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半夜爬床的女人!睡不著給我講故事
「嗯。給出出主意,第二份大禮送什麼才好?」
「沫沫討厭誰,就把誰送給他。」
討厭誰?
蘇以沫認真的想了想她現在最討厭誰?
嗯!
好像,還真有那麼一個令她討厭的人啊!
蘇以沫勾了勾唇,一笑,「方涵熙。」
「他不是想做白家的女人么?沫沫就讓她好好的做白家的女人。」陸寒琛眸子里散發著冷意。
的確,這個女人真的很讓人討厭。所有妄想染指他的女人,他都不介意送她下去地獄。當然,他的沫沫例外。他正期待著他的沫沫來染指他的身與心。
蘇以沫:「……」
果然啊!
男人一旦狠起來,也是真的很狠啊!
白擎天已經六十多了。方涵熙才二十六歲。花樣的年紀。白擎天都可以當她爺爺了。若是方涵熙當了白擎天的女人。等方涵熙醒過來之後不知道會不會想死呢?
但,蘇以沫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把方涵熙當做禮物送給他了,他吃的下去么?若吃不下去,不就白費了她送這份大禮了?想了想問:「白擎天已經那麼老了,雙腿殘廢了,他還行么?」
陸寒琛:「不行就下藥。」
蘇以沫:「……」
不是蘇以沫非要和方涵熙過不去。也不是她非要毀了方涵熙。而是,這個女人今天在醫院遇到的時候十分挑釁的告訴她。她會搶走自己的老公。用盡一切方法,她一定會搶走她的老公。
對於這樣一個明晃晃挑釁的女人。她不會傻到真的給她機會來搶自己的老公。
也許五年前的蘇以沫是很善良。但五年後的蘇以沫,這份善良也只針對她所在乎的人。至於其他人,她從來不會善良一分。
方涵熙既然自己要作死。她就成全她。
「嗯。沫沫,睡覺吧。」
「嗯。」
關上燈,睡覺。
過了一會,又傳來了某女暴躁的聲音,「陸寒琛你丫的不是說睡覺么?你壓我身上幹什麼?」
某人恬不知恥,「這樣睡覺舒服。」
媽蛋!
壓她身上睡覺舒服?
舒服他妹的舒服!
陸寒琛你丫的混蛋啊!
……
是夜。
轟!
又是一聲巨大的響雷。
某別墅里漆黑一片,一道驚雷閃過,房間里因為響雷一下忽明忽暗的。某女被這道驚雷嚇醒。然後睡不著了。
起身,下床。
轟轟轟!
她有點害怕這樣的天氣。
朝著盡頭的房間而去。
門,好像沒有上鎖。
推開門…
房間里的男人早就被驚醒了。黑暗中,他一雙眸子帶著寒冷的光芒。他沒有說話,靠坐在床上,他倒要看看闖進來的人想要幹什麼?
她越靠越近,也不說話。只是大概的順著前面走。
突然…
好像被什麼冰冷冷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頭。卧室的燈也突然開了。
等他看清楚是什麼抵著她的頭的時候,果果頓時又嚇哭了。「大叔,你幹嘛?能不能把這玩意拿開。危險。」
「我才應該問你,半夜不睡覺闖到我房間里來你想幹嘛?」
「外面在下雨打雷,我怕。睡不著。」她盯著他手裡那冰冷冷硬邦邦的東西,「大叔,可以先拿開么?萬一你要是手一個不穩,我的小命就交代在你手裡了。」
唐時風手裡拿著抵著她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一把槍。
身為唐家現任家主,掌管唐家的一切。他身份的特殊,他現在所持槍是合法持槍。
將槍拿開,他冷漠的掃了她一眼,「出去。」
果果卻是直接爬上了他的床,楚楚可憐道:「大叔,我害怕,睡不著。你要不給我講一個故事吧?」
「出去。」唐時風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這個女人究竟是哪裡冒出來的?
「大叔。你就講一個故事哄我睡覺好不好?」
唐時風簡直無法忍受這個女人的得寸進尺。直接起身,像拎小雞似的,將她拎了起來丟了出去。
「啪!」的一聲,門狠狠的關上。
門外,果果在敲門。「大叔,大叔…你開門好不好?」
「大叔…」
「給我講一個故事唄?」
「我睡不著。」
「大叔,外面在打雷,我害怕。」
「大叔…」
「大叔…大叔…」
敲門的聲音不斷的傳來。
唐時風那一刻有那麼一種衝動,拿起這把槍出去給她一槍。
「大叔…你開門…」
忍無可忍。唐時風根本就睡不著。起身,狠狠的打開門,惡狠狠道:「在吵把你丟出去。」
「大叔。」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這次的眼淚不是裝的,而是真的。看到他開了門,一下子就撲到了他的懷裡抱住了他,「大叔,我害怕。你要是不想講故事就算了。但我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睡?不要拒絕好不好?我害怕。」
明明她前一刻還張牙舞爪,讓他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可這一刻,他卻好像感覺到了她的脆弱。
那一刻,不知道為何就心軟了。
「進來吧。」
「謝謝大叔。打擾大叔了。」她擦了擦眼淚。然後都不用唐時風開口,自己直接爬上了人家的床。
唐時風也不和她一個小姑娘計較。上床睡覺。
結果…
「大叔,你可以睡沙發么?男女授受不親。」
唐時風:「……」
半夜跑進他的房間?佔了他的床?現在居然和他來說男女授受不親這回事?
