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族
也不管丹尼·洛克臉色如何,袁圓滿臉期盼地看著喬貝兒,喬貝兒摸了摸鼻子,猶豫地說道,「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不要跟我學!」否則恐怕會很慘,沒辦法,她養成習慣了,訓練人的時候都特狠,一不小心手下的人就只剩半條命了,當初南宮烈不是被她一腳踢斷了腿么?袁圓經得住她踢嗎?
「為什麼?」袁圓很是失望,「貝兒姐姐,你教我嘛!我會很認真的!」
丹尼·洛克語重心長地說道,「袁圓啊!你要看清楚了,不要被她的外表給騙了,她可是比豺狼還兇狠,當初你哥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范寶兒便爆笑出聲,沒辦法,將喬貝兒比作豺狼那實在是……很好笑!或許是事實,但是看看喬貝兒乖乖的樣子,再想想豺狼兇狠的樣子,根本就是天差地別嘛!
喬貝兒滿臉黑線,她真的很兇悍嗎?轉頭看向司冥夜,見他也是滿眼笑意,更是無語,「夜……」她也不是特別兇悍吧?雖然踢斷了他兩根肋骨,但是那是他自己湊上來的。
司冥夜微微低頭,薄唇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喜歡……」
喬貝兒抽了抽嘴角,喜歡豺狼?
司冥夜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一般,忍不住輕笑出聲,低聲道,「喜歡你!」
「貝兒姐姐……」袁圓可憐兮兮地看著喬貝兒。
喬貝兒想了想,「要學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現在不行!」
「為什麼?」她就是因為現在沒有能力自保,所以才鬱悶,想要練練身手的。
喬貝兒嘆息道,「身手不是一朝一夕便能練好的,而且現在這麼危險,我如果教你,你肯定得變殘,到時候危險來了,連想跑都不行,那不是很危險?」雖然斷定了這些考驗並不是存心要他們的命,但是並不表示不會要他們的命。
「變……變殘?」這麼嚴重?袁圓縮了縮脖子,她只想練武,不想變殘廢啊!「那……那還是算了,哥,你教我吧!」
丹尼·洛克哼了一聲,「現在想起你哥了?」
袁圓滿頭黑線,「哥?你怎麼這麼小氣?你是怎麼當上蒼狼幫幫主的?」
丹尼·洛克怒了,「袁圓!」
袁圓撇撇嘴,「好嘛好嘛!就知道凶我,有本事去凶媽咪啊!」
丹尼·洛克霎時泄了氣,他家媽咪很難纏的,他怎麼敢凶?何況他要是凶了他家媽咪,爹地肯定會剝了他的皮!
你一言我一語的,時間便溜走了,范寶兒拉著藍斯進廚房準備了一頓大餐,幾人吃過午餐,又休息了一會兒,喬貝兒終於想起開口問道,「這個時候南宮烈應該已經好了吧?現在都沒出來,不會出什麼事吧?」
南宮烈皺了皺眉,睜開眼,愣了一會兒,然後才想起發生了什麼事,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該死的裴亦!他真敢!
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南宮烈將視線轉向浴室的門,那火熱的視線簡直恨不得將那扇門瞪出個窟窿來,滿目猙獰地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上,那兇狠的表情,任誰都會以為他會衝到浴室將裴亦狠狠地揍一頓,但是事實上是某人輕手輕腳地想要逃跑。
沒辦法!十幾年的兄弟,突然滾到床上去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裴亦。
「去哪裡?」似笑非笑的慵懶聲音讓南宮烈僵住,賭氣地瞪著眼前的門板,手還握著門把手,就是不肯回頭。
裴亦嘆息一聲,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他,「烈,如果你反對的話,我不會……」
南宮烈突然轉身,一把抓住他浴袍的衣領,暴怒地吼道,「你哪知眼睛看見我沒有反對了?」
裴亦很是無辜地說道,「你沒反抗!」
「我是無力反抗!」
「是嗎?」裴亦拉長了音調,一把抓住他左手手腕,「那這個呢?它一直都在你手上!」
南宮烈看了眼那隻手錶,沒有說話,裴亦繼續說道,「就算你顧及兄弟之情,不想要我的命,這裡面還有麻醉針!」而且如果他真的那麼接受不了,不會一氣之下想要和他同歸於盡的嗎?
