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幻想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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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又過了一個月。
不知不覺中,已經入了秋。
在上官靜和冬菊的悉心照料之下,沈蕭清和腹中的胎兒一切安好。
谷幽蘭從杭州趕來紹興的次數變得頻繁,從一開始的半月或二十天一日,漸漸增加至七天一日,差不多每次葉飛回來,她都會跟隨著葉飛,然後再和葉飛一起回杭州。
有葉飛在,一直暗中保護谷幽蘭的柳長青便沒有跟隨著谷幽蘭。
而每當葉飛回到沈家,上官靜就會想盡各種方法將冬菊支開,如此一來既能避免讓冬菊看到葉飛,也能夠給葉飛和沈蕭清多些獨處的時間。
在一個霧氣磅礴的清晨。
葉飛辭別了沈蕭清,和谷幽蘭坐著馬車返回杭州。
馬車上。
看著葉飛,谷幽蘭一如既往地感覺到拘謹和不安。雖說她沒少像這樣和葉飛獨處,可還是無法避免心中小鹿亂撞。
「幽蘭姑娘,你今年多大年紀了?」葉飛突然問道。
「啊」谷幽蘭身子微顫了顫,「二十了,怎麼了?」
葉飛面露一抹壞笑,「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找個好人家了吧?」
谷幽蘭兩眼驀然射出兩道精光,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回應葉飛。
「昨天晚上,我娘子才向我問起此事,說要不要幫忙給你找個好人家?」葉飛接著道。
谷幽蘭連連搖頭,「不用,謝謝你和沈娘子的好意,我還不想嫁人。」
「可你遲早都要嫁人的呀,幽蘭,你這些年作為總鏢頭,應該也沒少和男子打交道,可有遇見讓你動心的?」葉飛又問。
谷幽蘭面色漲紅,連連搖頭,顯得愈發的局促不安。
「你別緊張呀,」葉飛沖著她笑道,「就是問問而已,沒有逼人嫁人的意思。」
谷幽蘭將頭轉向車窗,掀開了帘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過了一陣,將帘子放下時,谷幽蘭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去。她看著葉飛,很認真地問道:「我已經讓蘇州那邊的人盯緊了那人,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葉飛閉上眼睛,有些不悅道:「先盯緊他,千萬別打草驚蛇,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會掀起多大的風浪;更想看到,當浪潮褪去之後,究竟藏著多少只王八。」
看著葉飛閉目養神,她默默地看著他,不覺中出了神。
到了夜幕降臨。
當經過一個較大的水坑,馬車忽然劇烈顛簸了一下,將睡夢中的谷幽蘭震醒。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葉飛腿上睡著,谷幽蘭一驚,騰地一下坐起身,心窩噗通噗通亂跳。
「葉飛,你你你怎麼,怎麼?」
「我瞧你睡著了,尋思著應該昨夜你沒睡好,所以就沒忍心打攪你。」還沒等谷幽蘭說完葉飛便解釋,「反正這腿閑著也是閑著。」
谷幽蘭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手撥弄著兩邊發梢,一時間激動得無所適從。
這時候,葉飛掀開了帘子,看了一眼外頭即將被夜色吞噬的山色,道:「估計還有兩個時辰才能到杭州,幽蘭姑娘若仍覺得困,這腿可以借給你趴著,當然,你要是不介意的話,這肩膀也能借給你靠。」
谷幽蘭搖了搖頭,羞怯地說了聲「謝謝」。
然而,當夜色變得深邃,馬車也深入到山林之中,葉飛突然聞到一陣淡淡的發香逼近,緊接著右肩上感覺到一些份量。
谷幽蘭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上。
......
清晨。
紹興城內的霧氣還未完全散開。
因為沈蕭清昨晚說想要吃城中最有名的肉包子,所以一大早起床之後,冬菊便離開了沈家,撐著傘前往位於城南長興街的那家包子鋪。
順利買到包子之後,為了讓沈蕭清吃到熱騰騰的包子,冬菊用一塊厚布將裝著包子的蒸籠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一路小跑著回去。
當她經過一座橋時,快從橋上下來時,一個人突然旁邊的柳樹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尤軒!」冬菊大驚失色,愣在了原地,「你怎麼來了?」
眼前攔住她去路的人,便是花間派的長老尤軒。
尤軒眉頭深鎖,陰著臉道:「我想她了,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相思之苦。」
冬菊小跑著到了尤軒的面前,急道:「可我不是在信裡頭提過了,要你千萬不要到紹興來,小姐如今都在閉關修鍊,足不出戶,你根本就見不到她。」
「可你能幫我呀,冬菊!」尤軒突然抓住了冬菊的手,「求求你了,想辦法讓我見見她吧,我答應你,只要我能見到她,再次向她表明我的心意,無論她願不願接受我,我都會死了心。」
「那我呢?」冬菊眼中噙著淚問道,「你不是答應過我,無論小姐最終願不願意嫁給你,你都會娶我的呀。」
「是吶!」尤軒點了點頭,「若是沈長老願意接受我,等我娶了她之後再納你為妾;若是沈長老不願意,我就徹底對她死了心。全心全意地對你。」
「真的嘛?」冬菊問道。
「我尤軒對天發誓,此話若是有假,必遭天打雷劈!」尤軒當著冬菊的面立下誓言。
再三想了想后,冬菊對尤軒說道:「那你跟我來吧?」
尤軒面露喜色,「冬菊,你這是答應我了嘛?」
冬菊不置可否,而是將尤軒帶到了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
「尤軒,我小姐是個寡婦,你真的不介意嘛?」冬菊問道。
尤軒搖頭,「這有何妨,在我心裡頭,她便是那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也是那雪中傲立於世的紅梅,聖潔高貴。」
冬菊冷笑一聲,面露鄙夷。
「若是我告訴你,她如今懷了身孕,也不知道是跟哪個男人懷上的,那她還是你心頭那聖潔高貴的青蓮或紅梅嘛?」
聞言,尤軒惱怒不已,右手捏著冬菊的臉道:「冬菊,你知道你在胡說什麼嘛!」
冬菊臉色一沉,隨後大笑道:「尤軒,你你不是很難接受此事?事實上,那天我看到她挺著一個大肚子出現在我面前時,我也沒想到。她冰清玉潔,知書達理,恪守婦道全是裝的,說不定在她離開的那半年裡,都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個男人,所以連她自己都搞不清孩子的父。」
「閉嘴!」尤軒沖著冬菊咆哮,面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