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可是這...」沈寡婦又不想放貸這件好事,到手的鴨子飛了,這讓她的心都在滴血啊,「這金首飾一賣,我這可什麼都沒了。」
「但是要是不賣,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劉美攤手,「我可是把銀子都貢出來了,娘,您也不能為了那麼一點小利,就把這大好事往外推了。」
沈寡婦左思右想,腦子裡跟打架似得,「我記得你手上不是也有一些金首飾嗎?」
「這,有是有....但是這是我留給小福以後娶媳婦的啊。」劉美怎麼肯賣掉自己手上的金首飾,她還要拿出去顯擺呢,一個女人手上連點好的首飾都沒有,這可怎麼行。
「小福以後娶媳婦還有我呢,用得著你操心嗎?」沈寡婦道,「再說了,要是這一筆賺成了,什麼樣的首飾沒有啊?」
「這倒也是。」劉美這可又是心裡糾結的很,又想賺錢,又不想往外拿錢,可是又怎麼會有這樣的好事情呢。
「行了行了,你要是不想放貸的話趁早的說。」沈寡婦道,「別在這裡磨磨唧唧的。」
「我沒有不想。」劉美咬咬牙,「行吧,娘,我這就去拿。」
沈寡婦這邊也忍痛把自己的金首飾給貢獻出來,婆媳兩個人估摸了一下價格,幾個簪子,和兩個鐲子,加起來也有十幾兩了,剩下來的只能再去找一找沈芬湊齊了。
沈寡婦拎著這麼一大包的東西,緊緊的護在懷裡,生怕被誰盯上去了,路過的嬸子跟她說話,她都一驚一乍的。
總算是坐著牛車到了鎮上,沈寡婦卻是鬆了一口氣。
「沈大娘。」
忽聽有人喊她,沈寡婦回了頭,看見了時常跟沈大柱混在一起申二跑了過來。
沈寡婦忙抱緊了懷裡的銀子,笑對著申二,「申二,你怎麼在這裡,我們家大柱呢。」
申二抹了一腦門子汗,「沈大娘,在這裡看見你實在是太好了,我正打算回村裡找你呢,不好了,出事了。」
「什麼事?」沈寡婦心裡一個咯噔,「是不是我們家大柱。」
「是,是大柱哥。」申二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是大柱哥大人,現在進衙門裡去了。」
沈寡婦一聽這事差點沒有暈過去,「到底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進衙門裡面勸,我可憐的大柱兒啊,申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是大柱哥喝醉了,錯手打傷人的,那家人也不是什麼善茬,抓著大柱哥不放,給送進衙門裡面去了。」申二道,「沈大娘,您快跟我去衙門看看啊。」
「走走走。」沈寡婦急得不行,三步並兩步的跟著申二一起往衙門裡面去。
沈寡婦一腳踏進衙門,就聲喊冤枉,哭的不行,「冤枉啊,青天大老爺啊。」
「哭什麼呢。」衙役這麼一喝,沈寡婦止住聲,這一個嗝兒壓在嗓子口兒,上不去下不來的。
申二連忙上前去解釋,衙役點頭,「原來是沈大柱的事情,他現在在牢里呢。」
「官爺,我們想看看這沈大柱。」申二道。
「這個嘛....」衙役停頓了兩聲。
申二立馬明白,拽了拽沈寡婦,「沈大娘,您帶銀錢了嗎?」
沈寡婦也明白衙役的意思,可是要她出錢,那簡直就是在割肉啊,但是現在牢裡面是自己的兒子,沈寡婦再不捨得也不行啊,不得不摸出來銀錢給衙役。
衙役得了錢,這才帶他們去了牢里。
沈寡婦在牢里看見沈大柱又是一通哭天抹淚的。
沈大柱也是哭的傷心,「娘,您一定要救我出去啊,我不想坐牢啊。」
沈大柱也不知道這些時日幹什麼去了,略顯頹廢,「不是我打的人啊,是那家...那家賭館陷害我的。」
