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出了事,有我!
陸寒琛高調秀恩愛,啪啪啪打臉這件事全程直播。
一時間,整個蘇城都是女人碎掉的玻璃心。女人們都羨慕蘇以沫,居然就將他們的男神給收了。
而方涵熙自然也是看到了這場直播。寒琛哥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不認識她。他居然當場宣布蘇以沫是他唯一的妻子。唯一愛的女人。那她算什麼?
她等了那麼多年。她一直默默地在一旁等著他。可他,卻說不認識自己。自己就這樣成了一個笑話。
現在,整個蘇城的人都在看她方涵熙的笑話。
怎麼可以不娶她?怎麼可以不娶?
看著直播里,男人將女人溫柔護在懷裡的模樣。方涵熙紅了眼。看著那個女人脖子上露出的曖昧痕迹。他們剛剛在車上……
方涵熙想衝進去抓花她那張厭惡的臉。
憑什麼?
憑什麼她得到了寒琛哥哥的愛?
他是她的!是她的!
那一刻,方涵熙是瘋狂的。
當場,她氣的是砸了液晶大電視。「蘇以沫,我絕不會放過你的。陸寒琛是我的。是我方涵熙的。誰也不能阻止我嫁給他。」
她要嫁他的決心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生根了。很多年前,她已經已經瘋狂的愛上了陸寒琛。
她絕不會允許明明是屬於她的幸福就被蘇以沫這個女人給搶走了。絕不允許。
……
某男人高調秀恩愛直播事件一出,蘇以沫的手機被轟炸了。
「蘇以沫,你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大清早的就和你老公搞車震被狗仔抓包了?要不要玩這麼刺激?」
聽到那邊轟炸的聲音,蘇以沫抽著嘴將手機放遠了一點。
「蘇以沫,你丫要不要玩這麼刺激?你知不知道,從今天開始,你丫的成為整個蘇城女人羨慕嫉妒恨的敵人了。以後出門你丫給我小心點。」
喬薇的話雖然不怎麼好聽,但還是滿滿的都是關心。
「蘇以沫,我和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那邊,喬薇見人半天不坑聲,又來了一句,「蘇以沫,你丫不要告訴我。你們還在搞某某震?」
「薇薇……」蘇以沫從洗手間出來,看了一眼坐在辦公室的男人,對著電話道:「我現在在他辦公室。晚點我去找你。先這樣,拜。」
原本蘇以沫是打算回M集團的。但陸寒琛這貨把車停在了盛墨門口。還被記者抓包了。她那一身痕迹就那樣出現在公司也不好。所以跟他上了盛墨,借他辦公室的洗手間洗洗。
「什麼?蘇以沫你丫的兩人又跑到辦公室搞起來了?要不要這麼刺激?」
「薇薇……」
對於這女人咋咋呼呼的,蘇以沫也很無語。
但都是這個臭男人搞出來的麻煩事。想秀恩愛就秀恩愛唄!幹嘛非得要用這種方式?現在好了,估計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行,那我晚點在咖啡廳等你。」說完,那邊喬薇掛了電話。
「沫沫,別色眯眯的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男人抬起頭,戲謔的笑。
誰他媽的色眯眯的看著你了?
臭不要臉的!
「別發情。趕緊給我拿一套衣服來。」
前面在樓下的時候她並不知道自己衣服被弄髒了。這個臭男人就是故意的。這個樣子,她明顯是不能就這樣出去。
「沫沫,這樣挺好。」
好?
好個鬼?
衣服上的痕迹可是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剛剛的纏綿。
「把你車鑰匙給我。我自己回家換。」蘇以沫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
「晚點我陪你回去。」
「我不要。把車鑰匙給我。」
蘇以沫是越發的覺得,男人的話信不得。昨天在醫院答應的好好的,結果就是半天都忍不住。昨天下午才在商場做了,今天大清早的又車震。
尼瑪的!
簡直就是精蟲上腦了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乖。留在這裡陪我。晚點我陪你回家換。中午給你做好吃的。」
「我中午答應了和薇薇一起吃飯。沒空陪你。」蘇以沫伸出手,「鑰匙。」
只見男人拿出手機,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你女人中午要去鴨店。趕緊管管。」
蘇以沫風中凌亂了一把。這貨給厲承希打電話胡說八道了?
