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一章 套話
聶凡最終還是打算跟著尹輕柔和尹南城他們同路而行,這一次不管怎麼說,他們始終也算得上是一起要去前往做一些事情。
對於他們任何一個人來說,沒有任何一切比這些東西變得更加重要,他們已經搞清楚了自己身上所發生的那種種一切,究竟是什麼樣子。
他們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切完全不一樣,也根本就不會想得到。
這所有的一切和自己一開始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樣的,現如今的這個時間,周圍一點一滴的聲音都開始在這一個瞬間恢復了安靜。
不會有人想到原來的所有的東西還真就在這裡想的差不多。
在同路而行的過程當中,尹輕柔也一直都將目光放在了聶凡的身上。
尹輕柔心頭實在是覺得非常的奇怪,這些東西都好像在深刻的告知著在場的聶凡身上所展現出來的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根本就不會明白,原來這其中的有一些東西是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之外的,她又如何能夠想象得到。
原來這其中真的還有一點一滴的某些事情,大大的不合自己所想象當中的那樣發展,他已經把這所有的一切都給想清楚。
只是更因為想清楚了,他才覺得有些好奇和有些不解,他根本想不到為何這些東西和自己一開始的想法全然不同。
沒有任何一個人明白能夠想得到自己為何所看到的這所有一切都不大一樣,現如今的這一個時間階段,所有的聲音都開始變得平靜了下來。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知道自己身上所看到的那種種一切,居然會如此的不同尋常,周圍的每一個人也都在思考著一些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的整個心間實在是有些不大好處,如果他們要是能夠搞清楚自己身上所發生的那一切,也許他們就不會有任何的意外了。
這一次同樣的也是如此,他們都覺得自己的心頭實在是有些不大好受,所謂的一切的話他們也就不會有任何的形象了。
在這一個瞬間就是看到有些什麼東西在那一剎那之間出現在了眼皮子底下,等著這一個瞬間看去之後,這才搞清楚了周圍的一切,這一次所發生的事情絕對也是不同尋常。
不用別人說,聶凡自己也明白,尹輕柔一直都在觀察著自己,但是卻又也沒有在意。
尹輕柔這時像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了,快速的來到了聶凡的身旁,聶凡一直都在提防著這一切,他知道這人必定也是超出了自己尋常的預料之外。
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沒有幾個人真的能夠抓得住,其餘人現在開始全部都安靜下來,每一個人都是大大的瞪大了雙眼。
也許他們根本不會明白,尹輕柔這究竟是為什麼,尹輕柔臉上掛著一些淡淡的笑容,這一種笑容實在讓人感覺到自己的整個心頭都有一些不大好受。
就像是周圍的一切都開始從自己的整個心裡頭慢慢的,看到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明白,為何自己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會有那麼多的不一樣。
現如今的這一個時間階段內,周圍的所有聲音都開始回歸了平靜。
「無極兄,不知道你究竟是哪一個門派的,你擁有著這麼強大的一些修為,我想你的實力在門派當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吧,剛好我對於各個門派的一些強者都有一個大概的了解,我知道他們究竟是哪些方面的人,
也知道很多不一樣的東西,這一次我同樣的也感覺到一些奇怪,我不明白那所有的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不明白你究竟是哪一個門派的人,而且我的人緣比較好,不管是在哪一個門派都有我認識的一些人,
你不如告訴我你是哪一個門派的,說不定我還能夠知道你究竟是哪一個門派的人,之後我們的關係不是又能夠升級了嗎?」
尹輕柔大大咧咧的來到了聶凡的身旁,對著聶凡開口說道。
而其他的那些聖火廟弟子卻都是面面相覷,看著尹輕柔臉上的那一些笑容,都有些搞不懂。
尹輕柔雖然說性格有些大大咧咧,但實際上對方從來不會對於一個男人太不接近,也不會輕易地對著一個男人露出笑臉。
可這一次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她就開始對著剛認識不久的聶凡嘻嘻哈哈了,再者而言,這尹輕柔不是說自己早已經芳心暗許了,直接想到了聶凡的身上嗎?
看著尹輕柔就在自己的身旁,聶凡的心中也是有些古怪。
實際上他早就知道,尹輕柔是絕對不可能就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的,他的心頭比什麼東西都要了解的多。
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拆穿罷了,他也知道尹輕柔什麼時候一定會走上來跟自己說一句話。
現在果然不出所料,現如今的他果然是開始來了。
「無門無派,只不過是山野散修罷了。」聶凡隨口道。
「哇嗚,沒想到無極兄擁有這麼強大的修為,居然會是散修,不會吧?這應該不會是真的吧,無極兄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怎麼我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這麼的有些不大能相信呢,我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你說的這一切居然會是真的,
我根本就想不到你所說的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散修,居然擁有這麼強大的修為,能夠對付我大哥都對付不了的東西,實不相瞞,我大哥可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強者,他才是一個真正厲害而又恐怖的強者,
這一次他都對付不了的東西,但沒想到你們大家卻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把這所有的東西都給解決,這說來說去好像都有些不大一樣,
這真的是一個散修,那你這豈不是讓我們大哥非常的沒有面子?」尹輕柔繼續笑顏如花的追問著。
她像是一點也不肯放過聶凡一樣。
而且在問這一句話的時候,眼神裡面還帶著一些濃郁的壓迫,就像是要將聶凡剝個乾淨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