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女朋友

「我去，這麼看更漂亮，以前真是瞎了眼。」

「那眼睛鼻子，小嘴長得，比咱們校花還惹眼啊。」

「校花咱們是干不到的，但這個可以啊，周少，您先來？」

……幾平方的廁所，涌著一堆人，顯得逼仄混亂。

這群人不務正業，處於學校邊緣人物，老師校長都不想管，當初進諾亞都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進來的。

平日里，以周會馬首是瞻。

起鬨聲里，周會隨手一推，把少女逼到角落，語氣涼涼，「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說起來，兩人的恩怨，有些可笑。

高一入學那天，林嬌找不到課本，升旗儀式中途尋到垃圾焚燒廠，見到了正抽煙的周會。

很巧地，學生會風紀小組也緊隨其後。

周會入學第一天被抓，記了大過，站升旗台作了檢討。

而林嬌的悲慘生活，也就此開始。

兩年裡，跑腿，打雜，戲弄……各種花樣層出不窮。

林嬌在食堂里吃過豬食，大冬天裹過泡水大衣，上廁所被關過一整天，周會心情不好時，還要承受他的拳打腳踢。

這次林嬌沒來，大部分都理所當然，以為她受不了退學了。

但她，又出現了。

周會的臉色很難看，尤其看到女孩露出沉默的抵抗，心裡更有一種毀滅地谷欠望。

「膽大了啊，連周少的話都不聽了。」

旁邊，有人哪壺不開提哪壺，被周會暴力踹了一腳，連聲都不敢吱。

「滾。」周會眯著眼，扭頭不咸不淡看向了少女，「脫，別讓我說第二遍。」

林嬌愈加死死抓著衣服，半晌才低著頭，問出一句，「……就因為那件事，你還沒消氣嗎，到底要欺負我多久？」

「呵，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周會跟聽到笑話一樣，冷冷笑著，眼底一片淡漠，「欺負你習慣了，順手了，誰讓你還要出現。」

是啊，他也不是個小氣的人，怎麼會記恨兩年。

只不過是順手罷了。

日子過得太無聊，總得有人給他發泄。

林嬌只不過，是被倒霉選中了而已。

原來是這樣……

「那……」殷紅的小嘴蠕動間，林嬌上前一步扯住了少年的衣角，害羞地紅了臉，「我能，只跟你一個人嗎？」

她的指尖晃了晃，帶動校服摩擦到皮膚，輕輕的，有點癢。

周會的眼神，定格在對方泛著粉色的脖頸上，心裡突然也有點癢。

反應過來，一群男生已經被趕出去了，地點換到了乾淨的女廁。

「行了，如你所願，接下來看你表現。」

他靠在洗手台上，冰涼的大理石檯面，降低了身體的燥熱，心裡卻很厭惡。

這麼快妥協，果然是女表子，外邊傳得也沒錯。

少女主動靠近，埋著頭，羞怯地把兩條小手搭在他肩膀上，軟綿綿的觸感，舒爽得讓他脊椎骨一麻。

媽的，忍不了了。

狠狠低咒了句，他傾身向前，低頭剛要親上去，下面卻猛地一疼。

「嗷！」命根子的疼，常人不能忍。

周會瞬間就軟了，哀嚎一出口，立刻就被一團抹布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