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壤是好物

肥壤是好物

()這群未來小娘受正眨著星星眼,用熱切的目光慈祥著她,好象她就是他們的救世主一般,因為這些美人胚子實在很有美人的雛形,所以小寒一點也不覺得寒毛直豎,反而非常想笑。

可又不好真笑出來,弄得他們沒面子,而且,不光那些美正太,還有一半是可以媲美日本漫畫中美蘿莉的小丫頭呢,都眼巴巴地望著她,讓她感覺不應了他們,是萬分殘忍的事情。

問題是,她都不知道,他們這麼眼巴巴地望著她,到底是為啥米!

只是一幫子SD娃娃般的童男童女全都星星眼望著她,倒讓她心下軟了,「怎麼?你們找我有事?」

她一出聲,這些一直象被按了暫停鍵一樣的SD娃娃,小蘿莉小正太一擁而上,潮水似的涌過來,把她團團圍住,向她的右手望去。

額?她的右手怎麼了?

下一秒,整群小娃娃,都將目光轉向了她,眼巴巴地望著她。

小寒真是沒頭緒了,無奈之下,最好的反應就是給了一個允許的表情,隨他們自己去想。

整群小娃娃歡呼一聲,隨後,一個個輪流上來——輕舔她的掌心。

喂!有沒有搞錯啊?

小寒被驚得一時怔住了,足有三秒反應不過來,這算是什麼禮儀啊?為什麼精族都會這麼對她啊?

她這一點頭,到底算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在她怔著的五秒里,至少有五個娃娃舔過了她的手心,她反應過來后,手剛一動,第六個娃娃就委屈地望著她,一臉「你明明答應了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的哀怨表情,出現在那十一二歲娃娃似的臉蛋上,弄得她象個欺侮孩子的混蛋。

就看之前明明驚愕疑惑的大薊和二哥,這會兒都對她露出了不贊同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小娃娃炮彈的威力有多大。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不光是這個小娃娃臉上出現了這種表情,所有沒舔過她手心的小娃娃都一副快死掉的表情,那種哀傷,而他們這堆表情的身邊是大薊和驚蟄「慰勸」的臉色,她……

只能乖乖地繼續攤開手,任他們繼續一個接一個地把她的掌心當糖蜜舔!

一臉沉重疑惑地與臉色古怪的二哥交換眼神——現在只好等他們都舔完,再來研究這當中到底有什麼奧妙……

反正一個個都是小娃娃——精族孩子,只要未化形,就沒有真正的性別,從本質上講只能算是植物,就當是被花瓣兒沾了一下吧……

到了最後三個過來,驚蟄的臉色就有點變了,因為這三位都是即將化形者,借形都是十四五歲樣子的少年了——小娃娃舔舔掌心沒什麼,但如果在他的看護下,讓少年,還不止一個少年,舔了妹妹的掌心,回家不被爹爹揍死才怪。

要知道,他今天出門前,可被有約不得不赴的爹娘千叮萬囑,就是怕有人唐突了女兒的啊。

那三個少年看見驚蟄不悅的臉色,非常明白,交換了幾個眼色之後,平空一轉,身體就縮水了近一半,他們借形,只有七八歲的樣子了。

小寒無奈地投個眼神給二哥,任由他們中第一個上來握住自己已經幾乎被舔薄了皮的右手,不光是掌心,之前那三十幾個孩子,連她的手指表面都舔過了,她都不知道,自己這隻右手,還有什麼地方是值得他們舔的了。

不是吧?

當右手食指被含進他嘴裡時,小寒真被嚇抽了,這算是……嗎?

感覺到那軟軟的舌尖,不光將食指的指腹全部舔過一遍,更將食指的指甲縫中,也細意,是的,他的舔法和之前那些小娃娃又不同,很奇怪,他的舌尖上似有吸盤似的,所過之處,觸感上有種麻麻的吸力感,這是怎麼回事?

沒三秒鐘,他就鬆開了手,鄭重地向小寒行了個揖手禮,才退了下去。

接著,再一個過來,把小寒的中指,連同指縫一齊舔吸了一遍,也是行了禮才退下。最後一個則是舔在無名指上,弄得小寒的右手,簡直比洗過還乾淨。

眼見這位行了禮之後也要退下,小寒急了,「慢,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都給你們用口水把我右手洗了一遍了,不給個交待,就想跑?別說我不肯,其他人也不肯啊——就這麼一會會兒,看西洋鏡的人就把小寒這塊整個圍了起來,更別說聞聲跑過來的陌心張思和私塾同學們了。

「你不知道?」最後那個少年已經恢復了十四五歲的樣子,眉發烏綠濃墨,眼珠卻是桂園核般顏色,由額心直貫而下,鼻樑筆直鼻頭豐滿,嘴唇是火紅色的,讓人一見就聯想到烈焰紅唇,下顎微有些稜角,是所有在這兒的精族少年中最美的一個,雖然看著年紀還小,身材纖細未長開,卻更是美得無視了男女界限。此時向著小寒一笑,幾乎把小寒迷得連答案都忘了……

「你的右手似乎接觸過某種對我們精族來說非常了不起的寶物,所有精族都能夠感覺到,雖然時間隔了很長久了,到底還是有些殘餘留在你的手上,所以我們才會向你請求,將之賜給我們。」那精族少年一臉好笑地看著她,「我們以為你知道,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同意了。」

右手接觸過對精族非常了不起的寶物?

