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賣身救奴
這時身後的小玉為她盤起青絲后竟哭了起來，曉晴忙轉身握住她的手：「怎麼了？」
小玉見問忙擦乾淚水說道：「小姐，自從您兩歲時從高出跌落，就變成了痴兒，至今十七年了，不會說話，目光獃滯，老爺夫人遍訪名醫，終沒有效果，老爺怪夫人沒有照顧好小姐，一怒之下寫了休書，夫人便隻身一人帶著小姐投奔親戚，可惜世態炎涼，那親戚給了夫人這處院落，便不知去向，好在臨行前老爺念舊情給了夫人不少銀兩，才能撐到今天，可惜兩個月前夫人身染重疾，最終無力回天，如果夫人現在活著，見到小姐清醒了該多高興啊。」
「你說什麼？」曉晴的心裡突然一陣失落，不爭氣的淚竟然落了下來。這身體的命怎會這麼苦啊，小玉只當是她因喪母心痛，急忙安慰說：「小姐節哀，無論怎麼樣，還有小玉陪著你啊。」
「帶我看看夫人。」曉晴定了定神，既然用了人家女兒的肉身，說什麼也要儘儘做女兒的責任，只是她還不習慣叫別人娘。
小玉帶她來到另一間房內，只見一副大大的「奠」字掛在中央，前面供桌上一個香爐內插三柱香，一尊木質的靈牌雖不貴氣卻也看出做的用心，靈牌上上書「慈母曲月娘之靈位，不孝女曲寧諾立」竟真的沒有夫姓。
「我叫寧諾？」看到這熟悉的名字曉晴一愣。
「小姐，你竟然認得字？」小玉一臉驚訝，隨即又說：「對啊，小姐隨母姓曲，小玉是夫人來到這裡后，從外面撿回來的，夫人只說過一點關於小姐的身世，其餘的都不提，甚至連老爺姓什麼奴婢都不知道。」
「小玉，你果真乖巧，小小年紀，竟有如此細膩的心思。」看著小玉一臉的疑問，她忙指了指靈牌，小玉竟不好意思的笑了。
一天平靜的過去，夜晚降臨，因曉晴的堅持，小玉和她同床而眠，也許是太累了，曉晴很快就睡著了，夢中又是那片桃林，只是這一次的聽到話語不再是你來找我，而變成了「你來了，我等得你好辛苦。」而那個白色的身影，漸漸清晰只是看不清臉，這一次他在曉晴面前站定，伸出修長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柔和，綿長，曉晴猛地驚醒，身上的衣衫竟被汗濕透，窗外已經蒙蒙見白，天快亮了，她推了推身邊的小玉，發現小玉正眉頭緊鎖，渾身顫抖，曉晴伸手一摸，竟發現她渾身燙的厲害，慌得曉晴急忙翻身下床，穿好了衣服轉身向外跑去。
等跑到了外面，曉晴才回過神來。
「我要去哪呢，這裡我什麼都不熟悉」。
便又急忙跑回房內打來水，將毛巾一遍一遍的換在小玉頭上可是根本就不管用，這時小玉醒了過來，看到她驚慌失措的照顧著自己，小玉一臉的淚水：「小姐。」
曉晴抓住她的手哭道：「小玉，你醒了，你發燒了，我不知道怎麼買葯，到哪買葯，我來到這就只認識你一個，你如果有什麼意外，我該怎麼辦啊？」
小玉沙啞著說道：「對不起，小姐，奴婢怕是不行了，不要為奴婢治了，家中的錢已經沒有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如果小姐日後實在無法生活就找個好人家嫁……」小玉還沒有說完便又暈了過去。
曉晴顧不得許多，剛才跑出去時見到院中有一個平板小車，便將被褥鋪在上面，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小玉背到了小車上，憑著從湖邊回來的記憶推著她向城的中心走去，那裡繁華定會有葯堂。
當曉晴拼著最後一絲力氣將她推到一個「華佗堂」的地方，這時天都已經亮了，曉晴癱倒在店門口再也爬不起來，心裡直埋怨：「這個寧諾，身體好差。」
這時店內的夥計正好出來卸門板，一推門看到地上的曉晴嚇了一跳，她忙硬撐著站起來說：「能不能，救她。」便又坐在了地上，曉晴看到夥計看她的表情，獃獃的，忙在臉上摸了一把：「怎麼了，我的臉上很臟嗎？」
