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我只在乎你明天要不要和我去復婚
「你把刀放下,我出去。」
「你出去。不要過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很害怕。很多不好的畫面也湧上了腦袋裡。那個夜晚,那個人……
「出去……出去……」
「好。我出去。你別激動。」夜白眸子一眯,很明顯能看出來這女人是瘋魔了。她現在這幅模樣,莫非是曾經受過什麼樣的刺激?還是說,曾經遭**過?
不是夜白非要往這方面想,而是黎晚清現在這幅拿著刀子失控的模樣不得不讓他懷疑。
想到她也許曾經歷過被某個男人**過。那一刻夜白髮現自己想拿刀子捅了那個欺負她的男人。
「夜白,你走,不要過來。」
若是換做平常夜白也許真的會走了。但現在,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屬於在失控中。要是他走了這個女人拿刀傷害自己了怎麼辦?
夜白皺了皺眉,只是她失控中還記得他是誰。夜白不得不懷疑一件事了。是不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了?不然,剛剛他也只是想嚇嚇她而已。她卻突然就拿起刀子了。然後整個人就失控了。
可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自己究竟哪裡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好。我走。你冷靜一點。別傷了自己。」無奈,他只能先妥協下來。往門口退了過去。「我走了。你把刀放下別傷了自己了。」
見他已經到了門口,黎晚清手裡拿著的水果刀放鬆了下來。就在這時,夜白趁著她放鬆了下來奪過她手裡的水果刀。卻在奪水果刀的過程中,不小心讓水果刀割到了自己的手。夜白慶幸,只是割到了他的手而已。要是這麼鋒利無比的刀子割到了她。估計他肯定要心疼的。
「你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見她身子一抖,他輕聲安慰了一聲。
這雙手對於夜白來說可是他的命。許多大大小小的手術都是靠著這雙手。如果不是情況特殊的情況下,夜白是絕不會允許他的手受一點點的傷的。可現在,他絲毫沒有在意自己被割破正在流血的手。
鮮紅的血也驚了黎晚清的眸子。她作為外科醫生,自然是明白夜白的這雙手又多麼的重要的。
可現在……
剛剛她的確是失控了。因為夜白突然要靠上來。他那邪邪的語氣還有那耍流氓的動作。讓她不禁的想到了那一夜,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情……
她一直無法忘懷那晚發生的事情。那是一場噩夢。
有些人他不記得了。
可那場噩夢她記得。而且時不時的會出現在她的夢中。一直糾纏著她。
突然,毫無徵兆的,黎晚清突然就嗚嗚的哭了。
她從來不輕易哭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很想哭了。
「你別哭啊。」夜白是寧願被她臭罵一頓,也見不得她哭的。女人一哭,他就沒招兒了。
說實話,夜白並不懂得如何去安慰一個突然就哭了的女人。手僵硬的停在了半空中,想拍拍她的肩膀吧。又怕她等一下又失控了。
「你別哭。我真的不會對你怎麼樣。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發誓的。」
不過話說,夜白醫生,你覺得發誓這東西有用么?
「我…」黎晚清就覺得莫名的有些很委屈。「你離我遠點。」
「好。好。你別哭。我離你遠一點就是了。」說著,夜白還真的退了兩步。就真的是只是退了兩步之遠的距離。
「在離我遠點。」
夜白就鬱悶了。自己到底哪裡得罪她了?這麼不招她待見?
又退了一步,「我已經離你很遠了。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怎麼樣。沒有你的允許,你可以放心,我絕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在這一點上,夜白還是很君子的。剛剛不過也只是嚇嚇她而已。沒有經過她的允許,他自然是不會對她怎麼樣了。如果她同意了,那情況就不一樣了。但哪裡想,只是嚇嚇她而已,就發生這種事情了?頓了頓又道:「家裡有葯么?我手需要包紮一下。」
見他真的沒有要對自己怎麼樣的樣子。黎晚清頓了頓心神。「我去拿。」
其實,她剛剛也是被嚇到了。不由的就想到了那個晚上的事情了。
夜白看著她的背影,不由的緊蹙了一下眉。這個女人,曾經是不是經歷了很不好的事情?比如說,遭到了侵犯?
