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只要是為了你,我都可以忍著!
「真不是懷孕了?那怎麼會頭暈?」
蘇以沫:「……」
頭暈就是懷孕了?他什麼理論?
她頭暈不過是剛剛起床起的太急了。加上昨晚耗了那麼多體力,她才渾身沒勁頭暈。
蘇以沫真的是很無語,這男人智商為零了。
哪有昨晚才剛剛做完,一個晚上就能懷孕,還有懷孕反應的?
蘇以沫覺得陸寒琛該去撿撿智商了。
而對於她要是現在就懷孕了,陸寒琛比什麼都緊張。在她身體沒有調理好之前,他是不會讓她懷孕的。他甚至可以做到不要孩子。他只要她健健康康的就好。
但陸寒琛也會有一種小小的期盼,期盼可以和沫沫在造一個孩子。沫沫當年懷辰辰的辛苦他不能陪伴。他一直覺得很遺憾。但這也只是想想。在孩子和她的身體之間,他選擇要她的身體健健康康的。這比什麼都重要。
只聽見男人又嘀咕了一句,「不是懷孕就好。沫沫,我們有辰辰了。生產之苦我不會在讓你經歷一次了。」
本來是想罵他的。可聽到他說不要孩子。而這次卻是因為心疼她才不要孩子。本來想罵他卻突然就被他感動的稀里糊塗了。「誰說不要孩子了。等我吃完了黎醫生開的葯。最多半年左右,我們就可以要孩子了。到時候我們給辰辰在生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傻沫沫。生孩子的事情等你身體調理好了以後在說。」他是不想她在經歷生產的痛苦的。但又不忍心這個時候說一些話打擊到她。他吻了吻她的臉,「乖乖的躺著。我去給你做早餐。」
「嗯。」
陸寒琛去了廚房,她從床上起來,穿衣服洗漱。
來到客廳,男人正在忙碌著。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將近九點了。想著,給寧打了一個電話。將會議往後推遲幾個小時。
很快,陸寒琛端著做好的早餐出來了。
很豐盛的早餐。有雞蛋,牛奶,粥等等。蘇以沫突然有一種,陸寒琛要將自己當做豬養活的感覺。
「你弄這麼多,吃不完。」
「我陪你一起吃。」男人輕淡淡的來了那麼一句。
所以,他還沒吃?蘇以沫看著他,「你還沒吃?」
「嗯。先送小月辰辰去學校了。想回來和你一起吃。」他一邊說著,一邊盛好了粥放到了她的面前,「小心燙。」
蘇以沫瞬間就被這個男人的話給感動了。他其實可以和小月辰辰一起吃的。卻一直在等著陪她一起吃早餐。他甚至一點也不怕麻煩的一個早上弄了兩次早餐。
一邊喝著他熬好的粥,想到幾十年後,還能享受著他的這份待遇。和他一起兩人靜靜的吃著早餐,蘇以沫想,最幸福的莫過於如此了。
為了可以讓自己的女人多睡一下,早起做早餐,送孩子去上學。在回來陪自己的老婆一起吃早餐。這個世間,有幾個男人可以做到如此?
等過個幾個月,幾年,眼前的這個男人會不會也會煩膩了這種生活?「寒琛,假如每天早上讓你送辰辰上學,讓你在回來給我做早餐陪我一起吃。時間久了,你會不會覺得很煩了?」
「不會。」
蘇以沫撇著嘴,「回答的真快,都不用想一下。肯定是在騙我的。哄我開心。」
陸寒琛:「……」
他實話實說而已。這也有錯?
「在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在回答。」
「不會。」他還是那個回答。蘇以沫卻咧嘴一笑。他要是真換成了其他回答,她非抽他一頓。只聽得他又開口,「在過兩年辰辰就大了。他是大孩子自己能做很多事情不需要我們操心。而你,我所有的時間都是你的。我為你做一輩子的早餐都不會覺得膩,每天早餐我都陪著你一起吃。」
「大清早的嘴巴抹蜜了這麼甜。」蘇以沫嬌嗔了他一聲。
「沫沫。」
「嗯。」她應了一聲。
「我想了…」他性感低醇的聲音響起。
蘇以沫:「……」
不是在吃早餐么?
這男人怎麼回事?吃個早餐也能突然就發情了?
「吃完早餐我還要去醫院。你想都不要想。你要實在忍不住了去沖個澡。」
「沫沫,你這小腦袋瓜里在想什麼呢?」他邪魅的笑,「沫沫,剛剛是不是以為我要和你…在這裡做?我剛剛是想說,還有一個月就要放暑假了。到時候我們一家出去玩。」
「陸寒琛…」蘇以沫尷尬,吼了他一聲,「那你為什麼故意說的那麼曖昧,還故意停頓不說。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陸寒琛笑的如沐春風一般,「沫沫。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
「你就是故意的。」明明就是他故意說的那麼曖昧,把自己給帶進去了。現在這臭男人又不承認了。
陸寒琛只是笑笑,這個時候不說話為好。
「我覺得我要離你遠點。」端著碗,蘇以沫坐到了另外一邊去了。
但想到他剛剛說的快要放暑假了。的確,還有有一個月左右就要放暑假了。時間過的真快,她回來也有將近兩個月了。現在都已經六月了。時間真快。轉眼又快暑假了。轉眼,又快到父母的忌日了。
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她還沒有找到當年撞父母車的司機。白擎天還在逍遙法外。時間每過去一天,她就越擔心。當年的司機是不是已經被白擎天先一步找到滅口了?
