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宰相的兒子尚志斌本性並不壞,只不過他感覺自己的壓力很大,父親是一國的宰相,自己如果不能出人頭地會被人恥笑。可是怎樣做自己也超不過父親。所以就為了逃避這種所謂的壓力,在逆反心理的作用下,他把自己的師傅都想辦法趕跑了。
但是,他人很聰明。把那些師傅教的東西都默默記在心裡,從來也不顯露。別人一直以為他是一個無可救要的人。其實,他並不是。相反的,他還懂很多別人不知道的東西。
他的父親把小葉子和仲天磊介紹給他的時候,他一副弔兒郎當,不務正業的樣子斜眼看了看他倆,自己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根本就沒把他倆當做一回事。
小葉子和仲天磊也不著急,跟宰相大人說:「您先回去吧!他就交給我們了,一個月以後,我們會讓他以另一個姿態出現在您的面前,如果沒做到,我們就主動離開。」宰相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就離開了。
仲天磊看尚志斌正在擺弄一把劍,就上前問:「你喜歡劍嗎?」尚志斌也不理他,就自己擺弄自己的,當眼前的男人是空氣一樣。仲天磊說:「我教你練劍,怎麼樣?」尚志斌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他,還是老樣子的不理他。仲天磊也不管尚志斌願意不願意一把拿起他正擺弄的劍,走到屋外就舞了起來。
尚志斌看著眼前把劍舞的非常棒的仲天磊,心裡已經佩服得不得了,不過他還是不露聲色的靜靜的注視著眼前被劍氣包圍的仲天磊。
接連兩天都是仲天磊接近尚志斌,可是尚志斌一句話也沒和他說過。但並沒有出現被整的狀況。每天都是仲天磊在尚志斌面前說話,再不就是練劍。發現一點起色也沒有。
第二天晚上仲天磊來到了小葉子的房間對小葉子說:「小葉子,這兩天我能用的能使的全都拿出來了,可是他一句話都沒和我說。我現在是沒輒了。每天就看我在那耍猴了。」
「天磊哥,你別心急。這兩天我在暗處看著呢。我發現他看你練劍時,眼睛發亮,並且他在你練的時候,看上去不經心,其實他的眼睛從來就沒離開過你的身影。證明他喜歡你練的東西。不過為什麼他不表現出來我就不懂了。」
「那明天怎麼辦?我還去給他練劍嗎?」
「不,明天你不去了。明天你休息,我去。」
「你去做什麼?你沒聽酒樓里的那個師傅說他被整得很慘嗎?不行,你不能去。」
「你放心吧!以前,我比他還要難纏,還要刁鑽。不知氣跑了多少師傅,不過我還是什麼都學會了。」
「你說什麼?」小葉子發現說走嘴了,馬上說:「當然了,是撿我回去的人幫我請的師傅,他家是很富有的。要不我怎麼會寫字呢?對吧!」
「那好吧,明天你去。不過我會在暗中保護你的,我不會讓他傷害到你的。」
「天磊哥,你以為我是個什麼都不會的笨蛋嗎?還不放心我?明天你就在屋內休息,哪也不許去。聽到沒有?」
「可我不放心你。」
「沒有什麼放不放心的,你聽我的,要不我就要生氣了。」
「行,聽你的,到時受氣可別哭鼻子。」
「我才不能呢。」
次日一大早,小葉子就來到了尚志斌的房門外。敲了敲房門:「請問,你起來了嗎?如果你沒說話就證明你已經起來了,我可進去了。」等了一會兒,沒有迴音。就推門進去了。可屋裡哪有尚志斌的影子?
