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有點不爽
唐德華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目光興奮的看著一杯接著一杯的趙梓媚。
他實際上從第一眼見到趙梓媚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愛上了對方。
雖然在唐德華的世界觀里,所謂的愛,也不過是一起睡覺罷了。
但是讓他無法忍受的是,無論自己提出多少的暗示,甚至明碼標價讓對方陪自己一晚,趙梓媚對自己都不假顏色,可以說是,沒有必要的情況下都不會正眼看自己一眼。
這讓他惱怒的同時,心裡竟然還升起一種變態的感覺!
他要蹂躪對方,趙梓媚越不願意搭理他,他這種感覺就愈加強烈!
他原本還想徐徐圖之,但是因為家裡的關係馬上就要離開安陽,所以在走之前,他一定要讓趙梓媚臣服自己!
「唐少,已經六萬了哦。」趙梓媚沖著眾人亮了亮空杯子,語氣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嬌憨。
她的酒量其實也就那樣,和那些夜場老手比不了,撐死了,也就是九杯的度。
「還有四萬的,不著急。」唐德華一邊鼓著掌,一邊對著身旁的狗腿子使了個眼色。
狗腿子立刻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從兜里掏出一包藥粉,悄咪咪的倒進了面前的杯子里,隨後又倒滿了酒水。
「九杯!」趙梓媚咬著牙,又從唐德華面前接過一捆人民幣,隨後晃晃悠悠的放下杯子,準備端起面前的第十杯。
「唉,梓媚,來,我這個當哥的陪你一杯,也算道個歉吧。」唐德華端起兩杯酒,把自己面前那杯遞了出去:「我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我之前做的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趙梓媚愣愣的看著唐德華,她腦子裡幾乎已經變成了漿糊,此刻聽到對方真心實意的語氣,竟然還有些感動。
「唐少別這麼說,其實我也挺感激你看得起我的。」趙梓媚接過酒杯。
「感激是感激,這也是我來看你最後一次了,明天我就要走了。」唐德華的語氣瀟洒,眼神卻極為陰邪。
他的目光透過大衣的縫隙看向裡面的黑紗舞蹈服,他發誓,一會自己一定要親手撕破那件衣服,露出裡面讓自己朝思暮想了好久的漂亮軀體。
唐德華興奮的有些發抖,他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梓媚,我已經道歉了,要是願意原諒我的話,那就。」
「我也祝唐少前程似錦。」趙梓媚端起杯子一飲而盡,腦海里的最後一根弦也被綳斷,整個人抱著一疊人民幣,暈暈乎乎的躺在了沙發上。
「唐少牛逼!」
「嘖嘖,這個小娘們還真挺漂亮的。」
包間內的五個男人都豎起了大拇指,目光同一時間投向了趙梓媚露出的那兩條長腿。
「過獎。」唐德華謙虛一笑,這些年被他用藥迷倒的姑娘最少也有三位數了,但是這次,卻是他最有成就的一次。
「唐少你看,要我們迴避下嗎?」一個狗腿子站起來笑道。
唐德華擺擺手:「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思。」
眾人都是嘿嘿笑著,也不回話,只是憧憬的看著對方。
「記得,把我的英姿拍帥點,然後發給我,我要收藏的。」唐德華又是一笑,這才把手伸向趙梓媚裹著的大衣。
眾人對視一眼,迫不及待的掏出了手機,飛快的挑出錄像模式。
「對了唐少,你別彎腰啊,不然的話就拍到你了。」一個狗腿子提醒著,他的手機鏡頭拍著那兩條長腿,心中火熱不已。
「又不是第一次了,敢拍到我的臉,你們就死定了。」心情大好的唐德華難得和幾人開了個玩笑,隨後拽著大衣用力一扯!
「嘩!」
包間內的六個男人都是讚歎一聲,心中同時蠢蠢欲動起來。
熟睡狀態下的趙梓媚臉蛋極為乖巧,但是身上的服裝卻又極為魅惑,哪怕女人看到了,說不定也會心生憐惜。
「極品啊唐少!」見到這一幕的狗腿子無一不豎起大拇指讚歎道。
唐德華笑笑,只覺得自己身子膨脹的快要爆炸。
但就在這時,包間門傳來一陣巨響,所有人都扭過頭,驚詫不已的看著門外。
「誰?」唐德華的眉頭微皺,他不是告訴過王龍自己辦事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嗎?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白守業的乾爹。」陳銘口中叼著煙,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站在他身後的白守業臉皮抽搐了一下,一言不發的跟在對方的身後。
「白守業?」
「乾爹?」
唐德華等人的臉色一陣變化,都是混安陽圈子的,哪能不知道白守業這個瘋子?但是陳銘看上去太過陌生了些。
最讓他們無法接受的,就是陳銘說他是白守業的乾爹,偏偏白守業沒有反駁!
