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追妻火葬場開始

第260章 追妻火葬場開始

楊寶黛還是沒有回府邸,趙元稹期間來了兩次楊寶黛都是冷臉相對,就差把淳姐兒化作石頭砸到他的腦門上,趙元稹自知理虧也不敢玩不要臉的把戲,倒是駱軒學看的抓心的很,這事情說白了就是楊寶元自作聰明搞得事情出來。

趙元稹比他娘的竇娥都冤。

他都有點看不下去如此卑微背鍋的趙元稹了。

於是乎駱軒學從中做和事老,結果還被楊寶黛一到給說教了一頓,最後也不敢吭聲,生怕她到頭去給佟冬兒說他的壞話。

就這樣到了十二月,互市的事情徹底敲定下來,楊寶黛也開始著手兩件鋪子的事情,一件做成了豆腐店,另外一家做成了胭脂店,聘請了當地的人又從府州掌柜裡頭抽了兩位做事穩妥的過來。

身為夫妻二人紅臉的當事人楊寶元也能下地蹦躂了,便是在去外頭掏了些有趣的玩意回來哄姐姐開心。

西南開始下大雪了,入眼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大半日都在逛冷風。

楊寶黛正在屋子裡頭坐著針線活,穿著身碧青色的長襖,通身素凈,也沒有帶什麼彰顯身份的首飾,圓髻上追著根淡紫色指甲蓋大小的珍珠步搖,寶石墜子隨著他細微的動作微微搖晃,整個人顯得端莊優雅,瞧著進來的弟弟忙招手,嘴角淡淡拉了個讓人覺得非常舒適的弧度:「來的正好,得了些上好的料子,你不吵著說不喜歡現在的斗篷嗎,我重新給你做,快來讓我給你看看尺寸。」

楊寶元如今還有點冒個頭的徵兆。

楊寶元穿著身淡藍色長袍,示意丫頭不必幫他解身上的斗篷,到底是年輕,現在看起來朝氣極了:「我那是想讓你去貴兒耳邊說幾句,誰要你做的。」

以前楊寶元的衣物都是家裡女眷給做的,現在楊寶眉手底下三個娃娃肚子裡頭馬上又要蹦出來一個還要照顧夫君,即便是剩下來的料子都不可能給親弟弟做衣裳,楊寶黛針線活細膩,一顆心都撲在趙元稹身上,一年能給他做兩身裡衣就不錯。

如今這是——

楊寶元走過去晃了一眼,笑著喲了一聲:「這料子倒是好的很,上等的灰鼠皮的,不若給姐夫做一身。」楊寶元接過丫頭遞來的茶水,在屋子裡頭晃了一圈,奇怪起來:「朝朝呢?怎麼這半個月都沒有瞧著她,可是病還沒有好,別是水土不服了,實在不行就先送回府州。」

「我讓朝朝回去拿些賬本過來。」楊寶黛低頭一絲不苟的做著綉活:「真不要?你可別後悔,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楊寶元覺得這樣不行,這都和趙元稹賭氣快一個月,倒最後趙元稹還不得全部算在他頭上陰不死他。

他直接抓住姐姐的手,目光清清淡淡的掃過她的臉龐:「哎喲,不是我多嘴,你和趙元稹一般見識做什麼,好歹人家也是首輔,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倒是顯得咱們矯情了,傳到大姐耳朵裡頭,指不定又要挽起袖子打人的架勢出來。」

楊寶黛飄了眼胳膊腿朝外拐的弟弟。

「姐姐賣我個面子,而且這衛所什麼都缺的很,駱軒學又愛讓我幫他做事,我又不能說不幫,我真的很難做人啊,咱們還是回去的好,要鬧也回去鬧不是,省的讓人看熱鬧。」

楊寶元已經不給姐姐說話的機會了,徑直起身從旁邊搖籃裡頭把侄女抱起來,吩咐人去預備馬車:「就這樣決定了,走了,回去了,搞得我是你們兩個兒子似的,我都活蹦亂跳了,你還和趙元稹計較,倒是顯得我楊家人小氣的很,這事情是我自己思謀不算造成的,都怪你小時候不許我和別人去玩水。」

他都不想去說那丟人現眼的事情,他當時中箭的確是抓著水草爬起來,結果趙元稹那鬼東西殺人沒殺死完,還留下剩口氣,他又慌著逃命,就被傷了,倒不是他們說的被人丟進水裡的,是自己腳一滑摔進去的。

