第381章 六(五)

第381章 六(五)

(對不起,我又用了和以前一樣的套路,不過你們相信我,我這次不一樣!我會改的!明天我一定改!今天真的好睏嗚。)

而賀蘭睿哲倒是不慌不忙,他說:「就算俞承豪短時間內趕不過來,我們也會獲救。」

靳酥婷:「……」

這貨哪來的自信。

不過作為他的另一半,這樣的情況,只能無條件遵從他的想法的行為。

外面的天快黑了,洞里也越來越冷。

「我們真的要在這裡過夜了。」

賀蘭睿哲把人拉到懷裡,讓兩個人都能暖和一些:「不然還能怎麼樣?」

這會兒她倒是有些害羞了:「你是不是又趁機想占我便宜……」

冷風從外面呼呼吹進來,靳酥婷冷得縮了縮脖子,打了個哆嗦。

「你什麼樣我沒見過?」賀蘭睿哲露出痞痞的笑,讓靳酥婷想起了,他們剛認識的時候。

還是冷,衣服穿得也不多。

靳酥婷說:「要不咱們還是生個火吧,怪冷的。」

賀蘭睿哲:「這裡空空如也,用什麼生火?」

靳酥婷小腦袋瓜飛速運,或許迷迷希幣能幫他們什麼。可是賀蘭睿哲……她想著,既然賀蘭睿哲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那迷迷希幣的存在,他也應該不會覺得奇怪吧!

於是她試圖,把迷迷希幣召喚出來,首先給賀蘭睿哲做了個鋪墊:「呃,那個,你信不信這世上有神仙?」

瞅瞅著答非所問前言不對後語的模樣,著實把賀蘭睿哲給整蒙了。

也只是跟著感覺回答:「信也不信。」

這是個什麼答案?

不管信不信,反正人出來了,信不信的都得信了。

靳酥婷神神秘秘地說:「你把眼睛閉上,我給你一個驚喜!」

賀蘭睿哲雖然一頭霧水,也還是乖乖地把眼睛閉起來了,這小丫頭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啊。

靳酥婷把迷迷希幣叫出來,讓他站在賀蘭睿哲面前。

「噹噹噹噹!快看!」

靳酥婷眨巴著大眼睛,十分激動地指著那個白鬍子老頭並且一臉驚喜地看著賀蘭睿哲。

賀蘭睿哲:「這……」

有東西嗎?

靳酥婷用力指著迷迷希幣,朝賀蘭睿哲比劃:「你看不見嗎?!這麼大這麼高一個小老頭!」

迷迷希幣扶額,他好像沒跟這個姑娘解釋過,他在外面別人是完全看不見的。好像解釋過,可是看她這個情況,那她可能是忘記了。

他稍微往自己身上划拉了一下,原本的樣子就被賀蘭睿哲看到了。

著實震驚,效果震撼。

說時遲那時快,賀蘭睿哲一把把靳酥婷拉到身後,警惕地瞪著迷迷希幣質問:「你是誰?」

差些沒和他打起來。

靳酥婷從人身後繞出來,望著一白鬍子和一高個子大眼瞪小眼,誰對誰都不太友好。

怪她沒解釋清楚。

「事情是這樣的,」她還是選擇先和賀蘭睿哲解釋,畢竟凡人的接受能力,還終歸是沒有神仙強的。「他是我的守護神,叫迷迷希幣。吶,老頭,跟人打個招呼。」

迷迷希幣:「hi~」

賀蘭睿哲差點沒又嚇一跳,眼神不確定地往小老頭身上瞟,又詢問似的看向靳酥婷:「神?」

迷迷希幣接茬:「區區小仙,不足掛齒。」

靳酥婷讚許地點點頭,這個讚許,是讚許迷迷希幣是真的沒什麼大用處。

可是人家本人覺得自己用處可大可大了,「不過就是陪伴這位姑娘,求得了佳人,度過了難關,還有,解了她的毒罷了。」

靳酥婷幾乎是「嗤」地一聲就笑出來了,「我中的毒,你解的?」

迷迷希幣「嗯嗯嗯」點頭。

靳酥婷置之一笑:「我還以為是它自己好的呢,哈哈。」

肉耳可聽的諷刺意味很重。

賀蘭睿哲插不上嘴,但也明白了靳酥婷這時候把迷迷希幣介紹給他的原因。

「這位神仙,請問,你會生火嗎?」

迷迷希幣沉默了大概有那麼三秒,臉「唰」一下就黑了,「你們叫我出來,就是生火的?」

他想說的是,這殺雞焉用牛刀,未免太大材小用了!