「賭館?你,你去賭錢了。」沈寡婦看著一向老實的兒子,她沒想到自家兒子回去賭錢,「那,那為什麼他們要陷害你啊。」
「我,我..」沈大柱有些說不出口來。
「是大柱哥欠了人家二十五兩銀子。」申二開口道。
沈寡婦倒吸了一口涼氣,「什麼,這麼多銀子啊,這,這可怎麼得了啊。」
「娘,你可要救救我啊。」沈大柱拽住沈寡婦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我不想待在牢里啊。」
沈寡婦看著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兒子,哪裡忍心啊,「大柱啊,你放心,娘一定會救你出來的,我可憐的兒子啊,那殺千刀的賭館,老娘去找他們拚命去。」
「大娘,您可千萬不能去啊。」申二道,「那家賭館黑著呢,他們,他們還私底下殺過人呢,官府也不管的。」
沈寡婦感覺眼前一黑,「這可怎麼得了啊。」
「倒不如去求求縣令大人,咱們拿銀子疏通疏通啊。」申二道。
「是啊,娘,你去求縣令大人,多給些銀子。」沈大柱急吼吼的道,生怕自己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可就不好了。
沈寡婦幾乎是被申二扶著出來的,看著明媚的天氣,身上卻是一陣又一陣的寒氣往外冒。
這申二倒是有些門路,沈寡婦幾乎花了手頭上所有的錢,才讓沈大柱出了這牢門,不過還欠著賭館的二十兩銀子呢。
「聽說您家大姐兒在員外家當姨娘呢。」申二道,「要不大娘,您去找找她?」
一聽申二這麼說,沈寡婦的眼睛亮了起來,對啊,還有沈芬呢,沈芬肯定有銀子。
「兒子啊,娘去找小芬,申二,你把我們家大柱送回去。」沈寡婦看著沈大柱臉上的青紫心疼的不得了,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沈寡婦還是疼的很。
申二點頭,「好叻,大娘,您放心吧,大柱哥,我們回去吧。」
沈大柱在牢里待了兩天,乍一出來,還有些不大適應,「娘,是兒子對不起你啊。」
「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沈寡婦抹了抹眼淚,「我可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啊,快回去吧,待會兒娘就回去了。」
之後,沈大柱就跟著申二就回去了。
天色都有些暗下來了,在這衙門周旋來周旋去都忙活了盡一天了,沈寡婦肚子餓得咕咕叫,都沒有知覺了。
早上高高興興的來,就是想去賺錢來著,可是現在都化成泡影了,還剩下這些金首飾,待會兒真的要換成現錢了。
沈芬聽到沈寡婦來,心裡高興的不行,總算是把銀子等到了,可是現在都這麼個天色了,沈寡婦怎麼現在才來。
沈芬肉疼似得花了點錢,把門房買通了,讓沈寡婦進來。
「祖母。」沈芬臉上的喜色不掩於面,「您可算來了。」
沈寡婦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哎,你爹坐牢了。」
「什麼,爹坐牢去了?」沈芬的臉色瞬間變了,「祖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沈寡婦唉聲嘆氣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給說了出來。
沈芬跌坐在椅子上,她最心疼的就是....就是那三十兩銀子就打了水漂啊,現在家裡還差二十兩銀子真是...
