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貴妃鹹魚要翻身(11)
這都是以後的結局,楊玉環也是痛心疾首,皇家無父子,這就是真實的寫照。
寵愛過的妃子的親生兒子,這個做父親的竟然能搶了寵愛過的兒子的媳婦兒。
白居易的一首長恨歌,就洗白了李隆基亂倫的無恥行徑,用愛情的色彩美化這段不應該有的婚姻。
白居易到底是個什麼人,是個瘋狂的顛倒黑白之魔嗎。
楊玉環的聲聲血淚,被他歪曲成她貪慕權勢,貪圖享樂,心甘情願委身李隆基,絕對屈服在物質腐蝕之下。
說的這樣寵,那樣物質堆砌,把楊玉環說成只知道享受,不知道情義的水性楊花女子。
寵愛、寵愛、被一個年長三十五歲的丈夫的親爹寵愛,白居易有什麼感受,他是楊玉環肚子里是蛔蟲嗎?
他的感覺長恨歌就是代表他本人的感覺,是站在李隆基的角色感覺李楊婚姻。
他想是李隆基,就像小說的代入感,他就是李隆基,對搶兒媳婦感到興奮,他的感覺就是有楊玉環美貌女子陪伴他,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事。
他把真正的愛情歪曲到天邊去。
一個帝王,後宮六萬女人,他哪來的真情,搶楊玉環只是他仗著帝王的權利,兒子不敢反抗,媳婦不敢反抗,認為他至高無上的權利,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
他一生愛過多少人,哪個是真愛,把李楊的婚姻升華到生死之戀,證據在哪裡?
馬嵬坡就是赤果果的撕了李隆基的偽裝。
為了他的江山為了活命,他果決殺楊玉環,還看她到底死沒有死就,臨死他就不見楊玉環一面。
他的愛在哪?你白居易也不是死在楊玉環之前的,你怎麼就瞪眼這樣編排?
楊玉環根本就沒有愛過李隆基,試問白居易的家人可有一個愛過比自己大三四十歲的男人的女人?
可笑世人把白居易的長恨歌,當做一個生死愛情的見證。
白居易完全是為了抒發自己的喜好,他把自己當成唐明皇的替身,根本就沒有想過楊玉環一個弱女子的感受,那種敢怒不敢言,那種逆來順受,那種強顏歡笑,那種被一個白毛老頭子索取的時候的屈辱。
現代的年輕女人嫁祖宗輩的男人,哪個不是為了物質利益,說什麼愛情,鬼信?
找對象一般女子還要看男人丑俊,對一個老頭子哪個女人娘家喜歡得起來。
這首長恨歌,渲染了皇室的權貴,渲染了亂倫畸婚的理所當然。
徹底糟踐了一個無辜女子,渲染的楊貴妃是無比貪慕虛榮的賤~人。
這是對一個女子人格的羞辱,無情的歪曲,無情的秒殺。
說的李隆基越對楊玉環寵愛有加,楊玉環越愛李隆基,就越是抹黑楊玉環。
這首詩的意境就是表達了李隆基對楊玉環堆砌了無窮的物質,楊玉環就越愛李隆基。這才是對楊玉環最大的侮辱。
試想,一個年輕的女子,那樣美貌,她的心氣兒不可能是低的,一個世家女子出生后的教育是什麼?
三從四德堅貞節烈,怎麼接受得了這樣的婚姻?
楊玉環的心裡能不苦嗎?
被窩裡睡著一個年邁蒼蒼的老頭子是何感想?
那不是給她換了一個年輕貌美的。
唐明皇是有史以來最著名的長枕大被,最是好美色的。
這樣一個人能有堅貞的愛情嗎?愛了一個又一個,只不過是對美人有興趣而已。
說白了就是漁~色。
說什麼開元盛世,沒有武則天為大唐的嘔心瀝血,沒有武則天的強力治國才能,沒有大唐幾代君主的強悍,他哪來的開元盛世?他只不過坐享其成罷了。
歷史的記載有多少真事,白居易的長恨歌有多少真實,不過是借著兩個名人顯露他的才華。
藺簫對這樣嘩眾取寵的人最是痛恨。
藺簫還是同情楊玉環,她接任務的時候是覺得很艱難,可她同情楊玉環,還是接了這個任務。
來到這個朝代,雖然還沒有親身體會,可是她卻感到了世態炎涼,看看武惠妃對楊玉環有了眼神的質疑,楊母立即對楊玉環疾言厲色。
這是親生母,那別人呢?
藺簫薄荷葉楊玉環商量了好一陣,楊玉環還是不想進壽王府。
藺簫說道:「楊玉環,你想,,你要是不出家,你家人能不能容得下你,能不能讓你自作主張?容你忤逆?」
楊玉環說道:「我覺得不大可能,誰家有女不嫁吧,家族誕生不容的。
家族資金盯上了誰進哪能給與資金家族利益,就安排女兒嫁此家。」
「這就結了,你不進壽王府,就是不被李隆基覬覦走,你的父母不定給你謀劃一個什麼樣的人家,到時你也是身不由己,不定嫁一個什麼樣的人,家族一定會用你聯姻。
壽王雖然沒有拼上一死保你對抗李隆基,這也是人之常情,你還是嫁給壽王是比較合適的。
你嫁給別人再被李隆基盯上呢,你還是那個下場,根本改變不了命運。
弄死一個高力士不解決保溫桶,還會出現就你應該李力士,王力士。」
「我嫁進平民人家李隆基就不會見到我了。」楊玉環就是這樣想的。
「你錯了,如果你嫁給平民,李隆基更會肆無忌憚,只要你有美貌,他總會知道你的。」
「那我怎麼辦,這樣不行那也不行,我只有毀容一條路?」楊玉環得有多苦惱,誰想變成醜八怪,變成醜八怪他都覺得活在世上是多麼的痛苦,連叫花子都得嫌棄她。
不毀容一定被李隆基惦記。
想想這麼艱難,就是瓊漿玉液她也食之無味。
二人研究不下去了,太晚了,藺簫決定休息,次日起來她要去騎馬,就是為了晒黑,讓皮膚粗糙。
可是武氏的丫環來叫她去夫人的房裡,藺簫才沒有急著去,慢悠悠不但吃了早飯,安安穩穩是的去見武氏,武氏面沉似水聲音壓抑得低沉:「環兒,不許去騎馬了,風吹日晒的,讓人見了都覺得羞赧。」武氏雖然沒有疾言厲色,可是態度很嚴肅。
藺簫心裡暗哼,誰不明白她是怎麼一回事,就是體會到了武惠妃對楊玉環的不喜,立馬就心虛的來管楊玉環。
「錦竹」武氏一聲喚,她的大丫環錦竹隨著喊聲快速的走進來:「夫人,有何吩咐。」
「讓靳嬤嬤來!」武氏吩咐一聲,錦竹麻利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