這麼早去哪兒了?小葉子在尚志斌的院子里四處的找了起來。走到一拐角處,聽到傳來了練劍聲,順著聲音走了過去。來到一屋外,透過窗口的縫隙看見尚志斌正在裡面練昨天仲天磊在他面前耍的劍。
練著練著就停了下來,拿著劍比劃著,「不對,怎麼這麼彆扭?昨天他不是這麼做的。怎麼做來著?咳!怎麼現在變笨了?這麼簡單的東西竟然學不會。今天可得好好看著。」
小葉子笑了,原來他真的是喜歡練劍,還這麼用功。可怎麼能讓他坦白呢?看他練習的樣子還蠻順眼的。不像昨天那樣令人討厭。
這時,裡面的人發現的小葉子。走了出來,冷著臉問:「你到這兒來做什麼?」
「我當然是來找你的了。今天我是你的師傅,我要教你認字。`字'你認識嗎?不要告訴我你一個都不認得。」
「認不認得有區別嗎?」
「有,當然有。如果你認得多,我就好教點。如果你不認得,我就得受累點。這些你不明白嗎?」
看著眼前認真無比的小小的師傅。尚志斌竟然對他產生了興趣,是戲弄他的興趣。「我什麼都不認得,讓師傅受累了。」
「啥?你一個字也不認得?」小葉子的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頭接著說:「那好吧!一會兒吃過早飯,你來書房找我。我會用心教你的。」
看著眼前變了色的臉,尚志斌竟然有了一絲絲的罪惡感。不過沒表現出來。「飯後見吧!小師傅。」
小葉子在回去的路上,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和自己竟然說話了。而且是不止一句。這算不算進步呢?
在書房裡,小葉子拿起筆,教尚志斌寫自己的名字。教了一遍又一遍。可尚志斌就是不會寫。拿筆的姿勢也比較笨拙。無論小葉子怎樣教,總之就是不會。但是認罪態度卻非常好。一天下來,小葉子累得腰酸背痛,卻一點進展也沒有。
當天晚上,小葉子就把看到尚志斌自己偷偷練劍和自己今天教育失敗的事都告訴仲天磊了。仲天磊想一想說:「看你累的,明天,還是我去。我先想辦法讓他和我說話。讓他承認自己喜歡練劍,那麼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
「好吧!也就只能先這樣了。真是累死我了。」說完就躺到床上不動了。仲天磊幫她蓋好被子就離開了小葉子的房間。
天沒亮,仲天磊就來到小葉子說的那間房子的外面等待著尚志斌的到來。果然沒多大一會兒,尚志斌就走了過來。看到仲天磊一點也不意外,相反的還很自然的當作沒看見,自己進屋練習去了。
仲天磊這個氣呀!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在眼前竟然能當做看不見?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看到我的存在。
想著也跟了進去。對著尚志斌說:「你這兩天太沒有禮貌了,看到師傅也不叫,還當師傅不存在。今天我要好好的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說著就上前要抓住尚志斌的胳膊,尚志斌轉身躲過。兩人就打在了一起。雖說尚志斌並沒有正試的拜師學藝。可是他的師傅也不少。這家學一點,那家學一點的。別說也挺像是那麼回事。
但要是和仲天磊比起來,可就差得多了。沒幾個回合,就被仲天磊一個背摔給按倒在地起不來了。
「今後,你見到我要有禮貌,聽沒聽見?」
尚志斌也不吱聲。趴在地上掙扎著想起來,可是努力了半天也沒起來。仲天磊加大了自己的手勁。尚志斌馬上喊:「疼疼疼,你手上輕點。這兒可是胳膊,不是棒子。」
「我說的話聽見了嗎?」
小葉子悄悄的躲在門外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也沒出聲制止。
「聽見了,你快鬆手。」
「我是你師傅,以後我說的話你要聽,知道嗎?」說著又加大了力度。
「知道了,知道了。快鬆手。疼死我了。」
「這可是你說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可要算話呀!」說完就把手給鬆開了。尚志斌揉著自己的胳膊看著仲天磊說:「你得答應我二個條件,以後就聽你的。」
