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新計劃？新陰謀？新生機？
「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他是葉鳳瀾的親生兒子，但據我知道，榮錫銘根本不喜歡這個母親，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匯錢給他？供他讀書？」雅彥直接告訴王嫂自己知道的，並沒有解釋認識榮錫銘的原因。
「二少奶奶原來什麼都知道了，唉！真是天作孽！」王嫂嘆了口氣繼續說，「其實一直到現在榮錫銘都很討厭夫人，他不願意接受夫人的錢，不願意見她，他甚至痛恨整個曾家的人。所以當時讀書的時候，夫人就想方設法安排他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他從老家安排到我女兒的學校上課，然後讓我女兒刻意地去接近他，要他們兩個好好相處。我女兒長得挺漂亮，很快他們就熱絡起來，他去國外之前很猶豫，因為經濟的問題，後來我女兒就說自己家裡很有錢，不僅幫他辦了出國的手續，還給了他很多準備金，另外每個月都固定給他寄錢過去。其實這些都是夫人的錢，一切都是夫人的安排。她知道榮錫銘不會承認有她這樣的母親，也不會要她的錢，所以就處心積慮的這樣來做安排，夫人的確是個很聰明的人，但就是為人太……唉！」
「可是你知道嗎？榮錫銘回來了，而且還在媽咪的醫院做她主治醫生，他竟然和葉鳳瀾一樣想用藥物把媽咪害死，這難道不是他們母子兩個串通的嗎？」雅彥的表情變得憤怒，葉鳳瀾竟然比她想象的更加有心計，這是不是也在提醒她也許對付葉鳳瀾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什麼？榮錫銘是太太的主治醫生？他害她？」王嫂不敢確定地再問了一遍，她想了又想終於又開了口，「這個事情應該和夫人無關，我知道他回來了，但是不知道他竟然會這樣做。榮錫銘曾經對我女兒說他要曾府所有人都不得好死，我想太太只是曾府人的第一個代受罪者。」王嫂猜測著。
原來是這樣，雅彥心裡嘀咕著，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來榮錫銘只是個復仇者，而葉鳳瀾只是一個可恨的女人卻又是一個可悲的母親。
「謝謝你告訴我真相，我現在不會追究你，你可以如往常一樣的工作和生活，但是如果有必要追究這些事情前因後果的時候，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而實在的舉證。現在你可以回去做你的事情了。」雅彥這次說話的態度比剛才嚴厲了許多，她必須讓王嫂明白自己的立場和她可能面對的現實。
「二少奶奶真的不會告訴二少爺嗎？如果哪天二少爺知道了，你真地會幫我說話嗎？」王嫂走到門口，還是不確定地看向眉頭緊皺的雅彥，這個時候她覺得二少奶奶和二少爺真的很有夫妻相，他們永遠都有掌控全局的能力，而且思考問題的表情都是那麼相像。
「我肯定會幫你的，只要你從今天起不要再去幫助葉鳳瀾做那些損人害人的勾當。」
「是！那二少奶奶我先下去了！」有了雅彥的肯定，王嫂心中一塊大石頭似乎落了地，背影和步伐都顯得輕鬆了許多，她突然覺得二少奶奶是個可以信賴的人。
…………
…………
兩天後的午後，雅彥坐在城郊一處僻靜咖啡廳三樓的露台品嘗著店主親手調製的咖啡，濃郁的香氣是她的最愛。15分鐘后一個男人坐在了他的對面，拿下墨鏡，他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悠然自得的暨雅彥。
「曾太太，不知找我有什麼事？」他急急地開口，顯然和對面的暨雅彥的悠閑狀態有很大差異。
「我想和你談談葉鳳瀾！」她也摘下帶了很久的墨鏡，捕捉他神情的變化，果然他臉上出現了預期的驚異表情，接著是眉頭緊鎖，再接著起身準備離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的語氣是那麼複雜而不肯定。
雅彥沒有攔他，只是自言自語的繼續說：「葉鳳瀾是個聰明的女人，也是個處處都會算計的女人，但是無論她怎樣有心計，她都不會料到自己的兒子是如此痛恨她，一個可惡的女人其實是如此可悲。」
「你想說什麼，你要幹什麼？」男人又轉了回來，複雜的眼神竟透露著受傷般的痛楚。
「是我想問你要幹什麼？你為什麼要害死謝美儀？你痛恨葉鳳瀾，卻成為她的幫凶，串通她剷除異己，協助她為非作歹。榮醫生，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雅彥的語氣帶出了激動的情緒，音量明顯提高，幸好是三層的露台，而且午後這裡幾乎沒什麼客人。她通過羅凡宇很快就聯繫到了榮錫銘，在謝美儀離開后的一周他也離開了醫院，所以只有通過羅凡宇她才順利找到他。