夥計這才回過神來，對裡面喊：「師傅，有病人。」
從裡面走出一個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老者，看了小玉一眼，向曉晴問道：「姑娘，你可有二百兩銀子？」
「什麼，二百兩？」曉晴心說：「看過電視，二百兩要很大一塊呢？好貴啊。」
老者看她的表情又說道：「這位姑娘的病怕是沒有二百兩就治不活了，看樣子是個下人，我勸你別治了，看你二人定是家道中落，留著活著的人養命吧。」
「自古道，醫者父母心，行醫之人豈有不治之理？求老人家開恩，救救她吧。」曉晴從地下掙扎著爬起，看見身邊已經圍了好多的人。
「懸壺濟世是醫者本分，但是姑娘，本店本小利薄，二百兩已是小店一年的收入了，老夫實在無能為力，這樣，先給你一顆丹藥保她三日的性命，你先去籌錢如何？」
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看來這姑娘真是病的不輕，連賽華佗都如此說了，定是難治。」
「這不是曲家的主僕嗎？他們家是怎麼了？」
「你看那小姐貌美如花，如果肯將自己賣了別說二百兩，一千兩都有人賣。」
「不是說是白痴嗎？不像啊。」
「多謝老人家，但我有一事相求，帶著小玉，我實在不便，我身上還有玉簪一支，請老人家收留小玉，三日後我定帶錢來領，如果三日後我未能到來，老人家將小玉棄於門外，我全無怨言。」曉晴實在聽不下去便對老者說道。
老者嘆了口氣：「也罷，留下吧。」說完便讓夥計將小玉背了進去。
曉晴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原是低著頭，但走著竟發現所有的人都對她指指點點，特別是男人的目光，她這才想到，一定是這張臉的美麗招來的，曉晴急急忙忙趕回家中，思索著辦法，她不能將小玉扔下，這是她在這裡唯一的親人，曉晴忽然間想到有人說過賣身的話，不覺得靈光一閃。
曉晴找來文房四寶，將賣身緣由寫在白綾上，真的很慶幸當初老爸逼著練書法，說是培養氣質，現在看來倒是真的用上了。
寫好后曉晴又用胭脂在自己的臉上抹出一道桃紅，心道：但願這樣就不招搖才好。
初春時節，草長鶯飛，微暖的風中依舊透著涼氣。
來到大街上最繁華的地方，曉晴將白綾展開用石塊壓住，自己則盤坐在一邊，不一會圍過來好多人，有人念道：「小女子寧諾，只因家道中落，父母雙亡，原有一婢女相伴，近日忽然病急，為救其命甘願賣身為婢，但只三年，求各鄉鄰可憐。」
此時，就聽見人群外面一片吵雜，擠進了幾個家奴打扮的人，喊道：「司馬公子來了，還不讓路？」
眾人忙讓出了一條道，只見一個手持扇子的公子走了過來，摸樣白皙，只是眼中透出的目光甚是猥瑣，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他來到曉晴的面前蹲下，緩緩開口：「有意思，頭一回看到有人為救個下人賣身的，呦，還坐著，來抬頭給本公子瞧瞧。」說著合起扇子托起她的下巴，曉晴抬起頭，隨即站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他。
「好啊，頭一次見到這麼看我的女子，甚是有趣，模樣倒還可以，可惜這塊記，如果沒有怕是要迷倒眾生了，不過倒也不錯，這樣你出個價，我買了，說不定本公子哪天高興收你做十三夫人也說不定。」說著竟欲握曉晴的手。
曉晴看著他一陣反胃，甩開他伸過來的手，冷冷的開口道：「公子自重，你決定買，本小姐還沒有決定賣，你有錢是你的事，我是否賣與你家是我的事，看公子年紀不大，卻已有十二房夫人，寧諾好心提醒公子一句，小心身體。」