「你先說說看什麼條件?」
「一嘛,就是你得教我真功夫。把你會的都得教給我。」仲天磊點了點頭。
「二嘛,就是你教我這件事,得替我保密,只要是沒有別人的時候我都聽你的。」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我不想說,」
「你要是不說,我是不會答應你的。我想知道原因。」
尚志斌看著仲天磊的眼睛半天,最後好像下了好大的決定似的。「好!我告訴你,不過你得保證不能告訴別人。」
仲天磊想了想說:「好!我不告訴別人,你說吧!」
「我不想讓我父親對我的期望太高,我怕他會失望。我再怎麼努力也不會成為第二個他。只有現在這個樣子,才能讓他放棄對我的希望。」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他會更傷心。」
「有,但是和希望落空比起來,這樣會更好。」
「我不能改變你的想法。不過。」還沒等他說完小葉子從門后沖了出來指著尚志斌說:「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有父親在身邊多好!他關心你,惦記你。如果有一天你的父親不在你身邊,你後悔都晚了。我想有父親在我身邊,可是卻再也不可能了。我想讓他看到我長大了,懂事了,什麼都會了的時候,他卻不在了。以前我小,不懂事,讓他老人家操心,當我明白的時候,他老人家卻……嗚嗚嗚嗚……」小葉子還沒說完話說哭了起來。
她的出現讓尚志斌愣住了,她所說的話卻讓尚志斌有所覺悟。尚志斌想著小葉子剛剛說的話。低著頭走出了這間屋子。仲天磊拍著小葉子的背安慰著哭泣的小葉子。
吃完中飯的時候,尚志斌來找小葉子和仲天磊。
「謝謝你們二位對我的點醒,我考慮了一上午,覺得小葉子師傅說的對極了。以前的我太幼稚了,真的等到後悔的時候就晚了。從現在起不管我能做到多少?我都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也請你們幫助我。幫助我充實自己。」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想明白了,我和小葉子會幫助你的。把我們會的都教給你。」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說著就要行叩拜禮。被仲天磊拉了起來。
「你別師傅,師傅的叫我們,咱們的年齡也差不多,以後咱們就兄弟相稱。你叫我一聲仲大哥,叫他一聲小葉子就行了。」
「對呀!只要你別像對付其他人那樣對付我倆就行了。」
「那哪能呢?那是以前的我,現在的我可不會那樣做了,你們得相信我。」
看著尚志斌著急的樣子,仲天磊和小葉子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看著他倆都在笑,尚志斌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笑了起來。
所有的不愉快都在笑聲中淡化了,也增近了彼此的距離。從這一天開始,仲天磊教尚志斌練武,尚志斌這方面進步飛快。小葉子教尚志斌學詩詞,發現尚志斌在這兒方面根本就不用花太多的時間,因為他會得好多,而且字寫得也相當的漂亮。根本就不是不識字。
天狼國一年一度的文武大賽還有一個月就要舉行了。宰相大人看著肯用功的兒子,就想讓兒子也參加鍛煉鍛煉。找來了小葉子和仲天磊徵求他倆的意見。他倆當然同意了。再一問尚志斌想不想參加,他連考慮都沒考慮就答應了。
他們三人開始做參賽前的準備。
令小葉子想不到的是,在比武大會上,她遇見了這輩子的煞星。
宰相的兒子尚志斌本性並不壞,只不過他感覺自己的壓力很大,父親是一國的宰相,自己如果不能出人頭地會被人恥笑。可是怎樣做自己也超不過父親。所以就為了逃避這種所謂的壓力,在逆反心理的作用下,他把自己的師傅都想辦法趕跑了。
但是,他人很聰明。把那些師傅教的東西都默默記在心裡,從來也不顯露。別人一直以為他是一個無可救要的人。其實,他並不是。相反的,他還懂很多別人不知道的東西。
他的父親把小葉子和仲天磊介紹給他的時候,他一副弔兒郎當,不務正業的樣子斜眼看了看他倆,自己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根本就沒把他倆當做一回事。