結果電話那邊的某人盯著剛剛從浴室出來正在精心挑選衣服的女人狠狠咬牙,「穿的花枝招展的還想去鴨店找野男人?」
喬薇掃了他一眼,「你不也是本姑娘的野男人么?」
結果就是厲承希狠狠撕碎她的衣服,讓她出不了門。
陸寒琛看著她媳婦,挑眉輕笑,「喬薇中午沒空陪你吃飯了。跟老公回家吧。」
蘇以沫:「……」
你丫的這麼腹黑真的好么?
……
A大門口。
「大叔,你電話多少?晚點我打電話給你,你來接我。對了大叔,給我點錢唄。」果果開口的理所當然。
唐時風真是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才認識一天,就開口問男人要錢?
這丫頭似乎忘了,昨天已經刷了他一百多萬了。
「沒錢。」
「大叔,別那麼小氣好不好?我又不白問你要。過段時間我就把錢還給你。還有昨天買衣服的錢,到時候一併給你。」
果果也沒有想過要白花男人的錢。只是現在情況特殊,她這不是身上的卡被蘭斯神經病沒收了么。等她賺了錢,自然會還的。
「沒現金。」
「老土,現在誰身上還帶現金。微信,支付寶,卡都可以。」
唐時風從錢包里拿出一張黑卡給了她。又道:「把你手機拿來。」
果果接過卡,放到包包里。將手機給了他,「大叔,我等會去換一張蘇城本地的卡。你把你手機號碼存我手機上就可以了。晚點我給你打電話。」
「嗯。」
「那,大叔可以幫忙一下不?幫我把鞋子穿上?」果果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涼鞋。
司機有一種少爺一定會拍死果果大小姐的感覺。
但奇迹的,唐時風居然很冷靜,冷靜從容的拿起鞋替她穿上。
他連指甲油都已經幫她塗了。穿鞋,他已經足夠冷靜淡定了。在這個小丫頭片子面前,許多事情,在一次一次的破例。
「謝謝大叔。」作為真誠道謝,果果說完然後湊了過去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就像女兒在父親面前那樣撒嬌。
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流淌而過。暖暖的。
而心裡又好像並不滿足於此,想做些什麼,卻又不知道這一刻該做些什麼?
「大叔,那我走了。大叔,拜拜。」
「嗯。」
明明覺得應該還要在說些什麼的。但卻只嗯了那麼一聲。看著她下車興高采烈的小模樣奔著A大進去找她男朋友蘇月,唐時風覺得心裡有點悶悶的。
他突然有那麼一種感覺,這個和她沒有半點關係的女人不但花著他的錢,還拿著他的錢,然後打扮的漂亮去見男朋友。而他,居然就這麼縱容了?
那是一種感覺自己頭上綠油油的一片。
「少爺。」司機提醒了一句。
「去公司。」
果果沒有先急著去學校裡面找蘇月,而是先去買了一張卡。然後給蘇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出來。我在東門口等你。」果果直接簡單明了開口。
「哪位?」
不怪蘇月沒有聽出果果的聲音來。而是這是果果新的號碼。對於蘇月來說就是陌生號。況且,他和果果有將近半年的時間沒有見了。還真是沒有第一時間內聽出她的聲音。
「靠。這才多久沒見。就不記得我是誰了?趕緊出來給我賠罪。要是你賠罪態度好,本小姐還可以考慮原諒你。」
「果果。」這語氣,不用在猜是誰了。「你還真來蘇城了?」
「你以為我和你開玩笑呢?趕緊出來,麻溜點。」
「找我什麼事?你這麼跑來蘇城了,蘭斯沒有抽你?」頓了頓,蘇月又道:「你不會是偷偷跑出來的,沒帶錢,找我借錢來了吧?我沒錢。你知道我姐那人的。我現在比你窮。」
「不找你借錢。給你送錢來了。要不要出來好好聊聊?」
二十分鐘后,蘇月拖著剛剛晉陞為經紀人的夏珊珊一起出來了。
「說吧。找我什麼事?」蘇月不會認為這丫頭真好心給他送錢來了。
「咦,這位是?」果果摘下了墨鏡,盯著夏珊珊看,笑嘻嘻的,「這是你新交的女朋友?蘇月,你總算有點眼光了。」
他有交過很多女朋友?
