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叫你亂翻本寶寶的土!
被徹底遺忘的墨炎,一臉憤然的質問:「為什麼我不能打?」
言瀾斜瞥了他一眼,一邊剝瓜子,一邊給陸景梟打下手,賤兮兮的開口:「你還是個孩子啊,不能荼毒你這種花朵,再說了,打麻將是需要智商的,你就等著你爸給你贏錢,給你買寵物吧。」
呵呵,小樣兒,叫你亂翻本寶寶的土!
墨炎死死攥著手指,瞬間炸毛:「我已經不是小孩子好不好?誰稀罕買什麼寵物?」
這女人絕逼是故意的!
言瀾眉頭微挑了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不要後悔哦。」
墨炎輕哼了一聲,「我當然不會後悔,打死你我都不會後悔的。」
言瀾點了點頭,「嗯,有骨氣,我看好你哦。」
墨炎:「……」
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女人背後又在搞什麼幺蛾子了?
一幫子一圈麻將打下來,陸景梟一個人全贏,趙墨勉強還保住了一點面子,輸得最少,肖翠花和莫凡兩個人差點直接跳機了。
肖翠花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老天爺也太不公平了,為毛給陸總開了一道門,還要再給他開十扇窗?瀾姐,你這個大豬蹄子,你不是說他根本不會打麻將嗎?這根本就是雀神好不好!」
真是,悔不該殺那華佗啊!
言瀾一臉無辜,「我家心肝兒真的不會打麻將啊,來的路上,我才教他的,大概是因為他記憶里和邏輯推理比較好?」
肖翠花內心一陣暴風式哭泣,為什麼她感覺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
扶朕起來,朕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
龍城,機場。
飛機停好之後,一行人這才下了飛機,莫凡一早就安排好人來接機,下了飛機,便直接上了車,直達陸景梟在龍城的私人別墅。
龍城雖然不是陸景梟的地盤,但這些年,他一直都在調查當年他父親陸定邦的事情,再加上陸氏集團在這也有產業,所以,他在這有自己的私人別墅也並不奇怪。
這套私人別墅,還是從陸定邦那傳下來的,早年間,這別墅就一直空置著,直到陸景梟重新掌權之後,才收了回來,重新找人打理。
別墅還保持著二十幾年的模樣,連陳設都沒有絲毫變化,大廳的牆上,懸挂著一張看上去有些陳舊的畫像,是年輕時候的陸定邦和陸夫人,隱約能從陸景梟臉上,看到一點夫妻兩人當年的模樣。
莫凡安排好了眾人住處,言瀾和陸景梟的房間在3樓,沈少爺和趙墨的房間也在3樓,肖翠花和墨炎等人,則住在2樓,底樓是公共區域,別墅四周都加強了安保,24小時日夜不間斷,任何閑雜人等,都禁止出入。
眾人在別墅里先休息了一陣,晚上言瀾親自下廚,做了一大鍋火鍋,肖翠花暗搓搓的跑過去幫忙,結果越幫越忙,言瀾只好讓她去幫忙洗碗筷,好不容易,這一大幫子人才順利遲到晚飯。
晚飯過後,大家就各自回房間去休息了,烈風到的時候,已經將近11點了,他一身風塵僕僕,身後還跟著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
烈風走到陸景梟跟前,「主子,這位就是梁恆銘梁先生,人我已經安全帶過來了,您料得沒錯,路上的確有人劫殺,好在我們提前做了準備,被劫的那一隊是障眼法。」
陸景梟點了點頭,旋即朝著莫凡道:「你去樓上,請趙所長他們下來。」
莫凡:「是,主子。」
幾分鐘之後。
趙墨和沈少爺以及肖翠花他們都下樓來了,梁恆銘背脊綳得筆直,泥塑木雕似的坐在沙發上,任誰都沒想到,梁恆銘才40出頭,卻已經看上去像個七八十歲的老頭。
趙墨看了一眼梁恆銘,旋即取出隨身攜帶的警官證,遞到了梁恆銘跟前,開口:「梁先生,這是我的警官證,我叫趙墨,證件和身份都是真實有效的,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打電話核實,我是京城西城區派出所所長。」
梁恆銘沒有動趙墨的警官證,神色十分痛苦的緊皺著眉頭,眉心幾乎皺出了一道褶子來,他咽了下唾沫,有些口乾舌燥的開口:「烈先生都跟我說了,你們……你們是好人,我……我只是想要替我的欣怡討回一個公道……」
梁恆銘眼圈一紅,忽然有些說不下去了,他抬手蓋住了眼睛,像是想要把所有不公都咽下。
肖翠花給他倒了一杯水,默默放在梁恆銘跟前,梁恆銘心口因為情緒波動而劇烈起伏著,好半天,他才稍微平復下來,連著喝了幾大口水,這才突然問道:「你們,能借一把刀給我嗎?」
肖翠花嗖得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拉著梁恆銘,「梁先生,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查到當年的真相,這案子這麼多年懸而未決,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失,是我們的問題,你可千萬不能輕生啊!」
梁恆銘一臉懵逼,「誰說我要輕生了?」
肖翠花瞪大她鈦合金狗眼,「你剛才不是說要刀嗎?不是為了輕生,還能是為了什麼?」
梁恆銘苦笑一聲,「這麼多年,我一直苟延殘喘,四處流浪,留著這一口氣,就是為了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怎麼可能輕生?我還要等著你們破案,等著還我們家欣怡一個公道。」
這13年來,他夜夜都會夢到當年那個小小的孩子,她總是會問他,為什麼不回去陪他過生日,這案子,早已經成了他心底堪不破的心魔。
他還活著,就是為了等到有一天,讓這一壇經久的沉冤大白天下。
肖翠花一臉尷尬,「那您這是……」
梁恆銘無奈的嘆了口氣,「大概是一年半之前,我暗中追查那件案子的事情,不知道被什麼人發現了,他們對我使了一些手段,所以這一年多,我只能四處東躲西藏,我查到的東西,我不敢隨便放在身上,也不敢藏起來,所以,我只能用最笨的辦法,把他嵌在了我身上……就在我左手,手臂上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