可靳酥婷讚許地點點頭,她已經快被凍死了。

「你不會是不行吧?你連生火都不行啊?不是吧不是吧!」

陰陽怪氣的三連,成功地激將到了迷迷希幣。

他打了個響指,一簇火瞬間點燃整個洞穴。

「夠不夠暖和!夠不夠炫酷!」

靳酥婷笑了,笑得老開心了。她一高興就重重地拍迷迷希幣的肩膀:「沒想到啊老頭!你還有這一招!早知道早點拿你出來用了!」

迷迷希幣:「……」

迷迷希幣:「我是工具人嗎?!」

靳酥婷:「哎呀,原來你不是么?」

小老頭急了,想收回火,被靳酥婷一下阻止,按回她腦子裡了。

這就是典型的,利用完就丟掉。這麼說太直白了,更通俗一點應該說,穿上褲子不認人。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那啥了……

可她靳酥婷就是這麼一個人,她無辜地聳聳肩,往賀蘭睿哲懷裡湊湊。

面前的明火是只要迷迷希幣不收回去,就不會熄滅的暖和。

她吸了吸鼻子,「你怕嗎?」

賀蘭睿哲也吸了吸鼻子,有些紅紅的,怪可愛的。「怕什麼?」

靳酥婷眼睛亮晶晶的眼裡全是火光:「怕我啊,我腦子裡住著這麼個奇怪的神仙。我來自現代,雖然我原本就應該屬於這裡。可是我終究還是異類不是嗎?」

賀蘭睿哲靜靜地聽著,等她全部說完以後,緩了一會兒才開口:「你一開始就是異類了。在我心裡,你和別人都不一樣,你比所有人都重要。不過,『異類』不恰當。對我來說,你是『特別的人』。」

是永遠的例外和偏愛,就算不相信任何人,就算騙了我很多次,還是會選擇相信的存在。

這是賀蘭睿哲藏起來沒說的話,有些話不必要全部說完,因為他們還有很多很多個以後。

靳酥婷的眼睛里不再是火光,而全是賀蘭睿哲,她扭過頭,害羞地笑:「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甜了。」

外面又有瘋吹進來,夾帶這一點雪,賀蘭睿哲緊緊抱著靳酥婷,他在她耳邊說:「如果我們這次能平安出去,就生一個我們自己的孩子好不好?」

靳酥婷有些困了,她朦朧里聽著只覺得臉紅,又有些許憧憬,點點頭說「好,生兩個。」

她已經睡著了,可賀蘭睿哲還在說:「一個就好啦,一個就好啦。一個我就滿足了,生兩個,會很疼很疼,我捨不得讓你過兩次鬼門關……」

一個溫熱的吻輕輕落在熟睡的額頭,今晚的夢都是香甜的。

***

第二天是落在臉上的繩索把靳酥婷喚醒的。

她抬頭一看,洞口哪趴著一張熟悉的人臉,是她的弟弟靳韋德!

這是夢吧……

身邊的賀蘭睿哲告訴她,這不是夢,的確是靳韋德來救他們了。

靳酥婷一頭霧水,腦子裡可以搜尋到的靳韋德的信息,最後一條是他被賀蘭睿哲發派到南疆來了。

沒想到是……

「他被我安排在南疆的軍隊里,沒人知道。」

這簡單的一句話,靳酥婷就腦補了一場卧底大戲。

這沒想到這個弟弟還有這樣一番能耐,以前看著他資質平平其貌不揚,沒想到還在這樣的危急關頭救他們於水火!

