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第三百零八見 高階綠茶
詩嫣沒想到玄燁會這樣說,瞬間臉就燒了起來。
眾人進了屋落座后,玄燁又問了一遍:「今兒為何都在景仁宮了?」
「請皇上恕罪!」宜妃第一個開口,邊說邊跪,「臣妾是來給勤貴妃娘娘請安送平安符的,就是那天皇上贈臣妾的那個,臣妾實在是覺得勤貴妃娘娘比臣妾更需要這個。」
「宜妃有心了,朕怎麼會怪你呢!」玄燁對著宜妃春風和煦地說。
「她們倆也是來給我請安的,看我無聊的緊,所以來陪陪我。」沒等她們倆說話,詩嫣就先替她們答話。玄燁朝著她們倆也點了點頭,然後不顧眾人在場,到詩嫣旁邊耳語道:「想來這是我的過錯,是我沒能逗你開懷,所以你才需要別人來陪你逗悶子。」
「人家看著呢!」詩嫣羞紅了臉。
「勤貴妃娘娘無需害羞,皇上如此寵愛你,是你的福分,也正好讓我們怎麼樣才能得到皇上這樣寵愛。」宜妃笑盈盈地說。
「宜妃這話說的可不對,皇上的寵愛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蘇顧不管不顧地說。
玄燁聽到這話幾乎和詩嫣是一樣的反應,一起看向宜妃,可宜妃幾乎面色如常,依舊是一臉和煦,沒有絲毫的不悅。
「那是當然,畢竟貴妃姐姐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姐姐,你別誤會,是你的事迹真的太讓人驚喜了,所以宮中丫頭們說的時候,臣妾就聽了聽,若是姐姐不喜,那我以後注意就好了!」
詩嫣聽完這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無妨,故事就是拿來讓人說的。」
玄燁欣賞地看著詩嫣,然後起身說:「好了,既然你想讓她們陪你說說話,那便待著吧,只是不要累到自己。我先回乾清宮了!」玄燁和詩嫣的相處讓一向心境平和的孫子然都有些動容,更別提其他人了。
「好!」玄燁走,其他人都起身恭送,唯獨詩嫣沒有起身,她身子太重,精神乏了,一動不想動,這對於詩嫣來說不過就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可是在其他人眼中確實以下犯上,所以她們現在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怎麼了?」詩嫣被看的十分不自在,還是安然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才知道這是為什麼。
「好了,我有些乏了,你們先回吧。」詩嫣下了逐客令,跟她們說話真的很累,尤其是宜妃在,雖然宜妃表現得並沒有任何的紕漏,可是她就是覺得十分不自在。
「臣妾告退!」三個人齊聲說。
「念七,送三位娘娘出去!」詩嫣吩咐念七。
孫子然和蘇顧互相看了一眼,轉身出了門,和宜妃沒有任何的交流。
等念七回來想和安然一起伺候詩嫣休息的時候,詩嫣突然說:「她們走了?皇上剛才可是說他去了乾清宮?」
「是!」安然答話。
「走吧,咱們去一趟乾清宮!」詩嫣起身,安然立刻上前一步扶住她,「娘娘可是找皇上有什麼急事?奴婢可以去將皇上請來。」
詩嫣搖了搖頭,一個人是善是惡,哪裡是那麼容易判斷的,此事她需要親自問清楚,但還不能過於直白,否則只會讓玄燁覺得她是在吃醋。
乾清宮
「皇上是真的喜歡新晉的那位宜妃娘娘嗎?」魏東亭立於龍案之下,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你何時對朕的後宮這般感興趣了?」玄燁反問道。
魏東亭一下子跪在地上,語調卻不見變化:「是臣唐突了,只是臣一直視勤貴妃為好友,所以想知道救了太子的娘娘是不是和勤貴妃娘娘一樣得到皇上的喜愛。」
他的話讓玄燁一下子起了些怒氣:「魏東亭,朕告訴你朕對小舒的感情不想你想象的那般淺薄。若是這世上任意一個女子都及得上小舒,那朕尋她這麼多年做什麼?」
「皇上息怒,是臣多嘴了!」魏東亭不再言語,他內心清楚,自己的這番話定然會讓玄燁生氣,可是他還是說了,哪怕只是一個提醒也好。
玄燁看魏東亭的態度如此,稍稍降了些火氣:「宜妃溫婉,況且她又救了太子,所以朕將她封妃,是順勢而為。」
玄燁早就吩咐過詩嫣來乾清宮,無需通報,所以她沒有讓隨身的太監通報就走近了了,可也是走近了才聽到一君一臣的對話。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皇上正在和魏大人議事?」詩嫣裝聾作啞地推門進去,玄燁和魏東亭立刻恢復如常。
「當然沒有?過來!」玄燁朝著詩嫣招手,詩嫣移步過去,玄燁將她拉住,輕聲說,「我不是剛剛才去過景仁宮,你此時來,莫不是一刻不見如隔三秋?」
詩嫣盯著玄燁,搖了搖頭,把手從他手中拿出來說:「我是想來問問皇上平安符的事情?」
玄燁先是一愣,然後才想到昨日他確實送過宜妃平安符,但只是為了賞賜她不顧自己的身子救下保成,不過這事能引得平日里請不都來乾清宮的詩嫣特意走一趟,醋一醋,倒更是件好事了。
「那平安符本是回京途中遇見大師的時候求得,朕求了兩張平安符,本想等阿禮出生給他一個,可誰知道現在怎麼也找不到了,不過宜妃有心,她那個給你了,也算是兜兜轉轉最後到了你身邊。」
「不見了?」
「嗯!」
「那除了平安符還有別的嗎?」詩嫣追問。
「當然沒有,難道我還需求姻緣嗎?我的姻緣就在我眼前。」玄燁盯著詩嫣說。魏東亭不自然地別過了眼睛。
「可是……」念七聽了這話剛要說什麼就被詩嫣的眼神制止住了。
詩嫣笑了笑說:「其實我過來就是想來看看魏大人在不在,看看你有沒有將念七的事情同他講!」
「娘娘!」念七紅了臉跑出了門。
玄燁點了點她的額頭,說:「人就在這兒,行與不行,你自己問他。」
「魏大人,我有意將念七許給你,以她的身份自然作妾,我問過了她心甘情願,所以現在來問問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