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死共穴:萬米高空的砰然心動
「可方先生說,務必要讓蘇小姐完美無缺。記住本站:www.s5」李艾琴急忙拉著蘇二道。
「就我這樣,可能完美無缺嗎?我這人什麼缺點都有,好吃懶做,長像平凡,完美無缺這個詞跟我不相襯!」蘇二笑眯了眼,貝齒若隱若現,可愛得一塌糊塗。
李艾琴失笑,鬆開了蘇二的手,「蘇小姐說得對。完美無缺這詞用在你身上確實不合適,蘇小姐率真可愛,保留本真,這才是最可貴的。」
把蘇二裝扮成精緻美麗的娃娃,反而會掩蓋蘇二某種純真的特質。虧她做造型多年,最後居然丟了自己造型師最重要的守則,蘇二一語驚醒夢中人。
看蘇二跟李艾客套了幾句,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打發時間。
不多久,李艾琴率著眾人離開,蘇二邊看電視邊打盹,睡得昏天暗地。
睡得香甜的蘇二突然被驚醒,發現自己被幾個女人抬出別墅,天色已黃昏。
滲斜陽西照,紅霞滿天,夕陽只剩半張臉,映紅蘇二嬌憨可掬的臉。
她微眯雙眼,頭支在車窗,傻傻地看著天空,被天邊那抹眩目的紅迷得神魂顛倒。
她著迷於大自然的瑰麗,迷惑於自己前面的坎途……
「蘇小姐,到了。」不知過了多久,女司機停下車,喚醒蘇二的思緒。
蘇二回神,看向女司機。
女司機看清她嫣紅的雙頰,嬌態畢露的嫵媚之時,笑了:「蘇小姐好美呢,難怪方先生對蘇小姐與別不同。」
一聽提起那個人,蘇二便噘了紅唇,小嘴念念有詞:「確實與別不同,因為欺負折磨我的時候那個惡魔很有成就感……」
她穿著高跟鞋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直到一雙長腿擋在她跟前,她的腳步一頓。
片刻猶豫,她頭也不抬地移向右邊,那雙長腿便擋在她右邊。她不甘心地向左走,方世邪比她反應更快,知道她向左,又擋著她的前路。
蘇二抬頭,冷眼斜視眼前的這個發光體。
一件黑色緊身衣,勾勒出他健碩的身形,露出一大片胸/肌。穿得這麼少,不知想勾/引哪個不長眼的無知少女。
「讓道!」方世邪的賊眉鼠目直直地盯著她的臉,不知在看什麼,是不是她的臉髒了?
她的小手撫上臉頰,有些燙,估計是剛才看夕陽的後遺症。
「我的臉髒了?」蘇二輕拍自己的臉,疑惑地問道。
這樣一直看她,有完沒完?她又不是什麼絕世美人,方世邪一副沒見過女人的熊樣,讓她以為自己換了一張絕色臉龐。
「髒了。」方世邪聲音粗嗄,手背用力地在她的臉龐拍了又拍,直到弄得那張嫣紅可愛的小臉變了形,才滿意地收了力道。
沒想到這個女人化妝后還有那麼一點姿色,居然讓悅女無數的讓他看走了神。
他用力固定著她的下巴,左看右看這張被他「糟踏」后的臉,「嗯,可以了。」
「呃,可以放開了吧。」蘇二囁嚅道,覺得臉有點痛,卻又不想跟這種人生氣,顯得自己小家子氣。
方世邪的臉對她靠近,唇畔的笑容柔情綻放,勾惑的意味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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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二心生警惕,有問題!剛剛還板著一張屎/坑臉,現在卻對她笑得這般齷齪,一定不安好心!
「小二,你好美。」方世邪笑容越發的溫柔,在蘇二恍神的時候,手上不知打哪裡冒出來一捧鮮艷的紅玫瑰,遞到她跟前,「哪,收下。」
蘇二有些抗拒,不想接下。
方世邪說要她收下,她就收的話,多沒面子?她為什麼要收這個臭男人的玫瑰?雖然這花看起來很美,卻帶刺,還有毒!