見周圍傳來一陣笑聲，這位司馬公子一時覺得臉上掛不住了，竟抬手打在曉晴的臉上，她猝不及防，挨了個正著，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出，曉晴強撐住沒倒，輕蔑的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我最見不得打女人的男人，寧諾今天就是死於此地，也斷不會踏入你家之門。」
旁邊有人低呼「完了，這姑娘定是逃不過了。」
只見司馬公子眼露凶光，向家奴一使眼色，便有兩個家奴衝上前來將曉晴拉住，她心說難道我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正欲掙扎就聽見一道清冷卻又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不是司馬將軍府的二公子司馬晨嗎？怎麼為一個女子如此動氣啊？」
曉晴回頭一看差點哭出來，原來是剛醒來看見的帥哥，依稀記得應該姓韓。曉晴看著她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司馬晨臉上堆笑：「原來是傲天兄，今兒怎麼有空出來，這個小妞不甚聽話，我決定要教訓她一下，怎麼傲天兄對她也感興趣，管起這等閑事來了？」
韓傲天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看這女子，不過如此，長的也並非花容月貌，只是看著清麗，正好今日家母需要一名丫鬟，所以看看司馬公子是不是能給個面子，讓與我？」
「這女子可是倔強的很，剛才還說賣身要挑人家，我看傲天兄未必能賣的到她。」司馬晨玩味地看著曉晴，等她的反應。
「我，賣，了。」曉晴盯著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恨得司馬晨又要動手，就聽見傲天霸氣的聲音：「好，即已答應就是我天月山莊的人，今後若有人犯你，必是想與我天月山莊作對。」
這時身後的小玉為她盤起青絲后竟哭了起來，曉晴忙轉身握住她的手：「怎麼了？」
小玉見問忙擦乾淚水說道：「小姐，自從您兩歲時從高出跌落，就變成了痴兒，至今十七年了，不會說話，目光獃滯，老爺夫人遍訪名醫，終沒有效果，老爺怪夫人沒有照顧好小姐，一怒之下寫了休書，夫人便隻身一人帶著小姐投奔親戚，可惜世態炎涼，那親戚給了夫人這處院落，便不知去向，好在臨行前老爺念舊情給了夫人不少銀兩，才能撐到今天，可惜兩個月前夫人身染重疾，最終無力回天，如果夫人現在活著，見到小姐清醒了該多高興啊。」
「你說什麼？」曉晴的心裡突然一陣失落，不爭氣的淚竟然落了下來。這身體的命怎會這麼苦啊，小玉只當是她因喪母心痛，急忙安慰說：「小姐節哀，無論怎麼樣，還有小玉陪著你啊。」
「帶我看看夫人。」曉晴定了定神，既然用了人家女兒的肉身，說什麼也要儘儘做女兒的責任，只是她還不習慣叫別人娘。
小玉帶她來到另一間房內，只見一副大大的「奠」字掛在中央，前面供桌上一個香爐內插三柱香，一尊木質的靈牌雖不貴氣卻也看出做的用心，靈牌上上書「慈母曲月娘之靈位，不孝女曲寧諾立」竟真的沒有夫姓。
「我叫寧諾？」看到這熟悉的名字曉晴一愣。
「小姐，你竟然認得字？」小玉一臉驚訝，隨即又說：「對啊，小姐隨母姓曲，小玉是夫人來到這裡后，從外面撿回來的，夫人只說過一點關於小姐的身世，其餘的都不提，甚至連老爺姓什麼奴婢都不知道。」
「小玉，你果真乖巧，小小年紀，竟有如此細膩的心思。」看著小玉一臉的疑問，她忙指了指靈牌，小玉竟不好意思的笑了。
一天平靜的過去，夜晚降臨，因曉晴的堅持，小玉和她同床而眠，也許是太累了，曉晴很快就睡著了，夢中又是那片桃林，只是這一次的聽到話語不再是你來找我，而變成了「你來了，我等得你好辛苦。」而那個白色的身影，漸漸清晰只是看不清臉，這一次他在曉晴面前站定，伸出修長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柔和，綿長，曉晴猛地驚醒，身上的衣衫竟被汗濕透，窗外已經蒙蒙見白，天快亮了，她推了推身邊的小玉，發現小玉正眉頭緊鎖，渾身顫抖，曉晴伸手一摸，竟發現她渾身燙的厲害，慌得曉晴急忙翻身下床，穿好了衣服轉身向外跑去。
