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大叔......
唐家別墅:
某男人撲倒之後的發了狠似的猛咬她的唇。簡直可以說,他根本就不會接吻,更不懂如何溫柔的吻一個女人。他只是順著本能的去啃,去咬。
「大叔,你冷靜一點。」
這一刻,她是清楚的感覺到,大叔想要撕碎了她。
從來沒有經過過這種陣仗的果果有些招架不住。就算是拍戲,她都沒有接過吻戲和那些激情戲。因為蘭斯那個神經病根本就不准她接吻戲激情戲。至於她為什麼會有時說那麼大膽的話。她能說,她是看某某片子學的么?但總架不住沒有真刀真槍的干過。
「大叔……」
唐時風雖然說不懂得如何吻一個女人。但有些事情是身為男人與生俱來的。
「撕……」
睡裙被撕裂成碎片的聲音。
「大叔,冷靜一點啊。」
果果雖說知道他要幹嘛了。心裡是挺害怕的。但比其她的女孩子鎮定多了。她沒有大喊大叫,甚至連反抗也沒有。當然,她也反抗不了。她只是提醒他,讓他冷靜。
可這個時候,唐時風哪裡能冷靜的下來。
「現在,遲了。」他說,「不是說找個人破了處么?你就是現成的女人,不用白不用。得到我,便宜你了。」
果果聽聞,突然很想吐血。
什麼叫做便宜她了?
她一點也不想得到他的身體好不好?
「大叔,這種便宜的事情你還是給其她的人吧。我無福消受。」
「我給你,你就給我收著。」他怒。
唐時風是真的怒。這個女人太欠收拾了。
半夜三更跑到他房間來也就算了。末了,還取笑他男人的尊嚴。
「我不要。」睡裙已經被撕碎,她看著他也優雅的把衣服脫了大喊,
「大叔,你現在這樣做是屬於強姦未成年少女。我要是告你你要坐牢的。」
「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先奸后殺。這裡是我家。把你殺了沒有人會知道。」
的確,如果唐時風真的要把她給殺了,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就算是知道,他也可以說是她襲擊,他是正當防衛。
「大叔,你不會那麼做的是吧?」她眨著眼一臉楚楚可憐的看著他。見他怒火中燒,全然沒有了理智,又接著開口,「大叔,那就打個商量唄。你要我可以,隨你怎麼**,但可不可以別殺?你想想,被**就已經夠慘了。要是**了還要被殺那不是慘絕人寰?」
那一刻,冷漠如唐時風突然想笑。她腦子裡究竟裝的什麼?「遲了。」
遲了!
所以,他是非要強了她了?不但要強了她還要殺了她?
算了!
反正反抗也沒用。她力氣也沒有他大,反抗不了。
看在他長的還不錯的份上,閉上眼享受吧。
至於他非要殺了自己,那就殺吧。殺了她,蘭斯那個神經病雖然討厭,但他一定會為自己報仇的,所以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大叔,要做你就快點。完事趕緊殺,下手利落一點。我怕疼。」
唐時風:「……」
突然,外面又是雷聲轟轟轟作響。雷聲驚醒了唐時風。
唐時風看著赤裸的她,想到剛剛自己失控撕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他居然會因為她失了理智?這對於他而言,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身為唐家之主,他不能因為任何人,任何事失控。
可身下這個女人,他們認識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他居然會被她氣的失去了理智?這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起身,將薄被一扯蓋住她的身體。他又恢復了冷漠的氣息,「出去。」
果果也是沒有反應過來。她沒有想到,到了最後一步他居然停下來了?
剛剛他那玩意可是差點就……
都已經到那個地步了,他居然停下了?
太不可思議了!
這個男人的隱忍力強到這個地步?還是,他不行?
應該不是不行?畢竟剛剛他那玩意看著可是嚇人的很。那麼他就是在最後一步忍了下來了。難道是良心發現?
「大叔?」她捂著薄被帶著試探性的問,「不生氣了吧?」
「出去。」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果果一向就是那種,你讓我走我偏偏不走的性子。而且,剛剛都已經到那個地步了大叔都能停下了。可想,對於她這個未成年人,大叔是下不去這個手的。「不要。外面在打雷,我一個人睡害怕。」
打雷害怕?他就不可怕了?