「說啥呢?她是我經紀人。」
「你好。我是他經紀人。」禮貌性的打了一招呼。說完了,便不再開口了。但不知道為何,夏珊珊覺得心裡有點不舒服。
「她是我閨蜜。果果。瘋丫頭,你千萬別把她當做女人,她丫的就是一男人性格。好色下流。自己小心點,千萬不要被她佔便宜了。」蘇月解釋了一句,順便提醒了一句。然後看著果果,伸出手,「你說你給我送錢來了?錢呢?」
「有你這樣說你閨蜜的么?」果果估計也把蘇月當女人了。自然的打落他伸出要錢的手,撇了撇嘴,「錢么?我自然有。但就是不給你。」
「不是來送錢你跑過來做什麼?」
「看你啊!我聽以沫姐說你來A大上課了。蘇月,你幾歲了?居然上大一?」
「關你什麼事。不是來送錢的我走了。沒空陪你聊。瘋丫頭,走了。」蘇月喊了一聲一直安靜發獃的某女。
「著急走什麼?不想賺錢了?我可是聽說程導要拍一大型古裝電視劇,正在找男主角女主角。劇本我看了。這部戲我接下了。程導缺一男主角,我替他推薦了你。怎麼樣?夠意思吧?」
「夠意思。走,哥請你喝奶茶。」
果果嘴角一抽,「這部戲拍完,你怎麼說也要賺個幾百萬吧?你就這麼小氣請我喝奶茶?」
「哥現在沒錢。只能請你喝奶茶。」說到錢包空空,蘇月也是一把辛酸淚啊!
「那算了。奶茶就奶茶吧。等戲拍完,本小姐非要狠狠的宰你一頓。」
「沒問題。到時候你想吃啥。隨便點。哥買單。」蘇月又道:「去哪裡拍戲?是在蘇城么?知道什麼時候開拍么?」
蘇月自然是不會放過這麼賺錢的一個機會的。但,當然了也要提前做好準備。不然到時候讓他姐知道了肯定就是麻煩。所以,這之前他得想一理由和他姐說最近不回家了。
「不是。不過據說離蘇城不遠,來回也就幾個小時。大概八月份開拍。現在還在籌備中。」
八月份?那個時候正好在放暑假。他想,他知道找什麼理由和他姐說了。
……
蘇城醫院。
一樓大廳處,正是人多的時候。
「啪!」一個猝不及防的巴掌狠狠的打在黎晚清的臉上。接著,就是女人恨恨的罵聲,「賤人?你搶了琳琳的男朋友,你害的琳琳這麼慘,你個賤人。你還敢回來?」
女人罵完,抬起手還想打,手落在半空中卻被人狠狠的攥住了。
「啊…疼死我了。」女人疼的大喊大叫,「你是誰?快放開我。」
「哪裡來的瘋女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夜白。夜白俊雅的臉冷冷的盯著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敢動手打人。
大廳處人本來就多,一動手便引起圍觀了。
自從黎晚清來了之後,他便和黎晚清調了同一個班。剛好在大廳里看到她,準備上來和她打招呼。哪裡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瘋女人突然就動手打人。
「你是不是傻?不會躲么?」夜白冷冷的開口,語氣里卻是心疼她。
黎晚清挨了一巴掌,在女人面前一直很安靜,不哭不罵。夜白的話,她微微抬了抬頭,很淡然的開口,「一個瘋女人突然出現。沒看到。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
黎晚清根本就沒有想到會遇到這個瘋女人。也沒有想到夜白會出手。
「黎晚清,你個賤人。你說誰是瘋狗?」女人怒罵。
「白先生,請管好你家的瘋狗。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夜白冷冷看著坐在輪椅上一直冷漠看著的男人開口。
