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文姐姐既然來相約必有要事,相公快去吧!別讓文姐姐久侯,妾身也有些睏乏了,想回去休息片刻。我_看?書齋」虞蝶明白文細君在王澤這裡佔據的份量,她很善解人意地選擇了避開。

王澤稍有歉意地道:「也好,我去去就回,由碧如陪你回去吧!」

文樓離別院並不太遠,一路上王澤都在考慮倒底是何事讓文細君這麼匆匆地找他,而且沒有登門來訪,反而要他親自去文樓相見,左右不得其解的時候,馬車已經到了文樓後院偏門,車夫亦是王澤親信,常常送王澤來文樓,也不用吩咐輕車熟路地把車子停在了僻靜的後院偏門,一個人來還是低調一些好。

王澤進了偏門后一路來到了文細君的閨房綉樓,剛剛上樓進了門就發現室內除了文細君之外還有小美人絳衣。

「相公來了——」文細君當先笑眯眯地迎了上去,而絳衣卻剛剛站了起來,就紅著一張俏臉,站在原地擺弄著衣帶,看也不敢看王澤一眼。

王澤已經習慣了文細君那火熱的感情,他順從地被文細君拉著坐下,道:「絳衣也在,細君有什麼事,叫我這麼匆忙?」

「當然是天大的喜事。。。。。」文細君欲言又止,那雙眸子卻含笑看了看一旁發窘的絳衣。

「天大的喜事,這又從何說起?」王澤迷惑不解,不知道文細君葫蘆里倒底賣的什麼葯,但越是神秘越發勾起他的興趣。

「從何說起?」文細君笑盈盈地轉身拉起滿臉透紅、舉止羞澀的絳衣,一雙含怨帶怒的眸子勾著王澤,道:「難道相公忘了絳衣妹子?」

王澤一頭霧水,獃獃地看著她二人,不知話從何處來說。

文細君看著王澤窘樣,幽怨地剜了他一眼,也不顧絳衣羞澀地拉她,抬高了聲音道:「相公不要光顧著府中的小美人就忘了絳衣妹子,今日絳衣妹子偶感不適,竟然是相公做下的好事。。。。。。」

王澤一怔,獃獃地看著絳衣,恍然間他好像明白了怎麼回事,臉色遽然大變,瞪大了眼睛顫聲說道:「怎麼會這麼巧。。。。。。」

「怎麼不會這麼巧?」文細君顯然聽錯了王澤意思,連絳衣亦是一臉詫異,嬌軀微微顫抖不已。我*看書齋

王澤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話太含糊,她們領會錯了,急忙道:「不。。。。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是高興有些過頭了,只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絳衣眼看王澤興奮的模樣,羞澀萬分地垂下了首,但她的那張含羞掛嬌的臉蛋上洋溢著喜悅的色彩。

文細君笑吟吟地道:「那相公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王澤快步走到絳衣面前,拉起她的芊芊小手,柔聲道:「絳衣——來往許久還不知你的真名,告訴我好嘛?」

絳衣在文細君面前被王澤拉著做親昵動作,當真是心跳過速一張臉蛋漲的透紅,諾諾地道:「妾身姓李名茗。。。。。」

「李茗——好名字、好名字!」王澤暢快地笑了,他溫聲道:「你也不便過多走動,趕緊回去歇息,趕明兒我親自接你入府,正式為你討個封號。」

李茗愕然而又驚喜地望著王澤,一雙明媚的大眼睛中竟是欣喜和遊離,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原打算能夠跟隨王澤做個侍妾就已經是今生幸事,卻沒想到能夠得到朝廷的誥命,儘管只是王澤的許諾,但這又有什麼呢!一時間不知怎樣說才好。

文細君笑著拍了拍她,道:「傻妹子,你這是一步登天,終身有了依靠,還不快回去歇息,叫著外面好生服侍你回去。」

「啊。。。。姐姐。。。。。」

待李茗懷著喜悅的心情出去后,剩下王澤和文細君兩人,王澤一把把文細

君攬在懷中,柔聲道:「只是這些年苦了你了!」

文細君那張風韻尤勝當年的臉蛋,抹過一道不易察覺的苦笑,但她還是舒展笑顏,柔聲道:「相公說的話,妾身怎麼就不明白,切身這些年不是很好嗎?」

話雖這樣說,但她內心深處還是暗暗嫉妒虞蝶與李茗的好運,她也明白王澤和柳慧如相知之深,並且隱約感覺到王澤與宮中那位太皇太后關係也非同一般,這都是多年來王澤一直沒有明媒正娶正室夫人的主要緣由,不然那位國色天香的林月姐或許早就成為當時的郡國夫人,而不是之後追封誥命了。這麼多年和王澤相好尤其是在汴梁兩年來,自己和王澤在府中幾乎形影不離,多少個令她如痴如狂、醉生夢死的良宵,卻沒有珠胎暗結,真是令她感到由衷傷感,如果她能夠懷上王澤的子嗣,那她或許早就是如今的國公夫人了,再不濟也是郡國夫人,這就是女人的命啊!

