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雲開見日：大魔王？（74）

葉林低著頭，跟賀老致歉：「對不起，我失禮了！」

賀老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讓你失望了！」

葉林那張氣質清冷的臉浮上一抹紅暈：「請您將我的話忘了。」

賀老聽后，沒有直接回復，而是拿起可樂喝了一口，緩緩放下：「葉林，我知道我跟你提出的這個請求很厚顏無恥，沒有人性，根本沒把你的性命當成生命，很冷血，很無情。」

葉林抬眼看賀老，白髮蒼蒼，皮膚皺巴，在外面很多與他一樣年紀的人，都會使用一些美容科技修飾一下外在，讓自己看上去年輕許多，但是賀老卻保持著正常人衰老的容貌。

他的面容以及氣質都透著書香，透著儒雅，讓人沒有畏懼感，想與他親近。在初次見到賀老時，葉林的腦海萌生過一個想法，一個地下之城的信仰，不應該是這樣的。因為就像一個部落的酋長一樣，作為一個首領，他就是王，身上總帶著讓人畏懼的威嚴感。

賀老沒有，或許只是她沒見過罷了。

但是從他出現，對她提出要求的時候，葉林恍惚間覺得曾經的印象，只不過是表面而已。

作為地下之城的信仰，他做的任何事，肯定是從大局出發，至於個人，只是一切建立在大局之下。

見葉林沒有直接回應，賀老接著道：「一直把你當作工具！」

葉林聽了這句話，心像是被針扎了一下，刺痛極了，臉上的神情恢復冷酷：「我的職業是殺手，本身就是工具。」

「我不是什麼好人，不想為自己做任何的辯駁！」賀老道。

葉林看了他一眼：「你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但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讓我自首可以，我想問一句，我之前的記憶是被別人抹去的，還是被您抹去的？」

關於這個問題，賀老，不，應該說當時的神秘智者給以的答案是她的記憶是被他人所抹去。

「不是我抹去的！」賀老回道。

「那就好！至少不會讓我覺得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被利用！「葉林冷酷的回道，「我明天就去警局自首！」

「警局那邊我們已經做了聯繫，盡最大能力，保護你周全！」賀老道。

葉林聽后，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希望我的自首，我的生命，能換來答案，能換來一絲波瀾！」

賀老想說什麼，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許會葉林主動送客，賀老站起身往門口走，但是到了門口突然停了下來：「葉林，其實你可以拒絕我！」

葉林聽后，內心湧起一股悲嗆：「你要是再多說話，多做久留，我可能就改主意了，還有別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賀老知道自己剛才那句話，實在太過虛偽了，於是道：「保重！」

葉林看著他的後背，緩緩張口：「保重！」

而這兩字說出口的時候，也很悲嗆，因為他們把她推出去，也預示這個猶如世外桃源的地下之城將走向十字路口，成功則不再蝸居以此，失敗則徹底瓦解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