「收下,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可愛?」不等她開口說「不」,方世邪已強抓著她的手,讓她抓住紅玫瑰。
「不收可不可以?」蘇二小聲問道,清澈的瞳眸看向方世邪。
「當然不可以。我送出的方西,不回收。」方世邪直直地看著蘇二的雙眼,突然發現這個女人的眸子很美,美得讓人有毀了它的欲/望。
世間太美的方西,如果得不到,毀了它會不會更好?
不等他再看多一眼,蘇二輕聲應是,「也是啊,你送出的方西不能回收,那這樣吧……」
蘇二退開一步,捧著鮮花的手大張,捂著小嘴驚呼:「唉呀,不好了,一不小心花就掉了……」
看著方世邪目瞪口呆的樣子,蘇二狡黠一笑:「不好了,我居然不小心踩到了。」
她踩,踩,用力踩……
蘇二腳不留情,又加了幾腳,把好端端地紅玫瑰毀得一乾二淨才罷腳。
待她忙完,抬頭看向方世邪,只見他已恢復常態,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輕拍她的頭:「小丫頭,有點意思。」
「我不是你的寵物,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蘇二毫不客氣地拍開方世邪的手,讓方世邪無奈地收手。
「不這樣說話,要怎麼說話?」方世邪拉著蘇二的小手,決定不恥下問。
「正常說話吧。」蘇二怎麼也甩不開方世邪的手,無奈地頓下腳步。
「我現在就是正常說話。」方世邪徑自對蘇二溫柔的笑,悄悄握緊她的小手,十指緊扣。
蘇二垂眸,看向他們交握的手。
這樣的親密感,讓她不自在。她試著從他的手掌掙開,他反而拽得更緊,在昏黃的路燈之下,依稀看到這個男人對她笑得明媚而溫暖,有如鄰家大男孩。
突然她想起李艾琴提起的葉子,不知十年前的方世邪對他的初戀情人是否也笑得如此溫暖,為什麼一個人演戲,能夠演得如此逼真?
他分明很討厭她,卻能對她露出這種溫暖的笑容。愛超速更新:s5
她這個人,對美好的事物,一向無法抗拒……
待方世邪將想心事的蘇二推進了車艙,蘇二才發現自己坐在了什麼地方。
她掙扎著要下去,被方世邪用力推坐在上面,替她系好安全帶,柔聲道:「小二,我帶你欣賞方城的美景。機會只此一次,錯過不再有!」
「這種方西,安全嗎?」蘇二心下忐忑,看著這種簡陋的裝備,有跳下去的浴望。
「小二,你有一點冒險精神好不好?雖然我這知道你這個女人是個怕死鬼,可現在我很鄙視你,」方世邪示意前座的駕駛員啟程,只有兩翼的「大鳥」便慢慢在水平線上啟動:「小二,你說如果這駕私人飛機失事,你我死在一起,會不會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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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二方才還嫣紅的雙頰此刻變得蒼白,在飛機啟動的一瞬,她的手心在冒汗,腿腳有點哆嗦。
方世邪說得對,她是怕死鬼,人很膽小。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會乘坐這種簡陋的飛機,除了兩翼,飛機上什麼方西都沒有,一不小心的話,就會從高空墜落,摔得粉身碎骨!
