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他畢竟是你爸爸!
「放開她!」男人上前,狠狠的就給了他重重的一拳。
「寒琛。」
蘇以沫也從來沒有想過一件事,人人處處是狗血劇情啊!
小月在法國的主治醫生居然會是白擎天的兒子。陸寒琛的同父異母的大哥。就是他的母親登堂入室做了白擎天的小三,害死了她老公的母親。
而劇情更加可能是,白浩宇知道五年前的事情。因為想要贖罪才會跑到了法國。
但,怎麼可能呢?她怎麼可能就因為他救了小月就原諒白擎天了?放過白擎天了?她父母的死,絕不會因為他想要贖罪就可以輕易的當做沒有發生過了。
陸寒琛本來是來接媳婦回家的。但到了公司的時候卻聽助理露娜說有一個男人找他媳婦。結果來到這裡卻發現會是他。
這一拳打的又狠又快。白浩宇根本就躲避不及。生生的挨了這一拳。
「寒琛。」她拉住他。「我們走吧。」
這個人,雖然他是白擎天的兒子。但看在他救了小月的份上。從此以後他們之間兩清了。以後在見,要麼是陌生人。要麼是仇人。
「我警告你,離沫沫遠一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蘇以沫看了一眼白浩宇也冷漠的開口,「我們之間兩清了。以後,你若要幫你的父親。那麼,你不必手下留情。我也不會手軟。至於朋友,我和你永遠都做不了朋友。」
「寒琛。」白浩宇喊,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無論他當年做錯了什麼。他終究是你爸爸。無論你承不承認,我終究是你大哥。我們終究是一家人。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麼,既然我回來了。我不會讓你做你將來後悔的事情。」
「那我也在這裡告訴你。白擎天的命,我要定了。」
「寒琛。他是你父親。」他喊。
父親?
呵!
他配么?
陸寒琛摟著蘇以沫直接出了咖啡廳。
「以沫。」他追了出來,喊,「既然你愛他。難道你就願意看到他親手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么?你要讓他背上殺父的罪名么?」
白浩宇懂陸寒琛對於父親的恨。無論有多麼恨。他都不希望陸寒琛殺了自己的父親。
如果說為什麼五年前他會遠走法國。其中也許有那場事故的原因。也有對於陸寒琛的愧疚。因為他的母親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以說,是他的母親間接害死了陸寒琛的母親。這些年,是他奪走了原本屬於陸寒琛的一切。
蘇以沫停頓了下來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寒琛眯了眯眸子,「沫沫。」
「白擎天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無論他做什麼。我都會陪在他身邊。有些事他無法做的,我會親手幫他去做。包括白擎天。」說完,她看著身邊的男人,「我們走吧。」
「寒琛,以沫。」
無論他怎麼喊,那兩人已經走遠了。
真的是無法挽回了么?
……
一路上,陸寒琛沉默沒有說話。但蘇以沫知道,這個男人肯定又在生氣了。
回到家。
剛剛打開門,某人就霸道的將門直接踢上了,把她抵在門上霸道的親了上來。
「寒琛,彆氣惱了。」
她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一言不合就強吻。
「誰讓你去見他的?你不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了?」
因為他的話,蘇以沫有些好氣又好笑了。難道結婚了就不能去見朋友了?「那是不是以後我誰都不能見了?包括也不見你?」
「不許。你就只能見我一個。」他有些孩子氣。
「霸道。」
「我就霸道了。」說著,粗重的吻又落了下來。
「別這樣。」
她真是受不了這個男人。
「好多天沒做了。」
上次之後。的確是幾天沒做了,這幾天他真的做到了忍著。
「不行。還有半年的葯。」
「管不了那麼多了。」
就這事,上次沫沫請黎晚清來家蹭飯的時候他也問了黎晚清。黎晚清說了,一個月兩三次還是沒問題的。但不要太頻繁了。所以前幾天他才會一直忍著,忍著。
因為陸寒琛不知羞恥的問這事,當時蘇以沫和黎晚清別提多尷尬了。
「那也不行。」
她也犯上倔強了。總不能他一生氣就一言不合的要和自己滾床單。每次他在情事上總是太霸道。她根本就受不住他。
「喂,陸寒琛…你不能這樣…」
「嗯…」
情事上面,男人總是霸道的要命。
更何況,對著她,陸寒琛根本就無法收手說不做了。
……
完事後…
「靠!禽獸!」
「乖,我抱你去洗洗。」
「滾!我不想見你。」
哪有這樣的人?