小葉子和仲天磊也不著急,跟宰相大人說:「您先回去吧!他就交給我們了,一個月以後,我們會讓他以另一個姿態出現在您的面前,如果沒做到,我們就主動離開。」宰相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就離開了。
仲天磊看尚志斌正在擺弄一把劍,就上前問:「你喜歡劍嗎?」尚志斌也不理他,就自己擺弄自己的,當眼前的男人是空氣一樣。仲天磊說:「我教你練劍,怎麼樣?」尚志斌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他,還是老樣子的不理他。仲天磊也不管尚志斌願意不願意一把拿起他正擺弄的劍,走到屋外就舞了起來。
尚志斌看著眼前把劍舞的非常棒的仲天磊,心裡已經佩服得不得了,不過他還是不露聲色的靜靜的注視著眼前被劍氣包圍的仲天磊。
接連兩天都是仲天磊接近尚志斌,可是尚志斌一句話也沒和他說過。但並沒有出現被整的狀況。每天都是仲天磊在尚志斌面前說話,再不就是練劍。發現一點起色也沒有。
第二天晚上仲天磊來到了小葉子的房間對小葉子說:「小葉子,這兩天我能用的能使的全都拿出來了,可是他一句話都沒和我說。我現在是沒輒了。每天就看我在那耍猴了。」
「天磊哥,你別心急。這兩天我在暗處看著呢。我發現他看你練劍時,眼睛發亮,並且他在你練的時候,看上去不經心,其實他的眼睛從來就沒離開過你的身影。證明他喜歡你練的東西。不過為什麼他不表現出來我就不懂了。」
「那明天怎麼辦?我還去給他練劍嗎?」
「不,明天你不去了。明天你休息,我去。」
「你去做什麼?你沒聽酒樓里的那個師傅說他被整得很慘嗎?不行,你不能去。」
「你放心吧!以前,我比他還要難纏,還要刁鑽。不知氣跑了多少師傅,不過我還是什麼都學會了。」
「你說什麼?」小葉子發現說走嘴了,馬上說:「當然了,是撿我回去的人幫我請的師傅,他家是很富有的。要不我怎麼會寫字呢?對吧!」
「那好吧,明天你去。不過我會在暗中保護你的,我不會讓他傷害到你的。」
「天磊哥,你以為我是個什麼都不會的笨蛋嗎?還不放心我?明天你就在屋內休息,哪也不許去。聽到沒有?」
「可我不放心你。」
「沒有什麼放不放心的,你聽我的,要不我就要生氣了。」
「行,聽你的,到時受氣可別哭鼻子。」
「我才不能呢。」
次日一大早,小葉子就來到了尚志斌的房門外。敲了敲房門:「請問,你起來了嗎?如果你沒說話就證明你已經起來了,我可進去了。」等了一會兒,沒有迴音。就推門進去了。可屋裡哪有尚志斌的影子?
這麼早去哪兒了?小葉子在尚志斌的院子里四處的找了起來。走到一拐角處,聽到傳來了練劍聲,順著聲音走了過去。來到一屋外,透過窗口的縫隙看見尚志斌正在裡面練昨天仲天磊在他面前耍的劍。
練著練著就停了下來,拿著劍比劃著,「不對,怎麼這麼彆扭?昨天他不是這麼做的。怎麼做來著?咳!怎麼現在變笨了?這麼簡單的東西竟然學不會。今天可得好好看著。」
小葉子笑了,原來他真的是喜歡練劍,還這麼用功。可怎麼能讓他坦白呢?看他練習的樣子還蠻順眼的。不像昨天那樣令人討厭。
這時,裡面的人發現的小葉子。走了出來,冷著臉問:「你到這兒來做什麼?」
「我當然是來找你的了。今天我是你的師傅,我要教你認字。`字'你認識嗎?不要告訴我你一個都不認得。」
「認不認得有區別嗎?」
「有,當然有。如果你認得多,我就好教點。如果你不認得,我就得受累點。這些你不明白嗎?」
看著眼前認真無比的小小的師傅。尚志斌竟然對他產生了興趣,是戲弄他的興趣。「我什麼都不認得,讓師傅受累了。」
「啥?你一個字也不認得?」小葉子的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頭接著說:「那好吧!一會兒吃過早飯,你來書房找我。我會用心教你的。」
看著眼前變了色的臉,尚志斌竟然有了一絲絲的罪惡感。不過沒表現出來。「飯後見吧!小師傅。」
小葉子在回去的路上,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和自己竟然說話了。而且是不止一句。這算不算進步呢?