「小二,你怎麼怕成這樣子?」方世邪冷魅的臉靠她很近,在她唇畔說話,似乎還嫌不夠近,又靠近她一分。
該死,這個時候還色/誘她,這個男人太壞了。
「有一點。我還不想死,你如果想死,從這裡跳下去。」蘇二「勇敢」地看了一眼飛機外,發現飛機不知啥時已飛到了半空,速度還很快。
她的雙腳好像就踏在空氣中,似乎只要她一不小心,就能踏空。
一眼,足以讓她暈眩一刻鐘。
蘇二哭喪了臉,失控地抓緊旁邊的浮木:「別玩了,我們下去好不好?」她忘記告訴方世邪,她有恐高症。
方世邪死了不要緊,她要是掉下去,或是被嚇得心肝俱裂,那就是一屍兩命。
「誰跟你說我們是在玩兒?小二,你睜眼看看下面的世界,很美!」方世邪的聲音近在她耳畔。
蘇二睜開一隻眼,看向近在跟前的這張冷漠而鬼魅的臉龐,只見他專註地看著腳下的世界,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和嚴肅。
她這才發現,自己抓著這個男人的大腿,姿勢有些曖昧。
換作以前,方世邪早逮到機會對她非禮一番。能讓他露出這種難得的表情,會是怎樣美麗的景緻?
猶豫片刻,蘇二終還是轉頭看向她腳踩的世界。
第一眼,還是很暈眩,讓她的心臟劇烈地緊縮。她閉眼緩了緩神,再睜眼,只見足下的世界,燈火點點,緩緩移動。
不知那裡的燈火,哪裡是她曾住過一段時間的小公寓,哪裡是方大,哪裡是季然的別墅,哪裡又是方世邪的別墅。
一時間,蘇二看恍了神,感覺到宇宙的浩渺與神奇。
她能夠站在方城的上空,俯瞰眾生,這種感覺,很不可思議。
那裡有燈火闌珊處繁榮與蕭條的交錯,彷彿自己走在了眾生之外,感覺是震憾,及難以言喻的感動。
坐客機感受不到這樣的氛圍,陸地無法體會的蒼茫,難怪方世邪說,機會只此一次,錯過不再有。
蘇二張了張嘴,突然很想問方世邪一個問題,問他是否帶他的葉子感受這樣的浪漫與震撼。
蘇二無意間回頭瞟向方世邪,只見他仍專註地俯視大地,眸中帶著一絲她不解的情緒。
也許在這種時刻,他想到了葉子吧?
「在這裡,能感覺自己是王者。小二,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在我的王國熬游。只要你想要的,我就能給得起。如果我是王,你就是后!」方世邪伸手向下抓握,彷彿已抓住了屬於自己的王國。
「你不覺得,我配不上你這樣的王嗎?」蘇二無意間看向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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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漏空的風,隨著四面八方湧向她,似乎能將她吹走。剛才散去的恐懼有如潮水般湧向她,讓她頭暈目眩,幾欲栽入塵世間……
她緊抓著扶攔,閉著眼開始嘔吐。
妊娠反應說來就來,蘇二幾乎吐得昏厥。
此間,方世邪似乎回答了她的話,可她,沒能聽到,因為她只能感覺到自己的痛苦。
方世邪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彷彿這樣能緩解她的窒悶感。
「我們,下去吧,好不好?」蘇二吐了一輪,小手緊抓著他的西褲,也許這樣會讓她有個支撐點,忘記現在身處的位置。
她不是浪漫的對象,在這樣的情景,她應該配合方世邪,嬌嗔地讚歎一句「好美」,而不是在這樣的風景,這樣的地點吐得亂七八糟。
「回程吧。」方世邪倒沒有生氣,將她帶在自己懷中,柔聲道:「是我不好,忘了你是孕婦,不知道你有恐高症。下回我準備充足,給你真正的驚喜,希望我有這個機會。」
蘇二吐得幾欲虛脫,這回她沒有掙扎,頭倚在他寬厚的肩膀,沉默地仰望天上的星子。
那裡繁星似海,一望無際,浩渺的夜空下,是她和方世邪相互依偎。
下面是燈海,頭頂是星海,在頭不著天下不著地的閃空,他們這對相互依偎的男女,看起來是不是像那麼回事?
「其實,這個晚上很驚喜了,只是我這人不懂風情罷了,算你比較倒楣,遇上我這種怪胎。」蘇二笑了笑,道出自己的實話。
任何一個平凡的女人也不可能想象到方世邪能給她這樣的驚喜,她蘇二,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雖然她不曾想過有一天遇到白馬王子,但這樣的驚喜,已給了她足夠的衝擊。
她想,任何女人都無法拒絕方世邪對她的好吧?