「芬兒,咱們家裡可就屬你有錢了,你可要救救家裡啊,可沒什麼活頭了。」沈寡婦道。
沈芬心裡恨得不行,自己本身也沒多少銀子了,就想從沈寡婦和劉美這裡誑一些,可是現在好了,好葯倒貼,這讓沈芬怎麼可能答應呢。
沈芬也抹起眼淚來了,「祖母,我也不是不想幫著家裡,只是我現在也沒有多少錢啊....我這錢都讓夫人給我搜去了...」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沈寡婦勃然大怒,「這個狗夫人,竟然敢如此對你,看我去撕爛她的臉。」
「祖母,你這樣的,倒霉的還不是我嗎,現在員外不在家你,沒法給我做主啊。」沈芬唉聲嘆氣的,「我現在身上...可也沒錢了,那放貸的事情也就只能這麼錯過了。」
要說沈芬假傷心,那麼沈寡婦就是真傷心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那,那這可怎麼得了啊。」沈寡婦泄氣的很,「咱們可可是要大禍臨頭了啊。」
「祖母,我之前給你的金首飾呢。」沈芬一把抓住沈寡婦的手。
沈寡婦拍拍手上的包袱,「都在這裡面了。」
沈芬一把拿過這個小包袱,迫不及待的將這包袱打開。
裡面的金首飾讓沈芬有些氣惱,這麼點東西可不止當初給她們的,果然還是有些藏著掖著的。
「算了,這些就這些吧。」沈芬把這包袱又收拾好,「回頭我給當了去。」
「這可不能給你,現在咱們可就這麼點家當了。」沈寡婦要跟沈芬爭奪這包裹,她怎麼會輕易把這金首飾讓給沈芬,「以後哪兒里的錢給小福當家娶媳婦啊。」,劉月娥要留雲娘和王志安吃飯,不過王志安馬上還要回家去,雲娘也沒有留下,說是改日再來,兩個人都回家去了。
「這下可如了你的願望了。」雲娘道,「記得多帶一些防蚊蟲的東西,山上蚊子多,還有一些乾糧,算了,我來幫你準備吧,你娘肯定以為你是去朋友家,去朋友家還帶這麼多東西,你娘肯定要起疑惑的。」
王志安忍不住笑了起來。
雲娘瞪了他一眼,「你笑什麼呢。」
王志安攬著雲娘,「你看你這樣子,真像個小媳婦。」
「王志安!」雲娘踩了他一腳,「我都是為了誰啊。」
「為了我,為了我。」王志安連忙道,「小生感激涕零,此恩沒齒難忘,唯有以身相許。」
「給我滾邊去。」雲娘拍了他一下,「你快回家去,我要回家吃飯了。」
「那好,後天早上我去你家找你。」王志安笑道,「我給你的簪子怎麼不帶啊。」
「我這麼小的腦袋,怎麼撐得起,等我長大了再帶嘛。」雲娘道,「對了,你幫我買兩朵絹花,我想送給我姐姐。」
「那你呢,要不要什麼?」
「我不用。」雲娘搖頭,「我也沒什麼能帶的東西。」
王志安點頭,「行,那我先回去了。」
「你慢些,路上小心。」雲娘揮了揮手。
雲娘見他走遠,才轉身回家去了。
「這不是小雲嗎?」牛嬸子道,「你家二姐真的跟那張家結親了啊?」
「是啊。」雲娘點頭,「我爹已經同意了。」
「那張家那麼窮,不過你家也不富裕,龍配龍,鳳配鳳,老鼠兒子會打洞,你們兩家倒是般配的很。」牛嬸子道,「好歹那趙大強長得倒是不差,但是他家裡窮的都揭不開鍋,以後你姐嫁過去,怕是只能吃鍋了。」
雲娘見牛嬸子說的這話,不知道說她是沒腦子,還是直腸子,只是冷笑一聲,直接繞過她走了。
「這孩子,真沒家教。」牛嬸子哼了聲,扭著身子又去別處串門了。
雲娘回家家裡,就聞到陣陣的飯菜香味,「哇,今天又能吃到什麼好吃的啦,自從二姐定親之後,每天家裡都能吃到好吃的呢。」
沈麗道,「小妹,你又亂說,還想不想吃了。」
「想想想,張嬸子你今兒又交了二姐什麼好菜啊。」雲娘問道,「二姐現在可真是個賢妻良母了。」
「今兒做的是香菜牛肉,那牛肉燉的爛爛的才好吃呢。」劉月娥道,「二姑娘的手藝越來越好了,以後到婆家就能做給婆婆,丈夫吃了。」