一言不合滾床單也就算了。那些羞人高難度的姿勢他奶奶的從哪裡學的。要她的命么?
「行,我們一起滾。」
說著,某人抱起她就往卧室去。
「靠!陸寒琛你個禽獸。你快放我下來。」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剛剛沒有餵飽你。沫沫,我們繼續。」
操蛋的人生啊!
繼續你妹的繼續!
只是,遇到這麼一禽獸,你說不繼續就會不繼續了么?
那是不可能的!
總是要被折騰的只剩半條命的時候,某人才會停止獸行。
……
白家別墅。
白擎天在蘇城不止一處別墅。蘇以沫炸的那棟只是祖宅。
「爸。你跟我回法國吧。有我在,你的腿用不了多久一定可以站起來的。」
「用不了多久是多久?一年?五年?十年?我讓你回來不是聽你說回法國的。」這雙腿是蘇以沫弄斷的。他怎麼可能就輕易的離開了。這個女人,他是絕不會讓她過安穩的日子。
「爸。你還想做什麼?這些年,你做的事情還不夠么?一雙腿換兩條人命。」
「孽子。」白擎天沉怒。
「爸。收手吧!趁現在還來得及。你已經逼的寒琛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了。別在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了。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好了。浩宇,你別說這些話惹你爸爸不高興了。」
「滾!都給我滾!」
「浩宇,你先上樓。別說這些氣你爸爸了。」林雪開口,上次被夜白折斷了手,這段時間林雪倒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家裡。「老爺,你也別生氣了,浩宇也是擔心你的腿。他沒有別的意思。」
白浩宇上了樓。
「哥,我聽說你要去蘇城的醫院上班。是真的么?」
「怎麼了?」對於這個妹妹,白浩宇一向是疼愛的。
「哥,我聽說那家醫院有一位醫生叫夜白的…」白琳琳提到夜白,露出了女兒家的嬌羞。
「你看上人家了?」白浩宇笑的溫潤如玉,「也是,我的妹妹已經到了該嫁人的時候了。」
「哥。你說什麼呢?」白琳琳嬌笑,想到那天夜白居然幫了黎晚清那個賤人。心裡是冒著不甘的騰騰火氣。但在她哥哥面前卻是表現出一副嬌羞的模樣。皺了皺眉,「上次在醫院爸爸和那位夜醫生鬧的有點不愉快。媽媽的手…但這其中有誤會。哥,你去了醫院可千萬不要因為媽媽的事情怪他。那天我也在場。真的是一場誤會。」
白浩宇沒有說什麼,倒是對這位叫夜白的有點好奇了。至於他媽的手,不算嚴重已經接上骨了。他媽是什麼人他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得罪了人。人也不會下手這麼狠。
只是這位夜白……
能讓他妹妹來說好話,他倒想會會了。
醫院。
「晚清。來醫院也有段時間了。現在習慣了吧?」院長見她不忙了過來。
「嗯。」
「醫院的工作忙歸忙。也不要忽略了生活。」
黎晚清淡淡一笑。覺得院長還有話和自己說。
「楊叔叔,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既然你叫我一聲楊叔叔,那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你阿姨一直拜託我要照顧你。特別是你的終身大事。你年紀也不小了。天天待在醫院裡男朋友也不找。你阿姨說了,要是你嫁不出去她可要和我急。」
「楊叔叔。」黎晚清有些尷尬。這是來給他相親來了。
「晚清,我倒不怕你阿姨跟我急。但你阿姨也沒有說錯,你年紀也不小了。正好,楊叔叔認識一青年。他人不錯。體貼,懂得照顧人。年紀比你大六歲。是當律師的。晚清,那就這樣說好了。今天下午三點,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廳見面。對了,這是他的名片。」
楊院長將一張名片放到了桌子上。
哎!這還是他第一次做這種做媒的活啊!果然還是不太適合他干。但想到是安娜拜託自己的。沒辦法啊!豁出這張老臉不要了也要辦成啊!
