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江天祿晉級
我定睛一看,我這柄石斧的確砍在了他的脖子上面,但是卻沒有斬斷他的脖子只是碰到了他的骨頭而已,而且在他發出笑聲之後,他脖子上的傷口就開始慢慢的恢復。
隨後一股暴戾的屍體從他體內炸裂開來,在場的不光是我跟孫仲謀他們幾個,就連彭祖都被這一陣暴戾的屍氣給吹的撞到了牆上。
江天祿此時閉著眼睛,但是他還在猖狂的笑,天空中,一個黑色的漩渦出現,漩渦中蘊含著無數的紫色雷電,我站在院子裡面渾身都在忍不住的發抖,那漩渦中的雷電任何一道都能夠把我給劈的毛都不剩,但是此時江天祿卻笑得更加猖狂,而且閉著眼睛一直往上飛。
突然,那漩渦中三道雷電直接從天而降重重的劈在了江天祿的身上,一瞬間我都能看到江天祿的骨架,他的笑聲也瞬間變成了慘叫聲。
一個黑點從天而降重重的落在了院子裡面,是江天祿。
此時他開口了,他瘋癲的說還不夠還不夠,為什麼總是要差這麼一點,為什麼上天要這麼對他之類的。
現在的他已經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此時已經一隻是紅色一隻是銀白色,身上的氣勢也比他被雷劈之前要強上一倍不止。
但他似乎不滿足於此,在這漩渦即將消失之前又張開翅膀像天上飛去,那本來即將消散的漩渦在這一刻又重新聚集了起來。
張.宏山臉色一變:「不好,他引來了天罰,如果讓他扛過接下來的三道雷他就有可能晉級成銀眼殭屍,到時候國內還有誰能降他?快動手。」
我一聽,這還了得?二話不說我腳下一跺整個人飛了起來直奔江天祿而去,但是我的速度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轟隆——
一道雷劈到了他的身上,他慘叫一聲墜落了幾分,但是幾秒鐘之後他的速度又陡然提升,此時我們兩個已經距離地面足有五十米了,但他依然速度不減。
緊接著,第二道雷也從漩渦中心降下轟在了江天祿的身上,這一刻他的慘叫聲突然升級,然後他就從天上狠狠的摔了下來。
我見狀大喜直接拿出萬點破煞槍沖著他的后心就捅了過去,但是這一捅就好像捅到了一塊鋼板一樣,我竟然被他下墜的慣性給砸了下來。
而他卻借著我往上飛的慣性竟然再一次往漩渦中心飛去。
我摔在地上之後聽到了張.宏山的嘆息聲,還有孫仲謀那聲『完蛋了』。
果然,當最後一道天雷劈到江天祿身上的時候,他像是之前一樣快速的摔了下來掉進了屋子裡面發生巨大的響聲。
我咳嗽一口咳出一絲鮮血然後捂著胸口說:「我們現在有幾分勝算?」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們連四分勝算都沒有。」彭祖突然開口了,此時的他臉上也全部都是擔憂的神色,他喃喃自語:「沒有想到江天祿可以抗住六道天罰,就算我們加在一起也僅僅只有四分勝算。」
「什麼意思?」我突然看向彭祖。
他說:「我決定跟你們一起對抗江天祿,他此時已經變成了陰陽殭屍,若不除掉後患無窮,我想要大清洗這個世界也是因為這世界已經被那些貪官污吏給污染,而他跟我的目的不同,他要將所有人都同化成殭屍……」
桀桀桀——
一道人影突然從屋子裡面閃了出來,正是江天祿,他此時雙眼已經完全變成了銀白色,而且眼球中還隱約有電光閃過。
他輕蔑的看著我們幾個人說:「就憑你們這幾個臭魚爛蝦還想殺我?現在的我想要殺你們,就如同捏死幾隻螞蟻。」
我們幾個心中一緊,但他又話鋒一轉:「不過要不是你們幾個給了我致命的威脅,我或許還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破,或許我還要去討好那個老東西,但是現在……」
「不用了。」他說完,整個人已經閃到了彭祖的旁邊,還不等彭祖反應過來,江天祿的手就穿過了彭祖的肚子。
我草。
我草。
我擦。
我們三個人同時叫了出來,彭祖是什麼級別的存在我知道,那可是號稱有不死之軀的人,當年在廣島都能硬扛著『小男孩』活下來,如今卻被江天祿一拳給打穿了肚子。
把彭祖放倒之後他又接連把張.宏山跟孫仲謀給打得失去了戰鬥力,在這期間我想要去阻攔,但是我壓根就跟不上他的腳步,他總能快我半分。
等他解決掉我的幫手之後他一腳將我踹到了地上,我一口血瞬間就噴了出來。
他拿腳踩著我的臉說:「像你這種人還有臉做什麼鬼門的鬼帝?你當得起這兩個字么?不過也還好,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又怎麼能把整個聖教踩在腳底下呢?你這麼廢物,估計當初鬼鶴傳位置給你的時候也沒有想到吧?」
「離火,燎天訣。」我從牙縫裡面擠出這幾個字。
但是無論我身上的離火多麼大,都無法傷他分毫,他也很享受這種感覺,他仰頭看著漆黑的夜空說:「現在,我就是神,我就是這片大地上面的真靈主宰,誰能殺我?難道憑你么?」
他一腳踢出我起碼四跟肋骨被踢斷然後我飛進了屋裡,但是在我飛進來之後,又有幾團妖氣飛了過來,這幾股妖氣甚至不如我強大,所以我下意識的把他們當成了江天祿的幫手。
我脫力的趴在地上讓活太歲緩緩修復我的傷口,但是我的心早已經絕望了,現在的江天祿恐怖如斯,就算黎老頭來都可能不是對手,況且他也說過,他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這時,外面傳來打鬥的跟慘叫的聲音,我心頭一震,難道那幾股妖氣不是敵人?
我雙手撐著我的身軀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口,發現在院子裡面跟江天祿動手的竟然是東北那幾個妖怪頭頭,他們身上已經全部挂彩,但仍然使出渾身解數的攻擊著江天祿。
常仙太爺也在,他看到倚靠在門上的我,然後抬手向我丟過來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