「我為什麼要解釋，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葉鳳瀾這個女人，更不想聽到這個名字，你明白嗎？」榮錫銘瘋了一樣地大吼，引來了侍應生和領班。
「曾太太，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雅彥是這裡的常客，這裡露台看出去的風景很不錯，所以她有空都會來這裡坐坐。
「沒事兒，我們在談事情，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們先下去，如果有客人，也盡量讓他們留在樓下，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談。」雅彥表示自己沒事，於是大家很快退到了樓下，露台上只有他們兩人對視著。
「我痛恨曾家所有的人，如果你想好好活下去，最好別惹我！」他開始警告暨雅彥。
「為什麼要痛恨曾家的人，是你的母親破壞別人的家庭，破壞別人的婚姻，破壞別人的生活，曾家的人有什麼錯？」雅彥有點氣惱，這個榮錫銘根本是個豬腦袋，難道他不會仔細考慮問題嗎？
「是曾郁達搶走了她，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母親，而這個女人也貪求虛榮和金錢，丟下我跟他跑了。這種有錢人家都不是好東西！」他用鄙視的眼神瞪著暨雅彥。
「如果沒有曾郁達，葉鳳瀾也會尋找另一個有錢人，照樣會丟下你跟別人跑了。這就是她的人生目標！」雅彥相信自己說的是事實。
「你胡說！你胡說！她不會的！沒有曾郁達，她就會愛自己的孩子，她就不會丟下我！」榮錫銘又跳了起來，情緒激動得無法控制。
「看來，你雖然表面痛恨葉鳳瀾，但畢竟母子連心，你還是愛她的。」雅彥又細細品嘗起手中的咖啡，淡淡地說。
雖然她說得那麼平淡，卻在榮錫銘的心口激起了千層浪，他竟然為她的這句話發起狂來：「你這個瘋女人，你到底要幹什麼？我會愛她？我恨死這個女人了，她既然要丟掉我為什麼要生我，我從小就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多餘的人，人家有父親，我沒有，人家有母親疼，我卻見不到她。我……」他嘮嘮叨叨地發泄著他多年來的不滿情緒，他說得毫無頭緒，但卻把這些年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種種都說了個大概，讓雅彥也不覺同情起這個無助而痛苦的男人。
「你知道嗎？謝美儀的病是因為葉鳳瀾下的葯。她為了做曾家女主人，找了曾府的女傭在謝美儀的餐食里下藥，結果她就瘋了。」雅彥沒有理會他的發泄，繼續她的話題。
「她果然是個惡毒的女人！」榮錫銘笑得那麼輕蔑，卻也笑得那麼凄涼，當肯定了自己母親的惡劣品行時，他竟然還是很痛苦。
「但無論她怎樣惡毒，她都是愛你的。她供你吃穿住用，她讓王嫂的女兒扮成有錢人接近你，就是為了提供你出國的經費，她知道你不會接受她的資助，所以她處心積慮地利用周圍的人去幫助你，努力地彌補她丟下你不管的遺憾。」雅彥把昨天從王嫂那裡聽來的話都告訴了他。
「你說什麼？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說小白是她派來接近我的？她這麼做就是為了能讓我出國？為了……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榮錫銘的思緒此時已經大亂，他對葉鳳瀾本來就是抱著各種複雜的心情和態度，現在他更亂了，他到底是要感激她的幫助，還是痛恨她把自己的感情和金錢都控制在她的手掌中。
他愣了老半天，可能終於想通了一些問題，他一邊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一邊問暨雅彥：「不知道曾太太告訴我這些有什麼目的，你想要幹什麼？」
「我的目的很簡單，我想要要葉鳳瀾離開曾府，你是她的親生兒子，她又對你那麼好，你難道不想報恩嗎？不想感受到從來都沒有感受到的母愛嗎？我們可以可取所需。」她說得很明白，相信榮錫銘能夠理解。
「你想讓我出現，讓我說出事實，讓曾郁達趕走葉鳳瀾？讓你們都可以順理成章地逼走她？」榮錫銘果然是個聰明人，他馬上領悟了雅彥的意思，雅彥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怎麼樣？我們是不是能夠達成協議？」雅彥誠懇地看著他。
「我需要時間考慮。」他還沒有緩過神來，現在心情亂得很，所以根本沒法去決定是不是應該聽暨雅彥的話或者該怎麼做。
「好！那麼我等你的消息，到時候我們再談具體的事宜。」雅彥不打算再逗留，她遞給他一張名片，然後起身離開，留下他一人獨自思考。
