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十九章[09.17]

V第十九章[09.17]

是釀造技術不好嗎?

當然不是,是葯下得太重,外頭那群人擔心他們老大晾得太久,怕她受不住,才下的猛葯。

「睡吧。」他拉她上床。「你睡裡頭。」

不是啊!女人應該睡外頭,夜半若是相公有需要,得起身伺候,當然她更在乎的是,如果臨時有「無法防範」的情況發生,她在外面,可以跑得比較遠。

尚未反駁,她就被打橫送上床。

瞳瞳忙抓過一床喜被折成「鴻溝」,往床中間一擺,再抽出兩條被,一邊放條,擺直妥當後方才躺下。

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孟殊失笑,她怎會以為一條棉被能夠阻止什麼事情?但他沒出聲,順著她的意思躺在床的這一邊。

瞳瞳躺平,可不明所以地發熱。

推開身上的被子,她不解,今兒個有這麼熱嗎?

兩頰紅紅的,眼底透出一片迷濛,孟殊知道,春藥在她肚子里起了效用,他沒動作,仍然安分躺著。

她熱得更厲害,十指握了又松、鬆了又握,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麼?莫名的燥熱在身子裡頭竄過,她想起他精壯的胸口,想起他砍柴時裸露的雙臂,她……流口水了嗎?

下意識摸摸自己嘴邊,幸好是乾的,但雙頰熱得快要能煎蛋了。

習醫多年,念頭鑽進腦袋中,她急急道,「合巹酒被人下藥。」

「你不知道嗎?合巹酒就是這麼回事。」孟殊訝然反問。

買下她的時候,她梳的是婦人髮式,對這個應該有經驗才對呀。

他習武,這點葯對他影咆不太,但對她……可就嚴重了,她的心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她微張嘴,吐氣如蘭,更吸引人了。

吸、呼、吸、呼……不行,她得分散心思,不能想著他結實的胸、線條完美的身軀,不能想他好看到人驚艷的五官,不能……

「我的家人都叫我瞳瞳。」她想用交談來轉移心情。

童童?不錯,很可愛的小名。

「我會醫術,我可以用這個賺錢還債,相信我,二十兩,我很快就能湊完。」

就這麼急著想離開?他悶了,偏不、偏不,他非要她留下!

「我可以獨立的,我可以一人活得很好,我沒有非要依靠男人,我其實……」她開始語無倫次,聲音越發柔弱嬌軟。

誰要她獨立?誰允許她一個人?他要她依靠,她就得依靠。

在男女關係這方面,他很傳統,很霸道,很不講道理,男人為天,女人為地,天就該壓著地,地就該俯就天。

想著想著,他翻身,封上她的唇,把她的語無倫次壓回她的肚子里。

天曉得,這感覺真好,彷佛渾身的燥熱得到舒解,她忍不住想向他靠近、再靠近……她的忍不住,讓他心情愉悅,本來……

最原先的「本來」,他只想為晚兒找到好保母,之後的「本來」他是想等到她心甘情願委身,現在的「本來」改了,他想把她吞下肚,想造就不可更改的事實,想要留住她的一生一世。

但會不會努力過後仍然留不住?就像……

念頭鑽過,一陣刨心刺痛!

不行、不要、不允許,他不讓同樣的事情發生!想著想著,他施了力,在她唇上、在她身上,她的理智全失,憑著本能行事,回吻他,學著他的動作親吻著他的唇,她是個生手,似是在他的調教下,進步神速。

她勾住他的脖子,不想他離開,她豐腴的雙乳貼上他堅硬的胸口。

他迫不及待地撕開她的衣服,長著繭子的手摸著她細緻的肩膀、胸前的柔嫩,他在她平坦的小腹間滑過,落到腿間的蓊鬱,輕輕試探。

他吻著她的唇,吻上她身上每一寸柔嫩,在她身上激起一寸寸浪潮,直到浪潮將她淹沒,

起初,他的「本來」只是想造就事實,不料後來的「本來」改了,他無法抵制她的誘惑,於是一次、兩次、三次……

她在醒醒睡睡間,不斷被翻上高潮,直到天蒙蒙亮起,兩人才入眠。

瞳瞳被晚兒的哭聲吵醒,她全身乏力,連抬腳的力氣都沒有,但晚兒哭得那樣凄厲,讓她想撐著下床。

棉被推開,她發現自己一身紅紅紫紫,床單、雙腿間的點點殷紅讓她憶起昨晚做過什麼事,天!她連忙抓過棉被,將自己裹起來。

該死,不該喝合巹酒的,即使頭腦昏沉,她也曉得在那件事情上頭自己並非全然無辜。

「夠了!」一聲低抑聲傳進房裡。

天,他哄不了晚兒,要對他發脾氣了嗎?

瞳瞳一驚,更急著下床,沒想到晚兒真被他給吼乖了。

「你想不想讓姨姨變成娘?想不想永遠把她留在身旁?」孟殊睜著眼珠子和兒子對峙,就不信鎮不住這小傢伙。

晚兒點頭,他都聽得懂,只是不愛講話,是因為姨姨……不對,爹說要把姨姨變成娘。

「你確定想要?確定不要姨姨離開我們家?」

「是。」他小小聲的做出確定回答

「那就不能讓姨姨太累,昨天她哄你睡,可累壞了。」孟殊道。

三道黑線從瞳瞳額頭滑過,這是明晃晃的栽贓啊!讓她累壞的人哪是晚兒,明明是晚兒他爹,有這樣坑兒子的嗎?晚兒真是他親生的嗎?

不過……他待她也沒好到哪裡,竟同兒子光明正大地算計她,她幾時說要留下了,她幾時說不離開了?

「姨做、布丁、晚兒、吃。」晚兒抽泣著、很努力地把幾個詞串在一塊兒。

「讓王嬸做,行不?」

「不。」他把頭搖得像潑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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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葯娘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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