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大年三十,一家溫馨(3)
喉結一下在滑,冷大首長的心臟狂烈的跳動著。終於,被綁的兩隻拳頭握了握,狠狠一閉眼睛,將上頭的酒意甩了開去,高大的身軀綳成結實的線條,聲音暗啞得彷彿被火給灼過。
「寶柒,你上不上來?」
「上來?要呀。」寶柒邪氣兒地勾了勾唇,心底偷笑著俯下頭去,變本加厲的勾引他,一張軟乎乎的嘴兒游弋般吻著他,在他渾身上下挑動著火焰,卻偏偏不碰他急需要釋放的某點。吻,意猶未必盡的吻,纏纏蜷蜷的吻,她越來越得心應手。
男人的眼睛,一點點變色了。
就在他發狂,發熱,發紅的時候,她又停住了,目光淺淺看他。
「寶柒,給我。」低低地喘一下,男人握了拳頭的樣子像一隻被困的猛獸,說不出來的性丶感和風情,一雙黑眸裡帶著撩動人的烈焰。
「你答應了么?」
「我考慮!」
又考慮?理智尚存啊?還會緩兵之計。
怎麼樣才能讓他乾脆的答應呢?寶柒覺得先讓男人嘗到了甜頭兒再呼拉一下失去,會更難以把恃吧?瀲灧的美眸一閃,她拋一個媚色的眼,緩緩扶著他對準了坐下去……
先灑下魚餌讓他解解饞,再讓魚兒順利的上她的鉤,使得一出好計啊!就在兩個人兩相對接的瞬間,男人的目光暗著悶聲低哼一下,深邃的黑眸便打上了一層剪影來。眸底,流露出的是更多的渴望和期待,「媳婦兒,坐下來,全部坐下來吃下去。」
心尖兒一顫,寶柒臉頰像染了胭脂,撐得她有些難受,在與他灼紅的目光對視了幾秒后,差點兒就頭腦發熱的信了他的邪,直接坐下去餵飽了他。
不過么……
她寶柒也是有原則的姑娘啊,就在她的魚兒享受到一點並且期待更多的時候,美眸一親,她突然撐著他的肩膀,小PP一抬就起來了,身體完全與他脫離開,卻又扶著他似坐非坐地對準彼此,語氣引誘般軟聲說:「二叔,快點兒答應我。你點一下頭,我就坐下來。」
讓男人急紅了眼睛,難耐地往上一抬腰。
寶柒的身體也跟著往上抬,不讓他挨著。
皺眉,男人低吼:「寶柒,再說一次,坐下來。」
「不,你先答應我。」
「狗東西,你這犟勁兒啊,真是欠收拾了?」危險地眯起了黑眸,冷梟一張稜角如削的臉上滿是黑壓壓的陰沉。這個該死的女人!又一次這麼耍她,有男人做事兒做一半能受得了的么?
划拉一下,寶柒駭了駭。
低下頭來,她仔細地檢查了一下他被綁的雙手和雙腳。
很結實,很牢靠。
得!她又放心了不少,邪邪地摸著下巴問他:「喂,我就是很想找死,真的好想啊。二叔,親愛的,你想讓我怎麼死啊?」
冷吼一聲兒,冷梟額頭上的青筋都快要鼓起來了。
盯著她的眼睛,他目光里的火在融化思緒,「寶柒,給你十秒鐘。你不給老子好好搞,這個年你就別想下床了。」
「喔唷,這麼狠啊?二叔,大過年了,要殺要剮的多不吉利呀。過年的事兒過年再說……」懶洋洋地撐起手來,寶柒不僅不繼續往下坐,反倒轉就下床準備穿拖鞋走人了,「既然明兒左右是個死,你也不打算讓我過年了。那我就去和兒子睡比較安全一點,至少今天晚上安全。哼!」
「回來。」
轉過頭,寶柒沖他吐一下舌頭,一張光潔的臉蛋兒上閃著瑩白的光。沉吟幾秒,她以為他在做最後的掙扎,又轉回來一步,雙手撐著他的肩膀,低頭看著他,「喂,男人。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啊,答不答應?」
「……」
「我也給十秒,十秒你不答應我就走嘍?」
一抹燈光從壁燈里映了過來,將小女人臉上細小的絨毛都照得十分清晰。這樣的角度看過去,大概世上任何風雅的詞語都難以用來描繪她的美好。
「十,九,八,七……」
就在她數到『三』的時候,冷梟眼睛一眯,發狂般再次咬牙,怒叱了一聲兒,「寶柒,你死定了——!」
「啊!」
接下來,在寶柒驚嚇的呼聲里,那兩條原來用來束縛冷梟手和腳的絲巾就像碎布條兒般,嘶啦一下直接被他的力道給掙裂了!
娘也!她自恃厲害的捆綁技術,竟然兩秒鐘都沒有挨到就死翹翹了。而男人的手腳得到解脫的一瞬間,一個餓狼撲食的動作就朝她按了過來。
呀!
又一聲兒淺淺的尖叫,她條件反射地想要跑開逃離。然而她自認敏捷的動作在冷梟的眼裡就是小菜兒一碟。身體還沒有離開床半步,一條腿就被男人騰空給拉了起來……
鋼槍上膛,就地正法,動作如獵豹,極度完美。
「還跑不跑?」沉聲逼問著。而小女人弄得哆索不已。近一年的時間沒有被他填補過的空虛感終於充實了……而她更有理由相信——今天晚上,她絕壁死定了。
嗚呼哀哉,可憐勁兒的!
「二叔,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現在求饒,晚了!」男人深色瞳孔裡帶著赤紅的光芒,一口一口重重地吮著她瓷兒白的脖子,每一下地探入都帶著一聲低低的悶吼:「明天就過年,今天老子給你打預防針,免得你還敢收拾老子。」
「喔,你丫這是針么,有這麼粗的針么?」
「黃蜂尾后針!」
「卡!」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后針……」
「絕配啊!有橫批么?」
「有,蛇口含針。」
冷梟磁性的嗓音里,帶著一股子咬牙切齒的怒意,還有酒意后的懲罰性,更有憋了近一年的飢餓感。壓著她先搞了一輪還嫌不夠,將她抱到衛生間里清洗了一下,接著便按了在浴缸壁上又來了一次。回到卧室的時候,哪怕她已經被他給折騰得『奄奄一息』了,他也沒有好心腸的放過她。
「寶柒……」他一字一頓,聲音似火又似涼,黑眸深深地鎖定著她被蒙了眼睛的臉,一把拉過那兩條已經破裂的絲巾來,輕鬆地便捆了她。一條絲巾捆了雙手,一條絲巾蒙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