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 逼迫·暗查

宮 逼迫·暗查

「你到底想讓朕拿你怎麼辦?!為了寵你,愛你,朕做了多少,你沒有心嗎?!」他幾近咆哮的嘶喊,透著無聲的痛楚和憤怒,卻沒有讓她心中溢出絲毫的波瀾。

拿你怎麼辦。

她也想問他同樣的問題,但是心卻覺得無力。

如果她真的沒有心,那該多好,這樣,不論這些男人怎麼對她,她都不會覺得疼。

真想離開這裡,帶著一雙兒女去一個再也沒有傷害,沒有背叛的地方,再也不用看見這些口口聲聲説愛她,卻可以用各種殘忍的方式來對待她的男人。

「你做了很多,多到讓我覺得虧欠,負累。」她平靜的語態和神情像一瞬間激怒了他,雙手握住她嬌弱的肩膀,手上的力度重的像是要深深嵌入其中,憤怒,痛苦,冷鷙…他的眸中的顏色,已經難以辨識。

虧欠?負累?

「朕做了那麼多,就讓你覺得虧欠?負累?」他不再激狂的嘶吼,而是一字一頓,冷硬陰鷙的詢問,混著各種情緒的黑眸牢牢的盯住她,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秀眉糾結,他弄疼了她,很疼,可是她卻怎麼都掙脫不開,就像他為她施的那個夢魘,恩情,寵愛,以及殘忍,她逃不開,甩不掉。

「你別在逼我!夠了!夠了!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麼對我…。?」壓抑了許久的淚水瞬間了出來,她哭喊,用盡所有的力氣。

他從未見過她如此痛切心扉的模樣,像是下一秒便能徹底的瘋狂,他怔住,望著她越來越無法遏制的淚水,又一次慌了手腳,這就是他要的嗎,讓她心痛,讓她失心………

許久,許久…。

他才開口。

「我…」不是朕,只是我,每次他在她面前用這個字時,心中都充滿些許不安和渴求,可是除了這個字,他不知道還能説什麼,深嵌她肩上的雙手頹然的鬆開,卻驀地發現她連站都站不穩,額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嘴唇也微微的泛白。

她雙手撫著肚子,表情越來越扭曲,虛弱的低喃道:「好痛,好痛…」

「莫如,你怎麼了,怎麼了?」他一把擁住要癱倒下來的她,慌亂的詢問,頓時失了主張,眼底儘是巨大的驚慌和恐懼。

那種慌亂的神情她曾經在那個男人臉上見過,在那個她最痛苦的夜晚,在那個男人的新婚之夜。

她的臉色越加蒼白,緩緩吐出:「孩子,…孩子…快請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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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皇上,貴妃娘娘只是因為氣結攻心,動了胎氣,現在已無大礙。」

太醫的話,讓他稍稍的舒了一口氣,心中懸著的巨石轟然落下。

「只是…」太醫頓了頓。

「只是什麼?!快説!」神經又驀地陡然緊繃。

「只是,貴妃娘娘應該有難產的經歷,陰虛虧損,所以這次注意盡量保持身心輕愉,不能再受任何刺激,老臣開了些滋陰補虛的湯藥,按時…。」

「你説什麼!她有過難產的經歷?!」一時,他訝聲失問,胸口像是被狠狠的捅了一刀。

「是…是…從娘娘的脈象和身子來看,是有過難產的經歷。」太醫顫聲説道。

驀地,他想起他第一次擁有她的那個夜晚,她並沒有落紅。

難產的經歷?她有過身孕,有過別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誰?陳堯叟,還是別的什麼人?那她真心愛的,會是那男人嗎?

………

所有的疑慮和憤然在一瞬間形成、積壓,讓他無法不去在意。

以往,他並不在乎身下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反正他圖的只是自己的快意。

可是,獨獨對她充滿了獨佔的慾望和念頭,甚至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她有過別的男人的事實。

「皇…皇上…」太醫不安的喚他。

「你們都下去。」讓他靜一靜,靜一靜。

「是」

滿屋的太醫,宮娥,太監,侍衛一一退下。

撩起內室的紗簾,他緩緩地挪著步子,輕輕地走到她的床畔。

她的眼角還留著一滴清淚,是什麼讓她在昏睡時還會流淚。

抬手撫觸她蒼白的臉頰,心,是一陣難言的絞痛。

你別再逼我。

他是在逼她嗎。

為什麼你們都要這麼對我。

你們?還有誰?是陳堯叟,還是那個可能存在的男人?

「軫哥,軫哥…」驀地,她如泣的夢囈出聲,輕撫她臉頰的手陡然僵住。

軫哥?

那是個男人。他確定。

她居然在夢中喚著某個男人,甚至還極為親昵。自然而然的,他便把這個「軫哥」和那個可能存在的男人聯想起來。

濃眉緊蹙,眸中的戾氣又無聲襲來。他必須要查清楚。

轉身離開,走到外廳。

「來人!」

虛掩的漆門被馬上推開,「奴才在!」

「召御前一品帶刀侍衛付雲天!」他記得當初最先找到蘇莫如的人便是付雲天,而付雲天也是他極力培養的親信之一,那麼這次,他就再派他去一趟遼國,查清楚所有的來龍去脈。

不一會,付雲天便來到他面前,俯身跪下。

「朕要你再去一趟遼國,探清楚蘇莫如在遼國發生了什麼,一絲一毫都不要漏掉,還有,速去速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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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宋遼之陌上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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