這倒是新鮮了。
唐德華做了一個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守業哥,你在這裡怎麼也沒和兄弟打個招呼?」
「你配嗎?」白守業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唐德華臉上的笑意一僵,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他們唐家並不是安陽的本地家族,所以面對著白家這種地頭蛇的話,的確說話沒有什麼底氣。
「如果你個傻逼跟老子回魔都的話,老子玩死你!」唐德華心中嘟囔了一句,不過還是道:「守業哥,還有這位,您是?」
「我不是說了我是他的乾爹嗎?」陳銘撇了對方一眼,語氣有些不滿。
「呵呵,您說是……就是吧。」唐德華陪著笑,他身邊的五人更加不堪,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學生一般。
「我好熱。」一直躺在沙發上的趙梓媚突然呻吟了一聲,雙手下意識的就要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陳銘眼疾手快的趕上去拉住對方的小手,隨即臉色就是一變。
燙,太燙了,簡直燙的不正常。
他也是男人,也看過不少片子或者小說,對於趙梓媚現在的狀態自然也不陌生。
陳銘的臉色一冷:「下藥了?」
「乾爹……您,您說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唐德華臉上的表情一僵,有些結巴的道。
陳銘沒有理他,比我有些發抖的趙梓媚抱在懷裡,隨後眼神冷漠的撇向白守業:「我很不爽。」
「知道了。」白守業點點頭,踏進包間,同時關上了包間的大門。
唐德華等人的心臟也跟著大門關閉的聲音一同跳了一下,膽子小的五個人朝後退了幾步,只有唐德華還咬牙站在原地:「白少,你想幹嘛?」
「不幹嘛,我乾爹不爽,我幫他出氣。」白守業的聲音仍舊冷漠,隨手從桌子上操起酒瓶。
「嘭!」
酒瓶和頭顱接觸的聲音在小小的包間內回蕩,唐德華捂著腦袋,跌跌撞撞的摔在沙發上,語氣帶著一絲惱怒:「白守業,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該打。」白守業皺了皺眉,再次操起一個酒瓶子,看也不看的朝著唐德華砸了過去。
唐德華有些狼狽的躲過,語氣也變得憤怒起來:「草他媽的,白守業,你別他媽給臉不要臉!都他媽操傢伙干他啊!愣著幹嘛?」
「我看誰敢動?」白守業目光冷冽的掃過其餘五人,另外五人就跟暴露在獵人眼下的E小兔子一般惴惴不安,別說操傢伙了,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上一下。
陳銘原本還想看會熱鬧,但是懷裡的趙梓媚就跟抽風了一般,在他的懷裡猛烈的顫抖起來。
「乾兒子,我先帶她去醫院,記住,幫我好好收拾他們,明白嗎?」陳銘說著,抱起趙梓媚就朝外走去。
白守業的臉皮又是抽搐了幾下,不過還是依言點了點頭。
一直站在門口的王龍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抱著趙梓媚從包間走了出來,他先是一愣,不過還是沒膽子上去攔住陳銘,只不過默默的記下了陳銘的長相。
……
這會已經接近凌晨,陳銘才終於在酒吧街的附近找到一家私家醫院。
「這會病房已經滿了,要不你明天過來吧。」前台護士看也沒看陳銘一眼,目光就彷彿被手機吸引了一般。
「加錢。」陳銘懶得和她墨跡:「五千,幫我找個醫生過來。」
前台小護士抬起頭詫異的看了陳銘一眼,又看了看他懷裡的趙梓媚,才幽幽地道:「這會醫生都下班了,也不好找啊。」
「兩萬。」陳銘有些不耐煩的道,他覺得懷裡的趙梓媚越來越燙,他都擔心對方給自己燙熟了,說話的同時掏出手機,給對方轉了兩萬。
見到錢之後,小護士看向陳銘的目光立馬變得閃亮起來,想都沒想便放下手機,畢恭畢敬的走了出來:「先生這裡請,我記得二樓還有一個病房。」
陳銘懶得和對方在說什麼,一直到把趙梓媚放在床上,他這才鬆了口氣。
「醫生呢?」他問道。
「我就是。」小護士點點頭,煞有其事的從兜里掏出一個口罩放在嘴上。
陳銘滿頭黑線的看著對方,小護士卻嗤笑一聲:「你別不信啊,看這姑娘樣子,被人下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