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 酒店的搜查
這個消息對她的打擊毋庸置疑,況且此刻傅屹然還生死未卜,孩子們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的心如同跌落谷底般備受煎熬。
「姐姐,是我不對,我一定去把孩子找回來。」阿七十分愧疚的看著喬安,他開始痛恨自己為什麼連個孩子都看不好,怎麼就睡得這麼死。
此時的喬安沒有任何力氣去責怪,她也不想去責怪,她知道也許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事情,怪不得任何人,既然對方痛下毒手,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正在眾人嘈雜的商議中,喬安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燕洵傳來的簡訊,簡訊是燕洵列好的有可能和傅家結仇的名單,其中墨氏被燕洵標註了重點。
就在喬安收到簡訊的同時,傅政華吩咐手下的助理道:「去安排一下,把墨正勛給我找過來。」
墨正勛?爺爺找他做什麼,難道爺爺也懷疑是墨家人在搞鬼嗎?
「這酒店就是墨氏旗下產業,在他的地盤出了事,我倒要看看墨正勛這個老狐狸怎麼給我解釋。」傅政華的語氣驟然嚴肅起來。
「爺爺,你說什麼?這是墨家的酒店嗎?」喬安疑惑的看著傅政華問道。
「對。」
看來墨家現在更值得好好查一查,不過……既然酒店是墨家的,他們會傻到在自己的地盤綁架嗎?這樣不是增大了嫌疑嗎?喬安在心中猜測著,雖然對墨正勛這個人已經有些想法,但還是不敢相信。
而且墨辰呢,如果這一切都是墨家策劃的,墨辰又知道不知道呢,喬安心中開始有些排斥這個可能。
此時一旁的阿七和暮雲廉正試圖攻克各個路段網點的攝像頭,試圖在其中找到有價值的信息。
「姐姐,監控太多了,查起來需要不少時間,要不我們出兵吧,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出來,我不信他們還能把然然和勛勛藏天上不成。」阿七終於有些沉不住氣了,他恨不得現在把Y國翻個底朝天。
「不妥,現在時候不宜動作太大。」喬安立刻阻止道。
「爺爺,有件事情,我想單獨和您談談。」喬安突然望向傅老爺子禮貌的說道。
傅政華點了點頭,「你們先到外面等著。」
眾人紛紛退下,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喬安打開房間的門,臉上的情緒有些以為不明,阿七雖然好奇姐姐和爺爺說了什麼,但此時他還是忍住了好奇心。
「安安,孩子們呢,到底出什麼事了!」走廊盡頭傅伊墨和江凱也匆匆趕來,接到消息后二人就像炸鍋了一樣,放下醫院的事情立刻飛奔到酒店來。
喬安應著二人走去,並拉著二人朝酒店外走了出去,「然然和勛勛被綁架了,爺爺現在懷疑墨家,但是沒有實質的證據。」
「墨家?」傅伊墨疑惑的看著喬安。
「墨家不是強烈要和傅屹然聯姻嗎,他們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嗎?」江凱有些想不通。
「懷疑而已,這酒店是墨家的產業。」喬安一邊走著一邊向二人解釋道。
「不過在自己家酒店下手這種蠢事情,我也有些懷疑。」喬安繼續說道,眸底卻閃過一絲寒冷。
「我和伊墨都懷疑屹然和墨梓訂婚有蹊蹺。」江凱想了想說道,「但現在沒有查到什麼證據。」
「真的,我和江凱在家裡住了幾天,我哥一看就不喜歡墨梓,怎麼可能真心娶她。」傅伊墨怕喬安以為江凱是在故意為傅屹然開脫,便立刻補充道。
這一對機靈鬼,還真是默契十足,喬安不禁在心裡感嘆道,雖然她已經知道了傅屹然的無奈,但她答應過絕對不告訴任何人。
與此同時,墨家的別墅中。
「豈有此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墨正勛語氣威嚴的說道,濃密的眉毛微微一蹙,眼底眸光意味不明。
「您放心,我現在就過去。」墨正勛對著電話那頭中年男子的聲音,隨便應付了一句。
「發生什麼事了?」此時的墨梓聽到父親在客廳接著電話,語氣似乎十分氣憤,便出來問問情況。
「一點小事,不用你操心,一會兒收拾一下就到醫院陪陪屹然吧。」墨正勛果敢道。
「嗯,已經這麼多天了,他還是沒有消息……」墨梓十分失落的看著說道。
「會沒事的。」林雅心疼的安慰道,傅屹然怎麼樣她倒是不關心,但看墨梓這麼折磨自己的身體,林雅心中滿滿的心疼。
「你這是要去哪裡?」林雅看著墨正勛換上衣服準備出門便關切道。
墨正勛看著母女二人十分低落的情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去見傅家老爺子,我說你們也不要太悲觀了,我看傅屹然沒什麼事。」
二人聽墨正勛如此口吻,心底頓時又失望了起來,原本只覺得墨正勛不是個好父親,沒想到現在對著出事的女婿如此態度,簡直是沒有人性。
墨梓沒有接著墨正勛的話回答,而是沒有作聲的走到餐廳去了,好久沒吃東西體力確實有些支撐不住,現在肚子已經開始叫了。
「寶貝兒,別理你爸,好好吃點東西,下午再去醫院看屹然。」林雅見墨正勛已經乘車離開,便安慰著女兒,陪著她一起吃了起來。
簡單的吃過幾口后,墨梓也乘專車離開別墅,朝著傅屹然醫院的方向去了。
酒店會客廳中,「傅老爺子,這點小事還麻煩您親自跑一趟,早給墨某人打個電話就好了嘛。」墨正勛語氣輕鬆的說道。
「失蹤的可是我們傅家未來的接班人,墨總怕是要給我老頭子一個交代吧。」傅政華命令的口吻說道,絲毫沒有顧忌墨正勛的面子,雖然是墨氏集團總裁,但他並沒有放在眼裡。
「老爺子,您這話可嚴重了,人是在我酒店沒的,可也不是我墨某做的,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況且小女已經和賢侄訂婚了。」墨正勛故作輕鬆的說道,先把自己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