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4章 十分不順心
只是要做什麼樣的事情都是要有一個身份,無緣無故出現在皇城之中,這事是極其危險的情況,就像現在這個時候就是如此。
周玉樓等人是讓牛有天安排好了身份,那些人的模樣都是和周玉樓等人不一樣,但是他們都是會易容術啊,這易容之後都是一模一樣的模樣,至於身材則是很容易匹配。
那些真正的人都是被帶走到外面了。
這種情況下,大部分的傢伙都是不可能會看穿一些東西。
這種事情給做好之後,周玉樓等人都是在住的地方躲藏了幾天。
就在他們以為這些事情要很快就可以落實的時候,一些人是出現在他們的門口。
最近皇城的那些士兵都是極其瘋狂,一個個地方拚命去搜尋,凡是沒有身份證明的傢伙,要麼是直接格殺勿論,要麼是直接抓走,反正一切都是看心情,很多有特殊任務的傢伙,那是直接被殺的乾乾淨淨了。
這事情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因為最近司馬天都是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這也是導致下面的傢伙開始瘋狂。
「你們都是哪一個地方來的啊?」一個士兵看著周玉樓問道,現在周玉樓扮演的是一個單身漢。
周玉樓有些無奈說道:「大人,我家是這邊本地的啊,我一直都是在這邊居住。」
「是嗎?你的口音怎麼和我們這邊有些不像啊?」那個士兵有些冷冰冰的說道,嚴格來說,周玉樓的口音是有些外敵的音。
這要是換成是平時,那是不可能有什麼樣的情況,但是在這個時候,那都是會是一個很大的破綻。
不過周玉樓卻是沒有一點擔心,因為他早已經想好了怎麼樣做:「我的口音是跟著我奶娘學習的,當時她就是這樣的口音,那麼多年過來,我也是已經忘記了那些東西。要是你不相信的話,那也是可以去找我奶娘。」
「唉,這樣的傢伙身份先查詢一下吧?要是沒有什麼樣的情況,我們都是直接撤退吧,沒有必要搞出那麼毒偶讀事情。」
有一個人也是很無奈的說道,因為他是不想搞出什麼樣的麻煩。
要說真正找到周玉樓的痕迹,那都是會死人的,而且也是有可能會死一堆的人。
誰都不是什麼蠢貨,這樣的事情,他們自然不願意去做。
當然,該做的一些事情也是要做好,至少找到了周玉樓等人的痕迹,那都是有可能會升官發財。
周玉樓連忙將自己的身份證明給拿出來了,這些東西都是他耗費了很多心思折騰的。
在看了很長時間之後,這些人又是詢問了周玉樓幾個問題,這才是轉身離去。
周玉樓也是迅速將房間門給關上,他可是不想被殃及無辜的了。
誰知道這小傢伙會有什麼樣的心思。
與此同時,剛剛走的那些士兵,帶頭的人都是有些不悅的說道:「我說,這個傢伙明顯就是有情況,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攔著我啊?一個本地人用外敵的口音,而且還是我們這邊比較不熟悉的,這不是在扯淡嗎?我很是懷疑,這個傢伙是外來的存在。」
「他身份證明有問題嗎?」
他身邊的一個人看著帶頭的人問道。
「沒有。」帶頭之人有些遲疑說道,要是有問題的話,他都是直接招呼一群人過來處理這邊的情況了。
「是啊,沒有什麼樣的問題,那你想要做什麼樣的情況呢?你莫非真的是要落實到那些事情,你才甘心嗎?不是我說你,你要是真的詢問出具體的情況,分分鐘都是有可能會死人。」
「呵呵,你還真的是想要將兄弟們的小命去博取富貴啊?我百分百告訴你,這事情不可能的事情,你也是不想想,我們這邊發現了周玉樓等人,到時候不一定會有什麼樣的好處,可是一旦我們上面損失慘重的時候,我們都是會跟著受罪,周玉樓等人又不會報復我們嗎?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願意去做嗎?」
「唉,不要想了,有什麼樣的事情都是不要操心。我還是那麼一句話,要是周玉樓是什麼濫殺無辜的傢伙,即使是死,我都是會將事情給做好,但是這樣的傢伙從頭到尾都是沒有殺什麼樣的人,這種情況下,你說我們這樣為了誰啊?安安穩穩就是了,不要琢磨不該琢磨的情況。」
其餘人都是大概的心思,那就是不想和周玉樓這邊有矛盾,即使是知道周玉樓在哪裡,他們都是不想參合進去。
帶頭的人被說的是無言以對了,因為他也是明白,許多的事情還真的是和他們說的這樣。
有些時候現實就是那麼殘酷。
沒有人會為了誰的皇朝去拚命的,除非是有什麼大價值的東西。
就這樣,這一場行動看起來風聲很大,但是其實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真正被找出來的一些傢伙都是一些倒霉蛋,多數都是不會易容和偽裝的傢伙。
周玉樓等人是又等了好幾天的時間,他們終於走出去了。
「唉,那麼多天在家裡面,我都是有些發瘟的感覺了。」
「呵呵,這一次的事情不要說那麼多,大家都是這樣做事情的,還有要是沒有什麼必要,不要給自己找什麼樣的麻煩。」
「我們都是知道的,現在我們都是兵分兩路吧。」
周玉樓等人也是笑著分散開了,因為他們都是有自己的考慮。
現在要是這樣一起出去,那是肯定有一些麻煩,但是那麼多人都是分散做事情,這就不一樣了。
一群人都是在大街上等著。
只要那些傢伙冒出來,他們都是有辦法將人給幹掉。
那麼多個收斂自己氣息的超級宗師還沒有辦法幹掉一個人,那都是純屬腦殘。
當然,這都是要有耐心,誰都是不清楚林大什麼時候會出現。
說起林大,最近他的日子是極其不順心,自己的左膀右臂被人給做掉,結果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其大的恥辱。
只是現在他也是不能夠表現出來,而且要很鎮定,但是他的內心是極其煩躁,所以他只能夠帶人出去尋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