南宮烈突然一拳朝著他那張俊美的臉揮了過去,怒吼道,「裴亦,你明知故問!」他已經全身無力了,要是裴亦再暈了,他們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裴亦側身閃過,急急地喊道,「不準打臉!」又躲過南宮烈的一腳,裴亦嬉皮笑臉地說道,「那也等於是你同意了嘛!」
南宮烈氣得直瞪眼,下手也更狠了,裴亦哇哇大叫,「你玩真的?」
於是乎,兩人在發生親密關係的第二天早上,不對,應該是下午,大打出手了!
「烈……你打不過我的!」裴亦洋洋得意地壓著南宮烈的雙手雙腿。
南宮烈瞪著裴亦,眼中全是震驚,怎麼可能?裴亦怎麼會是他的對手?難道是他還沒有完全恢復?可是他已經沒有那種無力感了啊?他確定他的身體沒問題,但是為什麼會這樣?
裴亦也不解釋,只是湊到南宮烈頸窩裡蹭啊蹭,滿眼純潔地說道,「烈,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南宮烈想要一腳踢過去,但是沒有成功,才想起自己現在被壓制著,只能怒聲吼道,「滾!你是我的人還差不多!」
「好啊好啊!我是你的人了!」
南宮烈滿頭黑線,又上當了!雙眼死死地瞪著裴亦,裴亦也笑嘻嘻地看著他,良久,南宮烈嘆息道,「讓我想想!」
「好,你慢慢想!」
過了一會兒,又傳出一聲怒吼,「裴亦,你屬狗的啊!你舔來舔去的,我要怎麼想!」
裴亦很是無辜地說道,「我只是覺得你需要儘快適應!」
南宮烈抽了抽嘴角,瞪了他一眼,他就那麼肯定,他想清楚了之後不會和他斷絕關係?
喬貝兒和司冥夜慢吞吞地走來就發現袁圓滿臉著急,心中一凜,難道真的出事了?
「貝兒姐姐,門怎麼都打不開,烈哥哥會不會有事啊?」
跟在後面的丹尼·洛克有些吃味地嘀咕道,「我才是你親哥吧?」怎麼感覺她更像是南宮烈的妹妹,一聽到南宮烈可能有事跑得比誰都快。
藍斯皺了皺眉,走到門邊一提腳,「砰」。
看清裡面的場景,喬貝兒輕咳兩聲,問道,「袁圓,你有敲門嗎?」
「啊?」袁圓摸摸鼻子,「我一著急就忘了!」只是試了試打不開門,她就以為真出事了。
屋內的情況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南宮烈被裴亦壓在地上,兩人都是衣衫不整,南宮烈的襯衣被扯開了幾顆扣子,裴亦的浴袍也微微散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實在是引人遐想。
「裴亦,你幹嘛欺負烈哥哥?」這樣搞不清楚狀況的,不用說自然是袁圓。
裴亦倒是沒覺得不好意思,一點也沒有要起來的打算,笑笑地說道,「我怎麼會欺負他呢?」
南宮烈黑著一張臉,「滾開!」
「烈……」裴亦一臉傷心地看著他,藍斯冷著一張臉,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烈,你還是認命吧!」要比腹黑,南宮烈是比不過裴亦的。
南宮烈抽了抽嘴角,掙扎著推開裴亦,然後站起身走到藍斯面前,很是嚴肅地問道,「藍斯,為什麼裴亦的身手比我好?」
裴亦跟著湊過去,「烈,這個我也知道啊!你可以問我!」
藍斯挑了挑眉,眼中露出一絲笑意,「終於發現了!」
南宮烈臉色一黑,什麼意思?怎麼好像這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他一個人不知道而已?轉身再次抓住裴亦的衣領,「裴亦,你給我交代清楚!」
「好好!我慢慢和你說!」一邊說一邊將他往床邊扯,南宮烈居然還真的跟著他走。
喬貝兒無語地看著兩人,輕聲嘀咕道,「看來南宮烈是永遠都別想翻身了。」搖搖頭,很自覺地拉著司冥夜走人,打擾人家的好事是很不道德的。
「裴亦,你做什麼?」南宮烈轉頭看了看,發現人都走光了,也沒心思去計較,現在他最關心的是,他的身手不是一直都在裴亦之上的嗎?為什麼現在會突然發覺他一直以來的認知都是錯的?「快點說清楚!」他引以為傲的身手到頭來居然打不過裴亦,真的是讓人鬱卒!
