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8章 他該死
醫生護士手忙腳亂衝過來的時候,緊急對楊皎月進行了檢查……
趙明也知道他們現在做這一切毫無意見,只不過再搶救一次,會再收取一筆高額的費用而已。
楊皎月也算走得有尊嚴,當然這一切都是錢換過來的,如果沒有足夠的資金得了這種病,最後一定是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在美帝這個地方沒有任何的親人,對楊皎月來說,最親的人,就要數周良安和文雯。
所以楊皎月的身後事沒有任何意思,簡單的火化過後,將骨灰全部裝進骨灰罈,趙明要把她帶回老家。
可是在這個時候又出現了一個問題,骨灰罈不讓上飛機,禁止託運。
趙明試圖找多方關係,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的時候,無疑是遭到了拒絕的,後來經過查閱當地的相關法律,航空法當中沒有明確規定,禁止骨灰罈上飛機。
說到底就是被針對了。
趙明一氣之下,包機回國,對他來說,花兩百多萬,其實已經算不得什麼大事。
對於楊皎月的離世,趙明雖然在悲痛當中,但是還是咬牙切齒的對歐陽建雄通報了這件事情,歐陽建雄在電話里沉默了許久之後,讓趙明按照楊皎月的遺言來辦。
歐陽建雄從一開始就沒有把楊皎月當成親人,他所做的這一切,無非也就是在向文雯證明,他的權力,他的霸氣和他盡到的責任而已。
此時此刻他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只不過再次增加了文雯心目當中的仇恨。
文雯是一個性格很溫順的人,但是經過這麼多年之後,她的心態也開始發生了變化,他現在所做的事情幾乎跟趙明保持著一致,慢慢地已經把歐陽建雄推到了深淵的邊緣,看上去也就只差最後一步了。
趙明原本想把羊圈埋到老礦區的墳山上,可是現在的土地政策有了新的變化,已經不能擅自再埋人了。
趙明幾經溝通之下,由於他現在位高權重的,別人也很給面子地對趙明說了實話。
「這一片土地始終是要開發的,到時候這一片地全部都會被翻出來,現在可以同意讓你埋,可是等兩年之後,挖掘機開到這個地方一翻土,我又給全部都翻出來了嗎?」
聽到這話的時候,趙明知道也該正正緊緊的給楊皎月買一塊墓地。
於是將楊皎月安置了在了涪江北山公墓當中。
聖誕節前後已經非常的寒冷,天空當中飄起毛毛細雨,打在臉上的感覺就像一把針在戳自己一樣。
楊科和黎嬌回來了,再加上趙明和文雯,墓碑之前也就站著這麼四個人。
誰也沒多說什麼,就這麼默默的在墓碑前站了將近兩個小時。
楊科從小就心疼這個姐姐,知道他這一輩子挺過來不容易,但是他把所有的話,所有的憤怒全部都藏在心底,手指緊緊的摳著墓碑,全身都在發抖。
中午的時候,黎嬌在前面攙著文雯。
楊科在後面小聲對趙明說,「歐陽建雄離死不遠了。」
趙明搖了搖頭,「任何時候都不要放鬆警惕,現在說讓他死還太早了一些,不要太早的暴露你的目的,保存實力,等待最後一刻的決戰,你現在暴露出一絲一毫的問題,就會被歐陽建雄無線放大。」
楊科搖了搖頭,「他放大不了。」
楊科笑了笑,「因為上面已經派人開始查我了,用不了幾天,我應該就會被免職,調離,然後被監管,開始突審。」
趙明看了一眼楊科,這麼多年照明很少跟楊科聯繫,但是他知道楊柯在對付歐陽建雄這件事情上是賭上了自己的所有,我現在對她的隔離審查只不過是為了做做樣子,但是趙明很清楚的知道,張揚哥把他肚子里的話全部吐露出來的時候,就算有一天歐陽建雄完蛋了,也沒有楊科起複的那一天,這就是現實。
為了達到目的,有許多條路可以走,楊科選擇了一條最簡單的,結局也是最悲慘的,這一切對他來說並不公平,但是對楊哥這種身先士卒的人來說,從來都不存在什麼公平不公平的。
趙明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儘快讓你脫困的。」
楊科點點頭,也就不再多言。
兩人快步追上文雯和黎嬌,趙明淡淡地說,「文雯收拾收拾,馬上回國外,國外的公司還需要你親自打理,我們的計劃也可以開始進行了,羅斯維塔克加大對土國的投資力度,很快國能集團會參與進來。」
在楊皎月的遺言當中,是希望照明和文雯在最短的時間內結婚的。
這天,沒有任何儀式,趙明牽著文雯的手,一同進了民政局,兩人穿著白襯衣。照了一張紅底的照片,然後你拿兩個紅本子,正式宣告成為夫妻。
文雯想起當初那兩本假證來,終於臉上有了一絲的笑容。
出國之前,趙明帶著文雯去了一趟京城,直奔王府。
我問這個時候,其實是非常抗拒見歐陽建雄的,但是他明白趙明的計劃已經到了最關鍵的地步,越是到這個時候越要小心謹慎,就算是憤怒,也要當著歐陽建雄的面憤怒。
歐陽建雄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瞅了文雯一眼,淡淡地問,「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文雯並不想多說一句話。
歐陽建雄也沒有強迫她,趙明馬上說,「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不過文雯說她不想出國了,就想留在國內,這麼關鍵的時候他怎麼能放下國外的公司不管呢?你放心,我已經說服她了。」
歐陽建雄對趙明的表現還是非常滿意的,看了看文雯,「你這些年在國外對你的弟弟多有照料,看到你們姐弟倆相處的這麼愉快,我也很欣慰。」
「去吧!再過兩年,你回來的時候就是我歐陽建雄的長女,沒人會看不起你!」
長女?哼,我回來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這一刻,文雯的心中在冷笑著!她不會原涼歐陽建雄這麼多年所乾的每一件事。
這都是他的罪惡,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