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 十年後
她罕見的熱情和主動讓他身心驀地升溫,靈舌探入她口中,肆意攫取她的甜蜜溫軟,惹得她嬌喘連連。
他輕觸她絕美的容顏,望著那雙瑩亮清澈的水眸,「莫如,你可知初識你時,便是這雙溫情的雙眸震撼了我」,他吻上她的眼瞼,蘇莫如只覺得心頭一陣暖意,幸福在心中慢慢充溢開來。
她的衣服被他緩緩退去,露出白皙滑膩的雪肌,甜美的小臉染上淺淺的紅暈,他用一種近乎膜拜的方式親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寸,然後用手指和唇肆意撫弄著挺立的酥胸,她緊咬嘴唇卻還是時不時的溢出嬌吟。
確定她已為他準備好,一個挺身他便進入了她,開始了幾近瘋狂的衝刺,蘇莫如攀附著他強健的臂膀,覺得自己快要溺斃在這場激烈的歡愛中。
兩人漸漸攀上極至的高峰,她不由的抽緊,同時也深深的感受到他在自己體內釋放的男性灼熱。
兩人還沉浸在激情過後的餘韻中,他輕吮紅唇。身體還是相連的,耶律斜軫不懷好意的望了她一眼,「啊」,蘇莫如驚叫一聲。
他,他怎麼,他們不是才剛做完嗎,怎麼又………下一秒中蘇莫如便無法思考,承受著他新一輪的衝刺。
*
清晨。天明。她在他懷裡醒來,滿足的嘆息。起身,想為他收拾一桌可口的早點,披了衣衫,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輕推門扉,一股寒氣無聲襲來。白雪皚皚,又下了一夜的大雪。不期然地,她又抬眼看見院落里的那一簇梅枝,一夜之間,又靜然綻放,些許芬芳撲鼻而來。
她踩著絲縷,輕輕地走過去。低首,摘下一枚粉白的梅花捧在手心。驀地。她被擁進一個暖實的懷抱。
十年後。秋日。馬場。毛氈。
他的臉色慘白,嘴唇發紫,額間不斷的滲出豆大的汗珠,睜瞠著的黑眸中流淌著惶恐不安的情緒,他雙手緊緊抓著毛氈的門帘,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彷彿下一刻他就會因虛脫而倒地。
「啊!」一聲尖叫從氈內傳來,讓他原本就有些飄搖的高大身子更加的顫動。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她在叫,她在喊,她在痛,
……
他怎麼還能「若無其事」的站在這裡!就算死,他們也要在一起,誰都不能阻攔!深吸一口氣,原本滿是惶恐的眼神霎時變得無比堅定。但是。
毛氈的門帘他只掀開一半就又被迅速的拉下,腳下的步子只邁開一半就又動彈不得。
他惱怒的低下頭,卻看見他的寶貝女兒正雙手插腰擋在他面前,一副萬夫莫敵的樣子,而束縛他前進的正是他的兩個混蛋兒子。
明明一個五歲,一個七歲,力氣卻那麼大,一人抱著他的一條腿,牢牢的將他固定在原地。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放我進去!」他憤怒的低吼出聲,三個孩子卻不為所動,依舊各司其職,堅守陣地。
「爹,娘説,打死也不能讓你進去。」十歲的念姊橫眉冷對耶律斜軫,説得不卑不亢。
「不準」,小小的耶律康和耶律泰也隨聲附和,牢牢的抱住他的腿。
好恨吶,好恨吶,…
這一刻他真的想殺了自己。
為什麼他要弄出那麼兔崽子出來,有一個女兒不就夠了嗎?!
為什麼他這麼不知「檢點」,害的她又得遭受一次這麼巨大的痛苦?!
為什麼…。「啊!」冷不丁的,從氈內傳來的又一聲尖叫讓他的胸口如同被硬生生的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