這個女人在想什麼?
換做其他女人遇到這種事早就嚇哭了跑了。她居然還要賴在這裡不走?
她是不是傻?
「大叔,你剛剛答應我可以睡這裡。你不能反悔。頂多,今晚我睡沙發好了。」說完,捂著被子就下床朝著沙發走了過去。
唐時風看著她,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
果果才不管那麼多,反正她就是要賴在這裡不走。怎麼都不走。
如果他真要耍流氓,那就耍流氓啊!誰怕誰啊!
果果躺在沙發上,眼光直勾勾的盯著他下半身看。大叔長的不錯,身材不錯。那玩意也不錯。好像還很有錢有勢的。勢力應該和那個神經病蘭斯不相上下。所以,她在想,是不是這次的靠山找大叔呢?
有大叔保駕護航,她是不是就可以擺脫那個神經病了?
「看夠了沒有?」唐時風咬牙切齒的。
這個女人有病,病的不輕。
哪有女人盯著男人下半身看還不帶臉紅的?
果果卻為剛剛自己做的這個決定心中暗喜。「大叔,你包養我唄!」
唐時風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他剛剛聽到什麼了?
她叫自己包養她?
見他沒有拒絕,果果又道:「大叔你就包養我唄?反正你有的是錢,養我一個不是事。以後,我就由你管了。」
在法國的時候,她嘗試找過許多有錢有勢的男人當靠山。但每次還沒有行動就被蘭斯那個神經病給壞事了。在法國,她根本就擺脫不了蘭斯。
但眼前的大叔,似乎是她新的希望啊。
「給我一個我非包養你的理由。」
「我年輕漂亮啊。養在家裡多麼養眼,帶出去也有面子啊。大叔你上哪去找我這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當然,她所指的包養,不包括上床。
「你成年了么?可知道包養意味著什麼?」唐時風有那麼一刻真想掐死她的衝動。
「當然知道。」果果認真的想了想,「在過一個月就滿十八歲了。不過大叔,我又不陪你上床。你管我成年了沒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包養你,你不陪睡?」唐時風冷笑一聲。
果果給了唐時風一個,大叔你真聰明的眼神。沒錯,就是這樣。你包養我,但我不陪睡。
「呵!你真是天真。我花了錢包養你,為什麼不睡?不陪睡,我憑什麼要包養你?」
果果:「……」
所以包養一定要陪睡么?
果果認真的想了想,只要能擺脫蘭斯那個神經病。給大叔陪睡好像也不錯。畢竟大叔顏值高,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而且還是一個處。陪睡的話她好像一點也不虧?
頓了頓,她下定決心道:「大叔,那你等我長大。嗯。反正也就一個月的時間。」
唐時風:「……」
她就那麼答應了?
果果裹著被子突然又爬上了床,又道:「那大叔,從今晚開始,我們以後就睡一起了。咱們這一個月就先熟悉熟悉。大叔晚安。我睡覺了。」
說完,她也沒有說要去找件睡衣換上。而是裹著被子沒心沒肺倒頭就睡。
唐時風是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動作,連阻止都來不及。
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流氓。
鑒於她流氓屬性,唐時風躺到了床邊,離她遠遠的。
只是,某個女人睡覺不是個安分的主。睡著睡著就睡到他懷裡來了。
推開她,她還是能睡過來。
「大叔…」她不滿的嘀咕了一句。轉過了過去,側著身子對著自己。
他有點無奈的看著她。卻在看到她側身肩膀的時候看到了上面的紋身花紋。那是一朵妖艷血紅的彼岸花。傳說,彼岸花是死亡之花。她的肩膀上怎麼會紋這樣的花紋?
神使鬼差的,他的手輕輕的摸了上去。
溫涼的手指觸碰過她的肌膚,她突然睜開了眼。還是側著身子對著他。只聽得她輕輕開口道:「那是去年紋的。為了遮住一條醜陋的傷疤。」
聽她說,他細細的看了眼,的確是在紋身下有很淡很淡的一條傷疤。似乎是用鞭子打的。
是誰打的她?
誰那麼殘忍對一個才十六歲的女孩下手?
