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為愛孤獨
聽說西羽也離開了我原來所在的廣告公司，不知道該不該慶祝？對於換工作，我們曾調配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也許跳來跳去，選擇的工作都差不多，不同的是從一個老闆換成另一個老闆而已。我離開的時候對一些同事瀟洒的說：「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以一種心高氣傲的口氣責難老闆。
我想西羽和我不一樣，她在那裡工作很受重視，選擇辭去工作了近兩年的公司，多少帶些感情。我打電話邀她一起出來玩玩，西羽在電話里情緒不佳的說，不舒服在家睡覺。聽出她情緒低落，清楚心情不好的人一個人會更難過，更想轉移她的注意。正好和徐子約好去海對面的小島，便決定把她抓出來和我們一起。
敲開門，看到西羽眼睛紅紅的，看來哭過。難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清楚西羽辭去工作的原因，想難道工作上發生了什麼？西羽工作能力很好，對工作有時甚至很專註，應該不會讓她如些才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西羽反而先開口了，說：「我把工作辭了？」然後划天一根火柴燃起一支煙，隨便問：「你點一支嗎？」
我皺皺眉，問：「什麼時候抽煙了？」在我的記憶里，西羽是不抽煙的。
西羽無神的眼隨著淡淡的煙霧瀰漫，輕聲說：「奇怪嗎？心情煩的時候，喜歡看著眼前輕飄的煙，喜歡香煙的氣息圍繞過來，好像是在抽出的一縷縷繚繞的線上遊走著。」西羽好像沉浸在某種思緒里。秀氣的臉上，掛著一絲慘淡的微笑，凝固在那裡讓我的心一陣揪痛。一種直覺讓我覺得這種表情肯定與工作沒有多少關係，能讓人如此的多是感情方面的挫折。難道是那個男人，西羽不說，便也能猜到幾分。
心裡暗罵那個讓西羽用情之深的男人該死，能惹西羽傷心流淚的也只有那個我曾見過兩次面的男人了。我不清楚西羽的愛情世界，隱約感覺西羽愛的很辛苦。
西羽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子，那個男人只要給她一點點的關注，西羽就覺得自己很幸福與滿足了。我知道西羽深愛著那個男人，用盡她所有的柔情去愛。雖然她有關兩人的說得事很少，但西羽每次說到他臉上就會有淡淡的笑。曾經懷疑過西羽是否在戀愛？作為朋友的我們很少見到她與男朋友相處在一起，兩人之間電話也不算很多，生病的時候很少見她男朋友陪在身邊。在我的眼中這種戀愛太過於平淡。曾和薛鈴說起西羽，說現在好像很難有她這樣的感情，有戀人和沒戀人感覺一樣，真的好像無欲無求。薛鈴說：「那他們根本就沒有想愛。」我開始也覺得薛鈴說得很對，後來西羽談到男朋友時，才知道西羽不是不愛，而是深愛，愛到不計較那個男人給予她什麼。
那個男人很帥，我第一次看到他時，我心底就對西羽擔心，西羽和他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那個男人給人的感覺是沒有人能輕易綁住他的心。雖然是匆匆點頭之交，覺得他是面帶「桃花」，這樣的男人一般都很花心。
記得有一次麥輝來到這裡，和薛鈴吃完飯，我便自己逛街，覺得一個人無聊，想到不遠處就是西羽的住處，知道今天她休班，便打電話找西羽。西羽讓我先到她家，然後陪我一起逛街。來到西羽家，看到坐著一位溫文爾雅的帥哥，正準備離去，他向我點了點頭，對西羽說：「那我走了。」帥哥一出門，我就拉著西羽自顧的說了一大堆：「小羽，那帥哥是誰？我猜是你男朋友吧，早聽人說你男朋友帥，今天見了真是大帥哥哦，傳言不虛啊。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約會了吧？早說我就不衝上來了。」