裴亦裝死地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嘆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小時候有多彆扭!」如果他不讓著他,他就一定會不要命地練下去,直到勝過他為止。
「咳咳……」南宮烈被嗆了一下,他哪裡彆扭了?
「烈……那件事不是你的錯!」
聞言,南宮烈臉色有些蒼白,裴亦嘆息一聲,轉移話題,可憐兮兮地問道,「烈,真的那麼難以接受嗎?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不會還想拋棄我吧?」
南宮烈怒瞪了他一眼,「這能怪我嗎?誰讓你事先不提醒我?」這麼突如其來,實在是讓人難以適應好不好?
裴亦低頭不語,看上去有些失落,南宮烈瞥了他一眼,輕聲說道,「你別多想,我只是不習慣!」突如其來的改變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是他並不討厭這樣的改變,既然不討厭,那就接受吧!
裴亦勾了勾唇,他可沒有多想,不過這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要不然某人又要惱羞成怒發飆了。
伸手在枕頭下面摸了摸,摸出一條項鏈遞給南宮烈,「你要的東西!」
南宮烈伸手接過,問道,「有些什麼功用。」
「有三枚毒針,一個毒氣囊。」
「就這樣?」南宮烈明顯不是很滿意。
裴亦翻了個白眼,「你還想怎樣?不是你說越早越好的嗎?這麼短的時間,而且那些東西雖然齊全,但是沒有我的東西用著順手,你就將就一下吧!」
南宮烈又看了一眼,算了,總比沒有好!
裴亦不客氣地問道,「你為什麼對袁圓那麼好?」現在身份不一樣了,所以他問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南宮烈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說道,「袁圓和小姌很像,所以我不能看著她有事。」
裴亦嘆息一聲,「我明白了!不過……」
南宮烈看向他,等著他下面的話,裴亦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你不能關心她超過我!」
南宮烈挑了挑眉,眼中露出一絲笑意,伸手推開他,「去找袁圓!」
裴亦不滿地嘀咕道,「不用這麼迫不及待吧?」
喬貝兒看見兩人出現,挑了挑眉,開口便問道,「這麼快?」
「咳咳……」南宮烈滿臉黑線,「小嫂子……」
看著南宮烈將項鏈交給袁圓,藍斯眼中難掩驚訝,裴亦什麼時候這麼大度了?
裴亦無視他的驚訝,有些無聊地問道,「今天沒事嗎?」
不得不說他真是烏鴉嘴,說事就來事,像是回應他的話一樣,大廳里所有的燈瞬間熄滅,伸手不見五指,然後便聽見一陣機關運轉的聲音,喬貝兒明顯地感覺到空間在變小。
等到聲音完全停下來,幾人四處摸了摸,確定只有十幾平米的樣子,喬貝兒不知道這又是什麼考驗,雖然空間小,但是空氣卻是流通的,那麼不可能是想考驗他們憋氣的能力,他們之中好像也沒有人怕黑,那麼一定還有什麼。
「啊……」袁圓突然叫出聲,「哥……有蛇!」袁圓小時候被蛇咬過,所以很怕蛇,對於蛇也十分敏感,聽到那讓人頭皮發麻的「嘶嘶」聲,她便覺得毛骨悚然。
幾人心中都有些凝重,現在完全沒有一絲光線,他們自然看不見,也不知道這蛇是否有毒。
司冥夜將喬貝兒圈進懷裡,全神貫注地聽著那些細小的響動,喬貝兒也一樣,側耳聽著,不時地抬抬手。
突然原本黑暗的環境出現一絲光亮,南宮烈晃晃手上的打火機,笑道,「還是我有先見之明!」
然後看著一地的死蛇,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無語地看向喬貝兒和司冥夜,他敢肯定除了他們不會有其他人,不帶這樣的吧?這麼快?