那個時候剛剛認識她的時候,她並不像現在這般冷漠無情冷冰冰著一張臉。似乎就是從她和自己離婚之後開始,她就變的越發的冷漠無情了。
拿出葯,很快的替他包紮好。她又恢復了很冷漠的模樣。「夜白,算我求求你了。以後可以別在糾纏我了。可以么?」
「為什麼?」他聽得出,她是很認真的叫自己不要在糾纏她了。「為什麼?清清,真的就那麼討厭我么?」
「沒有為什麼。就請你不要糾纏我了。對於曾經假結婚的事情,如果對你造成了傷害,我很抱歉。但夜白,我真的很討厭你對我的糾纏。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但我想和很認真的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喜歡你。我承認,現在我沒有那麼討厭你。但請你不要把我對你這一點點的不討厭也變成討厭了。」
她是認真的。也是真的很討厭。
也許換做了其她的女人只要夜白勾勾手指頭會一個一個的往夜白的身上撲過去。全部迷倒在夜白的身下。但她不會。她是真的不喜歡夜白。對於這個男人,她真的沒有一點點的喜歡。如果有,那麼也是以後的事情。至於現在,現在她真的一點點也不喜歡他。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男人了?」對於她的話,夜白認為她是心裡有人。要麼就是還有那麼一個讓她心裡放不下的男人。他不由的想到了那天在醫院的時候那個林雪打她時說她和白琳琳搶男人的事情。難道她心裡的那個男人就是那個男人么?「是那個男人么?」
那個男人?
黎晚清一臉懵!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誰!
但如果真的要問她心裡是不是有那麼一個男人?那麼,沒錯!她心裡的確是藏了一個男人很多年。那個男人是她遙不可及的一個夢。她知道那個男人永遠也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如果沒有發生那晚的事情,沒有那個失去的孩子。也許,她還有期盼自己有一天會遇到他,如果遇到了他,她想她會鼓起勇氣告白。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清楚的明白。自己配不上他了。
「是。我有喜歡的人了。所以,請你別在糾纏我了。」如果這樣說,能擺脫他的糾纏,那就承認吧。在說到那個她所喜歡的男人的時候,她的臉上帶著柔柔的光。
那是夜白第一次看到她也有如此柔軟的一面。此刻,黎晚清並沒有看到某個男人眸子散發著冷冽的氣息。「他是誰?」
原本以為這樣說會讓他知難而退。卻不想他還會問。「那不關你的事。你走吧。」
「沒關係。」夜白壓下了心裡的嫉妒。沒錯。他承認,他就是嫉妒那個男人了。「喜歡就喜歡唄。誰還能沒有一點過去。你有過孩子,有過多少男人我都可以不介意。我自然也不會介意你心裡還有喜歡的人。我相信日久生情。總有一天你會忘了那個男人喜歡上我的。我可以等的。」
「所以,明天我們去復婚吧。」他說的直接。「如果你不想和我復婚。還想和別的男人相親。我會一一破壞。我不會讓別的男人接近你。當然,如果你執意要相親。我不介意立馬向所有人宣告,你是我夜白的老婆。五年前就是了。我想,到了那個時候,整個蘇城應該沒有誰會敢和你相親吧?」
鑒於她不喜歡自己。但夜白卻還是想和她復婚。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越快越好。
如果問,不過才幾個月的時間為什麼就說突然喜歡上她了?是不是夜白沒有把感情當做一回事?