「沒有，他有事，現在必須走。」西羽笑笑。
我不饒她說：「哼，別人都見過了，這麼帥的男朋友藏起來做什麼？虧我們關係還那麼好，也不早點介紹給我們認識。」
西羽打趣的說：「你們這群色女，我當然不敢帶他來，說不定就打主意到他身上呢。」
我抱著西羽的大熊拍了拍，說：「天啊，重色輕友的傢伙，沒人性啊，有句俗話是朋友妻不可期嘛，我們也最多只是盯著看看而已。」後面故意帶點色色的眼神。
西羽看著我變化的表情笑說：「我還是不放心呢，快把我兒子放下吧。」我拿著大熊說：「這麼丑的兒子，不可愛不可愛。」
西羽一把搶過大熊，說：「不可愛，不給你抱了。」後來知道這隻大熊是西羽男朋友送他的生日理物，取名叫「兒子」，喜歡得不得了。開始以為她喜歡這些玩偶熊熊之類，送給她一隻可愛的小狗，她卻不怎麼照顧。我站起身說，「我才不要這笨熊，我找我可愛的狗狗去。」西羽說：「那隻小白現在是我的枕頭呢。」我跑到床上一看，哇，那隻白色的小狗，被壓得有些偏了。而西羽竟取名叫「小白」。我堅決不同意說：「我早就取好名字了，叫『西西』多洋氣。」西羽不依，再說已送給她了，只能聽她為小狗做主。我看著壓得有些變型的哈哈狗，說：「兩個待遇怎麼這麼天壤之別之別呢？西西，你也太偏心了。」西羽說：「哪有？我天天枕著它，在它身上做夢，我兒子就快妒忌了呢。」這次我看到了西羽臉上幸福的光彩。
西羽屬於那種不喜歡言談的內向型女孩，不喜歡交際。像薛鈴曾對我說：「你那同事是居家過日子的好女人，我想男人一般不喜歡帶她這樣類型的女孩子和朋友聚會。」
當時我恨恨的瞪了一眼薛鈴，「西羽長得並不醜，雖然沒你漂亮但出去也決不影響市容。」我不覺得西羽外貌有多落伍，一張秀氣的瓜子臉，有些點點雀斑，但一點也不難看。一頭順直的長發，更稱托出她安靜的性格。個子不是很高，身材卻勻稱，綜合起來外貌平凡。
薛鈴說：「你太不了解男人的虛榮心了。」很多時候我佩服薛鈴的見識，她比我和西羽更能看清某些人的本質。對於我來說身邊這兩位朋友性格是南轅北轍，薛鈴看問題出較現實，西羽的世界比較單純。
像我們這樣來到城市打工的人，以及我們身邊的人，為了省錢，更是每月的收入很有限，一般都會找人一起合租住處。西羽一個人租住的屋子，房間大小與我和薛鈴的住處面積差不多，完全可以再找一個伴入住。曾取笑她生活品質要求很高，西羽卻說她喜歡一個人住，不習慣有人打擾，只可惜我還是會隔三差五的去鬧她一回。也許我是一個不喜歡孤獨的人，薛鈴帶團外出幾天時，我常晃到西羽那裡，找她聊天，不說話有個人陪著也好。西羽話雖不多，但很好相處，每次我留在她家，她並不排斥。後來薛鈴外出，西羽會主動邀我到她的住處。
知道了西羽的男朋友偶爾會過來，他雖然不經常的出現這在個屋裡，西羽還是為他留了位置。他沒有告訴西羽什麼時候會來，在西羽的眼中，他忙完了便會來到這屋子住上一晚，有時候也連續幾晚住在這裡。這時西羽便覺得幸福。西羽從來不要求他的去與留，只是默默的用一種等待的姿勢，為這份愛情守候。
當我和西羽很熟悉時，不明白她怎麼就不把男朋友介紹給自己的朋友們。曾不經意的問道：「西羽，你男朋友怎麼也不來你的朋友圈子走動走動啊？」說起男朋友，她總是很理解的說：「他太忙了，剛認識時他經常來看我，後來越來越忙，一個人要負責公司相關技術指導，只有周末偶爾有時間。」有時西羽用很無奈的口氣說著男朋友工作的忙。有時候真的很想從西羽的口中挖出她那帥哥男朋友在忙些什麼？如此冷落自己的女朋友。而西羽說她也不了解他的工作。
看著西羽放茶几上的火柴盒，我想現在很少人還使用火柴點火的吧。火柴的時代落在自己的童年記憶，顯得那麼遙遠。西羽嬌小的身子，顯得那麼孤獨，好像跟著從嘴裡呼出的煙縷變輕，「香煙愛上火柴，註定被傷害？」看著香煙一點點燃燒，落下點點煙灰，西羽眼神渙散出更深的迷茫。
我定定的看著這樣的西羽，不知道該不該問她與那個他發生了什麼事？還是決定詢問的好，我看著西羽的樣子，忍住不對她發火，不知道能忍耐多長時間，「出了什麼事？」