她又接著說,「是蘭斯打的。因為我不聽他的話。」
看著那道已經淡化的傷疤,他不知道為何突然有點心疼,更有一種想殺了蘭斯的衝動。手指輕輕的劃過她那紋著彼岸花的肌膚,「你不是他的小情人么?他捨得下去這個手?」
蘭斯這個神經病,果真是一個變態。竟然對一個小女孩下此狠手。
「小情人又怎麼樣?不順著他的意思,他照樣抽。」她說的一臉無所謂,「反正我已經被他抽習慣了。當然,去年這頓被抽的最厲害了。所以大叔你一定得包養我。把我從蘭斯的手裡救出來。」
所以蘭斯常常打她?
他沒說什麼,也沒有在推開她。只是當她在不知不覺中靠了過來完全躺在他的懷裡的時候,他的動作有些溫柔的摟著她。那一刻,唐時風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心疼這個女孩了?
這一夜,她沒有在鬧。只是安靜的躺在他懷裡睡著了。
這一夜,也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
沫色小區,十九樓。
此刻,某女人也在暴怒的邊緣。「陸寒琛,趕緊給我滾下去。」
「沫沫,我什麼也沒做。」
的確。
他的確是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壓著她在睡覺。
當然,有些事情他是想做。但今天醫生說了不能。下午在商場的時候沫沫心疼他給了他。這個時候,他的確是又想了。在他也要想著她現在的身體。她還在吃藥呢。他不能隨心所欲的要。
這貨把她當肉墊了?
「你壓著我,我不痛是不是?」
「那換你壓我。」話落間,兩人已經換了姿勢。
陸寒琛的確是什麼也沒做。但他就是想黏在她身上不想下去。
「陸寒琛,還要不要睡覺了?」
「沫沫,不影響睡覺。乖,很晚了別吵了睡覺。」
到底是誰影響睡覺的?
這個臭男人!
蘇以沫想罵他。卻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媽咪。」
是辰辰在敲門。
「媽咪,你睡了么?」
「陸寒琛,你快放開我。辰辰在敲門。」她壓低了聲音。
陸寒琛的臉黑了,不高興了。這個臭小子大晚上的敲什麼門?
「媽咪。」
「陸寒琛,快放開。」
陸寒琛只好放開媳婦。
蘇以沫起身去開了門,「寶貝,怎麼了?」
門口,辰辰抱著枕頭,委屈的撅著小嘴,「媽咪,寶貝今晚可不可以和你睡?」
「不可以。」蘇以沫倒是還沒有開口,陸寒琛一口回了。
「媽咪。」辰辰不想看那個老男人,小眼神只盯著他媽咪,「外面一直在打雷,我怕。」
辰辰畢竟也只是一個才四歲的孩子。
「一個男人怕什麼打雷?」
「那我也是小孩子。今晚我就是要和媽咪睡。」老男人老是和他過不去,真討厭。
蘇以沫瞪了裡面的男人一眼,這個男人真是幼稚的要死。連自己兒子的醋也要吃。蘇以沫直接將兒子拉回了卧室,「別理他,今晚和媽咪睡。」
「床小。睡不下他。」陸寒琛自然是不滿了。
蘇以沫:「……」
床哪裡小了?