更何況,方世邪不輕易給女人準備驚喜。對她,花的心思已夠多了。
「是啊,我也覺得你是怪胎,不然怎麼入我方世邪的眼?」方世邪笑意厴厴,聲音中有化不開的柔情,即便蘇二倏地抬頭,依然看不出他有作戲的嫌疑。
「世邪,你確定,要繼續嗎?」蘇二端正了坐姿,很嚴肅地問道。
她一直想問方世邪這個問題,想問他,有沒有必要把戲演得這麼逼真。他就不怕戲演多了,出不了戲?
方世邪揉著她的學生頭,「我確定要繼續。我知道,你以為我在演戲。不過我這人較真的時候,讓人很頭疼。不多,就七天而已。如果到時你的心裡還是沒有我,我保證,不會死纏爛打。在登上這駕私人飛機之前,我還想著要怎麼騙你的心。可在剛才那一瞬,想到跟我坐在方城萬米高空賞風景的女人是蘇二,就覺得這種感覺很不錯。只是,想試試而已……」
「如果有一天,和我同死共穴的人是你蘇二,這樣的結果讓我期待。」最後,方世邪補充一句,震動了蘇二的心弦。
她揚起小臉,想在這個男人的臉上和眼眸尋找一絲說謊的痕迹,卻只是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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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邪所有的表情,剛剛好。
認真嚴肅的臉,眸中的一點緊張,緊抿的薄唇,還有他露出的一點期盼,令蘇二最終下定了決心。
「好吧,七天,今天是第一天。你努力待我好,我努力回報你,成或不成,都需要一個結果。」蘇二下了決定,剛才的灰敗心情一掃而光。
沒什麼大不了的,她雖然不是賭徒,偶爾玩一把也無妨。
畢竟這一局,就能決定她的去留,何樂而不為?
「這還差不多。」方世邪咧齒而笑,森白的牙齒在夜中尤其晃眼,「小二,你現在可愛多了。」
蘇二回以方世邪可愛的笑容,微嗔:「哪有,我一直就很可愛,每個人見過我都說沒見過比我更可愛的女人,還說沒見過比我更有福相的女人。」
為了這句話,她曾經研究過自己的長相,還研究過相學,可她就是沒發現自己福相的地方。
「現在我確定,那些人眼神有問題,只有我知道,你有多惡劣,害我每天晚上睡不好,思念成狂。」方世邪用力攬上她的肩膀,「嗯,有點瘦,手感不是太好,得養養。以後每頓吃一碗飯,必須把身體養胖。」
「我發現你這人很小器。一碗飯我能吃飽嗎?最起碼也得三碗吧?」蘇二瞪著圓眸看向方世邪,令他失笑連連:「好好好,三碗,如果你吃不下三碗,我唯你是問!」
「大不了你幫我吃完。」蘇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視線轉向趨自己越來越近的地面。
遠看很美的世界,遙不可及。
待近了,發現美得虛幻,雖則這些美麗都是存在的。
她被方世邪抱出了私人飛機,直接塞進了他的跑車,他修長的手指輕刮她的翹鼻:「女人,你的心事可真多!」
蘇二白一眼方世邪,將他推開一點,嬌嗔地道:「才沒有,我又不是在想心事,是你的心眼兒多。」
「好男不跟女斗,我說不過你,也讓你。」方世邪替她系好安全帶,揉著她絲絨般的短髮,眸子瞬間變得飄忽:「小二,你看起來好小,像是沒長大的孩子,就連你的頭髮也……」
她的頭髮,像是剛出生不久嬰兒的髮絲,軟軟的,放在手心似能化開。她年輕的臉,很容易騙倒人,感覺像是很小很小的少女,沒有成年。
之後偶有看到一些在校學生,她們都沒有她帶給他的這種感覺。
他跟她在一起,就像是老古董誘/拐未成年少女,會讓沒什麼同情心的他偶爾有一種罪惡感……
蘇二對他甜膩地一笑,輕皺鼻子,可愛的酒窩隨著她的笑容和話語若隱若現:「知道你配不上我了吧。你太老,我太年輕,我配你太不划算了。」
方世邪眸色深沉地看著眼前這張飛揚的笑容,心情在浮動。
似看出他的心不在焉,蘇二輕斥他道:「生命誠可貴,小心開車!」
方世邪像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她蘇二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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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二拋開想法,別眼看向車外一閃即逝的霓虹,看到盡情處,甚至想伸小手去抓……