西羽用空洞的眼神看著，吃力的說：「我們分手了，他說我們不合適。」我我很想對西羽說放棄那個男人，何必為了那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男人把自己弄成這幅鬼樣子。
西羽斷斷續續的說：「他說他要回老家，可能不回來了，我說我可以辭去工作，跟著他一起回去。白飛，你知道嗎？我很想去他的家看看，卻一直不敢向提這些要求的。他卻說不想拖累我，說我們還是分手的好。我問他什麼時候離開？他說就這兩天。我說想見見他，他說不想看到我傷心難過，我們最好不要見面了。」香煙已快燃燼，西羽面無表情的說著，沒有流淚。
煙霧從西羽雙唇逸出，「我說我會等你，等你的電話，等你的信息，我願意為愛孤獨的去等待，等你有可能會回來。他說別傻了，不值得。」煙蒂從西羽纖細的手指滑落，一絲絲青煙悠悠從地面升起。
「西羽，你無悔的愛過這個人，是他不懂得珍惜你，這是他的遺憾。」我只想把話說得更委婉，不想去說這個男人多麼無情，這時說這男人的無情反而有種玷污了西羽的這份愛。我心底不能理解西羽的愛情，作為一個局外人，分明的看透了這個男人的虛偽。我沒想到這時我能如此冷靜的這樣對西羽說話，也許我感受到了西羽的真情，不在乎這個男人是誰，不在乎他擁有什麼？只因為愛他而愛他。
「西羽，到外面散散心吧。」希望朋友不要真的這麼孤獨的這樣守候著。雖然知道西羽不可能很快從這份感情中走出來，也許到外面走走可以讓她消淡心中的疼痛。
「我很累，我想睡一睡。」西羽木然的拾起地上的煙蒂，放在茶几上。香煙散發的味道已經很淡。
「好吧，我陪著你。」我不放心西羽，像她這樣不哭不鬧，不知道傷得有多深？其實我更希望她能輕鬆的哭一場。
「不用了，我沒事的，你先回去吧。」西羽就這樣合衣躺下，閑上眼睛。我坐在一邊，看著西羽安靜的睡去之後便離開了。
我心理很陰鬱，最好找一個地方發泄出來。離開西羽的住處，已快中午，城市上空的陽光，仍擋不住空氣中的冷意。徐子發來一條信息，問我出發準備好了沒有？想到徐子，突現很想馬上見他一面。
聽說西羽也離開了我原來所在的廣告公司，不知道該不該慶祝？對於換工作，我們曾調配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也許跳來跳去，選擇的工作都差不多，不同的是從一個老闆換成另一個老闆而已。我離開的時候對一些同事瀟洒的說：「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以一種心高氣傲的口氣責難老闆。
我想西羽和我不一樣，她在那裡工作很受重視，選擇辭去工作了近兩年的公司，多少帶些感情。我打電話邀她一起出來玩玩，西羽在電話里情緒不佳的說，不舒服在家睡覺。聽出她情緒低落，清楚心情不好的人一個人會更難過，更想轉移她的注意。正好和徐子約好去海對面的小島，便決定把她抓出來和我們一起。
敲開門，看到西羽眼睛紅紅的，看來哭過。難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清楚西羽辭去工作的原因，想難道工作上發生了什麼？西羽工作能力很好，對工作有時甚至很專註，應該不會讓她如些才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西羽反而先開口了，說：「我把工作辭了？」然後划天一根火柴燃起一支煙，隨便問：「你點一支嗎？」
我皺皺眉，問：「什麼時候抽煙了？」在我的記憶里，西羽是不抽煙的。
西羽無神的眼隨著淡淡的煙霧瀰漫，輕聲說：「奇怪嗎？心情煩的時候，喜歡看著眼前輕飄的煙，喜歡香煙的氣息圍繞過來，好像是在抽出的一縷縷繚繞的線上遊走著。」西羽好像沉浸在某種思緒里。秀氣的臉上，掛著一絲慘淡的微笑，凝固在那裡讓我的心一陣揪痛。一種直覺讓我覺得這種表情肯定與工作沒有多少關係，能讓人如此的多是感情方面的挫折。難道是那個男人，西羽不說，便也能猜到幾分。