睜眼說瞎話!明明床大的就是在來兩個辰辰都睡的下。
辰辰也不理會他,直接把枕頭一丟。爬上了床。
「陸奕辰,你多大了還怕打雷?」
「四歲。怕打雷很正常。」爬上了床,辰辰笑嘻嘻的抱著他媽咪,「媽咪,香香的。」
結果,某男人臉更是黑了。不高興了。媳婦是他的,哪能被這個臭小子抱著?跟拎小雞似的,陸寒琛扯開了兒子,「回你自己房間去睡。」
「我不要。」辰辰撅著嘴。
「陸寒琛,你在鬧今晚你睡書房去。」這男人真是的,沒事就和自己兒子過不去。
辰辰得意了,繼續抱著他媽咪不撒手。陸寒琛不說話了臉上卻黑著臉。兒子就是來折磨他的小仇人。
「乖,睡覺。別理爸爸。你今晚和媽媽睡。」
「嗯。」辰辰點了點頭。
卧室的大床上,辰辰睡在中間睡在他媽咪懷中,陸寒琛睡在靠門外面,蘇以沫睡在里側。
辰辰今晚要和他媽咪睡,有一半是因為打雷害怕。有一半是因為他想和他媽咪一起睡。畢竟辰辰在聰明伶俐古靈精怪的他也只是一四歲的小孩子。加上這段時間蘇以沫忽略了他。小孩子心裡難免就會胡思亂想也會難過媽咪是不是有了粑粑就不要他了?在碰上了今晚這樣狂風暴雨閃電的天氣他就更加難免的會害怕睡不著覺了。
……
下了一夜的雨,打了一夜的雷,早上的時候終於停了。
昨晚兒子搶了自己的位置他不高興,但一早起來,琛爺還是得給兒子媳婦做早飯。然後還得送兒子去學校。
車上,送完了兒子。琛爺送媳婦去公司。有曼洛這個案子,琛爺也有了借口和媳婦賴在一起。
「下午我得去外地出差,辰辰這幾天就交給你了。寒琛,你可別在和兒子過不去來了。」
「去哪?要去幾天?」
「京州,兩天。」
「逸軒集團?」
蘇以沫嘴角一抽,她有點懷疑自家老公了。他們和京州的逸軒集團已經談好了要簽約了。但那邊卻反悔了。「你知道?老公,你不要告訴我,這裡面你又來摻上一腳。」
「沫沫,肥水不流外人田。賺錢這種事情當然是交給男人去做的。」陸寒琛的意思很明顯,老公在外賺錢養活你和兒子,媳婦你在家就好了。某男人淡淡笑,「京州逸軒的總裁你不用去見了。他們已經和盛墨合作了。所以沫沫,你不用去出差了。」
陸寒琛其實才不會說,他已經把M集團分公司要合作的公司已經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那些需要媳婦去出差的地,他全部截胡了。有一句就是說的很對,肥水不流外人田。賺錢的事情,他幹嘛讓這個錢進了蘭斯的腰包呢?還有就是,醫生的話,沫沫現在在調理身體,需要多多休息,不能太勞累了。這種賺錢的活,怎麼能讓媳婦去做了呢?
「陸寒琛,你這樣做,什麼意思?」蘇以沫咬牙。
「沫沫,意思你還不明白么?就是要你留在蘇城,留在我身邊。」頓了頓,又說了一句,「最好就是儘快把曼洛的事情處理完了。然後沫沫趕緊離職。」
幼稚的男人!
「入夜漸微涼…。」
蘇以沫的手機響起,是寧打過來的。
「喂。」
「沫沫,京州那邊傳來消息,逸軒已經和盛墨集團合作了。我們還需要過去么?」
「我知道了。不用了。」
那邊頓了頓,又淡淡的開口,「沫沫,還有一件事,所有和公司在談的外地的公司都選擇了盛墨。分公司這邊現在就只有曼洛這個案子了。蘭斯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抓狂。」
蘇以沫看了眼正在開車的某個男人。真的是為了讓她儘快從公司離職耍盡手段。但蘇城這邊是陸寒琛的地盤,他要做什麼,M集團在這邊只是一家分公司,還真是鬥不過他。當時蘭斯把分公司交給她的時候就已經是亂七八糟了。
而分公司這邊最賺錢的又不是只有外地那幾家。損失外地那幾家,她還有其他家的。
「我知道了。寧,外地不用去出差了。蘭斯那邊我會給他一個交代的。」
「好。」那邊點頭,頓了一下又開口,「沫沫,你還沒有看今天的娛樂新聞吧?咱們家藝人蘇月又上了頭條了。這次的事情鬧的有點大,他不但把人打進了醫院。還砸了人家的酒吧。最主要的是,被媒體拍到他帶著上次的緋聞女友回了別墅。前段時間的澄清,現在被打臉了。」
「好。我知道了。寧,公司的事情你先處理。小月這邊我過去。」掛了電話,蘇月上了頭條這件事蘇以沫還真沒有來得及看。她現在是真的有些頭疼。家裡這幾個男人一個一個的搞事情。
蘇以沫是真心的發現,回來蘇城之後,生活中一地的雞毛。她就圍著家裡的幾個男人轉了。
「去江景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