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大結局
張強得知寧嬌的所作所為,看見她就好比形同陌路,無論寧嬌怎麼努力解釋,都無濟於事。寧嬌說是因為他太在意藍心了,還是一樣,張強什麼也沒說。
每當藍心下班,門口不是總裁就是肖健,藍心都不會一口回絕,一個出於感謝,一個是出於同情。當然不會一直讓對方請,偶爾也會反請一下,她說這樣不失禮貌,也避免誤會。
時間久了,總裁和肖健彼此也認識了,一天肖健問總裁:「兄弟,你這麼好條件,完全可以找個比藍心優秀的女生啊。」
「你怎麼不找?」
「我和你不同,我只愛過她一個。」
「正因為我交過不同的女生,我才知道我需要什麼樣的,她是我一直等的人,我不會放棄的。」
葛紅聽說張揚找了女生友后,很快嫁給了一個比自己大十歲的富豪,在婚禮前一夜,藍心特意打電話給她:「葛紅,我知道,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問你這個問題,可是我還是想說。」
「藍心,其實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沒錯,像你猜到的一樣,我並不愛他,甚至算不上了解。」
藍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電話那邊大吼:「你這是為什麼啊?」
「為了讓自己死心,反正不能嫁給自己愛的人,那麼嫁睡不都一樣嘛。」
「你還年輕啊,可以再找啊,為什麼要嫁給不喜歡的人,你也不缺錢,不缺生意,沒必要這麼作踐自己。」
「不用勸我了,我已經想清楚了,就像你說的,我什麼都不缺,想去哪去哪,想買什麼買什麼,但始終是女強人。他肯把我當小女人看,我也累了,該休息了。結婚後,我會將生意交給別人打理,安心地做全職太太。」
撂了電話,藍心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她能體會葛紅其實不想嫁,但她太愛張揚了,所以在得知他交了女朋友以後,急沖沖地嫁人,表面上是放手,其實是讓自己無路可退,再不去想。也許她是自己的方式來愛著張揚吧。第二天,藍心並沒有出息她們的婚禮,她不能看著這麼多年的好朋友,委屈自己嫁給不喜歡的人,還強顏歡笑。或許葛紅看見自己會不自覺的想到張揚,所以就更不要去了。好在這個老男人在意她,希望她幸福。
杜喬由於工作關係回到廣州工作有一個月的時間,是為一家當地很火的私人電台播音,早已可以獨當一面的她對此種工作自然是從容不迫。有觀眾打來電話:「您好,聽您的聲音很年輕,就能夠風格如此老辣,是不是受到貴人傳授經驗呢?」「當然,他不光是我的貴人,也是我的恩人,他教我專業知識,主持經驗,更教會我怎樣成為受人擁護的播音員,雖然由於種種原因,我們不能相見,但我永遠記得他。」
John干這行這麼久,杜喬一開口就聽出了她的聲音,聽著聽著不禁淚流滿面。於是每天回家都把收音機打開,直到有一天熟悉的聲音不見了,他知道杜喬回去了。至今這棟別墅再也沒有女生住進來,因為杜喬沒來住,John也不打算讓別的女生來。
再說說小紅吧,大家知道其實她喜歡的是肖健,但當初肖健明確地把她拒絕了,畢業后她處了一個男生,倒也中規中矩,當知道對方也是陝西人後,她果斷地答應了他的求婚,至今過著外人看來再幸福不過的生活。
琪琪回到了海南,到了一座旅遊城市,離家不遠,她也找到了一個很愛自己的男生,這個只談了一段戀愛的女生必然會被男生視如珍寶,呵護一生。
燕子後來放棄了自己的工程專業,選擇全國各地進行心理講座和諮詢活動,收入也相當可觀,每次到北京都不忘了請藍心吃頓正宗的重慶火鍋。
再說說秦陽吧,他的爸爸要將越來越大的生意交給他打理,被他拒絕了,以他的個性自然是到處闖蕩,勢必得開拓屬於自己的事業。畢業后他放棄考研,全心投入到金融領域,並越來越有名氣,後來乾脆自己開了一家公司,專門幫人做投資理財,生意也是節節攀升。女朋友是交了不少,不過沒一個走心的。就像當初和冷風說的那樣,沒有遇到心動的,就談一輩子戀愛,可是誰能符合他記憶中的那個理想戀人呢?
小川和大壯都回到了各自的家鄉,在銀行工作,憑藉優質的工作,娶到了文靜又漂亮的女生當老婆,這會兒孩子都生了,算是超級奶爸了。
王濤,肖健的室友,畢業後轉戰到了英國,把中國優秀的建築風格帶到了英國的各個角落,成為A大建築系的驕傲。
至於小說的主人公藍心,一直在寧嬌的手下做事,憑藉出色的業務才能,深深的得到了寧嬌的賞識,工資也是一升再升。只是對於當副總這件事,雖然寧嬌屢次三番投來橄欖枝,但藍心卻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有一天午後,豆豆打來電話:「姐,你一個人在國內,也沒什麼意思,不如來陪我吧,我找到女朋友了,給你見見。」
「你不有爸爸嘛,還要姐姐啊?」
「姐,怕你傷心,其實爸爸三個月前出車禍去世了。」
藍心決定去墓地拜祭爸爸和媽媽,然後辦好了護照。別墅里的一切都是之前的樣子,沒變過,藍心希望有一天冷風能回來。雖然不能做夫妻,但她希望這裡可以留住他的童年,留住他記憶里快樂的日子。
離開的那天天很藍,藍心突然覺得一切都該結束了,向愛自己和自己愛的人道別其實只是一個見面,一句話,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在起飛的那一刻彷彿前所未有的輕鬆。一點兒雲也沒有,也許是老天讓自己不要有什麼有什麼留戀,那就按上天的安排吧。
冷風畢業后再也沒有回來,就留在了澳洲,接下了媽媽的生意,還乾的有聲有色。他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生活,只是每個雨夜都會佇立在窗口,空洞的眼睛後面是冰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