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真的太神了
兩個保鏢匆忙地向這邊擠過來,一邊擠一邊尋找,他們也知道已經到站了,如果葉琛真的在這個站下車,那他們大小姐的病就有可能被耽誤,萬一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們這些做保鏢的肯定會受到嚴厲的處分。
兩個保鏢走一直走到葉琛所在位置這裡都沒有看到人,他們心裡更加的著急了,看著門口還在下車的人,其中一個保鏢說道:「他會不會已經下車了?」
「希望他沒有下車,不然,萬一大小姐有個什麼事情,你知道我們會受到什麼懲罰的。」另一個保鏢說道。
「請問你們是在找葉琛嗎?」齊雪梅看向兩人,試探著問道。
「葉琛?」兩個保鏢有些疑惑,因為他們還不知道葉琛的名字。
「就是剛才去給八號車廂的人治病的年輕人。」齊雪梅又說道。
「對,就是他,你知道他在哪裡?」其中一個保鏢急忙問道。
「他已經下車了,他讓我把這張名片交給你,告訴你們,治療你們大小姐病的藥物在門口那兩個保鏢的手上。」
「謝謝。」兩個保鏢聽到這話,急忙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之後轉身匆忙的返回。
「李伯,那小子已經下車了。」回到八號包廂,兩個保鏢說道。
「下車了?」李伯一愣,心裡更加的著急了。
「不過,他留下了治療大小姐的藥物,」說完這話,他沖門口喊道:「你們兩個還不趕快進來。」
隨後,門口的兩個保鏢匆忙走了進來,他們把葉琛之前說的關於大小姐的病情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後把裝有藥物的小瓶子遞給了管家。
「他真的這麼說?」管家聽后也是非常的吃驚,他沒想到葉琛居然把大小姐的情況說的這麼准,就想是一直在大小姐身邊一樣。
「是的,他是這麼說的,我們當時都感到很震驚,他居然說的一點沒錯,這也太神了。」保鏢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說道。
一旁的焦寧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不相信葉琛真的知道的這麼清楚,認為葉琛是有備而來,事先早就盯上了柳家大小姐,把情況都打聽清楚了。
「李伯,趕緊給大小姐用藥吧?」一個保鏢提醒道。
管家猶豫了一下,他不知道葉琛這藥物到底管不管用,大小姐現在已經是這樣了,如果不管用,萬一再出現什麼其他的情況,那可怎麼辦。
就在這時,只見大小姐的呼吸更加的困難,眼看就不行了,管家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打開小瓶子就給大小姐喝了下去。
「那個人說用藥之後要按壓大小姐腳底的湧泉穴,還有手肘關節位置的曲池穴,以及小腿背面的承山穴,如果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可以問焦醫生,如果焦醫生也不知道就讓我們百度查穴點陣圖。」保鏢又說道。
聽到這話,管家急忙看向焦寧,「你知道穴位的具體位置嗎?」
「在……在……」焦寧一副思索的樣子,但是在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在什麼呀?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管家一下子就急了,沖焦寧吼道。
原本就有些慌張的焦寧被管家這一嗓子吼,嚇得他差點就摔倒在地上,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是西醫,對中醫說的穴位還真不清楚。」
「廢物!」管家罵了一聲,之後對保鏢說道:「馬上查穴點陣圖。」
隨後,管家按照穴點陣圖上的位置給大小姐的穴位開始按壓,經過一分鐘的按壓,管家發現大小姐逐漸的平靜了下來,身體也不再顫抖,呼吸也慢慢地變的勻稱,額頭也不再冒汗。
看到這個情況,他終於鬆了一口氣,感嘆道:「真的太神了,沒想到那個青年小小的一瓶藥物就治好了小姐的病,剛才真不該小看他,回頭跟老爺子說,一定要找到那個年輕人,把他請到家裡來好好謝謝他。」
聽到管家這麼說,焦寧皺了一下眉頭,心中很是氣憤,沒想到最終還是讓葉琛搶了功勞,他處理反而沒有討好,心中不免對葉琛有了幾分恨意。
「李伯,那個年輕人說這個藥物只能是暫時緩解小姐的病情,並不能根治。」保鏢這時又說道。
「不能根治?」聽到這話,管家愣住了,隨後問道:「他還說什麼?有沒有說怎麼才能治療大小姐的病?」
「沒有,」保鏢說道:「不過,他留下了一張名片。」隨後把葉琛的名片片遞給了管家。
「葉琛?葉氏中醫診所?」管家看著名片上的名字思索著,「這個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焦寧聽到葉琛這個名字,他瞬間就想起來了,身為醫學界的一個還算是有些名氣的醫生,自然是知道葉琛的名號,何況葉琛的名氣還這麼大。
如果真的然葉琛給大小姐治病,他相信大小姐一定能夠痊癒,可是,他不想讓葉琛有這個機會,因為現在他已經對葉琛產生了敵意,認為是葉琛搶了他的風頭,搶走了他的前程。
「李伯,我們醫院有很多先進的醫療器材,我相信一定可以治療大小姐的病,我願意親自為大小姐治療,做大小姐的主治醫生。」焦寧上前說道。
「你?」管家看了一眼焦寧,冷哼一聲,「你剛才都差點把大小姐治死,你還敢給大小姐治病,你有幾個腦袋?」
「我……」焦寧瞬間無語,臉色特別的難看。
「你什麼?還不滾出去。」管家又給了焦寧一句。
焦寧也不敢再說什麼,隨後低頭離開了,心中卻是對葉琛又多了一份的恨意。
「李伯,現在已經到站了,我們何不先下車,回去之後再派人去找這個叫葉琛的人,他也是在這個站下車的,我想他應該也是到北市的,或者就住在北市。」保鏢說道。
「也好,我們現在先回去,把事情跟老爺子說一下,之後再派人去尋找這個叫葉琛的年輕人。」李伯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