「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他是葉鳳瀾的親生兒子，但據我知道，榮錫銘根本不喜歡這個母親，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匯錢給他？供他讀書？」雅彥直接告訴王嫂自己知道的，並沒有解釋認識榮錫銘的原因。
「二少奶奶原來什麼都知道了，唉！真是天作孽！」王嫂嘆了口氣繼續說，「其實一直到現在榮錫銘都很討厭夫人，他不願意接受夫人的錢，不願意見她，他甚至痛恨整個曾家的人。所以當時讀書的時候，夫人就想方設法安排他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他從老家安排到我女兒的學校上課，然後讓我女兒刻意地去接近他，要他們兩個好好相處。我女兒長得挺漂亮，很快他們就熱絡起來，他去國外之前很猶豫，因為經濟的問題，後來我女兒就說自己家裡很有錢，不僅幫他辦了出國的手續，還給了他很多準備金，另外每個月都固定給他寄錢過去。其實這些都是夫人的錢，一切都是夫人的安排。她知道榮錫銘不會承認有她這樣的母親，也不會要她的錢，所以就處心積慮的這樣來做安排，夫人的確是個很聰明的人，但就是為人太……唉！」
「可是你知道嗎？榮錫銘回來了，而且還在媽咪的醫院做她主治醫生，他竟然和葉鳳瀾一樣想用藥物把媽咪害死，這難道不是他們母子兩個串通的嗎？」雅彥的表情變得憤怒，葉鳳瀾竟然比她想象的更加有心計，這是不是也在提醒她也許對付葉鳳瀾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什麼？榮錫銘是太太的主治醫生？他害她？」王嫂不敢確定地再問了一遍，她想了又想終於又開了口，「這個事情應該和夫人無關，我知道他回來了，但是不知道他竟然會這樣做。榮錫銘曾經對我女兒說他要曾府所有人都不得好死，我想太太只是曾府人的第一個代受罪者。」王嫂猜測著。
原來是這樣，雅彥心裡嘀咕著，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來榮錫銘只是個復仇者，而葉鳳瀾只是一個可恨的女人卻又是一個可悲的母親。
「謝謝你告訴我真相，我現在不會追究你，你可以如往常一樣的工作和生活，但是如果有必要追究這些事情前因後果的時候，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而實在的舉證。現在你可以回去做你的事情了。」雅彥這次說話的態度比剛才嚴厲了許多，她必須讓王嫂明白自己的立場和她可能面對的現實。
「二少奶奶真的不會告訴二少爺嗎？如果哪天二少爺知道了，你真地會幫我說話嗎？」王嫂走到門口，還是不確定地看向眉頭緊皺的雅彥，這個時候她覺得二少奶奶和二少爺真的很有夫妻相，他們永遠都有掌控全局的能力，而且思考問題的表情都是那麼相像。
「我肯定會幫你的，只要你從今天起不要再去幫助葉鳳瀾做那些損人害人的勾當。」
「是！那二少奶奶我先下去了！」有了雅彥的肯定，王嫂心中一塊大石頭似乎落了地，背影和步伐都顯得輕鬆了許多，她突然覺得二少奶奶是個可以信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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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午後，雅彥坐在城郊一處僻靜咖啡廳三樓的露台品嘗著店主親手調製的咖啡，濃郁的香氣是她的最愛。15分鐘后一個男人坐在了他的對面，拿下墨鏡，他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悠然自得的暨雅彥。
「曾太太，不知找我有什麼事？」他急急地開口，顯然和對面的暨雅彥的悠閑狀態有很大差異。
「我想和你談談葉鳳瀾！」她也摘下帶了很久的墨鏡，捕捉他神情的變化，果然他臉上出現了預期的驚異表情，接著是眉頭緊鎖，再接著起身準備離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的語氣是那麼複雜而不肯定。
雅彥沒有攔他，只是自言自語的繼續說：「葉鳳瀾是個聰明的女人，也是個處處都會算計的女人，但是無論她怎樣有心計，她都不會料到自己的兒子是如此痛恨她，一個可惡的女人其實是如此可悲。」
「你想說什麼，你要幹什麼？」男人又轉了回來，複雜的眼神竟透露著受傷般的痛楚。
「是我想問你要幹什麼？你為什麼要害死謝美儀？你痛恨葉鳳瀾，卻成為她的幫凶，串通她剷除異己，協助她為非作歹。榮醫生，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雅彥的語氣帶出了激動的情緒，音量明顯提高，幸好是三層的露台，而且午後這裡幾乎沒什麼客人。她通過羅凡宇很快就聯繫到了榮錫銘，在謝美儀離開后的一周他也離開了醫院，所以只有通過羅凡宇她才順利找到他。
