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下流女人
柳歸晚「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見它吃得忘情投入,津津有味,她成就感大增。
南歌睜開眯著的眼,狠狠瞪了眼前女人一眼。
哼,這筆賬,他記下了!
看他痛苦吞咽,她很高興,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把那些難吃的東西咽下去的,先是苦,苦的渾身發抖打顫,後來,苦味兒麻痹了所有觸覺和嗅覺神經,吃到最後,究竟是什麼味道,他自己都不知道了。只是麻木地咀嚼吞咽,為了活命,他豁出去了!
最後,柳歸晚總算罷手,沒再難為他。
不過,事後他也慶幸,對虧那女人逼迫自己吃了那麼多東西,身體恢復的才那麼快。
柳歸晚也沒想到,她無心插柳柳成蔭,竟在無意中為南歌儘快康復做出了貢獻。
見直挺挺躺在地上,撐得就要口吐白沫的傢伙,眯著眼,不知是撐死了,還是睡過去了。
她解開它後腿的繩索,輕輕抬起它的一條後腿,開始查看傷勢。
嗚。。。嗚。。。針扎似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浸入五臟六腑,四肢百骸。
南歌抬起頭,瞪著在自己下身鼓搗的女人。
這個女人,不會輕一點兒嗎?動作怎麼這麼粗魯?文文弱弱的女孩子,怎麼就學不會溫柔?
心底腹誹的同時,柳歸晚的手已經探到他下腹出,輕輕按了一下。那溫熱柔軟的觸感讓他更加不自在。
他。。。他的清白。。。被她給看光光啦!
南歌閉上眼,重新躺下去。被一個女人毫不遮掩地看著下體,他感覺自己整張臉都燙的慌。還是裝死,眼不見心為凈吧。
柳歸晚查看了一遍傷勢,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它說道:「小畜生,你傷的不輕呀,看,還有血呢。。。」
說著,把沾滿鮮血的手舉到它眼前,讓它看。
南歌哼了一聲。
忍不住又瞪了她一眼。那還不趕快給我包紮?最好是先把我放開,我自己可以療傷。
「你放心,我答應救你了,就不會放棄,可是,我不可能把你鬆開,我怕你吃了我。。。」
南歌哼了一聲。說話不算話。他不屑的在她身上掃一遍,然後,又閉上眼睛。
哼,我才懶得吃你呢,身子骨像是風中扶柳,渾身上下沒幾兩肉,白給我,我都不吃,我嫌鉻牙。。。
「你不高興啦?不高興也得忍著,要不然,我就不給你治了。。。」
柳歸晚把他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其他地方有些擦傷,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關鍵是他下腹部這塊,有一巴掌唱的大口子,白肉已經翻出來,隱隱的,能看見腸衣。
還有它傳宗接代的那個部位,也傷了一條小口子,有血液浸出來。
「小畜生,你命根子也傷了。。。」說著,用手指夾住,翻看了一下,「比腹部的傷口淺許多,不會影響你以後人道的。。。」
嗚嗚。。。嗚嗚。。。
南歌蹬著後腿,嗚嗚低吼。
這個女人怎麼如此不知羞臊,竟然看他那個地方?更讓他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是,她。。。她竟然摸他那個地方?
這。。。她太下流了!
「你害羞啦?」見他羞憤地瞪著自己,柳歸晚暫時忘記了自己如喪家之犬般的逃亡身份,在它那個部位又查看了一下,逗他說道:「沒什麼害羞的。你要是男人,這麼清純,這麼害羞,我會對你負責的。。。」
南歌忿忿瞪著她。
「可是,你是畜生,你怕什麼?再著說,等我把你醫好了,我們就分道揚鑣了,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說話間,抬起眼,四處打量,希望能找些止血的藥材。入目所及之處,沒有一樣能為她所用的。
南歌忍不住再次抬起頭,看著她。
這個女人,也太大膽了吧,還說對他負責?哪有女孩子不知矜持的?他可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膽的女子。
柳歸晚正一臉嚴肅,神情鄭重的看著四周,臉上沒有意思輕浮孟浪之色,反而是正經和冷靜。
他略微放心下來,閉上眼,由著她鼓搗,他只管修精養銳。
柳歸晚在四周打量一遍,沒發現什麼可以就近取材的草藥,沒辦法,當務之急是把它的流血止住。
事不宜遲,她果斷地解開自己髮髻,一頭柔軟如瀑的長發披散開來,像是一匹上好的綢緞,在星星點點的日光下,閃著墨色光芒。
南歌聽見異常響動,張開眼,扭頭望向她。
就見柳歸晚撩起一縷長發,估計有大拇指粗,然後,一手握住匕首,就聽咔嚓一聲,一尺多長的頭髮掉了下來。
南歌不知她是何意,他睜大眼睛,有些好奇。
柳歸晚把油氈布鋪開,然後,打開火摺子,將手中頭髮點燃。
刺啦。。。刺啦。。。火星四濺,一陣陣毛髮燒焦的味道蔓延開來。
「怎麼了?幹嘛有那種眼神看我?」柳歸晚抬眼正好與南歌的目光碰上,見他有些詫異不解的樣子,她說道,「頭髮在中醫中叫血餘,止血效果很好,算了,你是個畜生,跟你說你也不懂。總之,你放心吧,我不會害你的。。。」
說著,將頭髮燒成的灰粉收集起來,碰在手心,看著南歌眼睛說道:「我把它們塗在你傷口上,可能疼,忍著些。。。」
「嗚嗚。。。」南歌發出悲鳴。
忍吧,誰讓自己虎落平陽被犬欺呢!88888888888888888888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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