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臉
珠華跌坐在地上,看著姬桁鐵青的臉,心裡打鼓著不知道該如何辦。
姬桁沒管她是死是活,直徑要往裡面走,珠華抱著他的腿,不讓他前行。
「姬桁,你在給我一點時間,四九挺了一夜,別因為這點事兒就放棄了!!!」
姬桁看著珠華的眼神越來越陌生,瞬間愛意全無,僅剩冰冷。
他質問道:「你把四九怎麼了?這一夜你將她怎麼了?」
他質問到最後,變成了嘶喊!!!
珠華渾身一抖,上面的族人們紛紛側頭來看,小聲議論著這邊的事情。
古諶急忙走了過來,將珠華扶起皺著眉說道:「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
姬桁見到古諶一愣,心裡瞬間明白他可能就是珠華心裡的那個人。
古諶關切珠華的眼神,讓姬桁心裡發狂,他們竟然背著他私下在這裡見面,還傷害他女兒。
姬桁平日里是偏偏公子,而此刻就像一隻炸了毛的獅子。
他衝上前去一拳打在了古諶的臉上,「我欺負自己的女人,要你多事兒?」
姬家的下人都驚呆了,從未見過自己家的先生會有如此失態的舉動。
古諶並沒有躲閃,珠華驚呼連忙伸手關心道:「你有沒有事兒?啊?」
姬桁嘴角閃過一絲冷笑,諷刺道:「狗男女。」
從他嘴裡說出這種不齒的話兒,基本也就是對珠華徹底的死心了,那一點點愛也消耗無疑。
語畢,便抬腿向上走去,不願再多看一眼面前這兩個噁心的人。
啞妹路過珠華身邊,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後便傳來敲鑼的聲音,隨後一陣歡呼。
時間到了,考驗結束。
姬桁見到蒲蘇康傑冷冷的哼了一聲,連招呼都沒打,親自去找四九,當他看到自己的心頭肉再一次經受到這般折磨,頓時發了瘋。
他心裡想著,如果四九有什麼事情,他一定讓這些人跟著陪葬。
桶里的蟲子全部翻了身,好像已經死絕,姬桁連忙把四九從污穢的桶里抱了出來,渾身上下一股子難聞的味道。
啞妹無聲的掉眼淚,姬桁咬著牙用力的深呼吸,四九頂著一張黑臉,眼睛腫的幾乎睜不開,她見到阿爹和啞妹來接她,她牽扯著嘴角笑了下,「啞妹,你要能說話了!外公說,我能挺過去,他就能治好你的嗓子。」
她故意說給姬桁聽的這番話,將鍋順利的甩到蒲蘇康傑的身上,也是逼著外公不能反悔。
姬桁聽后冷冷的看向蒲蘇康傑,他身體一抖,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好像確實是這丫頭說的這麼回事兒,解釋也只是徒勞。
姬桁對四九說道:「阿爹來了,沒有人會在傷害你了。」
四九親昵的摟著他的脖子,「阿爹,我困了,我想睡覺。」
她說完便暈了過去,毫無知覺。
姬桁單手抱著四九,一手抓上蒲蘇康傑衣領,沒等他做儀式總結就將他拉下了山,毫無禮數可言。
眾人紛紛猜測姬家現在到底對古瓦族是何態度,要可知道這幾年他們的大部分收入,都是姬家拉來的,如今卻弄的這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