等跑到了外面，曉晴才回過神來。
「我要去哪呢，這裡我什麼都不熟悉」。
便又急忙跑回房內打來水，將毛巾一遍一遍的換在小玉頭上可是根本就不管用，這時小玉醒了過來，看到她驚慌失措的照顧著自己，小玉一臉的淚水：「小姐。」
曉晴抓住她的手哭道：「小玉，你醒了，你發燒了，我不知道怎麼買葯，到哪買葯，我來到這就只認識你一個，你如果有什麼意外，我該怎麼辦啊？」
小玉沙啞著說道：「對不起，小姐，奴婢怕是不行了，不要為奴婢治了，家中的錢已經沒有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如果小姐日後實在無法生活就找個好人家嫁……」小玉還沒有說完便又暈了過去。
曉晴顧不得許多，剛才跑出去時見到院中有一個平板小車，便將被褥鋪在上面，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小玉背到了小車上，憑著從湖邊回來的記憶推著她向城的中心走去，那裡繁華定會有葯堂。
當曉晴拼著最後一絲力氣將她推到一個「華佗堂」的地方，這時天都已經亮了，曉晴癱倒在店門口再也爬不起來，心裡直埋怨：「這個寧諾，身體好差。」
這時店內的夥計正好出來卸門板，一推門看到地上的曉晴嚇了一跳，她忙硬撐著站起來說：「能不能，救她。」便又坐在了地上，曉晴看到夥計看她的表情，獃獃的，忙在臉上摸了一把：「怎麼了，我的臉上很臟嗎？」
夥計這才回過神來，對裡面喊：「師傅，有病人。」
從裡面走出一個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老者，看了小玉一眼，向曉晴問道：「姑娘，你可有二百兩銀子？」
「什麼，二百兩？」曉晴心說：「看過電視，二百兩要很大一塊呢？好貴啊。」
老者看她的表情又說道：「這位姑娘的病怕是沒有二百兩就治不活了，看樣子是個下人，我勸你別治了，看你二人定是家道中落，留著活著的人養命吧。」
「自古道，醫者父母心，行醫之人豈有不治之理？求老人家開恩，救救她吧。」曉晴從地下掙扎著爬起，看見身邊已經圍了好多的人。
「懸壺濟世是醫者本分，但是姑娘，本店本小利薄，二百兩已是小店一年的收入了，老夫實在無能為力，這樣，先給你一顆丹藥保她三日的性命，你先去籌錢如何？」
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看來這姑娘真是病的不輕，連賽華佗都如此說了，定是難治。」
「這不是曲家的主僕嗎？他們家是怎麼了？」
「你看那小姐貌美如花，如果肯將自己賣了別說二百兩，一千兩都有人賣。」
「不是說是白痴嗎？不像啊。」
「多謝老人家，但我有一事相求，帶著小玉，我實在不便，我身上還有玉簪一支，請老人家收留小玉，三日後我定帶錢來領，如果三日後我未能到來，老人家將小玉棄於門外，我全無怨言。」曉晴實在聽不下去便對老者說道。
老者嘆了口氣：「也罷，留下吧。」說完便讓夥計將小玉背了進去。
曉晴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原是低著頭，但走著竟發現所有的人都對她指指點點，特別是男人的目光，她這才想到，一定是這張臉的美麗招來的，曉晴急急忙忙趕回家中，思索著辦法，她不能將小玉扔下，這是她在這裡唯一的親人，曉晴忽然間想到有人說過賣身的話，不覺得靈光一閃。
曉晴找來文房四寶，將賣身緣由寫在白綾上，真的很慶幸當初老爸逼著練書法，說是培養氣質，現在看來倒是真的用上了。
