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調笑

「…………」

枯生聽了澤鍇這戲謔的話，表情有些奇怪，從澤鍇的角度來看，她應該是一種驚訝的神態。

「怎麼，你在懷疑我的能力？」

澤鍇第一次看到枯生這表情，一下子覺得新奇了，直接貼近她的耳邊，輕輕問到。

「三天……我怕是經不起這麼折騰的，而且我對交歡不感興趣。」

枯生很平淡地對待澤鍇的靠近，她雖然本質是獸，不過是很愛惜自己的羽毛的。

長時間的劍道修行讓她的心境變得很平靜，不像是那個剛剛從暗海出來的有些急躁還怨恨眾人的傢伙了…

「哎？交歡……？枯生你這個詞用的…還有你說說怎麼就禁不起折騰了，難不成和那些尊者一樣老骨頭了嗎？」

澤鍇聽到枯生的話覺得很新奇，一下子來了趣，特別是她一本正經地回答的表情，明明是一張年輕的少女面容，卻有時候說出比那些老頭還要老成的話。

「我畢竟也是肉做的，縱慾對身體，對心智，都是極為大的消耗。還有一個人喝悶酒也是一樣的道理。」

枯生掃了掃桌上的酒壺，這讓澤鍇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得乾笑著摸了摸臉。

「你對那些東西沒有抗性嗎？」

遲子軒指的是剛剛談及的一切，他很難想象枯生會有弱點之類的。

「怎麼完全沒有呢，我以前可是喝一點點就倒了的，現在可是喝一杯都神智清楚。還有交歡的話，也…看過很多次。」

枯生很坦誠地說了出來，她雖然不像燼光一般從不說謊，但是一些不涉及生死的話還是可以隨便說的。

「又戒酒又戒色，你真是過了和尚的生活…還有為啥去看那事情，就為了提高抗性嗎？」

澤鍇迅速掩蓋住剛剛的難堪，伸出手給枯生羅列了兩點。

「恩？交歡的時候可是最沒有防備的時候，這難道那不是殺掉他們的好時機嗎。」

枯生掃了他一眼，把他的酒壺重新塞回他的手裡，同時遞過去一些防止等下頭疼的丹藥。

「…原來是這樣…」

澤鍇感受到還有溫度的丹藥，不好意思繼續調笑枯生了，把頭側到一邊毫不猶豫地吃了下去。

「暗殺嗎？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時機。」

遲子軒見澤鍇吃癟便不由嘴角勾了勾弧度，澤鍇便用餘光瞪了他一眼。

「不過有些在那過程中還保持高度清醒的，恐怕只是單純地發泄。」

枯生想到了一些事情和人，那都是比較棘手的對手，能夠把情愛徹底區分開來。

「因為沒感情啊，要是和喜歡的人的話，那估計生死置之度外，不然就是打發打發時間。」

澤鍇把酒壺別在了腰間封好，看來是短時間不會再碰了。

「感覺你很有經驗的樣子。」

枯生帶有審視地看了澤鍇一眼，有些讓他莫名生出一股寒意。

「…後院那些女人多數就是給澤鍇準備的。」

遲子軒接著就添了一句話，並且還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表示就是在陳述事實。

「這樣這樣。」

枯生聽到遲子軒說的話不由地點點頭，這個反應讓澤鍇急了。

「點什麼頭啊，我連她們手都沒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