在書房裡,小葉子拿起筆,教尚志斌寫自己的名字。教了一遍又一遍。可尚志斌就是不會寫。拿筆的姿勢也比較笨拙。無論小葉子怎樣教,總之就是不會。但是認罪態度卻非常好。一天下來,小葉子累得腰酸背痛,卻一點進展也沒有。
當天晚上,小葉子就把看到尚志斌自己偷偷練劍和自己今天教育失敗的事都告訴仲天磊了。仲天磊想一想說:「看你累的,明天,還是我去。我先想辦法讓他和我說話。讓他承認自己喜歡練劍,那麼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
「好吧!也就只能先這樣了。真是累死我了。」說完就躺到床上不動了。仲天磊幫她蓋好被子就離開了小葉子的房間。
天沒亮,仲天磊就來到小葉子說的那間房子的外面等待著尚志斌的到來。果然沒多大一會兒,尚志斌就走了過來。看到仲天磊一點也不意外,相反的還很自然的當作沒看見,自己進屋練習去了。
仲天磊這個氣呀!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在眼前竟然能當做看不見?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看到我的存在。
想著也跟了進去。對著尚志斌說:「你這兩天太沒有禮貌了,看到師傅也不叫,還當師傅不存在。今天我要好好的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說著就上前要抓住尚志斌的胳膊,尚志斌轉身躲過。兩人就打在了一起。雖說尚志斌並沒有正試的拜師學藝。可是他的師傅也不少。這家學一點,那家學一點的。別說也挺像是那麼回事。
但要是和仲天磊比起來,可就差得多了。沒幾個回合,就被仲天磊一個背摔給按倒在地起不來了。
「今後,你見到我要有禮貌,聽沒聽見?」
尚志斌也不吱聲。趴在地上掙扎著想起來,可是努力了半天也沒起來。仲天磊加大了自己的手勁。尚志斌馬上喊:「疼疼疼,你手上輕點。這兒可是胳膊,不是棒子。」
「我說的話聽見了嗎?」
小葉子悄悄的躲在門外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也沒出聲制止。
「聽見了,你快鬆手。」
「我是你師傅,以後我說的話你要聽,知道嗎?」說著又加大了力度。
「知道了,知道了。快鬆手。疼死我了。」
「這可是你說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可要算話呀!」說完就把手給鬆開了。尚志斌揉著自己的胳膊看著仲天磊說:「你得答應我二個條件,以後就聽你的。」
「你先說說看什麼條件?」
「一嘛,就是你得教我真功夫。把你會的都得教給我。」仲天磊點了點頭。
「二嘛,就是你教我這件事,得替我保密,只要是沒有別人的時候我都聽你的。」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我不想說,」
「你要是不說,我是不會答應你的。我想知道原因。」
尚志斌看著仲天磊的眼睛半天,最後好像下了好大的決定似的。「好!我告訴你,不過你得保證不能告訴別人。」
仲天磊想了想說:「好!我不告訴別人,你說吧!」
「我不想讓我父親對我的期望太高,我怕他會失望。我再怎麼努力也不會成為第二個他。只有現在這個樣子,才能讓他放棄對我的希望。」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他會更傷心。」
「有,但是和希望落空比起來,這樣會更好。」
「我不能改變你的想法。不過。」還沒等他說完小葉子從門后沖了出來指著尚志斌說:「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有父親在身邊多好!他關心你,惦記你。如果有一天你的父親不在你身邊,你後悔都晚了。我想有父親在我身邊,可是卻再也不可能了。我想讓他看到我長大了,懂事了,什麼都會了的時候,他卻不在了。以前我小,不懂事,讓他老人家操心,當我明白的時候,他老人家卻……嗚嗚嗚嗚……」小葉子還沒說完話說哭了起來。
她的出現讓尚志斌愣住了,她所說的話卻讓尚志斌有所覺悟。尚志斌想著小葉子剛剛說的話。低著頭走出了這間屋子。仲天磊拍著小葉子的背安慰著哭泣的小葉子。
吃完中飯的時候,尚志斌來找小葉子和仲天磊。
「謝謝你們二位對我的點醒,我考慮了一上午,覺得小葉子師傅說的對極了。以前的我太幼稚了,真的等到後悔的時候就晚了。從現在起不管我能做到多少?我都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也請你們幫助我。幫助我充實自己。」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想明白了,我和小葉子會幫助你的。把我們會的都教給你。」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說著就要行叩拜禮。被仲天磊拉了起來。
