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章 去哪兒了?
為了保護周圍的百姓還有身後的鐘小舒,殷止戈朝人群中點了點頭。
忽地,人群中多了幾個暗衛,按照殷止戈的吩咐,他們都穿著粗衣麻布,和尋常百姓沒有不同。
幾人沒一會兒就把那男人擒住了,將他的手禁錮在身後,押到了殷止戈面前。
殷止戈一把拉掉了他臉上的黑布,他未曾見過這人,莫不成是項澤江.派來的?
正在自己疑惑之時,那人一下子發了瘋似的看著鍾小舒,雙眼通紅。
「小翠,你為何要負我!
這個小白臉有什麼好的,小翠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小翠?這讓鍾小舒一時間有些接受不過來,小翠又是什麼梗?
殷止戈皺了皺眉,讓暗衛奪過他手中的匕首,隨後將他的手擺放在自己面前。
上頭有一些老繭,但是明顯是經常干粗活累活磨的,也不像是經常拿武器的手。
而且方才他的動作很遲鈍,目標也只是自己身後的鐘小舒,倘若真的是項澤江.派來的人,不可能那麼弱。
將匕首遞給其中一個暗衛,示意他們放開那個男人。
剛剛被放開的男人立馬瘋了一樣的撲向鍾小舒,被殷止戈攔住。
「你看清楚了,她不是小翠!」
殷止戈反擒住那人的雙手,將他的頭靠近鍾小舒,讓他看清楚他認錯人了。
看清鍾小舒的臉,那個男人一下子癱軟在地,喪氣的看著她,在徵求完兩人的原諒后,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所以,怎麼回事?」
鍾小舒還是有些懵逼,看著男人落寞離開的背影,皺著眉頭看著旁邊的殷止戈。
殷止戈將她摟入懷中,摸了摸她的小臉,眼睛里滿滿的戲謔。
調侃一般的說著:「他以為你是他妻子,方才看到你我在人群中玩的很是開心,一時氣不過就沖了上來。
想不到他那麼丑,還能有那麼好看的媳婦。」
鍾小舒聽完,點了點頭。
突然有些心疼那個男人,看他剛才落寞的表情,他的媳婦定是跟人遠走高飛了。
因著這場鬧劇,殷止戈實在沒心情放鍾小舒再在外頭溜達,兩人在暗衛的護送下回到了宮中。
「你先去洗個澡,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別著涼了。」
鍾小舒幫他擦了擦頭髮,眼神裡帶著擔憂。
殷止戈看著面前的鐘小舒,幾縷頭髮粘在她的臉上,眼睛里也滿是水霧。
「你還說我,你也不是一樣,不如我們一起?」殷止戈笑了笑,調侃似的說著。
聽到殷止戈的話,鍾小舒頓時紅了臉,「你這說的什麼胡話!」
只見她用力的一把將殷止戈推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安撫了一下自己撲通亂跳的小心臟,佯裝鎮定的開了口。
「我看皇上還是先自己的寢宮吧,這裡也沒有你的衣服。」
鍾小舒說的是實話,這裡確實沒有殷止戈的衣服,都是她自己的。
看著鍾小舒羞紅的臉,殷止戈忍不住大笑出來,再次走近摸了摸她紅的發燙的小臉,很嚴肅的回答。
「好,皇上我這就去,你在這乖乖等著。」
聽出了殷止戈話里的調侃之意,鍾小舒好不容易安撫下去的小心臟再次如小鹿般亂撞。
意識到這一點的鐘小舒著急的把殷止戈推了出去,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都老夫老妻了還來這一套,也不知道羞不羞人。」鍾小舒呢喃著,差點就沒把白眼給翻上天了。
只是羞澀的臉再一次出賣了她。
「扣扣……」
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鍾小舒以為殷止戈還沒走,外面那麼冷,不怕感冒嗎?
正準備發火的鐘小舒打開門,卻看到了端著熱水的小宮女
原來是送熱水的來了,鍾小舒讓出了位置。
被來伺候的宮女拉進屏風后,脫去了衣服,扶著進入了浴盆。
本來濕衣服粘在身上就很不好受,而且天氣還不好,鍾小舒早就想把衣服脫了。
現在躺在裝滿熱水的浴盆里,旁邊還有丫鬟幫自己洗澡。
鍾小舒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現在的一切。
「花瓣浴就是好!」
鍾小舒剛剛從盆里爬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聞了聞自己身上還有玫瑰花的味道,頓時有些感嘆。
她若不是這皇后,不是這國母,定不會捨得用這麼好的玫瑰花沐浴。
實在是太奢侈了。
剛坐下去不久,就聽到門被打開,鍾小舒以為丫鬟還沒把東西收拾好。
微微皺了皺眉,抬起頭卻對上了殷止戈的目光。
「唉?你幹嘛?」
鍾小舒嚇了一跳,慌張的說著。
殷止戈被她可愛的模樣逗樂了,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我是來告訴你,讓你最近小心,那項澤江背後可不止一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你呢,你千萬不能大意了。」
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可憐巴巴的看著殷止戈,彷彿在責怪他出手太重了。
「好,我知道了,你就別像個老媽子一樣問來問去啦。」
鍾小舒敷衍的點著頭,她知道只要殷止戈在,她哪用擔心這些問題。
兩人正膩歪著,忽地鍾小舒才想到,自個兒今天還沒去看看圓圓他們呢。
想到這,她當下就拉著殷止戈,想要帶著他一起去看看那幾個小傢伙。
看到自己的父皇,他們肯定會很開心吧,想著這裡,鍾小舒加快了步伐。
滿是欣喜的來到了圓圓的房間,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鍾小舒皺了皺眉。
都這個時候了,圓圓能去哪?
「圓圓?你在哪兒?你別躲了,你看母后給你把誰帶過來了。」
鍾小舒有些慌亂的走了進去,將整個房間里裡外外能藏人的地方都找過了,可一點都沒有圓圓的身影。
而且床上的被子摺疊整齊,一點也沒有住過人的跡象。
「圓圓這是去哪兒了?」
鍾小舒的心裡咯噔一下,直後悔自己為何非要去那潑水節,硬生生的把圓圓自己一個丟在了宮裡。
聯想到這幾日,莫非是項澤江的同僚把目標轉到自己孩子身上了?
越想心裡頭越急,鍾小舒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