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姐,你快上來!」

靳韋德好像很著急的樣子,看著他的眼神不太對,不過靳酥婷那時候多的都是獲救的喜悅,把這一絲不對勁掩蓋過去了。

賀蘭睿哲攔住靳酥婷,說:「我先上去吧。」

他在擔心外面的情況,萬一……

靳酥婷也在猶豫,倒不是怕這是個假的靳韋德,而是怕他會不會在南疆這邊反水了,真的對南疆人忠心耿耿這不就完了。

可靳韋德又說話了:「姐,你們快上來,我好不容易趁他們還沒醒過來的,一會兒他們醒了就糟了!」

話說得急,洞口太遠,靳酥婷都沒看清楚他嘴巴動沒動。

那情況也思考了,她把繩子捆在腰上,往上扯了扯做信號,「你們把我拉上去吧!」

她對賀蘭睿哲做了個「放心」的表情,她會沒事的。

賀蘭睿哲也在洞口下看著她,一點點被拉上去,靠近洞口外的光亮,雖然有點冷,但靳酥婷覺得,簡直重獲新生。

可她出了洞口之後,笑容瞬間凝固在嘴角。

大鬍子和那個不男不女的人,還有一群的南疆士兵在外面等著她。

再看靳韋德,他已經被人五花大綁,剛剛那些話,都是別人模仿他的聲音說的。

原來靳韋德早就被識破,還留著他是為了引出靳酥婷。

她想扒拉開繩子,可這是她怕上去的過程摔下來,自己系的死結PLUS版本,一時半會兒根本解不開。

「完了完了完了。」

她一邊喊著,一邊往下看,用最後的力氣喊:「不要出來!」

賀蘭睿哲聽清了這四個字,就知道她遇到困難了,可現在根本出不來,只能在裡面干著急。

大鬍子把靳酥婷很粗暴地給綁了,不男不女的人上前朝著洞口裡說話:「我不會殺她了,你放心吧。別在裡面氣壞了,我會心疼的~」

靳酥婷覺得一陣噁心,「你到底男的女的?」

那人好像被戳中了痛處,瞪一眼靳酥婷:「本宮是南疆最尊貴的公主!」

好傢夥……

靳酥婷差點驚掉了下巴……

她在腦海里讓迷迷希幣調查了一下南疆的幾位地位較高的人物,方便她拉攏人脈以及,逃走。

迷迷希幣了解到大鬍子是南疆的首席大將軍,叫木塔魯,公主的青梅竹馬。而這位南疆最尊貴的公主,名叫塔伊爾,年芳十八。

好傢夥,這十八歲說是二十八都有人相信吧……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鬍子和喉結嗎?」

迷迷希幣很為難:「這我真沒打聽到。」

靳酥婷嘆了口氣,「還是我自己來吧。」

她總有一種預感,這是非同小可的秘密,很重要。

而且好奇心也驅使她必須要知道個究竟。

反正塔伊爾說了不會殺她。

木塔魯把靳酥婷關在一個蒙古包一樣的地方,他們打仗也是駐紮在邊境的。

屋內陳設很舊,卻乾淨整潔,好像是經常擦拭的。

還有女人的畫像和鏡子,這畫像,倒是有幾分像塔伊爾。

還有很多女人用的東西,屋內奇怪的香味,也完全證實了這是一間女人的屋子。

這不會是,不會是塔伊爾的房間吧?

這個公主,真是……

這麼想著的時候,帳外傳來說話的聲音,靳酥婷手腳都沒被綁著,房間里沒有可以遮擋的大物件,她一著急索性往床上一躺,裝睡。

帳外進來的人果然是木塔魯和塔伊爾,塔伊爾一進來看到靳酥婷睡在她床上,整個人都炸毛了。

「誰允許她睡本宮的床!」

這一聲差點沒把靳酥婷送走,她睜眼也不是,只能繼續裝睡。

好在塔伊爾正在氣頭上,沒有在意靳酥婷這奇怪的睡姿以及為什麼會叫不醒。

木塔魯很為難:「是您讓我把人送到賬內的。」

塔伊爾更氣了:「那是我的錯了?」

好傢夥,這外貌特徵雖然變得男性一些,可這脾氣就是女人啊。

「我不管,你給我把她從床上弄下去。」

公主耍起脾氣來,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靳酥婷忍不住想笑,可是又怕被發現,憋的好幸苦。

木塔魯試圖和她講道理:「公主殿下,那人吩咐過,不能對她動粗,也不能冷待了她,這……」

「這裡是我做主還是他做主?!她睡了我的床!我的床只能我睡!現在是我受欺負了,我代表南疆整個國都,我受欺負就是南疆受欺負,你能眼睜睜看著南疆被人騎到頭上?!反正我是不能夠!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她從我的床上,拖下來!」

靳酥婷可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公主病,公主撒潑。

那都是在福鼎國沒有機會見到的啊。

等等,他們說南疆只有一個公主。

如果這個是真的公主,那麗妃算是什麼?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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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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