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削了他的腦袋
我往外一看,馬路上站著一個老頭,這老頭穿著一件黑色的西裝,旁邊還站著一個目光獃滯的女人,當我看到這女人的時候眼睛瞬間就紅了,就差噴出火來了。
駝子一把摁住我的胳膊說:「不要輕舉妄動,現在小靜已經中了他的妖術,我們要小心為妙。」
我點了點頭之後駝子才鬆開我,我走到他面前之後說:「希望你做好了領死的準備。」
「我怕她不同意。」哈夫拉法老用力捏住劉雲靜的嘴說:「告訴他,你已經嫁給我了。」
然後劉雲靜就傻兮兮的看著我,告訴我她已經嫁給了哈夫拉法老,我的怒火一下子又沖了上來,但是駝子這個時候又摁住了我的胳膊,他說:「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你也知道,把人交給我們,我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也好,隨我來吧。」他說完,轉身離開。
我跟駝子跟在他身後走進了一個小區,上了樓之後他說:「這棟樓都是我的,你們可以隨便住,也可以過來跟我一塊住,我讓她也好好伺候伺候你們。」
「曹尼瑪。」我實在忍不住了,一拳朝他的腦袋砸了過去。
沒想到他竟然瞬間躲開,我一拳砸到了牆壁上面留下一個坑洞,他說:「這就是你們來談判的態度嗎?」
然後他推開一扇門走了進去,我跟駝子對視一樣之後也走了進去。
劉雲靜在進了這門之後就爬了下來,像是一條狗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我伸手去拉她,她不光不領情還咬我,我手上疼但我心裡更疼,這個冰山一樣的女神現在竟然像狗一樣趴在一個木乃伊的腳下。
哈夫拉法老看到這猖狂的大笑道:「你看,不是我不放她走,是她自願服侍我的,這個就怨不得我了。」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不生氣了,反而想笑,因為我知道今天這個哈夫拉法老必死了,就算是駝子攔我,我也要殺,我越笑聲音越大。
駝子看了我一眼,然後乖乖的退後。
嗆啷一聲,萬點破煞槍出現在我手中,槍頭直逼哈夫拉的喉嚨而去並且這一槍還真結結實實的捅到了他的喉嚨裡面,他臉色巨變,雖然出手撥開了我這一槍但我這一槍卻實實在在的傷到了他。
他被我傷了之後劉雲靜就一聲慘叫昏厥了過去,同時這棟大樓也高頻率的震動起來。
駝子一把抱起劉雲靜說:「我們先撤,你解決他。」
「嗯。」我點頭。
駝子剛飛出去樓就塌了,我雖然穿著三清銀鱗甲,但我畢竟不是雷山扛不住這下落的石頭,很快我就被埋在了下面,我的胳膊被三塊石頭給緊緊的夾住怎麼都抽不出來。
這時,我感覺后心一疼,然後一陣胸悶,我扭過頭,發現哈夫拉法老的權杖正頂在我的后心上。
他開口說:「邱焱,你竟然能傷到我,那麼你就別怪我趕盡殺絕。」
他的聲音沙啞了許多,估計是我那一槍給弄的。
但我哪有空跟他廢話,我一咬牙將胳膊給抽了出來,然後一腳踢在他胸口,萬點破煞槍隨即出現在我手中。
噹啷——
我的銀槍跟他的權杖撞到一起,震飛了這一片廢墟,隨後我將銀槍反握一掌退出,開山式對於他來說應該是致命的,他根本不敢硬接轉而朝金字塔的方向飛去。
好不容易重傷他,我豈能放他離開?當即架著風行術追了上去。
來到金字塔外的沙漠之中后,他停了下來,然後我就看到那漫天的黃沙漫漫變成了一個二十多米的巨人,這二十多米是指從他的腰部到頭頂,這巨人跟哈夫拉法老一模一樣揮舞著拳頭向我砸來,每一拳落下都會有一種類似於地震的震感。
攻勢雖重,但是我想要摧毀它還是可以的,但費心的就是摧毀它之後它就會再一次的重組起來。
索性我就不管他了,直接提槍朝哈夫拉法老飛去,他也拿著權杖跟我打了起來,我一邊要面對他,一邊要面對這個沙人。
十分鐘后,我跟他對了一掌向後退去,然後滔天的沙海朝我撲來。
我眯起眼睛收起了銀槍,抬起右手呈刀,左手貼於左腰。
這一招裂海式我是專門為了破他這一招而學的,我引著體內真氣環繞於握手,然後重重的劈下,那黃沙形成的巨浪被我從中切開,這一手刀也劈到了哈夫拉法老的腦袋上面,他從天上墜落,卻沒有因此殞命。
我落下之後又操縱著五行之土凝成一個斷頭台把他給死死的鎖住,他跪在地上,腦袋從斷頭台的窟窿裡面伸出來瞪著我說:「邱焱,我是它的僕人,你要是敢殺我你絕對得不了好,後果絕對不是你想要的,我會詛咒你的。」
「我想要的就是你死。」我雙手掐訣念道:「艮山,斬妖訣。」
一柄黃沙形成的巨斧漂浮在斷頭台上空三米不到的位置,斧頭上面此時竟然還閃爍起了烏光。
敕。
這是我第一次說出這個字,然後巨斧迅速落下將哈夫拉法老的腦袋給剁了下來,他的腦袋圓滾滾的咕嚕到了我腳邊。
我張嘴一口濃痰吐上去正好蓋住了哈夫拉法老的一顆眼睛,然後我脫下自己的外套把他的腦袋給裹起來,一把火燒了他的屍體。
回到開羅城內,我飛身上了我跟駝子先前待過的那個大廈的樓頂。
駝子跟劉雲靜果然在這裡,劉雲靜還在昏迷中,並且嘴角還不斷有白色的液體流出來。
看到我回來,駝子說:「完了?我看西邊塵土飛揚還以為得一大會兒呢。」
「我斬下了他的腦袋。」我將手中的外套丟給了駝子。
駝子看后笑了起來:「看來他也不是很強嘛,他有沒有詛咒你?」
「他說過詛咒我,但是我不知道他要詛咒我什麼,沒等他說我就把他腦袋削下來了。」我蹲到劉雲靜的旁邊,試圖將我的真氣渡入他的體內。
卻發現她體內還有一股霸道的氣在對抗著我的真氣。
我回頭看著駝子:「她體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