王澤卻聽出了文細君那抹淡淡的哀愁,他不由地緊緊摟住文細君,感慨萬千地道:「細君,咱們在一起多少年了?」

文細君在不知不覺中流下兩行清淚,她小鳥依人地依偎在王澤懷中,哽咽地道:「自靖康二年以來至今快二十年了!妾身都老了、老了——」

王澤長長一嘆,悠悠地道:「都這麼快時間了,我是老了許多,你卻青春依舊,比當年更加明艷動人了。」

「但妾身仍然會有老的時候,到時候就怕相公嫌棄了。。。。」文細君的話有些過份,但她說的是實情,當年她艷名傳揚東南,士人無不艷羨王澤能有福消受絕色美人,但時過境遷,如絳衣、非煙等新一代的歌姬已經慢慢崛起,她和杜三娘、綠衣等慢慢的淡入幕後。女人對於男人而言,無非就是姿色、文采、出身,她很害怕自己今後會怎樣?儘管王澤與她的關係非同尋常,甚至可以說是患難交情,也相信王澤不會拋棄她,但畢竟他們沒有名份的牽連。

文細君輕輕地昂起首,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雙深邃而透著神秘光採的大眼睛,如雕塑精品般細緻而挺直的鼻樑,帶有充份的自信,弧度優美柔嫩的唇型讓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讓她那股讓人不敢逼視的冷艷中增添了無限的嫵媚,總之這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王澤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和他共處十餘年的女子,一直以來他都是用男人的眼光來看她,今天才用一個丈夫的眼光重新審視,心下一動,幾乎沒有等她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動情地道:「上天作證,我王澤如負文細君。。。。。。。。」

「不要。。。。不要發下毒誓。。。。」文細君用手捂住王澤的嘴,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激動地望著王澤,道:「相公心事,妾身豈能不知,妾身已經早就做了打算,即便是相公有了妻妾,妾身還是要代替柳姐姐照料相公,名份與我毫不重要。」

柳慧如——這是個令人傷痛的名字,王澤眼前再次映現那道傾國傾城的容顏,多少你來,他盡量不去想她,當然也盡量避開與自己瓜葛的朱影,他力圖想徹底斷絕過去,但這幾天來卻發現他不可能忘卻朱影和柳慧如,甚至連林月姐的絕色凄艷容顏也漸漸浮現出來。

人生真的是很艱難,王澤發覺自己很傻,既然不能忘卻,那就努力地去適應過去,當下拖著文細君小巧精緻的下巴,柔聲道:「細君——今日無事,我來回累乏了,今天就在你這裡過夜。」

文細君俏臉飛霞,埋首於王澤懷中,低聲道:「難道相公不趕緊回去照料虞蝶。。。。。還有絳衣?」

王澤的笑有點壞,

他附在文細君耳邊道:「今天你就是趕我走,我也來在你這裡了,晚上由你給我來跳一段,穿上那件。。。。。」

「壞死了你。。。。」文細君想起王澤每每在寢閣內讓她穿上幾乎是全透明的絲質紗衣,還有那緋紅色的三點式內衣,口上雖說,但身體已經開始動情。

「左右現在無人,咱們是不是。。。。。」王澤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上下地遊走,漸漸地走向緊要部位。

當文細君正要說話時,卻被兩隻有力的大手抱了起來,頓時感覺全身酥麻、渾身無力,整個人再半空中飛了起來,任由王澤把她抱入內室。

當文細君剛剛被放在床上的瞬間,卻突然掙脫王澤的懷抱起身,在王澤驚訝的目光中,緩緩地解開褙子上的絲帶,隨著抹胸的滑落兩粒紐扣,閃入王澤目光是潔白、清晰的上身。王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多少年來他從來沒有在白天細細探索女人的身體,已經年過三旬的文細君竟然有這麼完美的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每一處凸起,每一處凹陷,都是那麼完美,那剔透的嬌嫩,那半球型完美的形狀、象牙雕刻般瑩白的膚色,細巧渾圓的殷紅和微微顫抖的動人姿態,都王澤看得神旌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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