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你是哪裡來的暴君嗎?
是的沒錯!
明日香出手了!
朝著碇真嗣的臉上狠狠就是一記巴掌,直接把他扇了好幾個踉蹌。
看的出來,明日香現在很生氣,那麼這後果嘛……
少年啊,不作死就不會死的道理,你怎麼就不懂呢?
「明日香……明日香!你是屬於我的!」
被扇了一記巴掌,碇真嗣的身體踉踉蹌蹌的顫了顫,但隨即,他卻是以一種非常猙獰的表情和嘶吼的大叫,憤怒的表示著自己的心情。
只是……
「我是屬於你的?你在做什麼夢?」
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而這一次,明日香的下手可是不輕,直接把碇真嗣扇的臉都變了形。
如果不是碇真嗣此刻已非普通人的話,恐怕這一記巴掌下去,他就會直接死在這裡!
「明日香!我不信你不認識我!雖然你的世界沒有我存在,可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我!你應該知道真正的結局是什麼!」
明明明日香已經扇的那麼狠了,可碇真嗣卻依舊執著。
不僅如此,他也開始說起了讓李亞林聽不懂的話來。
明日香不認識碇真嗣?
這是什麼新奇的展開?
而真正的結局又是……
「真正的結局?你是說那個整個世界僅存我與那個讓人作嘔的你的結局?」
「不好意思,那個所謂的真正結局真的很讓我噁心!我無比的慶幸,我的世界沒有你這個懦弱的傢伙出現!」
李亞林沒聽懂碇真嗣的話,但明日香卻聽懂了。
她不僅聽懂了,而且還對此表示非常的嫌棄和厭惡。
真正的結局么……
直至這一刻,李亞林才終於聽明白了一些。
所謂真正的結局,應該就是TV版最後所有人都變成橙汁,只存在碇真澄和明日香兩人的那個結局。
但從明日香的回答來看,她明顯沒有經歷那個結局。
也就是說,應該是由於自己的出現,一舉改變了整個EVA的進程走向,而碇真嗣這個原本的男主角,貌似也從一開始就未曾登場。
至於他究竟是死了還是被人替換,那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說……
這個碇真嗣或許是來自另一個EVA位面?
又或者說,他是在被殺死或者頂替后被知曉了原本的人生經歷,再度重新復活進行復仇?
嘛……
不管是什麼,反正跟自己關係不大就對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既然今天自己站在了這裡,就註定了這個碇真嗣不可能再活著離開!
只要幹掉了他,那他到底曾經經歷了什麼,又很重要嗎?
「明日香……明日香!」
「既然得不到你……那我就毀了你!」
嘖嘖嘖,曾經的小受啊,現在倒是變得猙獰且殘暴了起來。
聽聽這傢伙說的話。
得不到就毀掉,你是哪裡來的暴君嗎?
現在問題來了。
面對剛剛乾掉了那麼多量產機的明日香,你個小受到底怎麼才能把她毀掉?
好吧,既然碇真嗣會發出這樣的吶喊,自然也是有著他的底氣。
伴隨著一聲巨響,如同鐵棺材一般的電梯被彈出地面,這時候呈現在大家面前的,竟是一台經典的EVA初號機!
初號機?
看到那台機體的出現,李亞林不由得表情一愣。
畢竟說到初號機的話,自己貌似好像也有一台?
「想毀掉我?你有那個能力嗎?」
初號機出現,碇真嗣直接融入進了那台嶄新的機體之中。
而眼見到這一幕,明日香則是面露出不屑的笑容,返身回到了自己的二號機身上。
不過就在明日香的二號機剛剛啟動之際!
再看對面初號機的身後,人造使徒竟然一個接一個的憑空呈現,除了此前被李亞林方面幹掉的那兩個外,餘下的十個是盡數出現。
按照墨菲斯托的說法,碇真嗣沒能力將原版的使徒全部複製出來,所以一共也就只創造了十二個人造使徒。
還好,他沒將這些使徒都放出去,否則的話,到時候李亞林還得一個個的跟蹤銷毀,反而來的非常麻煩。
所以現在的話……
既然正主都已經準備動手,自己這邊也別閑著了!
一個駕駛初號機的碇真嗣再加上十個人造使徒,明日香的實力再強也很難一個人頂住。
所以這一次,自己真的需要開始召喚了!
來吧!
我的使徒!
我的天使們!
伴隨著李亞林的召喚開始,一個又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綾波麗,碇真澄,原劇情中應該是漢子可實際本體卻是個女孩的渚薰,再加上十三個與綾波麗有著完全相同臉蛋的使徒妹子。
沒錯!
李亞林手中的十七使徒,就此全部出現!
而且不同於對面的人造使徒,李亞林這邊的使徒,全部都是漂亮的女孩子!
「大家,準備出手吧!」
使徒妹子們出現,李亞林立刻一揮手。
雖然召喚出十七個正版使徒妹子去對抗十個盜版產品再加上一個弱受男,的確是有些過於浪費資源。
但這難得的使徒重聚,又幹嘛不讓大家都好好的鬧上一場呢?
「哎呀呀,這局勢還真是混亂呢。」
「麗,這裡的戰鬥就交給咱們解決吧。」
「看樣子,真澄應該也是有些話要與那位碇司令說的吧?」
使徒妹子們出現,自然是要按照李亞林的要求將敵人全部解決。
不過就在面對那些使徒之前,渚薰卻是十分貼心的將碇真澄推到李亞林身側,隨後又朝著綾波麗輕輕點了點頭。
解決那些盜版產品不是問題,搞定那個小受男也是輕而易舉。
真正難辦的,還是這歷經無數年過後的父女重逢。
人家的家事,還得人家自己去親自解決才行吶。
就這樣,渚薰的話音落下,她和綾波麗帶著餘下的使徒妹子們齊齊召喚出了各式的EVA機體,開始了與天空中那些盜版人造使徒的大戰。
而此刻已經被推至李亞林近旁的碇真澄,則是以一種複雜的目光看向對面依舊面無表情的碇源堂。
雖然她曾經說過,她的父親早已壽終正寢,如今這個從地獄中爬出來的男人已經再不是她的父親。
但父女之間的血脈,又如何能夠那麼輕易的割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