「你別師傅,師傅的叫我們,咱們的年齡也差不多,以後咱們就兄弟相稱。你叫我一聲仲大哥,叫他一聲小葉子就行了。」
「對呀!只要你別像對付其他人那樣對付我倆就行了。」
「那哪能呢?那是以前的我,現在的我可不會那樣做了,你們得相信我。」
看著尚志斌著急的樣子,仲天磊和小葉子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看著他倆都在笑,尚志斌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笑了起來。
所有的不愉快都在笑聲中淡化了,也增近了彼此的距離。從這一天開始,仲天磊教尚志斌練武,尚志斌這方面進步飛快。小葉子教尚志斌學詩詞,發現尚志斌在這兒方面根本就不用花太多的時間,因為他會得好多,而且字寫得也相當的漂亮。根本就不是不識字。
天狼國一年一度的文武大賽還有一個月就要舉行了。宰相大人看著肯用功的兒子,就想讓兒子也參加鍛煉鍛煉。找來了小葉子和仲天磊徵求他倆的意見。他倆當然同意了。再一問尚志斌想不想參加,他連考慮都沒考慮就答應了。
他們三人開始做參賽前的準備。
令小葉子想不到的是,在比武大會上,她遇見了這輩子的煞星。
宰相的兒子尚志斌本性並不壞,只不過他感覺自己的壓力很大,父親是一國的宰相,自己如果不能出人頭地會被人恥笑。可是怎樣做自己也超不過父親。所以就為了逃避這種所謂的壓力,在逆反心理的作用下,他把自己的師傅都想辦法趕跑了。
但是,他人很聰明。把那些師傅教的東西都默默記在心裡,從來也不顯露。別人一直以為他是一個無可救要的人。其實,他並不是。相反的,他還懂很多別人不知道的東西。
他的父親把小葉子和仲天磊介紹給他的時候,他一副弔兒郎當,不務正業的樣子斜眼看了看他倆,自己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根本就沒把他倆當做一回事。
小葉子和仲天磊也不著急,跟宰相大人說:「您先回去吧!他就交給我們了,一個月以後,我們會讓他以另一個姿態出現在您的面前,如果沒做到,我們就主動離開。」宰相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就離開了。
仲天磊看尚志斌正在擺弄一把劍,就上前問:「你喜歡劍嗎?」尚志斌也不理他,就自己擺弄自己的,當眼前的男人是空氣一樣。仲天磊說:「我教你練劍,怎麼樣?」尚志斌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他,還是老樣子的不理他。仲天磊也不管尚志斌願意不願意一把拿起他正擺弄的劍,走到屋外就舞了起來。
尚志斌看著眼前把劍舞的非常棒的仲天磊,心裡已經佩服得不得了,不過他還是不露聲色的靜靜的注視著眼前被劍氣包圍的仲天磊。
接連兩天都是仲天磊接近尚志斌,可是尚志斌一句話也沒和他說過。但並沒有出現被整的狀況。每天都是仲天磊在尚志斌面前說話,再不就是練劍。發現一點起色也沒有。
第二天晚上仲天磊來到了小葉子的房間對小葉子說:「小葉子,這兩天我能用的能使的全都拿出來了,可是他一句話都沒和我說。我現在是沒輒了。每天就看我在那耍猴了。」
「天磊哥,你別心急。這兩天我在暗處看著呢。我發現他看你練劍時,眼睛發亮,並且他在你練的時候,看上去不經心,其實他的眼睛從來就沒離開過你的身影。證明他喜歡你練的東西。不過為什麼他不表現出來我就不懂了。」
「那明天怎麼辦?我還去給他練劍嗎?」
「不,明天你不去了。明天你休息,我去。」
「你去做什麼?你沒聽酒樓里的那個師傅說他被整得很慘嗎?不行,你不能去。」
「你放心吧!以前,我比他還要難纏,還要刁鑽。不知氣跑了多少師傅,不過我還是什麼都學會了。」
「你說什麼?」小葉子發現說走嘴了,馬上說:「當然了,是撿我回去的人幫我請的師傅,他家是很富有的。要不我怎麼會寫字呢?對吧!」
「那好吧,明天你去。不過我會在暗中保護你的,我不會讓他傷害到你的。」
「天磊哥,你以為我是個什麼都不會的笨蛋嗎?還不放心我?明天你就在屋內休息,哪也不許去。聽到沒有?」
「可我不放心你。」
「沒有什麼放不放心的,你聽我的,要不我就要生氣了。」
「行,聽你的,到時受氣可別哭鼻子。」
「我才不能呢。」
次日一大早,小葉子就來到了尚志斌的房門外。敲了敲房門:「請問,你起來了嗎?如果你沒說話就證明你已經起來了,我可進去了。」等了一會兒,沒有迴音。就推門進去了。可屋裡哪有尚志斌的影子?
