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狗血齷齪的愛情(4)
藺簫的女兒十三歲的小女孩兒曹艷玲,藺簫的兒子十四歲的曹建國。
藺簫來到這裡才有十天,跟這倆孩子不熟,她知道這倆孩子前世的悲慘命運,她跟他們不想親近,做完了任務她就要走,沒必要投入感情。
可是她是兩個孩子的依仗,曹繪民平時對倆孩子不聞不問,一點兒都不關心。
倆孩子雖然不太懂大人的事,他們卻不喜歡良小環這個姨,藺簫的后媽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好。
那個姥爺對倆孩子並不喜歡,花著藺簫的錢,認為就是理所當然,並不看藺簫的錢對孩子好。
倆孩子輕易不登姥爺家的門。
倆孩子還小,藺簫不忍他們被人欺負。
藺簫忙碌幾天找到了曹繪民貪污訛用轉移她財產的證據。
她就可憐那個原主藺簫,難道就那麼對文化人那麼崇拜嗎?
曹繪民跟良小環的勾當她已經發現了兩年,就那樣縱容他們,裝作不知道,認為自己大度婚姻就不會破裂嗎?
有腦子掙錢,怎麼沒有腦子保護自己的財產?認為沒有那個爹就沒有她嗎?讓她的爹降服著為那一家人服務?
滿腦子的愚孝,是為了給自己這個企業家掙來一個孝道的美名嗎?
對后媽和后媽的拖油瓶還那麼好,她這個企業家會被人誇的流油嗎?
掙錢那塊細胞不愚蠢,其他的細胞沒有一個不愚蠢的。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就是這兩個孩子可憐。
她自己被整死還真是不是屈死鬼,她心裡什麼都明白。
成天忙著掙錢,就是不知道關心教育兩個孩子。
掙錢有什麼用?就是留著被人坑的嗎?
良小環住了十天院,曹繪民根本沒有害怕藺簫,這回人家是明的了,曹繪民直接把良小環帶到良小環的住處,買的一新,新被褥,新擺設,新衣服,是樣樣新,拉了一大車,就住在這裡,看看藺簫你能怎麼辦?
曹繪民提出離婚,要把藺簫掃地出門。
藺簫不是不離婚嘛!曹繪民把她起訴了。
等法院的傳票來,藺簫已經做好了準備,本打算自己先提離婚的,沒想到曹繪民等不及。
這更稱了藺簫的心,曹繪民這是嫌牢獄生活來的慢了,那就讓他痛快吧!
他以為轉移走藺簫的財產就算大功告成了,他是不懂法,還是愚蠢?
原來他就是一個蠢貨。
就這麼急著把藺簫掃地出門?這個人的良心已經壞到家了。
看來只有先讓他蹲幾年了。
到了日子就上了法庭,藺簫的父親和后媽還有她養大的弟弟都被后媽鼓搗跟著給曹繪民和良小環來助陣。
這要是原主看到會是什麼感受?藺簫的后媽真是有手段,藺簫的弟弟沒有得過後媽的照顧,還甘心情願的給后媽和她的拖油瓶助威。
藺簫只有兩個孩子跟著,藺簫不想讓倆孩子那麼小就接受這樣的教育,曹繪民和良小環的行為會髒了孩子的心靈。
可是他們不來不行,為了害死這兩個孩子,曹繪民必會奪兩個孩子的撫養權,孩子有說話的權利,法院判決就是得根據兩個孩子的意見。
他會爭兩個孩子應得的財產權。
圍著曹繪民的一大幫,藺簫只有娘三個。
良小環撇嘴瞪眼得意的表情很豐富,對著藺簫示威,藺簫的后媽就像看死人一樣對藺簫和兩個孩子一遍一遍的瞥。
藺簫的親爹就帶了看熱鬧的表情,心情很舒暢,他的老情~人兒就要達到願望了,他心裡很樂。
他就是不喜歡藺簫這個不討他歡心的女人生的女兒,他就是向著良小環,那個才是他和心愛的女人的愛情結晶。
藺簫的弟弟就等看藺簫的笑話兒,藺簫離了婚,就是藺家的人了,弟弟恨不得藺簫快離婚,沒有了曹繪民,藺簫就沒了主心骨,自己是大男人,就是藺簫的當家人了,他是兩個孩子的娘舅,孩子是藺簫的繼承人,不聽他的聽誰的。
藺簫看著弟弟笑眯眯的樣子,就明白他們在想什麼。
法庭快開庭了,來了不少村民旁聽。
法庭外站滿了人。
隨後又來了一大幫走進來,坐到藺簫一起。
曹繪民的眼神一凝,放出來危險的信號。
自己的人怎麼會站在藺簫一邊?藺簫對回頭看這些人的曹繪民譏誚的一笑。
藺簫從來沒有這樣不把他看在眼裡,這是為的什麼?
曹繪民有些畫魂兒,藺簫憑什麼這樣自信,自己已經把他的信心掏空了,她仗的什麼?
他不禁問了出來:「你們來幹什麼。」
藺簫示意不讓那些人回答曹繪民心虛的問話。
藺簫的笑很溫和,和以前對他沒有什麼兩樣,有變化的只是藺簫的眼神,他就是看著冰涼。
好像冷風嗖嗖地衝進了他的五臟六腑,讓他的渾身冰凍住。
曹繪民不禁閃過不妙的念頭,怎麼就不妙了?
他還沒有想明白,就聽藺簫笑一聲:「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急什麼?」藺簫呵呵一聲:「就等看你演好戲呢。」
曹繪民腦袋不禁氣脹,頭瞬間就大了。
她什麼意思?影射的什麼?你現在明白已經晚了,看你有什麼咒念?
我就是給你轉移走了財產,誰為了自己的利益能說出去?這個蠢女人就是個白給的貨,活該為他效勞。
良小環的身孕被爆了出來,自己再用對待瘋子一樣就不好達到目的,會被人懷疑殺人罪。
如今自己只有認吃虧,離婚是一個好計策,自己不離婚看藺簫快瘋了,一點容不下小環了,小環也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將就下去,讓他離婚和她雙宿雙飛,他也急迫的要那樣了。
把兩個孩子抓到手,慢慢地弄他們,他們的財產就是自己的,兩個小毛孩子懂什麼?還不是任自己擺弄,自己和小環生活在一起,連名義的丈夫她也沒有了,她不氣瘋了才怪。
就是要氣瘋她,讓她人財兩空,讓她去撿破爛活著。
曹繪民想想又得意起來,給了藺簫一個蔑視的眼神。
噹!的一聲響,法官宣布開庭,原告是曹繪民,藺簫卻是被告。
法官先提問曹繪民:「曹繪民,你提出離婚,你說出離婚的理由。」
曹繪民得意的站起來:「回法官的提問,我曹繪民和藺簫不是一個水平的人,志不同道不合,她文化低,說話粗魯,仗著自己有錢,看不上我這個出身窮苦的人,認為我佔了她的光,對我百般的瞧不起,說話滿嘴的刺兒,對我的生活一點兒也不關心。
我們已經三年沒有了~性~生活,她在外邊有人,是她的初戀,她心裡沒有我,我們的感情已經徹底的破裂,我強烈的要求離婚。」
藺簫滿心的替原主不值,這真是惡人先告狀,給原主造了一身的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