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攤牌
半個月後，任良棟不得不承認，自家妹子當真是個天才！半個月的時間，自學了他書房所有的書籍，然後直接要炒股了！你沒看錯，她要炒股了！！
「夕夕，哥哥養得起你，你不用這樣勞累自己的。」任良棟摸著凌歡喜的頭髮，心情帶著幾分心疼的說道，「而且你忘了醫生的囑咐了嗎？咱不玩股票了好不好？」那玩意兒很容易讓人心跳加速的，他妹妹這麼嬌弱的人，怎麼能受得了呢！
「哥哥，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想試試。我保證不會激動的好不好？」凌歡喜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道。
「可是——」任良棟還是很擔心。
「我知道了。」凌歡喜一臉失落的鬆開了任良棟的胳膊，勉強的笑了下，「哥哥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提這樣讓哥哥為難的事情了。」
「夕夕——」任良棟看著妹妹這樣的表情，心中很難過。
「哥哥，夕夕不勉強的，夕夕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是夕夕讓哥哥為難了。」凌歡喜很懂事的說道。
任良棟咬了咬牙，最後只能無奈的摸著凌歡喜的頭：「你啊，是算準了哥哥捨不得讓你傷心對不對？」
「哥哥！」凌歡喜一臉驚喜的看著任良棟，「哥哥，你真好！」說著，凌歡喜就抱住了任良棟。
「不過你得答應哥哥，千萬不能因為這個激動，還有，不準累到自己，不準……」凌歡喜很耐心的聽著任良棟那一堆的不準，然後很認真的點頭答應。
毛團看著這一幕，驚呆了：我去，凌大大竟然也有這麼乖巧可愛的一面么！天啊，那天真，依賴，全身心信賴的小眼神，那水嫩嫩，嬌柔柔，可愛到爆的小表情，真的是凌大大咩？而且她可是最討厭啰嗦的了，眼前這個聽著啰嗦還一臉享受的，確定不是有人奪舍的……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的樣子。算了，不管了，眼前這一幕真心是太驚悚了。
等凌歡喜坐上去證券所的汽車的時候，毛團終於小心翼翼的跟凌歡喜連線了：「親愛么么噠~」
「忘了我說的話嗎？叫我主人，或者名字！」凌歡喜語氣帶著幾分冷漠的說道。
毛團聽到這熟悉的腔調，終於徹底的鬆了一口氣：「主人，我還以為你剛才被人附身了呢。」還好還好，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呵，你忘了我現在是誰么？任歡夕，若是我突然變成了本來的性子，你確定不會被人當成是異類拿去解剖么？」她又不傻，「而且，這種程度的演戲，根本不算什麼。」跟曾經她受到過的那些教育比起來，這些真的不算什麼的。
「主人說的是。」毛團鬆了一口氣，「不過我不明白主人你為何要炒股？」她是不是忒不務正業了，他們現在要做的是做任務，賺取功德，而不是賺取那些根本帶不走的錢好不好！
「毛團，說你傻你還真的夠傻的，這年頭做好事難道就不需要錢嗎？比如說我在醫院幫這個世界的女主，那不是錢嗎？還有養那些流浪貓狗，不是錢嗎？而且，我還想做一個實驗。」凌歡喜一隻手指摸著自己的唇角，笑的有些縹緲。
毛團抖了抖，聽到實驗這兩個字，它真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因為通常，她做實驗的話，都沒什麼好事的！比如說上個世界，她一個不高興，直接將自己本來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了！
「放心，這次我只針對功德值。」凌歡喜輕聲說道。
證券所此時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聽到這樣的聲音，凌歡喜本能的有些不喜歡。不過她從來都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性子，所以面色平靜的走了進去，開了戶，然後用十萬買了五支股票，就離開了。
毛糰子：「你提前都考察好了？」
「你當我是神嗎？我只是看眼緣而已。」凌歡喜說的很隨意。
眼緣？這真是一個很玄妙的東西。毛糰子不說話了，反正現在每天都有固定的23點功德值拿，它已經很滿足了——哎，跟著一個功德為巨虧的大佬，講真，這點它已經很滿足了！
「我現在的功德值是多少？」凌歡喜坐上車，看著路邊的風景風景。
「-1，098，677，725，主人棒棒噠，來了十九天就賺了1488點功德呢！」毛團很是激動的說道，甚至它都得到了437點功德值。
「你升級要多少功德值？」凌歡喜問道。
「0級升一級要一萬點。」毛團很開心的回答道，「我現在已經有437點功德值了。」開心的毛團完全沒有了戒心，一不小心直接暴露了。
凌歡喜嘴角一勾：「是嗎？」
毛團：嚶嚶嚶，它現在想死到一分鐘前，把自己埋起來可以么？主人笑的好魔性，好可怕。
「是那些貓狗嗎？」凌歡喜問道。
「嗯。」毛團哭唧唧的說道，「主人，人家真的不是有意要瞞著主人的，這是天道粑粑設下的。」
「說清楚吧。」凌歡喜唇角的弧度大了幾分。
毛團現在能怎麼辦？它也很絕望好么，遇上這麼一個主人，它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毛團講述了一下，天道不知為何在幾萬年前突然消亡了，為了維護秩序，就產生了天道司和輪迴司，而它們則是天道的產物，目的就是為了幫已經消亡的天道繼續維持天地秩序。而它們得到的就是功德值，有了足夠的功德值，他們可以轉化為真正的生命，甚至能夠修鍊成仙，成神。當然，它們的數量其實不多，每個司只有1000個叫系統東西，它是排名第556個覺醒的。W是天道司的代號，V是輪迴司的代號。
「你們選擇主人難道沒什麼標準嗎？」凌歡喜問道。
「有，一般都是大善人，最起碼是功德為正的人。」毛團哭唧唧的說道，說起這個它就覺得自己命苦，為毛它之前甚至之後遇上的都是功德為正的善人，而到它這裡，覺醒在中間，認主在最後不說，這主人為毛是一個功德負到讓人絕望的主！天道粑粑應該是最討厭它的吧，要不人家最少的都二級系統了，它這還是初級系統呢！
凌歡喜手指張開又握住：「放心，我會讓你後來居上的。」
毛團……它一點兒都不信好么，現在它只想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