這麼早去哪兒了?小葉子在尚志斌的院子里四處的找了起來。走到一拐角處,聽到傳來了練劍聲,順著聲音走了過去。來到一屋外,透過窗口的縫隙看見尚志斌正在裡面練昨天仲天磊在他面前耍的劍。
練著練著就停了下來,拿著劍比劃著,「不對,怎麼這麼彆扭?昨天他不是這麼做的。怎麼做來著?咳!怎麼現在變笨了?這麼簡單的東西竟然學不會。今天可得好好看著。」
小葉子笑了,原來他真的是喜歡練劍,還這麼用功。可怎麼能讓他坦白呢?看他練習的樣子還蠻順眼的。不像昨天那樣令人討厭。
這時,裡面的人發現的小葉子。走了出來,冷著臉問:「你到這兒來做什麼?」
「我當然是來找你的了。今天我是你的師傅,我要教你認字。`字'你認識嗎?不要告訴我你一個都不認得。」
「認不認得有區別嗎?」
「有,當然有。如果你認得多,我就好教點。如果你不認得,我就得受累點。這些你不明白嗎?」
看著眼前認真無比的小小的師傅。尚志斌竟然對他產生了興趣,是戲弄他的興趣。「我什麼都不認得,讓師傅受累了。」
「啥?你一個字也不認得?」小葉子的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頭接著說:「那好吧!一會兒吃過早飯,你來書房找我。我會用心教你的。」
看著眼前變了色的臉,尚志斌竟然有了一絲絲的罪惡感。不過沒表現出來。「飯後見吧!小師傅。」
小葉子在回去的路上,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和自己竟然說話了。而且是不止一句。這算不算進步呢?
在書房裡,小葉子拿起筆,教尚志斌寫自己的名字。教了一遍又一遍。可尚志斌就是不會寫。拿筆的姿勢也比較笨拙。無論小葉子怎樣教,總之就是不會。但是認罪態度卻非常好。一天下來,小葉子累得腰酸背痛,卻一點進展也沒有。
當天晚上,小葉子就把看到尚志斌自己偷偷練劍和自己今天教育失敗的事都告訴仲天磊了。仲天磊想一想說:「看你累的,明天,還是我去。我先想辦法讓他和我說話。讓他承認自己喜歡練劍,那麼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
「好吧!也就只能先這樣了。真是累死我了。」說完就躺到床上不動了。仲天磊幫她蓋好被子就離開了小葉子的房間。
天沒亮,仲天磊就來到小葉子說的那間房子的外面等待著尚志斌的到來。果然沒多大一會兒,尚志斌就走了過來。看到仲天磊一點也不意外,相反的還很自然的當作沒看見,自己進屋練習去了。
仲天磊這個氣呀!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在眼前竟然能當做看不見?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看到我的存在。
想著也跟了進去。對著尚志斌說:「你這兩天太沒有禮貌了,看到師傅也不叫,還當師傅不存在。今天我要好好的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說著就上前要抓住尚志斌的胳膊,尚志斌轉身躲過。兩人就打在了一起。雖說尚志斌並沒有正試的拜師學藝。可是他的師傅也不少。這家學一點,那家學一點的。別說也挺像是那麼回事。
但要是和仲天磊比起來,可就差得多了。沒幾個回合,就被仲天磊一個背摔給按倒在地起不來了。
「今後,你見到我要有禮貌,聽沒聽見?」
尚志斌也不吱聲。趴在地上掙扎著想起來,可是努力了半天也沒起來。仲天磊加大了自己的手勁。尚志斌馬上喊:「疼疼疼,你手上輕點。這兒可是胳膊,不是棒子。」
「我說的話聽見了嗎?」
小葉子悄悄的躲在門外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也沒出聲制止。
「聽見了,你快鬆手。」
「我是你師傅,以後我說的話你要聽,知道嗎?」說著又加大了力度。
「知道了,知道了。快鬆手。疼死我了。」