「院長。」
剛剛出來就被夜白堵住了。
「夜白啊!你嚇我一跳。」
「院長,瞧你做賊心虛的。不會真做了什麼壞事吧?」
「你這孩子說什麼話呢。」
說來,夜白這孩子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原本他啊也打算把他介紹晚清,但安娜卻說了,要找一個和晚清不是一個職業的。他也只好把夜白從他的名單里除掉了。在加上夜白的家世也是屬於挺複雜的。不適合晚清這麼簡單的女孩子。
「楊叔叔,你找黎醫生做什麼?」某男人開始套近乎。
楊院長也沒有多想,笑眯眯道:「這丫頭不是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把自己的終身大事都給耽誤了。她遠在法國的阿姨一在拜託我要照顧她。給她找一好男人。這不,下午三點。讓他們見見。」
夜白聽著臉色是越來越黑,但臉上越是保持著溫潤如玉的笑,「楊叔叔,你什麼時候跑去做媒人了。我在醫院這麼久了。這麼大一單身狗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你怎麼也不給我介紹一女朋友啊?楊叔叔,你忍心看著咱們醫院那麼多單身狗么?」
「你小子不是說不結婚么?怎麼?想通了?」
「楊叔叔也給介紹一個唄。就黎醫生那樣的。」
「你小子不會是看上晚清了吧?」楊院長笑,「你要真看上人家晚清了早說啊。」
「楊叔叔。」兩人正說著,黎晚清就出來了。
「晚清啊……」楊院長還真有點做賊心虛似的,「晚清你這是?」
「楊叔叔不是給我介紹了一對象么。時間差不多了。楊叔叔一番心意不能辜負了。」話是對著楊院長說的,但卻是說給夜白聽的。那意思其實還是,希望夜白不要在來糾纏她了。
「是么?正好楊叔叔也給我介紹了一女朋友。一起去吧。」
楊院長:「……」
他什麼時候給他介紹女朋友了?
醫院旁邊的咖啡廳。
黎晚清與夜白兩人一前一後進來。
黎晚清到的時候,楊院長給她介紹的相親對象早就到了。
的確是一社會精英,年紀大約三十來歲。長相英俊。一看就是那種教養很好的男人。應該如楊院長所說,是一知道疼人的男人。
「你好。是黎小姐吧?」男人起身溫和道。
「是。你就是喬先生?」
黎晚清是不喜歡這樣的奇怪的相親方式的。但楊叔叔對她很照顧,和阿姨又是很好的朋友。楊叔叔的一番心意她的確是不好直接拒絕了。只能硬著頭皮來。加上剛剛又碰到了夜白,她也不想讓他在糾纏自己。也許,說不定這次的相親對象就看上眼了。這位會是她的良人呢?
「黎小姐要和什麼咖啡?」男人問。
「謝謝。一杯檸檬水就好。」黎晚清也是一朵奇葩和蘇以沫一樣不喜歡咖啡。
「來杯檸檬水。謝謝。」男人朝服務生吩咐。
「謝謝。」黎晚清禮貌的回了一句。
接下來的話都是男人先開口問。他問什麼她答什麼。不過男人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聊的也是工作醫院的事情。
黎晚清覺得有些無趣。原本她還抱著也許這個男人會是她的良人。但有些人見一面一開口就知道不合適了。如果說,她真的和眼前這個男人在一起了。結婚生子,那麼以後的日子會是平淡無奇的。不是說這個男人不好。這個男人很好。但黎晚清卻明白,他不合適自己。不,應該說,自己不合適他。但鑒於禮貌,她還是一一作答。
旁邊的座位,夜白此刻要噴火了。這女人,和男人第一次見面就聊的這麼高興。他天天在她面前也沒有見她對自己都熱情。夜白是真心懷疑一件事。五年前是不是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所以她才會對自己避如蛇蠍討厭自己。
但,他完全就想不起來了。自己當年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了?
兩人當年見面的時間都沒有超過一個禮拜。他哪裡得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