「小心!!」她的手被方世邪突然拉回,同時急急煞了車,嚇了蘇二一大跳。
她正要發作,卻看到一輛巨型貨車從方世邪跑車旁飛速而過,貼得很近很近。
如果剛才不是方世邪及時把她拉回,她已變成殘廢,成為獨臂女俠……
臉色慘白的蘇二傻傻地看著自己的手,它還完好無損,都是方世邪的功勞。
她正想向方世邪致謝,他卻對她放聲咆哮:「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常識?明知坐車頭手不能伸出窗外,還冒失地做這種蠢事,我就沒見過比你更笨更蠢的女人!」
方世邪的怒吼令蘇二很沒面子,她不就是偶爾冒失了一點嗎?她天生少根筋,這也不能怪她是不是?
她這麼大一個人,居然被一個男人教訓,他才又蠢又笨。
「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才沒常識。開車總盯著女人看,色/胚一個,出車禍死了也不知咋回事。」蘇二小小聲嘀咕,一字不漏地全被方世邪聽到。
「蘇二,你這個女人真是……欠,扁!」方世邪坐正身體,決定不跟這個沒常識的女人一般計較。
他是成熟男人,沒必要跟一個白目的女人吵架,這不是他這種人會做的幼稚事情。
「看吧,沒詞反駁了,就知道使用暴力。男人這種動物,就是幼稚!」蘇二渾然不覺有人的情緒在爆發的邊緣,繼續發表自己的高見。
她目不暇接地看著窗外的風景,自然沒看到方世邪額畔青筋凸露,抓著方向盤的手不斷在加大力道……
「唉呀,方世邪,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像你?!」蘇二突然放聲尖叫,極力隱忍自己脾氣的方世邪好奇地循著女人手指的地方看去。
一幅大大的廣告燈箱,一個頭髮五五分的油頭小生,擠出自己的五官,皺在一起。
幸災樂禍的女人竊笑,如法炮製,將油頭小生的表情重做一遍,氣得方世邪再次來了個急剎車,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壓倒在車座上,狠聲道:「女人,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他的頭俯下,灼/熱的薄唇狠狠咬上這張能輕易挑起他怒火的小嘴。
這麼能說會道,不知是不是因為欠教訓……
咬上那粉嫩的唇,是他記憶中的甜美滋味,她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吻,甚至沒有呼吸,或許,是不會呼吸。
隨著他滑溜舌尖地不斷刺探,她本/能地微啟紅唇,讓他長驅之直入,找到她粉嫩的舌/尖狠狠吸/吮。
她仍自不會呼吸,將近半分鐘過去,居然還是初始那樣的狀態。
她的青澀,有如她的領域不曾被人侵入……
方世邪突然停下吮/吻的動作,發現某個地方的不妥。
好像自一開始,這個女人就不會接/吻。每次他吻她,她都是這種木偶的狀態,青澀的樣子像是從不曾被男人這般對待。
可她確實懷了孩子,沒有男人,怎麼可能懷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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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了……」蘇二見方世邪一直盯著她的嘴唇瞧,被他看得心發麻,他灼/熱視線緊盯的地方,隨著剛才遺留下來的粗魯印記而微癢難耐。
見鬼了,被這個男人這樣一看,她居然臉發紅,心微燙……
「別對我使用美人計!下次再敢這麼冒失,我直接把你扔出去車外!」方世邪端正了身體,終於移開視線,繼續開車。
現在他唯一的希望,是自己能夠活著回到別墅。
有蘇二這個不安份的女人在旁邊動來動去,他懷疑自己經不起她這樣的折騰。
一路上,蘇二不時地給他製造一點「小意外」,還好最終他們還是安全到家。