但,有些感情也許是一輩子兩個人也看不上眼。而有些人則是只需一眼,便是一生。
而他們,早在五年前就已經相識,結婚。
他們當年相處的時間不多,也沒有什麼交集。但總歸是做了幾個月的夫妻。當她第一次醉醺醺的倒在他懷裡問他願不願意娶她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就被她那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給深深的吸引住了。那個時候,那一眼,便已經是一生。
只是當年發生了一些變故。他不懂那就是喜歡。她們又將離婚協議書籤了。從此各奔天涯。只是在後來的這些年裡。他也常常的會想起當年那個醉醺醺倒在他懷裡的女人。想她過的怎麼樣?想她是不是安好?
直到再度遇到,雖然說相處時間不多。但在花城的時候,他又想到了她。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明白。原來自己早就已經對她情根深種。無法自拔。
所以,這些日子他會糾纏著她。在她面前找存在感。他做的這些,只是因為喜歡而已。
「你威脅我?」他的話,讓黎晚清小臉頓時一冷。
「你覺得是就是吧。反正我不介意是威脅還是什麼的。我只在乎你明天要不要和我去復婚。」
在夜白的認知里。喜歡的東西,不管是東西還是人,那就一定不會放手。除非他死。除非他不要了。但就算他不要了。他也不會便宜了別人。
「那你也死了這條心吧。我告訴你,沒有人可以強迫的了我。我不會和你復婚的。你想威脅我。你做夢。你想宣告就去宣告。大不了不就頂著你夜白前妻的稱號么?」黎晚清性子也是十分的倔強。這也是和她的經歷有關。說著,她又盯著他某處看了看,譏笑了一聲,估計當時也是被夜白氣的糊塗了。只見她譏笑道:「你敢宣告。那麼整個蘇城的人都會知道。當初我們離婚,是因為你性無能。我想,作為你的前妻。對於你性無能我最有發言權了。到時整個蘇城都會看你夜白是多麼無能的一個男人。我想,你也不想讓大家知道你不行吧?」
黎晚清也是被他氣的氣急敗壞了。當然,作為前妻她的確最有發言權。畢竟,他們結婚幾個月真的沒有同房過。至於夜白是不是性無能。只要黎晚清以夜白前妻的身份真的說了,那麼蘇城的女人都會信。
性無能!
這是對於男人來說最大的恥辱了!
此刻,夜白的臉從冷到黑,然後又白又青。短短的幾十秒種,臉上的變化別提有多麼的複雜了。他咬著牙,狠狠道:「性無能?你確定?」
此刻,黎晚清也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只是挑眉看了他一眼,「你敢威脅我。我明天就讓…」
話沒有說完就被某人堵住了。只見夜白暴怒的將她撲倒,然後就吻了上去。
「唔…」
觸碰到他濕熱的吻,她才驚醒過來發生了什麼。這種畫面很熟悉。和那個夜晚一模一樣。
那個夜晚,也是這樣,無論她怎麼掙扎,男人就是不放過她。更是直接……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
「不要…啊…你放開我…」
驚恐,害怕洶湧而來。如那晚一模一樣的場景。她怎麼也忘不了。
「現在喊不要,遲了。不是說我性無能么?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你老公是不是性無能。」
男人憤怒起來就是瘋子。整個一徹頭徹尾的瘋子。
「嘶…」
是衣服破碎的聲音。
她就那樣被他壓在沙發上。任由她如何喊,他卻始終不放手。
「夜白…你放開我…不要…」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我求求你不要。你要復婚,我答應你去復婚。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求求你了。」
「好疼…好疼…我好疼…」她眼神有些空洞的看著他。「疼…」
她的眼淚,最終還是讓夜白恢復了理智。看著她那被自己撕碎的衣服,她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驚恐的模樣。夜白此刻有想抽自己一巴掌的衝動。不是說了,不經過她的允許不對她怎麼樣的么?現在看看自己把她嚇的。
看她剛剛一直喊不要時眼神空洞的模樣,以及現在蜷縮在沙發上的模樣。夜白是越發的懷疑了。她曾經是不是經歷過侵犯?
那麼?
究竟是誰?
是哪個男人對她做了如此的獸行?
「清清…」他伸出手過去。
黎晚清卻驚慌的如小鳥一般躲開了。「你不要過來。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