「啊……」袁圓嚇得臉色蒼白,閉上眼不敢去看地上的死蛇,丹尼·洛克將她抱進懷裡,「沒事沒事!你不是都吃過蛇羹了?」說到底,這件事還是他的責任,要不是他當初帶著袁圓亂跑,她也不會被蛇咬,為此他還被狠狠地懲罰了一頓。
袁圓顫著聲音說道,「我是被媽咪騙的!」害得她知道之後差點把膽汁都吐了出來。
喬貝兒觀察了一番,嘆息道,「看來只能等了!」這四面牆根本就是銅牆鐵壁,也不見有機關。
突然光線又沒了,范寶兒出聲問道,「哥,你做什麼?」
南宮烈皺眉說道,「袁圓不是害怕嗎?看不見會好一些,而且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恢復正常,如果時間太久,我們就只能吃烤蛇肉了,所以如果不想吃生的,現在就要節約用火!」他已經看過了,還好這一處空間里,還有一張木桌和四張木凳。
范寶兒嘆息一聲,「哥,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是頭領我是小兵了!」居然能這麼快就想到這麼多。
袁圓是欲哭無淚,她都怕死了,還要吃蛇肉?看來她註定不是餓死就是嚇死!
一群人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范寶兒忍不住說道,「拜託!怎麼都不說話?太安靜了會很恐怖的知道嗎?」
喬貝兒挑了挑眉,她倒不覺得,這樣安靜的環境,呼吸聲也越加明顯,所以能很清楚地感覺到有人,而且她被司冥夜抱在懷裡,體溫實實在在地傳遞過來,看不看得見,其實關係不大,就當是晚上好了。
裴亦調侃道,「你不會讓藍斯陪你說話嗎?而且你要是實在怕,可以抱著他嘛!」
雖然沒人看得見,但是范寶兒還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要小斯開口是那麼容易的事嗎?而且他就是個大冰棍,抱著非得凍死不可!」
喬貝兒輕笑道,「那你還總是往他身邊湊,不怕凍傷了嗎?」
正在這時,司冥夜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口鼻,藍斯同時出聲道,「有毒!」
眾人立馬閉氣,南宮烈又將打火機拿出來,借著微弱的火光,可以看清四周十分濃郁的黃色氣體,藍斯皺眉觀察著,確定這些氣體不會由皮膚滲入才微微放心。
喬貝兒皺了皺眉,不知道這氣體什麼時候才會消散,他們不可能太久不呼吸。
還好,這些氣體似乎只是為了考驗他們的忍耐力,就在他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漸漸退去了。
喬貝兒不滿地冷哼一聲,「要不是我要拿他們的國寶,才不會憋屈的任由他們擺布!」
司冥夜輕笑道,「到時候多拿幾樣東西彌補一下。」
陽光明媚的花園中,一身白色衣裙的女子靠坐在躺椅上,輕輕地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看著紅色的酒液在杯中輕盪,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哦?是他們啊!」眯眼看了眼天空,輕笑道,「是他們的話,或許可以通過考驗。」那兩個人確實是人中龍鳳,他們身邊的人也不會差!
她身後站著一個50歲左右,看上去有些嚴肅的女人,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皺眉,「家主,如果他們通過了考驗,你真打算讓他們進來?」
女子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有何不可?這些考驗當初大長老也是過目同意了的,不是嗎?」
大長老皺了皺眉,她當初並不知道這些平凡人居然也能有這麼強的能力。
白衣女子依舊輕笑著,但是眼中卻帶著一抹諷刺,不過是有那麼一點異能,便眼高於頂,自認高人一等,將其他人都不放在眼裡,完全忘了一山還有一山高,上官家族全是些這樣的人,註定不會太長久。
大長老皺眉道,「冥國雖已不在,但是遺址不應該讓外人進入,若是家主想要除去這幾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家主那些所謂的考驗也太過簡單了,不能不讓人懷疑家主的意圖!」完全忘了當初長老會也是同意了的。
白衣女子依舊笑得雲淡風輕,但是語氣卻有些冷,「大長老,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我才是上官家的家主,不要說這幾個人,就是我將遺址對外開放,你也只能聽命!」
「你……你別忘了老家主還健在!」她不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囂張了嗎?