如果是,要找到當年白擎天殺人滅口的證據就更是難了。想要拿著證據把白擎天關到牢里去,讓他償命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難道?
她真的要親自動手?
可若她真的那樣做了。這裡不是法國。她一旦手上真的沾上了血腥,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他要怎麼辦?
她難道要在一次離他而去么?
「沫沫。」他似乎是明白了她心中在想什麼。坐了過來,「你要是不想去。那我們就在家。其他的事情,你也別擔心。有我在,一切都會解決的。」
但,他要怎麼告訴沫沫。當年的司機已經死了。就在昨天死了。花城那邊傳來消息司機因為吸毒過量產生了幻覺自己自殺了。要將白擎天繩之於法的證據在司機這裡斷了。可就算是不告訴沫沫,沫沫也會知道的。
頓了頓,「沫沫,早上花城那邊有消息傳過來司機找到了。」
蘇以沫手停頓了一下。等著他下面的話。直覺告訴她,應該不是好消息。不然他不會沉著一張臉。
「吸毒過量,死了。」
「嗯。我知道了。」她很平靜的應了一聲。然後繼續喝著碗里的粥。
所以,證據斷了。白擎天依舊逍遙法外。
「沫沫。」他喊。
對於這樣冷靜過度的她。他有些不安。
「我沒事。五年都已經過去了。我不著急這一時。」放下了碗,她說的很冷靜,「送我去醫院吧。我和晚清約好的。中午我還有一個會要開。」
「好。」
一路上,她坐在車子里,閉目養神。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醫院。
直接奔四樓黎晚清的診室而去。等查看完已經是半個小時后。這期間,陸寒琛一直在一旁陪著。
「恢復的很好。但也別太辛苦了。該休息的要休息,這樣易於更快的調理好。」黎晚清淡淡道。手裡敲打著鍵盤正在給她開藥。
「嗯。我會注意的。」
「葯還是要繼續吃。嗯,吃藥期間,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特別的注意一下。」說道要注意的時候,黎晚清抬起頭看了陸寒琛一眼,公式化的臉,淡漠道:「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在吃藥期間不要有房事。吃藥期間如果懷孕了。孩子是不能要的。」
蘇以沫:「……」
陸寒琛,你丫的能忍半年么?
陸寒琛不知道在想什麼,淡淡開口問,「一個禮拜一次可以么?在不傷到沫沫身體的情況下。」
蘇以沫:「……」
黎晚清:「……」
「半個月一次。」
黎晚清沒有立刻回答陸寒琛的話,只是看了一眼蘇以沫。淡淡道:「我的建議是最好在吃藥期間禁止同房。這樣有利於你身體可以更快的調理好。當然,也不是不能同房。這取決於你們。好了,已經給你開了一個月的葯了,你們直接去取葯就可以了。一個月後,你在來複查一次。到時候看你恢復的怎麼樣。」
「好,謝謝你。」
「不客氣。我應該做的。」
離開診室。
陸寒琛從出了診室就一直沒有說話了。蘇以沫忍不住打趣了他一句,「嗯,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怎麼樣才可以讓半年的時間快點過去。」
蘇以沫:「……」
還以為他在鬱悶黎晚清說不能同房這件事。結果他卻在想怎麼樣才可以讓半年的時間早點過去。
「沫沫,只要是為了你。我都可以忍著。」
「你說話算數。那到時候可別換了地方了你又把你今天說的話給忘記了。」蘇以沫笑,「到時候可別又跟鯰魚似的黏在我身上怎麼也不肯下去了。」
陸寒琛想了想,「我讓你黏在我身上。」
蘇以沫:「……」
「我去取葯,你在這裡等我。」
「好。」
看著他走開,剛剛還帶著笑容的臉也冷了下來,拿出手機,給寧打了一電話,「五年前的司機死了。」
「我也剛剛得到消息正準備要告訴你。還有沫沫,白擎天來蘇城了。」
「截殺。」
「來不及了。他很聰明,知道我們得到消息一定會有所動作。他乘坐的不是私人飛機。如果在機場截殺,一定會造成騷亂。到時候被查出你的真實身份暴露,你會有危險。」
蘇以沫閉了閉眼,白擎天這麼快就要來蘇城了?他的雙腿已經廢了。白擎天明明知道蘇城這個地方不是他想來就能來的地方,卻偏偏選擇來了。他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寧,一定要查清楚白擎天背後的人是誰。這個人不揪出來我心裡始終覺得隱隱不安。既然白擎天要來,就讓他來。備一份大禮,好好的迎接這位。」
寧知道蘇以沫說的這份大禮是什麼,輕淡淡的應了一聲,「我知道怎麼做。你身體還好吧?」
「嗯。我沒事。」
「行,那等你回來開會。」
「好。」
說完,兩人都掛了電話。
剛剛掛斷電話,某女人就朝著蘇以沫走了過來。語氣中是怨恨難消,「蘇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