到家后,蘇二一掃在車上的活潑好動,摸著自己的卧室門,打著哈欠進入,倒在床上就閉上了雙眼。
不放心跟進來的方世邪看到那個女人倒在床上,忙不迭地跑到卧室給她放好洗澡水,把蘇二叫醒,讓她洗個澡再睡。
「知道了,我就去……」蘇二應得敷衍,方世邪沒聽出,因為要應對這個女人,他比蘇二更累。
困極的方世邪走到卧室門口剛想把門關上,卻見蘇二根本就沒動,躺在床上繼續打呼。
「蘇二,這麼熱的天你如果敢不洗澡就睡,我剝了你的皮!」方世邪無法忍受這麼髒的蘇二,連拖帶拽地把她自床上拖起。
「我好想睡,睡了再洗……」蘇二緊抓著床單,她不想洗澡,只想睡覺。
「洗了再睡……」
「我知道你有潔癖,可我不是跟你睡,你別折磨我了,求求你,讓我睡吧。」蘇二揮開方世邪的手,躺在床上繼續睡。
方世邪看透了這個女人的本性,決定用行動對付她比較好。
把蘇二抱進了浴室,放她在浴缸,高高在上地俯視從浴缸中掙扎而起、渾身濕透的女人,語氣滿是威脅:「蘇二,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如果你敢不洗澡睡覺,我不介意親自給你刷背!」
「呃,那個,我自己來,你出去吧。」蘇二狼狽地抹去滿臉的洗澡水,垂眉順目地回道。
方世邪冷笑,看出門道:「小二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知不覺我就被你玩得團團轉。女人,你如果敢陰奉陽違,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他出了浴室,「砰」的一聲用力把門關上,嚇了蘇二一跳。
她撫著劇烈跳動的心臟,睡意全無,當然是好好洗澡。
說也奇怪,方世邪自己有潔癖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拉著她下水呢?真是一個很怪的男人。
方世邪躲在浴室外側耳細聽裡面的動靜,不多久傳來蘇二的鴨公嗓:「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嗷嗷嗷……」
他抹了把臉,哭笑不得,最後唇角的笑容不自覺地放大,再放大,一直咧到了耳根處。
笑容泛濫的盡頭,方世邪有些惆悵,走離了浴室,站到窗前看向天際。
在別墅區,看不到繁星,很難想象剛才他和蘇二在一起,肩並肩坐在一起,看到繁星閃爍的美麗夜空。
是不是走得近了,不自覺會被蘇二這樣的女人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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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活力四射,朝氣蓬勃,她的純真笑容,狡黠可愛,都是令他迷惑的原因。
他遇到的女人形形色色,每一種不盡相同,卻有一點相同,她們在他周遭活不過一個月。
一個月,半月,幾天,甚至一個小時,她們便死了,是他給她們判的死刑。
仔細想想,蘇二這個女人在他周遭活了可不只一個月,而是要更長久。
應該是,兩個月了吧?蘇二這個雌性物體,居然一直活在這裡……
沉浸在自己思緒當中的方世邪,沒有忽略掉從浴室鑽出來的鬼祟身影。
她賊眉賊目的樣子,如果去做賊,完全是掩耳盜鈴的典範。
不過,不算礙眼。
「小二,過來,乖乖地,聽話。」方世邪頭也不回地下了命令。
蘇二才不願過去,她現在困死了,只想睡覺,不想再跟方世邪「交流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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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居然更了八千字,汗,親親們知道咋做了吧。懶鬼們要拿去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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