她倒是真把這裡當成她自己家了?
過了一會,果果完全沒有看到唐時風那張已經冷到不能在冷的臉,提醒道:「大叔,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睡一張床不好。我媽說了,男女沒有結婚不可以睡一張床。會生小孩的。所以大叔,今晚就委屈你睡沙發了。」
唐時風怒吼:「那你媽沒有告訴過你半夜不要隨便爬男人的床么?」
「我媽早就死了。在我很小的時候。」突然,她的語氣有些低落,「也是在這樣一個雷雨交加的天氣,她就死在我面前。」
她記得當時,她就躲在死人堆里。她不敢出聲。媽媽死的時候也用眼神意示她不要出聲,一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唐時風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所以大叔,今晚可以把床讓給我睡好么?」
她好像還是那樣的沒心沒肺的。而也只有沒心沒肺的活著,那些小時候的事情才不會想起。況且,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能永遠沉浸在過去的悲痛里。她知道,媽媽也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過去的悲痛里。只是今晚,比較特殊。是這樣的一個雨夜,又是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她難免就有些害怕。
「下不為例。」最終,唐時風還是心軟了。
把床讓給她睡,他睡沙發。
只是翻來覆去的,果果還是睡不著。
「大叔,要不你還是給我講一個故事吧?」
一秒,兩秒,三秒過去,唐時風躺在沙發上沒有動靜。
果果心想:不會是睡著了吧?
「大叔…」她又喊。
結果人還是沒有反應。不會真的睡著了吧?
這樣也能那麼快睡著,什麼人么?
可她睡不著啊!
想了想,還是起身,朝著他走了過去。
「大叔,給我講個故事唄?我睡不著。」她搖了搖他的手。不是非要打擾他,而是真的睡不著。
「你小孩子么?」
唐時風根本就沒有睡著過。可耳邊這個嘰嘰喳喳的女人吵的也真的是煩死了。本來剛剛還有些同情可憐她。但現在,代替的全部都是怒火。
她倒是回答的理所當然,「我未成年啊,在你眼裡不就是小孩子么?」
唐時風:「……」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大叔,你就講一個故事唄。你講完故事,我保證不吵你睡覺。我也乖乖的睡覺。」
煩死了!
哪有什麼故事講?
他果真是太縱容她了?她才會這般得寸進尺。
當下,騰的一下從沙發上起身。拎起還在嘰嘰喳喳的她往床上一丟。「給我閉嘴睡覺。否則,我把你從二樓丟出去。」
「大叔,你變態啊?你抓疼我胸了。」
唐時風:「……」
剛剛他抓她胸了?
果果一點也沒有把他要將她丟出去的放在心上。而是當著他的面揉了揉胸口。
奶奶的!
那麼大手勁,疼死她了。
「大叔,我現在正在發育的時候,你把我胸抓壞了我跟你急。」說著,某女還低下頭朝睡裙裡面看了看,「抓個印出來了。」
完蛋了!
她可是聽說,正在發育的時候要是被抓壞了可是會影響的。
突然,果果拿起床上的枕頭就朝著他砸了過去。一邊砸一邊罵:「胸要是小了我跟你沒完。」
唐時風冷著臉,接過她砸過來的枕頭。「你才有完沒完?」
他剛剛根本就沒有感覺自己抓到她胸了。
她有胸么?
「沒完。」接著又是一個枕頭砸了過來,「你知不知道胸是女人的第二張臉。你把我臉毀了我跟你沒完。」
唐時風的臉氣的又冷又黑又臭,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瘋子。應該把她送到神經病院關起來才對。
一個健步上前,抓住她張牙舞爪的手,看著她的小臉蛋。不得不承認,她這張臉蛋才十七歲,滿滿的膠原蛋白。十七歲已經是傾國傾城。她,真正的一個美人胚子。看著她,他氣的咬牙切齒道:「你在鬧,我現在把你這張臉也毀了信不信?」
「啊…救命啊!」
果果哇的一聲,哭了!
唐時風奔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