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

「走走走回去了!」楊寶元把淳姐兒丟給楊寶黛,拿過旁邊的斗篷給姐姐披上:「姐夫沒有什麼親人了,只有我們了,你若是都不要他了,他怎麼辦?」

楊寶黛被楊寶元直接拉回了府邸,卻是剛剛下馬車,就瞧著朝朝急匆匆從裡頭出來。

直接和楊寶元撞了個滿懷。

「你急什麼!」楊寶元忙拉住要摔倒的朝朝,好死不死被撞到了受傷的手臂,忍著疼懟了朝朝一嘴:「看不見我怎麼大個人是不是!自己家你遇到鬼了不是!奔命不是!」

朝朝目光閃爍,聲音驚訝極了:「夫人?······」

楊寶黛抱著淳姐兒上前,不解的笑起來:「怎麼了?不是讓你回來拿賬本了,拿了一個時辰了,又跑到哪裡去玩了?可別是和人簸錢輸了吧。」

「輸錢你跑什麼,我一會帶去贏回來去!」楊寶元不以為然。

朝朝目光都不敢去看兩個人。

「怎麼了?」楊寶元發現有點不對勁,直直的盯著朝朝,語氣沉了兩份「說話!什麼事情說出來!」

朝朝閃爍其詞,捏著手指完全是在憋話了:「奴婢,奴婢和府邸的人說了會話。」

「這裡有什麼你認識的人?」楊寶元眯眼,掃了她一眼,「你還敢糊弄我了,當心我把你隨便嫁了。」

朝朝啊了一聲,立刻換了個說辭,嗯了半天,才把話抖清楚:「奴婢是和廚房的人說話呢,想著夫人喜歡吃——」

「廚子趙元稹已經送到衛所伺候我的飲食去了。」楊寶元立刻眸光變了,心裡又非常不好的感覺,推開朝朝就朝著裡頭去。

朝朝哎一聲死命去抓楊寶元:「元少爺——」

「放手,我不打女人的,你要是作死就另外算了。」楊寶元收回自己的手,理了理衣襟闊步急促朝著裡面走。

楊寶元帶著楊寶黛直接朝著趙元稹的書房院子去,只要楊寶黛不在的情況下,趙元稹都是自己在書房就寢的,這是他不變的習慣,方便做事。

門口的侍衛瞧著來的倆個人臉色都白了。

其中一個立刻上去拱手問候:「夫人,元少爺。」

楊寶元見人攔路,直接眼神變得凜冽起來了。

他一腳踹開要攔住他的人。

侍衛沒爬起來,立刻對著另外一個侍衛使眼色。

楊寶元瞧著來攔路的人語氣不善:「怎麼,是陛下親自過來,還有我不能聽的東西。」

趙元稹的書房他進的比楊寶黛都容易的,更別說這一年多趙元稹所有的事情他都參與,而且都是做主的人:「給我滾開,別逼我動手。」

為首的人把著刀柄:「大人不許人打擾,元少爺還請與我們行個方便,讓卑職進去——」

「反正都要進去,誰進去不一樣?」楊寶元已經不準備和他們說話浪費功夫,上前扯了把長刀捏著:「正巧讓試試身手恢復的如何,攔啊,攔一個給我看看。」

屋子裡頭的趙元稹這時候也醒來了,他預備過幾日就啟程回去了,西南互市這頭的商會頭子宴請他好幾次,他就乾脆把人都請到府邸做了東道主,席間居然喝多了,他揉了揉腦袋,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想要抬手揉揉,猛然感覺手臂被壓住。

趙元稹幾乎是被雷劈似的忽的睜開眼睛做了起來,目光死死盯著枕邊肌膚裸|露的艷麗女子。

他的確是叫來幾個舞姬來陪酒,但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應該的!

這叫什麼事情!

一瞬間趙元稹腦子直接空白了,特別是他發現自己身上也是一絲不掛的,旁邊的女子白皙的肌膚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他的心臟都要炸裂了,幾乎覺得毛骨悚然,他的酒量可不是吹的。

他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扯了件地上的衣裳落到身上立刻就要起身。

絕對不能讓楊寶黛知道了!絕對不能!

趙元稹心裡只有這一個念頭。

突然,他聽到外頭極其熟悉的聲音,他落在被褥上的指尖就是一抖,背脊都不自然的挺直,甚至於還冒起了冷汗。

只是瞬間,門被破開。

楊寶元手裡捏著把刀被兩侍衛阻攔著,直接和趙元稹四目相對。

目光交接的兩個人直接愣住了。

在楊寶元的思想裡頭,只要不是觸及了兩個姐姐,他可以幫趙元稹遮掩任何事情,甚至幫他頂罪背黑鍋都是無所謂的。

因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楊盛兩家能有今日,都和這個人密不可分的。

只是現在——

「不是······」趙元稹直接起身開口,緊跟著目光一縮。

這時候,楊寶黛也從外頭走了進來。

趙元稹只感覺自己徹底窒息了。

楊寶黛的目光轉瞬落在床榻之上,在看著地上隨意躺著的紛飛衣物,最後掃了一眼那女子脖頸上憐愛過的痕迹,眼神直接變了,相比楊寶元的難以置信而言,她的眸子是冰冷又陰沉的。

楊寶元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裡提著開路的長刀都『噔』的一聲落在了地上,他一股子怒氣衝心口衝到嗓子眼,一步上前,直接一拳頭砸到趙元稹臉上,用一種極其兇狠的眼神看著他,扯著他的衣領,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頭擠出來的:「你她娘的想死了嗎!敢背著我姐姐找女支女!你他娘能憋死了!」

楊寶元瞪著趙元稹,眼眶都充血起來,緊跟著又是一拳頭,跟著一腳把趙元稹踹到旁邊,趙元稹完全是懵的,踉蹌的靠著桌案穩住身子。

楊寶元低身扯著刀朝著床榻走過去,臉色蒼白,完全是憤怒到了極點,對著那不知廉恥的女子吼道:「哪裡來的賤人敢在這裡放肆的!不要命了嗎!」

那女子直接被嚇醒了過來,瞧著屋子裡頭的情況,直接捂著心口縮道床腳,語氣委屈叫了一聲趙大人。

楊寶元扯著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只讓那女子膽寒到了極致。

他咬牙側眸眯眼審視趙元稹::「趙元稹你倒是敢!等我殺了這個人,就要你付出代價!」

「別!」楊寶黛見舉起長刀的弟弟,即可厲聲:「寶元,住手!」

趙元稹傻愣愣的看著妻子,這時候他簡直都忘記他是個會說話的人了,就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子,整個腦子都是嗡嗡的。

這他娘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醉的!!

就算是醉死了過去,他也不可能玩女人的!!

楊寶黛完全不去理會趙元稹,沉聲對楊寶元命令:「好了,我們走。」

見妻子要走,趙元稹立刻回神,緊跟著就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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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有女宜室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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