心裡暗罵那個讓西羽用情之深的男人該死，能惹西羽傷心流淚的也只有那個我曾見過兩次面的男人了。我不清楚西羽的愛情世界，隱約感覺西羽愛的很辛苦。
西羽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子，那個男人只要給她一點點的關注，西羽就覺得自己很幸福與滿足了。我知道西羽深愛著那個男人，用盡她所有的柔情去愛。雖然她有關兩人的說得事很少，但西羽每次說到他臉上就會有淡淡的笑。曾經懷疑過西羽是否在戀愛？作為朋友的我們很少見到她與男朋友相處在一起，兩人之間電話也不算很多，生病的時候很少見她男朋友陪在身邊。在我的眼中這種戀愛太過於平淡。曾和薛鈴說起西羽，說現在好像很難有她這樣的感情，有戀人和沒戀人感覺一樣，真的好像無欲無求。薛鈴說：「那他們根本就沒有想愛。」我開始也覺得薛鈴說得很對，後來西羽談到男朋友時，才知道西羽不是不愛，而是深愛，愛到不計較那個男人給予她什麼。
那個男人很帥，我第一次看到他時，我心底就對西羽擔心，西羽和他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那個男人給人的感覺是沒有人能輕易綁住他的心。雖然是匆匆點頭之交，覺得他是面帶「桃花」，這樣的男人一般都很花心。
記得有一次麥輝來到這裡，和薛鈴吃完飯，我便自己逛街，覺得一個人無聊，想到不遠處就是西羽的住處，知道今天她休班，便打電話找西羽。西羽讓我先到她家，然後陪我一起逛街。來到西羽家，看到坐著一位溫文爾雅的帥哥，正準備離去，他向我點了點頭，對西羽說：「那我走了。」帥哥一出門，我就拉著西羽自顧的說了一大堆：「小羽，那帥哥是誰？我猜是你男朋友吧，早聽人說你男朋友帥，今天見了真是大帥哥哦，傳言不虛啊。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約會了吧？早說我就不衝上來了。」
「沒有，他有事，現在必須走。」西羽笑笑。
我不饒她說：「哼，別人都見過了，這麼帥的男朋友藏起來做什麼？虧我們關係還那麼好，也不早點介紹給我們認識。」
西羽打趣的說：「你們這群色女，我當然不敢帶他來，說不定就打主意到他身上呢。」
我抱著西羽的大熊拍了拍，說：「天啊，重色輕友的傢伙，沒人性啊，有句俗話是朋友妻不可期嘛，我們也最多只是盯著看看而已。」後面故意帶點色色的眼神。
西羽看著我變化的表情笑說：「我還是不放心呢，快把我兒子放下吧。」我拿著大熊說：「這麼丑的兒子，不可愛不可愛。」
西羽一把搶過大熊，說：「不可愛，不給你抱了。」後來知道這隻大熊是西羽男朋友送他的生日理物，取名叫「兒子」，喜歡得不得了。開始以為她喜歡這些玩偶熊熊之類，送給她一隻可愛的小狗，她卻不怎麼照顧。我站起身說，「我才不要這笨熊，我找我可愛的狗狗去。」西羽說：「那隻小白現在是我的枕頭呢。」我跑到床上一看，哇，那隻白色的小狗，被壓得有些偏了。而西羽竟取名叫「小白」。我堅決不同意說：「我早就取好名字了，叫『西西』多洋氣。」西羽不依，再說已送給她了，只能聽她為小狗做主。我看著壓得有些變型的哈哈狗，說：「兩個待遇怎麼這麼天壤之別之別呢？西西，你也太偏心了。」西羽說：「哪有？我天天枕著它，在它身上做夢，我兒子就快妒忌了呢。」這次我看到了西羽臉上幸福的光彩。
西羽屬於那種不喜歡言談的內向型女孩，不喜歡交際。像薛鈴曾對我說：「你那同事是居家過日子的好女人，我想男人一般不喜歡帶她這樣類型的女孩子和朋友聚會。」
當時我恨恨的瞪了一眼薛鈴，「西羽長得並不醜，雖然沒你漂亮但出去也決不影響市容。」我不覺得西羽外貌有多落伍，一張秀氣的瓜子臉，有些點點雀斑，但一點也不難看。一頭順直的長發，更稱托出她安靜的性格。個子不是很高，身材卻勻稱，綜合起來外貌平凡。
薛鈴說：「你太不了解男人的虛榮心了。」很多時候我佩服薛鈴的見識，她比我和西羽更能看清某些人的本質。對於我來說身邊這兩位朋友性格是南轅北轍，薛鈴看問題出較現實，西羽的世界比較單純。