不光小寒了,所有人都盯著小寒的右手,想看出些什麼來。

問題是,真沒有啊,別說驚蟄天天和小寒碰頭沒看出什麼問題來,就說和小寒一齊上學的私塾同學們,也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啊?

眼見小寒皺著眉苦苦思索,卻怎麼也找不到頭緒的樣子,大家都奇怪了,這到底是什麼世紀謎團啊。

「行啦,」打斷這團謎惑的是走過來的孫老祖,「時間有限,這些事,以後可以慢慢談,別佔用大家的聚會時間。」說著,輕拍了小寒一下,「你跟我來。」

「是。」小寒應聲站起,向著二哥和朋友們示意了下,跟著孫老祖走出去。

走到書閣外大堂處,孫老祖凌空凝了個「禁音術」,笑望著小寒,「你只想想,前幾次你去瑞麒那兒,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被這麼一提醒,小寒才想起來,對哦,之前瑞麒和她打招呼就最喜歡舔她掌心,只不過,再上個月去的時候,要替她分裝肥壤到玉盒裡,給龍族和玄武族當年禮——龍族已經在神棲山新開的兩道水脈里暫住了下來,而玄武呢,雖說居於陰冥,卻經常會到瑞麒這兒來找神龍族湊對子打麻將,也來往頻繁,雖說瑞麒並不需要他們這麼護著,而神龍與玄武來這兒為了玩樂成分倒是更多,可到底得令這個人情,更別提時不時會留下些個沒輸完的籌碼當場地費了。

對,是上個月,因為水族每年十二月都有聚會,除了第一年為了看護幼小的瑞麒外,隨後的幾年,都是十二月初就離開了,反正玄武族已經包了十二月與一月兩個月份給瑞麒保鏢的工作。

在神龍族離開前,得把給他們的禮物裝好,小寒那次可是足足花了三個下午,才裝完了那近百個小玉盒呢。

肥壤對瑞麒來說,是骯髒的東西,可是小寒卻並不以為然,畢竟無論其形色質感,都靈氣鬱郁,硬要說它是骯髒之物,實在違心。

第一次見到新鮮肥壤,那個形和質地,就讓小寒想起了前世她最愛的水果之王,榴槤!乳黃色的酷狀,就象她某次去泰國旅行時吃到的那種,而且還是最佳品種的「金枕頭」里的那種果肉。而且肥壤還沒有榴槤那種太過刺激的氣味,反而有種淡淡的,極是清雅,所以小寒並不介意擺弄這些。

會花上三個下午,是因為肥壤到底不是凡間應該出現的東西,每個小玉盒裡只能放上淺淺地不到兩錢重的一小朵,最早先,瑞麒的個子極小,那裡的肥壤也就極小,現在,每坨肥壤的體積越發接近一瓤榴槤果肉,要分成這麼小,實在有些麻煩,哪怕用了小玉匙幫忙,要做得快,手也不得不用上去……

哇靠,精族的娃娃們原來是在舔手上殘留著的肥壤餘澤!小寒總算想明白了。

可問題是,那是兩個月前的事了,這兩個月里她不光每天洗澡,光單純洗手就不知道洗了幾百遭了,就這樣,他們還能從她手上舔到肥壤?!

這也太誇張了吧?

明明她那段時間裡每天離開瑞麒那兒都會按照她的吩咐把手放到溪泉里衝上足足半個時辰的,而後也會經常流洗手,省得下次去瑞麒那兒還被她嫌棄的——咦?那會兒,手浸在水裡就覺得有被小魚輕碰的感覺——別是小龍們已經在那三天里,做過一輪精族娃娃們做的事了吧?

小寒很是黑線,她那三天都忙得比較晚,十月分的天時,就已經暗得比較早了,她把手浸在水裡時,水面下就什麼也看不清了。當然她也放開神識留意著,萬一出現水蛇之類的,別被咬上一口就不合算了,但只感覺到手指上偶爾會有象被上魚輕啄或水草拂到的感覺,現在才知道,真是便宜了那些小龍崽子了。

現在想通了這一層之後,小寒就明白,這事,不止今年一年發生過了,往年每次替小寒分裝過肥壤之後,都會至少把手在水裡洗浸個三天,想來,她的手指頭,特別是接觸過肥壤的那幾根,不知道沾染過多少龍涎……

那些精族,到底是舔肥壤殘餘呢,還是舔龍涎殘餘呢?

小寒滿頭黑線地抬起頭來,正要和孫老祖說些什麼,卻發現他的注意力直視著某個方向,神識感應到小寒有了頭緒,他微笑,擺了擺手,「你想明白了就好,他有點不太對頭,小寒你先回會場吧,我去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只有這點了,上海繼忽然升溫之後忽然降溫,我的破身體又吃不消了,明天如果沒更,就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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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種田之旺夫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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