「這可是你說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可要算話呀!」說完就把手給鬆開了。尚志斌揉著自己的胳膊看著仲天磊說:「你得答應我二個條件,以後就聽你的。」
「你先說說看什麼條件?」
「一嘛,就是你得教我真功夫。把你會的都得教給我。」仲天磊點了點頭。
「二嘛,就是你教我這件事,得替我保密,只要是沒有別人的時候我都聽你的。」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我不想說,」
「你要是不說,我是不會答應你的。我想知道原因。」
尚志斌看著仲天磊的眼睛半天,最後好像下了好大的決定似的。「好!我告訴你,不過你得保證不能告訴別人。」
仲天磊想了想說:「好!我不告訴別人,你說吧!」
「我不想讓我父親對我的期望太高,我怕他會失望。我再怎麼努力也不會成為第二個他。只有現在這個樣子,才能讓他放棄對我的希望。」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他會更傷心。」
「有,但是和希望落空比起來,這樣會更好。」
「我不能改變你的想法。不過。」還沒等他說完小葉子從門后沖了出來指著尚志斌說:「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有父親在身邊多好!他關心你,惦記你。如果有一天你的父親不在你身邊,你後悔都晚了。我想有父親在我身邊,可是卻再也不可能了。我想讓他看到我長大了,懂事了,什麼都會了的時候,他卻不在了。以前我小,不懂事,讓他老人家操心,當我明白的時候,他老人家卻……嗚嗚嗚嗚……」小葉子還沒說完話說哭了起來。
她的出現讓尚志斌愣住了,她所說的話卻讓尚志斌有所覺悟。尚志斌想著小葉子剛剛說的話。低著頭走出了這間屋子。仲天磊拍著小葉子的背安慰著哭泣的小葉子。
吃完中飯的時候,尚志斌來找小葉子和仲天磊。
「謝謝你們二位對我的點醒,我考慮了一上午,覺得小葉子師傅說的對極了。以前的我太幼稚了,真的等到後悔的時候就晚了。從現在起不管我能做到多少?我都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也請你們幫助我。幫助我充實自己。」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想明白了,我和小葉子會幫助你的。把我們會的都教給你。」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說著就要行叩拜禮。被仲天磊拉了起來。
「你別師傅,師傅的叫我們,咱們的年齡也差不多,以後咱們就兄弟相稱。你叫我一聲仲大哥,叫他一聲小葉子就行了。」
「對呀!只要你別像對付其他人那樣對付我倆就行了。」
「那哪能呢?那是以前的我,現在的我可不會那樣做了,你們得相信我。」
看著尚志斌著急的樣子,仲天磊和小葉子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看著他倆都在笑,尚志斌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笑了起來。
所有的不愉快都在笑聲中淡化了,也增近了彼此的距離。從這一天開始,仲天磊教尚志斌練武,尚志斌這方面進步飛快。小葉子教尚志斌學詩詞,發現尚志斌在這兒方面根本就不用花太多的時間,因為他會得好多,而且字寫得也相當的漂亮。根本就不是不識字。
天狼國一年一度的文武大賽還有一個月就要舉行了。宰相大人看著肯用功的兒子,就想讓兒子也參加鍛煉鍛煉。找來了小葉子和仲天磊徵求他倆的意見。他倆當然同意了。再一問尚志斌想不想參加,他連考慮都沒考慮就答應了。
他們三人開始做參賽前的準備。
令小葉子想不到的是,在比武大會上,她遇見了這輩子的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