像我們這樣來到城市打工的人，以及我們身邊的人，為了省錢，更是每月的收入很有限，一般都會找人一起合租住處。西羽一個人租住的屋子，房間大小與我和薛鈴的住處面積差不多，完全可以再找一個伴入住。曾取笑她生活品質要求很高，西羽卻說她喜歡一個人住，不習慣有人打擾，只可惜我還是會隔三差五的去鬧她一回。也許我是一個不喜歡孤獨的人，薛鈴帶團外出幾天時，我常晃到西羽那裡，找她聊天，不說話有個人陪著也好。西羽話雖不多，但很好相處，每次我留在她家，她並不排斥。後來薛鈴外出，西羽會主動邀我到她的住處。
知道了西羽的男朋友偶爾會過來，他雖然不經常的出現這在個屋裡，西羽還是為他留了位置。他沒有告訴西羽什麼時候會來，在西羽的眼中，他忙完了便會來到這屋子住上一晚，有時候也連續幾晚住在這裡。這時西羽便覺得幸福。西羽從來不要求他的去與留，只是默默的用一種等待的姿勢，為這份愛情守候。
當我和西羽很熟悉時，不明白她怎麼就不把男朋友介紹給自己的朋友們。曾不經意的問道：「西羽，你男朋友怎麼也不來你的朋友圈子走動走動啊？」說起男朋友，她總是很理解的說：「他太忙了，剛認識時他經常來看我，後來越來越忙，一個人要負責公司相關技術指導，只有周末偶爾有時間。」有時西羽用很無奈的口氣說著男朋友工作的忙。有時候真的很想從西羽的口中挖出她那帥哥男朋友在忙些什麼？如此冷落自己的女朋友。而西羽說她也不了解他的工作。
看著西羽放茶几上的火柴盒，我想現在很少人還使用火柴點火的吧。火柴的時代落在自己的童年記憶，顯得那麼遙遠。西羽嬌小的身子，顯得那麼孤獨，好像跟著從嘴裡呼出的煙縷變輕，「香煙愛上火柴，註定被傷害？」看著香煙一點點燃燒，落下點點煙灰，西羽眼神渙散出更深的迷茫。
我定定的看著這樣的西羽，不知道該不該問她與那個他發生了什麼事？還是決定詢問的好，我看著西羽的樣子，忍住不對她發火，不知道能忍耐多長時間，「出了什麼事？」
西羽用空洞的眼神看著，吃力的說：「我們分手了，他說我們不合適。」我我很想對西羽說放棄那個男人，何必為了那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男人把自己弄成這幅鬼樣子。
西羽斷斷續續的說：「他說他要回老家，可能不回來了，我說我可以辭去工作，跟著他一起回去。白飛，你知道嗎？我很想去他的家看看，卻一直不敢向提這些要求的。他卻說不想拖累我，說我們還是分手的好。我問他什麼時候離開？他說就這兩天。我說想見見他，他說不想看到我傷心難過，我們最好不要見面了。」香煙已快燃燼，西羽面無表情的說著，沒有流淚。
煙霧從西羽雙唇逸出，「我說我會等你，等你的電話，等你的信息，我願意為愛孤獨的去等待，等你有可能會回來。他說別傻了，不值得。」煙蒂從西羽纖細的手指滑落，一絲絲青煙悠悠從地面升起。
「西羽，你無悔的愛過這個人，是他不懂得珍惜你，這是他的遺憾。」我只想把話說得更委婉，不想去說這個男人多麼無情，這時說這男人的無情反而有種玷污了西羽的這份愛。我心底不能理解西羽的愛情，作為一個局外人，分明的看透了這個男人的虛偽。我沒想到這時我能如此冷靜的這樣對西羽說話，也許我感受到了西羽的真情，不在乎這個男人是誰，不在乎他擁有什麼？只因為愛他而愛他。
「西羽，到外面散散心吧。」希望朋友不要真的這麼孤獨的這樣守候著。雖然知道西羽不可能很快從這份感情中走出來，也許到外面走走可以讓她消淡心中的疼痛。
「我很累，我想睡一睡。」西羽木然的拾起地上的煙蒂，放在茶几上。香煙散發的味道已經很淡。
「好吧，我陪著你。」我不放心西羽，像她這樣不哭不鬧，不知道傷得有多深？其實我更希望她能輕鬆的哭一場。
「不用了，我沒事的，你先回去吧。」西羽就這樣合衣躺下，閑上眼睛。我坐在一邊，看著西羽安靜的睡去之後便離開了。
我心理很陰鬱，最好找一個地方發泄出來。離開西羽的住處，已快中午，城市上空的陽光，仍擋不住空氣中的冷意。徐子發來一條信息，問我出發準備好了沒有？想到徐子，突現很想馬上見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