白衣女子輕笑一聲,淡淡地看向她,「大長老認為可以拿母親來壓我?大長老是不是忘了母親已經退位了?」
大長老滿臉惱怒,「上官沫,你別忘了,如果不是老家主和萱萱,你也不會有今天!」
上官沫輕笑一聲,只見白影一閃,上官沫依舊站在原地,大長老脖子上卻出現了兩道血痕。
大長老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上官沫瞥著她輕笑道,「大長老身為長老,應該很清楚上官家的規矩,對家主不敬是什麼後果,相信不用我來提醒!」
「上官沫,你別忘了長老會有權除去你家主的位置!」
「呵……」上官沫毫不在意地笑道,「大長老,我知道長老會都希望雲萱來做上官家的家主,如果長老們都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會反對,做好決定通知我一聲就行了!」
「你……」大長老怒不可遏,如果可以,她們早就讓雲萱當家主了,但是現在雲萱的能力接近於無,和普通人沒有太大差別,而且即便雲萱和上官沫能力相差無幾,她們還是會選擇上官沫,雖然雲萱比上官沫討人喜歡,但是心性上是絕對無法和上官沫相比的,為了上官家族,她們也只能選擇上官沫!
上官沫對於她的怒氣視而不見,只是輕笑著警告道,「大長老最好是不要對那幾人動什麼手腳,否則這大長老的位置也不是非你不可!」
大長老眼中全是怒氣,但是她卻不敢違背上官沫的意思,不說上官沫手中握著整個上官家族,即便是她自身的能力也讓她不敢去觸碰她的底線。
但是她不敢,不代表別人也不敢!
結果被南宮烈給說中了,幾人真的只能吃烤蛇肉,這些人雖然都不缺錢,平時也挺享受,但是卻不是像那些富豪那樣嬌氣的人,也沒有人抱怨。
袁圓也明白現在不是鬧彆扭的時候,只是她實在是不敢吃,「等我餓了再吃吧!」為什麼偏偏是她的天敵呢?來只兔子多好啊!
喬貝兒將面前的杯子遞過去,「牛奶!」還好她有隨時喝牛奶的習慣,這杯還沒來得及喝,不過也只有這一杯,若是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
原本好好的,南宮烈卻突然暈了過去。
「烈……」裴亦心中一驚,一把接住南宮烈軟倒的身子,焦急地叫道,「藍斯!」
藍斯借著火光將南宮烈檢查了一番,有些疑惑地吐出兩個字,「沒事!」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沒道理會暈。
「沒事?」裴亦疑惑地逮著南宮烈搖了搖,「烈……」
但是南宮烈一點反應都沒有,裴亦皺了皺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讓他在沙發上靠好,沖藍斯說道,「藍斯,你過來!」
藍斯有些防備地看著他,總覺得沒好事,裴亦皺眉道,「再檢查一次!」
藍斯相信自己沒有出錯,但是他知道裴亦是擔心南宮烈,所以對於裴亦對他醫術的懷疑,他也暫不追究了,藍斯剛走到南宮烈身邊,打算再檢查一次,裴亦突然出手,一拳揍在南宮烈肚子上,然後快速地閃到另一邊的沙發上坐好。
南宮烈悶哼一聲,醒了過來,揉著肚子咬牙切齒地吼道,「裴亦!」
裴亦滿臉無辜,「烈,這次不是我!」沒看見他面前只有藍斯嗎?
藍斯直接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也不為自己開脫,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而且受害人不是也心中有數嗎?
南宮烈站起身,慢慢向著裴亦走去,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冷哼道,「鬼才信!」
喬貝兒摸摸下巴,笑道,「這種治病方法還真是簡便快捷!」司冥夜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眼中也帶著一絲笑意,這兩人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雖然現在關係變了,但是那是他們的相處方式。
范寶兒哼道,「小亦真是沒良心啊!居然下得去手!」
藍斯冷聲道,「習慣就好!」
那方突然傳來一聲慘叫,「哇……烈,我沒有出手這麼重!」
南宮烈無語地吼道,「誰讓你不躲的!」知道他躲得過,他才會毫無保留地出手,誰知道他動都不動一下。
裴亦委屈地說道,「不是讓你出氣嗎?」
鬧過之後,喬貝兒出聲問道,「南宮烈,你為什麼會暈?」之前的毒氣不是都沒事嗎?若說是蛇肉,他們都沒事啊!
南宮烈皺了皺眉,「不知道!」那一瞬間他突然便完全失去了知覺,所以發生了什麼,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喬貝兒此時突然想到了雲萱,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覺,但是又說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只是開口道,「大家小心一點!」
司冥夜在她頭頂落下一吻,手臂微微收緊,無聲地安慰。
喬貝兒轉頭看了他一眼,搖頭道,「我沒事。」現在暗夜的情況不太樂觀,雲萱應該不至於會出現在這裡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