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五零軍嫂翻身仗(20)
蘭子是自己的最愛,自己第一次拉的姑娘的手一定得是蘭子的,他在部隊聽了很多見聞,什麼新鮮事都有,走路滑倒扶一把,被賴上的不是沒有。
這個女生打扮的妖艷,怎麼看也不像好人,聽說有放野~雞的,自己是要提高警惕的,如果是野~雞,被污了名,自己一個軍人就是個窩囊廢。
待在軍隊是自己的志向,如果壞了名譽,乾脆就得複員了。
想想,她根本就沒有摔疼,她摔倒撞了自己一下兒,不對勁,要不是自己跑得快,就讓她撞到懷裡了。
想幹什麼?
穆湛很聰明,是個情商很高的人,感覺這個女生沒有懷好意。
他冰冷的聲音響起:「你沒有摔疼,根本不是起不來,你伸手想的是什麼?我一個當兵的可不能接收野~雞!」
穆湛是個狠茬子,這話說的這樣通透,史秀梅發起了愣來,可是她的腦子轉的飛快:「我認的你是誰,我真的是摔疼了想讓大哥哥拉我一把,你怎麼想那麼歪?我根本不是什麼不正經的人,你看我還這麼小,我這是上學去,因為不小心滑倒,怎麼就喚來大哥哥的詆毀,嗚嗚嗚!嗚嗚嗚!」哭得涕淚交流,委屈死了:「大哥哥我是一個純真的小姑娘。」
「你要是一個純真的小姑娘,你能會這樣的打扮,你是故意打扮的。」穆湛一句客氣沒有直戳她的心窩。
這裡的村子不算大,穆湛在家裡當過兒童團,還是民兵,怎麼就不認識這個女子,他也猜的七老八成,這個一定是史德貴的繼女。
穆湛的耳朵早就被史德貴的女人拖油瓶灌滿了,想賣蘭子的事,前些天搶兔子的事,一件件,一樁樁,被大家講述的如現場親臨。
穆湛一個是警惕,迅速的分析這個女生是誰,只有那一家是他不認識的,迅速的決斷,她跌癱瘓他也不會拉她一把,大公無私捨己救人他可不想對這樣的人奉獻。
搭理這樣的人只能黃鼠狼打不著惹身臊。
沒有心眼的人能次次立大功嗎?
遠處又來一人,也是穿的精緻,畫了裝的,逐漸的走近,距離史秀梅不遠的地方,穆湛不搭理史秀梅,才走出不遠,就跟對面來的女生擦肩要過的空隙。
女生尖叫一聲:「媽呀,這麼滑!」
穆湛就是一怔,隨後狠勁一撤,拔出被對面女子抱著的大腿,退出二步。
又是一個不要臉的,世風日下,世風日下!村裡的姑娘就這樣瘋狂了嗎?
「哪來的下流女人!」穆湛呵斥一聲,不由憤怒:哪裡來的這些賤~貨?
看她走路這麼遠,這麼急,沒有看到她摔一跤,就到了自己身邊摔起來,還抱著他大腿。
一看就是有預謀的。
這都是什麼貨色?
史秀荷抱住穆湛的大腿,穆湛已經看過史秀梅的死德性,對這個更不要臉的沒有一點兒客氣,掙脫大腿的機會把史秀荷踹出老遠。
史秀荷摔得很遠,立即就委屈起來,哭哭啼啼,淚水把臉沖了一道道兒的花兒。
粉抹的太厚,本來就不白的臉,露出一道道的黑條子,趕上京劇的小丑滑稽。
穆湛沒有搭理任何一個,邁開長腿揚長而去。
剩下這對姐妹在地上坐著,互相看著不順眼,史秀梅怒斥道:「你來幹什麼?」
「我是來幫你的!」史秀荷說的跟真的一樣。
「你幫我?這麼點兒就這麼瘋了!」史秀梅不悅說道:「你急什麼?你不能惦記穆湛,穆湛是我的,你去惦記穆恆,穆恆肯定也去當兵,你這麼小穆湛是不會要你的,他得等多少年才能結婚,一個男人有那樣的耐心嗎?」
「你比我也沒有大多少點兒,男人都喜歡小媳婦兒!」史秀荷爭辯:「我嫁穆湛,你嫁林凱才對,姐妹嫁一家也不好。」
「你說什麼都沒用,穆湛註定是我的。」史秀梅說道。
「什麼註定是你的,看看他喜歡的是誰?」史秀荷不服,穆湛的官多大,那倆小子當兵還得幾年呢?」
官大掙錢多,當兵的才掙幾個錢,如果他們都當不上官呢?自己豈不失掉財源。
「你跟我爭不過的,穆湛終究是我的!」史秀梅信誓旦旦的發誓,她一定要掌控穆湛,讓她成為自己的錢袋子。
真是自作多情的蠢貨,你看出來了人家對你有意了嗎?想得到的東西多了,都想得到更多,幾個願望達到了?
二人爭論一陣,誰也不服誰。
最後達成共識,不管穆湛能喜歡誰,歸根結底得先把蘭子搞臭,讓穆湛唾棄蘭子,才能把愛轉移給她們。
姐妹重新和好,一路走研究怎麼對付蘭子,趕到家也就研究完善了。
姐妹翻出孫美芳的錢袋子,孫美芳有五百多塊錢呢,全都藏在櫃底下,這個時期沒有人家去存款的,有錢就壓櫃底子。
搜到了鑰匙,開了櫃,拿出一百塊錢,
村裡還沒有小賣店,只有一個小商店,那時候就叫合作社,合作社的名字就代表後世村裡開的小賣店。
是公家開的,賣貨的是國家的職工。
合作社也有不少的吃食,有糖塊,點心麻糖、蜂糕、棋子燒餅。
水果只有蘋果一樣,像後代那麼多樣的水果一樣也是見不著的。
史秀梅去買了糖塊,和蘋果。
買了二斤爐果,其他的貴,她們也不捨得。
借找來的糧食就快吃完了,他們只有用錢去買糧食。
擱一天是縣裡的集市,離村子有十四里地大伙兒都搭車,
走著去他們可是走不了那麼遠的。
村裡誰家去集上趕車,史秀梅已經掌握了,村民早就張羅去縣城買年貨。
只要能拉人,大傢伙都可以上去坐車走。
史秀蘭姐妹來和藺簫套近乎,好像沒有發生過矛盾一樣。
沒有一點兒隔閡的近便:「大姐,你搭誰家的車?我們跟你一起去吧,我們是去買糧食沒有車背不回來的。」
搞什麼陰謀,藺簫沒有理她們。
藺簫來到這個地方還沒有去縣城逛集市,就是想看看這個地方這個時期的真面貌。
藺簫真的不在乎十幾里地,大臘月的天寒地凍,坐車更冷,那可不是帶了空調的客車。
驢車,牛車的,大揭蓋的,冷颼颼的風一吹,凍腳生疼。
沒有走著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