坐在輪椅上全程觀看沒有說一句話的男人正是白擎天。打人的是林雪。白擎天是來醫院坐復健的。
「夜少爺,這是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見她老爺開口,林雪又恨恨罵道:「黎晚清,你就這麼喜歡勾引人?現在,又找了一野男人當靠山了。你以為……」
「咔嚓!」一聲脆響,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林雪驚叫。
可想剛剛夜白有多狠的勁道。直接掐的她骨折。
黎晚清怔怔的望著夜白一時間忘了說話。
「媽……」推著輪椅的白琳琳喊道。而在剛剛的整個過程中,看到黎晚清的時候她對這個女人是恨的咬牙切齒。只是在突然夜白出現的時候又被這個俊雅的男人迷了眼。直到她媽驚叫才回過神來。
「白先生,這樣出來亂咬人的瘋狗還是處理了好。否則可是會給你闖禍的。」夜白的話中帶著冷冽的殺意。話中的警告更是明顯。
他們四個人當中,別看夜白平時溫和俊雅,一副翩翩溫和少爺模樣。但夜白狠起來,不亞於任何人。夜白的性子可以說更是張揚無比。
「我的手……啊……我的手……疼死了。老爺……」
「閉嘴。」白擎天自然是不會在意林雪的手是不是斷了。但他所在意的是自己的臉面。夜白的行為無疑是在狠狠打他的臉。陰狠沉厲的眸子盯著黎晚清看了一眼,眼中是厭惡還有一些複雜的情緒。隨後看著夜白。「就算是狗。也是我白家養的狗,你夜二少爺沒有任何資格教訓。」
「我夜白教訓人,從不談有沒有資格。既然是瘋狗,就請牽好。否則,我夜白見一次教訓一次。」轉過臉,看著一直漠不說話的黎晚清,「下次在有瘋狗敢亂咬你,記得往死里打。出了事,有我夜白。」
黎晚清:「……」
林雪臉色十分難堪。
白琳琳更是嫉妒的看著黎晚清。為什麼每次男人都是幫她?當年的秦浩如此,現在這個男人也是如此。她不過就是一個賤人生的賤種罷了,憑什麼?
白擎天眸子一沉,心中又不知道在計算著什麼。
「走。」大廳看熱鬧的人太多,夜白不想她被人議論紛紛,拉著黎晚清就走。
直到到了四樓。
兩人都是醫院高薪從國外聘請回來的。特別的夜白的身份還有點特殊,夜白以前的診室在五樓。但自從黎晚清來了醫院以後,夜白把診室搬到了四樓。就在黎晚清隔壁。還美名其曰,黎醫生是醫學界的翹楚,他要和她好好的深入了解交流請教醫學上的問題。
「今天謝謝你。」她將手從他手掌中抽回。至少今天他的出現阻止了讓她更加難堪的場面。這一巴掌,打的是又快又狠,說不痛,不委屈那是不可能的。但在林雪還有那個人面前,她不願脆弱給她們看笑話。
「疼么?」他問。,手想去觸碰她那被打的臉。
她轉過臉躲開,這樣的脆弱不堪也不願讓他看到。「我沒事。」
夜白的手就停在半空中。想到這個女人在他面前的故作冷漠,甚至是毒舌的一面。卻偏偏被一個瘋狗給打了。剛剛那一幕,他就不應該折斷她的手,而是讓她豎著進來,直接讓她躺著出去。
但,夜白心裡也疑惑,這個女人和那個瘋狗似的女人有什麼仇?什麼怨?讓她一見面就動手打人?他剛剛似乎聽到是關於搶什麼琳琳的男人?
但看這個女人對於男人的冷漠,他可不相信她會搶別人的男人?
但想到她也許還和其他男人有糾纏不清的關係,夜白有點不爽。
「剛剛那個瘋女人為什麼打你?你們以前認識?」夜白問。看剛剛的情況,他們似乎是很久以前就認識。而剛剛白擎天全程不開口甚至是縱容林雪的行為。他剛剛可沒有看錯,白擎天看這個女人的眼神中有憎恨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