寫好后曉晴又用胭脂在自己的臉上抹出一道桃紅，心道：但願這樣就不招搖才好。
初春時節，草長鶯飛，微暖的風中依舊透著涼氣。
來到大街上最繁華的地方，曉晴將白綾展開用石塊壓住，自己則盤坐在一邊，不一會圍過來好多人，有人念道：「小女子寧諾，只因家道中落，父母雙亡，原有一婢女相伴，近日忽然病急，為救其命甘願賣身為婢，但只三年，求各鄉鄰可憐。」
此時，就聽見人群外面一片吵雜，擠進了幾個家奴打扮的人，喊道：「司馬公子來了，還不讓路？」
眾人忙讓出了一條道，只見一個手持扇子的公子走了過來，摸樣白皙，只是眼中透出的目光甚是猥瑣，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他來到曉晴的面前蹲下，緩緩開口：「有意思，頭一回看到有人為救個下人賣身的，呦，還坐著，來抬頭給本公子瞧瞧。」說著合起扇子托起她的下巴，曉晴抬起頭，隨即站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他。
「好啊，頭一次見到這麼看我的女子，甚是有趣，模樣倒還可以，可惜這塊記，如果沒有怕是要迷倒眾生了，不過倒也不錯，這樣你出個價，我買了，說不定本公子哪天高興收你做十三夫人也說不定。」說著竟欲握曉晴的手。
曉晴看著他一陣反胃，甩開他伸過來的手，冷冷的開口道：「公子自重，你決定買，本小姐還沒有決定賣，你有錢是你的事，我是否賣與你家是我的事，看公子年紀不大，卻已有十二房夫人，寧諾好心提醒公子一句，小心身體。」
見周圍傳來一陣笑聲，這位司馬公子一時覺得臉上掛不住了，竟抬手打在曉晴的臉上，她猝不及防，挨了個正著，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出，曉晴強撐住沒倒，輕蔑的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我最見不得打女人的男人，寧諾今天就是死於此地，也斷不會踏入你家之門。」
旁邊有人低呼「完了，這姑娘定是逃不過了。」
只見司馬公子眼露凶光，向家奴一使眼色，便有兩個家奴衝上前來將曉晴拉住，她心說難道我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正欲掙扎就聽見一道清冷卻又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不是司馬將軍府的二公子司馬晨嗎？怎麼為一個女子如此動氣啊？」
曉晴回頭一看差點哭出來，原來是剛醒來看見的帥哥，依稀記得應該姓韓。曉晴看著她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司馬晨臉上堆笑：「原來是傲天兄，今兒怎麼有空出來，這個小妞不甚聽話，我決定要教訓她一下，怎麼傲天兄對她也感興趣，管起這等閑事來了？」
韓傲天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看這女子，不過如此，長的也並非花容月貌，只是看著清麗，正好今日家母需要一名丫鬟，所以看看司馬公子是不是能給個面子，讓與我？」
「這女子可是倔強的很，剛才還說賣身要挑人家，我看傲天兄未必能賣的到她。」司馬晨玩味地看著曉晴，等她的反應。
「我，賣，了。」曉晴盯著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恨得司馬晨又要動手，就聽見傲天霸氣的聲音：「好，即已答應就是我天月山莊的人，今後若有人犯你，必是想與我天月山莊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