「我為什麼要解釋，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葉鳳瀾這個女人，更不想聽到這個名字，你明白嗎？」榮錫銘瘋了一樣地大吼，引來了侍應生和領班。
「曾太太，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雅彥是這裡的常客，這裡露台看出去的風景很不錯，所以她有空都會來這裡坐坐。
「沒事兒，我們在談事情，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們先下去，如果有客人，也盡量讓他們留在樓下，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談。」雅彥表示自己沒事，於是大家很快退到了樓下，露台上只有他們兩人對視著。
「我痛恨曾家所有的人，如果你想好好活下去，最好別惹我！」他開始警告暨雅彥。
「為什麼要痛恨曾家的人，是你的母親破壞別人的家庭，破壞別人的婚姻，破壞別人的生活，曾家的人有什麼錯？」雅彥有點氣惱，這個榮錫銘根本是個豬腦袋，難道他不會仔細考慮問題嗎？
「是曾郁達搶走了她，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母親，而這個女人也貪求虛榮和金錢，丟下我跟他跑了。這種有錢人家都不是好東西！」他用鄙視的眼神瞪著暨雅彥。
「如果沒有曾郁達，葉鳳瀾也會尋找另一個有錢人，照樣會丟下你跟別人跑了。這就是她的人生目標！」雅彥相信自己說的是事實。
「你胡說！你胡說！她不會的！沒有曾郁達，她就會愛自己的孩子，她就不會丟下我！」榮錫銘又跳了起來，情緒激動得無法控制。
「看來，你雖然表面痛恨葉鳳瀾，但畢竟母子連心，你還是愛她的。」雅彥又細細品嘗起手中的咖啡，淡淡地說。
雖然她說得那麼平淡，卻在榮錫銘的心口激起了千層浪，他竟然為她的這句話發起狂來：「你這個瘋女人，你到底要幹什麼？我會愛她？我恨死這個女人了，她既然要丟掉我為什麼要生我，我從小就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多餘的人，人家有父親，我沒有，人家有母親疼，我卻見不到她。我……」他嘮嘮叨叨地發泄著他多年來的不滿情緒，他說得毫無頭緒，但卻把這些年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種種都說了個大概，讓雅彥也不覺同情起這個無助而痛苦的男人。
「你知道嗎？謝美儀的病是因為葉鳳瀾下的葯。她為了做曾家女主人，找了曾府的女傭在謝美儀的餐食里下藥，結果她就瘋了。」雅彥沒有理會他的發泄，繼續她的話題。
「她果然是個惡毒的女人！」榮錫銘笑得那麼輕蔑，卻也笑得那麼凄涼，當肯定了自己母親的惡劣品行時，他竟然還是很痛苦。
「但無論她怎樣惡毒，她都是愛你的。她供你吃穿住用，她讓王嫂的女兒扮成有錢人接近你，就是為了提供你出國的經費，她知道你不會接受她的資助，所以她處心積慮地利用周圍的人去幫助你，努力地彌補她丟下你不管的遺憾。」雅彥把昨天從王嫂那裡聽來的話都告訴了他。
「你說什麼？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說小白是她派來接近我的？她這麼做就是為了能讓我出國？為了……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榮錫銘的思緒此時已經大亂，他對葉鳳瀾本來就是抱著各種複雜的心情和態度，現在他更亂了，他到底是要感激她的幫助，還是痛恨她把自己的感情和金錢都控制在她的手掌中。
他愣了老半天，可能終於想通了一些問題，他一邊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一邊問暨雅彥：「不知道曾太太告訴我這些有什麼目的，你想要幹什麼？」
「我的目的很簡單，我想要要葉鳳瀾離開曾府，你是她的親生兒子，她又對你那麼好，你難道不想報恩嗎？不想感受到從來都沒有感受到的母愛嗎？我們可以可取所需。」她說得很明白，相信榮錫銘能夠理解。
「你想讓我出現，讓我說出事實，讓曾郁達趕走葉鳳瀾？讓你們都可以順理成章地逼走她？」榮錫銘果然是個聰明人，他馬上領悟了雅彥的意思，雅彥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怎麼樣？我們是不是能夠達成協議？」雅彥誠懇地看著他。
「我需要時間考慮。」他還沒有緩過神來，現在心情亂得很，所以根本沒法去決定是不是應該聽暨雅彥的話或者該怎麼做。
「好！那麼我等你的消息，到時候我們再談具體的事宜。」雅彥不打算再逗留，她遞給他一張名片，然後起身離開，留下他一人獨自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