「張嬸子,你怎麼也跟小妹一樣打趣我啊。」沈麗雖然嬌羞,可是心裡卻是滿滿的開心,「快來吃飯啦。」
「來了,來了。」雲娘急忙溜進廚房裡,她肚子早就有點餓了。
刑蓮花知道沈麗和趙大強定親沒有多大在意,反正這件事跟她沒關係,最讓她在意的就是彩禮錢,這彩禮錢可是有足足的十二兩啊,看著多眼紅。邢蓮花躲在屋子裡見沒人了才出來,知道家裡要賠五百錢個張家,立馬就咋呼起來,「憑什麼咱們家要給他們家五百錢啊,咱們家哪兒來這麼多錢啊。」
「你現在好意思說了,剛剛乾什麼去了。」李春芬狠狠的剜了邢蓮花一眼,對這個結果也是氣在心,「反正也沒說什麼時候給,咱們家就跟他們家耗著,看他們能得到什麼。」
「對,這家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時候,婆媳兩個倒是站在統一戰線上,咒罵著張家人。
李春芬現在對莫梅和雲娘也是連著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現在就去他們家把這兩個小賠錢貨就出來打一頓。
自從那事情之後,李春芬倒是消停了幾日,讓雲娘不由得側目,這李春芬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被張家訛了五百錢,按理說李春芬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連帶著她跟莫梅肯定也要遭殃,可是現在確實毫無動靜,雲娘還在想這李春芬莫不是改了性子。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李春芬正卯這勁兒逮著莫梅和雲娘這兩個丫頭呢,現在她們大了,翅膀硬了,還有那個莫蘭那個賤人在那,她要一對三也不是個事兒。
莫梅時常會去幫著張興玉照顧張母,張母對莫梅也是喜愛的緊,張興玉現在也經常上山打獵,做傢具,努力攢錢,好下聘。
莫梅可謂是心情舒暢的很,如今她和小妹的日子愈發的好了,而她也找到了心上人,真是沒比這事情還有更好的了。
雲娘總覺得兆安肯定是吃了什麼能長高的葯,要不然每次見他一次,就感覺他高了一點,真是奇怪的很。
「我真的沒吃什麼葯。」兆安看雲娘盯著他的眼神出奇的很,再三解釋道,「我就是愛多跑跑,多轉轉什麼的,多吃點飯,就能長高了。」
「可是,我吃的也不多啊。」雲娘蹲在地上畫圈圈,「到現在就比去年高了半截指頭,快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葯能讓人長高高的,不許瞞著我。」
兆安對雲娘這女孩子氣哭笑不得,「我是吃肉吃高的行了吧,我一天要吃一頓肉呢,這算不算一種方法。」
「你,你吃肉是長高,我,我吃肉就是橫著長了。」雲娘鼓著臉很是不服氣,伸手去撓了兆安幾爪子。
「我可是怕了你了。」兆安抓住雲娘逇雙手,「你乖一點,乖,我真的沒什麼特別的方法,也沒吃藥,再說你要長這麼高幹什麼,長大了就不可愛了。」
「現在小小的才不好呢,短手短腳的,我什麼都做不了。」
「你要做什麼,我幫你便是了。」兆安道,「是上山摘果子,還是下河摸魚。」
兆安對莫梅這女孩子氣哭笑不得,「我是吃肉吃高的行了吧,我一天要吃一頓肉呢,這算不算一種方法。」
「你,你吃肉是長高,我,我吃肉就是橫著長了。」莫梅鼓著臉很是不服氣,伸手去撓了兆安幾爪子。
「我可是怕了你了。」兆安抓住莫梅逇雙手,「你乖一點,乖,我真的沒什麼特別的方法,也沒吃藥,再說你要長這麼高幹什麼,長大了就不可愛了。」
「現在小小的才不好呢,短手短腳的,我什麼都做不了。」
