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五零軍嫂翻身仗(2)
三天一過,藺簫的身體進行休眠,坐上還魂書帶著系統來到了五六十年代。
這個世界好像與解放后的大陸是平行年代,和那個五六十年境況差不多。
也有下鄉青年,合作化,公社化。就是這樣一個背景,藺簫看了劇情,這個時期是五幾年,她附體一個四幾年出生的姑娘身上,這個小姑娘今年十二,個子中等,身上沒有多少肉,名叫史秀蘭。
瘦了干基的小小的瓜子臉,細胳膊細腿,可是看著體質還是不錯。
小姑娘沒有親娘,繼母帶了三個孩子。
史秀蘭的親娘生下她就病死了,小丫頭是跟著祖母長大的。
她祖母還有婆母,小丫頭跟祖母的婆婆叫老太太。
這裡孩子對祖母的稱呼可是奶奶。跟父親的奶奶稱呼老太太。
這一家人,有小丫頭的老太太,奶奶、爺爺、還有她的二叔,還有她爺爺的弟弟。是小丫頭的二爺,這個老頭一輩子沒有娶上媳婦,就跟哥哥沒有分家。
小丫頭的父親勾來一個女人,就是史秀蘭的后媽,后媽帶三個孩子。
三個孩子進門就改了姓,隨著史秀蘭的父親姓,不要他們親爹的姓了。
四個孩子排起來,史秀蘭和后媽的長女一個歲數,就大了三天。同齡十四歲。
史秀蘭就是大姐,這個妹妹就改名史秀梅,史秀梅下邊還是一個妹妹十三歲,就叫了史秀荷。
史秀荷下邊的弟弟十一歲就叫史全福。
這個后媽嘴皮子巧得很,死人都能說活,孩子改了這個男人的姓,錛兒都不打,那個小子,也是認這個做父親。
人家幾個孩子把那個爸叫的如同抹蜜,都比史秀蘭嘴甜,這個父親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從來沒有著過家。
這個跳牆不掛耳朵的爹對這個女兒沒有一點兒感情,對女人帶來的孩子比親爹還親。
史秀蘭還是跟爺爺奶奶,太奶奶、二爺爺,和叔叔住在一起。
史秀蘭是一個話語很少的人,從小沒有親娘,親爹沒有著家的時候,二爺爺和叔叔就是那麼回事,爺爺奶奶也沒有親娘的細心,一個沒媽的孩子總是孤獨的,就養成了自卑的性格,小夥伴兒都有親媽,她沒有,就覺得丟人。
見人總是抬不起頭來。
后媽一進門,她就更自卑,看后媽和三個兒女親親熱熱的,她的心都是滴血的。
她的祖母和太祖母是兩個賭鬼,成天成宿的游壺,游壺是這裡的方言,就是玩牌堵輸贏。
奶奶、太奶奶、都是不務正業的,小丫頭從小就跟一隻小狗子一樣好歹的活下來的。
她的爺爺也是一個賭鬼,二叔是個喜好拉胡弦的,就是好拉二胡,也是聚幾個人一起玩樂,唱唱鬧鬧的娛樂得每邊兒。
一家分的十幾畝地,年年荒草沒髁,打的糧食也就是能糊口。
前世史秀蘭就是被這個后媽和后姐姐害死的。
藺簫覺得這一家人,簡直沒有好人,所以她要求狠勁的往回穿,她是想來到后媽一家人沒有進門之前阻止他們進來,讓史秀蘭過幾天好日子。
沒想到來的這樣脆,后媽已經進門了,看看人家母子四母慈子孝,其樂融融。
藺簫不是原主看這些個戲碼沒有什麼能觸動她的心神的。
爺爺奶奶老太太去游壺了,史秀蘭這具身體是因為後媽進門,受了刺激,看人家一家四口站住了她家的正房高高興興說說笑笑,對她滿臉的鄙視,這小丫頭想不開,覺得自己命苦,窩囊的上火發了高燒,就想離開這個世界去找自己的親娘。
燒糊塗了,靈魂不附體,這是她一次最大的死關,可是這次她沒有死了。
她死的時候已經二十歲。
藺簫的任務就是為這個小丫頭復仇。
再說他這個親爹從小到大就沒有正眼看她一下兒,她的親娘是個小童養媳,十四歲就生下了她,大家都叫她小媳婦兒。
是個過分老實一句話不會說任打任罵被人糟踐的窩囊的小媳婦兒。
她的親爹,身體有兩米高,細高細高的,像個電線杆子,品質惡劣,不務正業,東村串西村混,她這個后媽就是她的爹不正當搞來的。
這個女人相當的會勾引男人,她倆女兒跟她隨了一個貼。
那個小嘴說死個活人兒,小媚眼飛著,就會套近乎。
這個后媽的的前夫比她大二十歲,解放前人家日子好是地主,她的父母是使了錢把她給這個地主做填房,沒有幾年就土改,地主被掃地出門,一下子就窮了。
等著史秀蘭的爹跟這個女人勾上,男人很快就死了。
幾個孩子都改姓是因為那家是地主成分,沒有願意姓他們爹的姓。
迫不及待的改性,就是為了幾個孩子的前程。
如果史秀蘭沒有這個后媽,跟著奶奶糊裡糊塗的活著,也不會有什麼大的風波。
這個后媽可是一個算計骨頭裡的,這才來了幾天,就要使奴喚俾。
自己的孩子,她是不舍使喚的。
她一來就張羅分家。
為什麼要分家?她可不想伺候幾個老頭老太太的吃喝,說的好聽:孩子多,給老人添亂,影響二弟搞對象,他們摻和進來十幾口亂鬨哄的,誰願意嫁進這樣的人家?
史秀蘭的二叔當然是不想和帶了幾個孩子的兄嫂生活在一起,明白是沒有姑娘想嫁進這樣人家的,嫂子一提出,他就很同意。
兩人一拍即合。
老二還沒有娶媳婦,幾個老的得跟著老二過,等老二娶了媳婦兒再分家。這個地方就是這個風俗,老人跟著沒有娶媳婦的兒子一起,等兒子都結婚了老人輪著幾個兒子家吃飯。
可是這一分家,史秀蘭就應該跟著父親這個家,爺爺奶奶~的家成了二叔的家,她就不能跟過去了,只有跟后媽一家人在一起混。
這個后媽是個橫草不過的,嘴甜心苦,那個史秀蘭可是正經受了后媽幾年氣。
史秀蘭窩囊,她的父親霸道,心裡只有女人,一眼都沒有看過這個女兒,后媽說什麼是什麼,后媽說這個受氣的孩子什麼話他就信真。
這個爹就是一個畜牲,只認那一門兒。
換了藺簫,看著這個女人在算計,根本就不鳥她。
她算計半天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