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2章 拆遷總指揮
余硯喜此時看到了徐順義和孟岳民臉上的表情,這個與官員長期在打交道的老闆,早就對官員們的表情一目了然了,他知道官書萍的十年計劃讓徐順義和孟岳民害怕,於是看著徐順義和孟岳民說道:「你們放心,三個台階,三年一個台階地往上走,而且第一個三年,我和書萍會把產業鏈的商業計劃書推廣開來,不是我和她兩個做,而是一個集團來做這件事,你們要記住,我們是一個集團,包括政界和商界在內的一個集團在做這件事。」
余硯喜的話一落後,徐順義一下子興奮起來,立馬說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
岳民,這片海灣無論誰拿下了,全部退讓出來,另外,拆遷的事情,你把控住。我讓王京仁來,只是讓他來掛個名的,出了事,往他身上一推,他背後有萬浩鵬這個小市長在,讓他們一起完蛋!」
孟岳民到了這一刻終於明白了徐順義的真實目的,趕緊說道:「書記英明,書記太英明了。」
「他們和我玩,還嫩著呢。對了,余總,官總,王京仁還在酒店等我們,走,我們一起去吃飯。
記住了,岳民,余總和官總的任何要求,你全面負責,不好辦的事情就請示王京仁,實際權力,你一定要牢牢抓在自已手裡懂了嗎?
另外,我們所有的計劃不要讓王京仁知道,新來的萬浩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徐順義看著孟岳民如此說著。
徐順義的這些話太讓官書萍解氣了,她要的就是讓萬浩鵬栽在自已手裡,當然了,這片海灣如果拿下來,比讓萬浩鵬栽在自已手裡更有吸引力,她和余硯喜畢竟全是生意人,利益於他們而言,更重要。
「太謝謝二位領導了,這次回京后,我和硯喜一定會在宜祖首長和邱老爺子面前替整個濱海爭取更多的政策。
講真的,整個濱海的環境也好,商業空間也好,一點也不亞於香港和新加坡,未來,我們要對標這兩座城市,力壓國內任何城市!
你們只要抓住了這一波紅利政策,想不升職都難啊。在大紅利面前,我們都能起飛的。」官書萍興奮地說著,此時的她,確確實實是興奮的,未來於她來說,太有吸引力了,無論是她和余硯喜的婚姻愛情還是商業版塊。
官書萍終於有機會證明自已是獨立完美的商業精英,而不是不明不白的曉三,不明不白傍大腿的女人,這口忍了多少年的氣,如果能把這片海灣打造完畢,也能揚眉吐氣了。
看著如此興奮的官書萍,余硯喜也極為激動,一行人上了車后,直奔酒店而去。
王京仁還在酒店裡等著他們,可他也沒閑著,牛三石查到了黃繼生在呂水縣查辦的所有案子,王春喜呆的農莊查出來了,他人陪著徐順義的時候,牛三石已經帶著人直奔呂水縣而來。
牛三石在車上給萬浩鵬打了電話,電話一通,牛三石說道:「市長,我現在去抓王春喜,京仁局長還在陪順義書他們,你這邊有什麼指示沒有?」
萬浩鵬一聽又驚又喜,馬上說道:「你現在出發了嗎?」
牛三石說道:「是啊,已經出城了。」
萬浩鵬一怔,不過很快說道:「回城吧,現在不是抓王春喜的時候。」
牛三石一聽萬浩鵬這麼說,極不甘心地問道:「為什麼?」
萬浩鵬知道牛三石不甘心,接過他的話說道:「京仁局長此時和徐順義還有兩位京城來的老闆在一起,他們要在凌亞和呂水縣如何擴張版圖,我們還不知道,我們要靠京仁局長和他們走近后,打聽到更多的情況,這個時候,你去了呂水縣,會讓京仁局長很被動的。
京仁局長大約也沒想到這層意思,這件事,他也沒對我講。三石大哥,我知道你此時的心情,法宇大哥的死,我一直非常內疚,可越是這樣,我們越是不能意氣用事。
有些仇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相信我,三石大哥,惡人一定會抓住的。
另外,你不要給京仁局長講你沒有去呂水縣的事情,我來打這個電話,我來解釋。」
萬浩鵬如此說著,他現在要站到更高的層面上看問題,而且徐順義到底在玩什麼,萬浩鵬也得摸清楚。
萬浩鵬讓牛三石撤回來時,王京仁在陪著大家一起喝酒,孟岳民上的都是茅台酒,連官書萍都在喝,王京仁不可能不喝了,再說了,他已經讓牛三石來呂水縣了,喝多了也沒事,只要王春喜抓到了,看徐順義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王京仁一放開后,對敬他的酒沒有拒絕,而且官書萍特別願意和他喝酒,隨著肖鴻琪叫著王京仁學哥,雖然她和王京仁差不多年齡,可她一口一個學哥哥地叫著,再加上徐順義、孟岳民在一旁起鬨,王京仁喝的酒比其他人多得多,雖然他知道自已的酒量不錯,可官書萍這麼扯著他猛喝,王京仁內心還是警惕起來。
王京仁借酒裝瘋地看著官書萍說道:「官妹妹又優雅又美麗,余總眼光真是一流,我超級羨慕余總,而且官妹妹今天這麼開心,一定是對呂水縣情有獨衷了,這酒應該是岳民書記來喝,他才是呂水縣的當家人。
官妹妹喝錯人了,不過,來,官妹妹,為了您和余總對我們凌亞發展的支持,干,干。」
王京仁這麼說的同時,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幹掉了。
王京仁的酒學到位了,至少在官書萍眼裡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一口一個妹妹地叫著時,想正常也管控不了自已的。
官書萍笑得更燦爛如花了,下位到王京仁身邊說道:「學哥哥,你可是叫了我學妹,接下來小蠻山和呂水海灣一帶的拆遷工作學哥哥是答應做這個總指揮了,這酒喝下去,我可是當學哥哥答應下來了,你幹了,我這杯也幹了。」
官書萍說完,一仰頭,把這杯酒也幹掉了。
王京仁覺得哪裡不對,但是這酒喝下去后,他一時間又沒覺得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