「你要做什麼,我幫你便是了。」兆安道,「是上山摘果子,還是下河摸魚。」
「你就知道做這些。」莫梅哼了一聲,「對了,你上次給我的書,我看了,有許多地方我都不明白,你教我。」
兆安認識的女孩子中大多都是不願意習文識字的,就算是家裡的姐姐妹妹都是看什麼女訓女戒的,不似莫梅卻對這些詩詞歌賦,左傳春秋之類的書感興趣,這倒是讓兆安沒有看出來。
「我不過也是閑來無事。」莫梅道,「正好有你這個先生在,我就趁機多多學習學習了。」
兆安點點莫梅的腦袋,「上次給你的那隻毛筆好用嗎?」
「好用啊。」莫梅道,「你也知道我對什麼毛筆也沒什麼研究,只要拿著順手就行了。」
「也是我昏了頭,竟然對牛彈琴。」
「誰是牛!」
「我,我。」兆安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一頭大水牛。」
莫梅笑了起來,「你可別糟蹋大水牛了。」
「你這丫頭真是蔫壞蔫壞的。」
兆安和莫梅兩個人正在寫字,突然聞聲聽到一男一女的聲音,這兩個聲音還略有點奇怪。
兆安和莫梅急忙收拾好紙筆,對視了一眼,兆安沒辦法抱著莫梅上樹去了。
莫梅小聲道,「為什麼我們要躲起來,躲得不應該是他們嗎。」
「你覺得他們能走嗎?」兆安聽見那兩個人的聲音,急忙道,「不準聽,快點捂上耳朵。」
「為什麼?」莫梅還想聽聽他們兩個在說什麼,就直接被兆安捂上耳朵了,莫梅小聲的抗議,沒奈何,兆安捂得太嚴實了,讓莫梅好奇心極甚。
沒過兩分鐘,莫梅總算是如願的看見兩個人的身影了,不過這一男一女衣衫半敞,人影交疊。
莫梅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這兩個人在幹什麼,唰的一下臉紅得像火燒一樣。
兆安又遮住她的眼睛,奈何聲音又捂不住。
兆安直接將莫梅緊緊的摟在懷裡,「不準聽,不準看。」
兩個人在樹上,底下就是交纏的一男一女,現在又下不去。
兆安把莫梅緊緊的抱住,捂住她的耳朵,自己倒是頗有興緻的看著底下這一男一女,畢竟他也不是年紀小了,這種事情也是耳濡目染,不過莫梅年紀還小,兆安不想讓她沾染半分半毫。
兆安對樹下那個半分鐘就解決了事情的一男一女嗤之以鼻,這男的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原來是個軟腳蝦。
這兩個人走後,兆安才鬆開莫梅,莫梅大口大口的喘氣,剛剛被兆安緊緊的抱住,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你,你要謀殺啊。」莫梅總算舒緩了一些,人才舒服一些。
兆安看莫梅憋得臉色通紅,忍不住笑了起來,「像個紅桃子一般。」
「你還笑我,這不都怪你。」莫梅拍了兆安一巴掌,之後低頭看樹下,「那兩個人都走了啊,剛剛....」
兆安道,「他們沒幹什麼好事呢,以後見到躲遠點走。」
莫梅知道兆安肯定以為她不懂,其實莫梅心裡一清二楚,不過上輩子她都是一個人,現如今看到這場景,也有點面紅耳赤,不過莫梅昂起頭,裝作一臉懵懂的樣子看著兆安,「他們剛剛在幹什麼呢,為什麼在樹林里都不穿好衣服,太熱了嗎?」
兆安被莫梅問的一噎,「他們或許覺得有點熱,才脫衣服,不過他們不是什麼好人,知道嗎,就別想著這事了。」
「熱了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服啊,為什麼剛剛他們還抱在一起呢。」
兆安現在真想把那兩個一男一女打一頓,面對莫梅的小臉,兆安還真是不知道從何說起的好,「他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