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風騷奔跑去買套的琛爺!
「真的不餓?」他又問。
「不餓。」
「沫沫,我餓。」
「那你自己煮點吃的。」
「我想吃你。」
蘇以沫:「……」
「沫沫。」
「陸寒琛,你真的是風騷的可以。小月就是因為你太風騷了最近都不回家了。辰辰也被你的騷氣給騷走了。我覺得你應該去江景別墅把辰辰接回來。最近我們對辰辰的關心都太少了。兒子都不高興了。」
「沫沫,他回來礙事。」某風騷男人道。
蘇以沫:「……」
有這麼嫌棄自己兒子的么?難怪辰辰從第一次見他就討厭他。果然是天生自帶的討厭功能。這兩父子啊!
真讓人頭疼!
「沫沫,我風騷么?」某男人挺介意媳婦說自己風騷的。
「騷的不要不要滴。」
「嗯。那我繼續風騷。」說完,某個風騷的男人就將媳婦抱了起來往卧室去。
「喂。陸寒琛,你是不是幾百年沒有見過女人了?下午才做過。」
「沫沫不是說我風騷么?我就喜歡對你風騷。隨時隨地都想。」對於她,他真的是沒有一點的自制力的。真的是隨時隨地都想睡了她。
「你不能這樣子。我還在吃藥。」
「嗯。我知道。醫生也說了,幾天一次是可以的。我們好幾天沒有做了。下午只是熱身而已。晚上才是剛剛開始。」
靠!
他臉皮可真的是厚啊!
好意思說幾天做一次?
他那個一次簡直尼瑪的是要人命啊!
「陸寒琛,我看你這麼欲求不滿的。要不我給你買一個充氣娃娃回來?到時候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陸寒琛的臉瞬間就黑了。「我只要你。」
但,蘇以沫速度很快的第二天真的給買了一個充氣娃娃回來。當某男人收到快遞的時候簡直想回家做死某個女人。
「親愛的老公,你還是去給我煮吃的吧?我現在餓了。」卧室里,見某男人脫衣服,蘇以沫不忍直視的撇過臉。她老公簡直就是辣眼睛啊!
「做完在吃。」
「我餓的沒力氣陪你做。」這男人真是臉皮真厚的可以。簡直就是不要臉啊!想到她老公那好體力,自己真要陪他做了估計明天不用起床了。討好似的笑道:「親愛的,你也不忍心等一下看到我暈倒過去吧?真要暈過去了,你也不盡興,我更是丟臉啊!先去煮吃的好不好?餵飽我肚子。」
陸寒琛又把衣服穿上。「磨人的妖精。」
但還是先去給她煮吃的去了。至於盡興什麼的,他能說已經很久沒有盡興了么?每次她都哭著喊著不要了。他只能心疼她停下了。
逃過一劫,蘇以沫呼了一口氣。
……
微信群里。
憋了一個晚上的厲承希終於發了一條消息過來:老夜啊!快滿足爺的好奇心。說說你們五年前的姦情唄!爺可真是好奇啊!你這傢伙不但結婚了?居然還破了你那萬年老處男身?真是稀奇啊!
蘇以沫看著廚房裡忙碌的男人,看著手機里的消息忍不住的噴笑了。「寒琛,我越發的發現你們幾個基友是一個比一個蛇精病了。」
「厲承希就是一蛇精病。」
蘇以沫:「……」
又想到了什麼,蘇以沫笑道:「我好像記得你和厲承希是同年的。唐時風和夜白是同年的。說起來,夜白今年二十九了快奔三十的老男人了。真要是有一天夜白把晚清娶回家了。夜白喊你大哥的模樣,想想就有意思了。」
蘇以沫提到年紀,陸寒琛開口,「沫沫覺得有意思以後讓夜白天天喊。不過,過幾天沫沫也要過生日了。」
蘇以沫抽了抽嘴,想著夜白如果天天喊她老公大哥時的模樣就覺得忍不住要笑了。頓了頓,又笑道:「嗯。說來也巧了。我和果果是同一天生日。」
想到媳婦的生日,陸寒琛的眸子也閃了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平淡又溫馨的如多年的夫妻一般。
而1902房間里,夜白看著手機里厲承希發過來的消息。除了五年前他們交易的假結婚之外,還有什麼姦情了?至於自己是什麼時候睡了她。他真的是一點記憶也沒有了。對於那晚的記憶,他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更不要說,第一次和她在一起是什麼感覺了。
但夜白敢肯定,第一次他給她的感覺肯定不好。不然她下午時可不會做出那麼一副驚慌的模樣來。當時他還以為她是遭了誰的**。而在茉莉餐廳的時候,他也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她說自己只有他一個男人。現在看來,說不定五年前真的是他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夜白絞盡腦汁的在回想五年前,自己在什麼時候對她強了?
但,想了半天,仍舊是想不起來。
等了半天也不見夜白髮消息過來的厲承希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老夜啊!你就滿足一下爺的好奇心唄!
回到家的唐時風見手機一直響,拿起看了眼,然後回了一句:我覺得夜白會拿著手術刀朝你奔來。小心!
蘇以沫:學長,小心!
喬薇:幼稚到無比傻逼的男人!哎!
厲承希:……
爺做錯什麼了?爺不過就是好奇心重了一點而已,有必要都來攻擊爺么?
厲承希看著旁邊的女人,想到她對自己愛理不理,可有可無的模樣,抽風了似的,然後道:「寶貝,咱們也造給孩子出來玩玩唄?」
看看!老陸兒子都四歲了!說不定老陸什麼時候連二胎也要出來了。夜白也曾造了一個孩子出來。指不定唐時風什麼時候也跑出來一兒子了!
而他,和他家寶貝在一起也有幾年了,也應該造個孩子出來了。
厲承希又突然想,如果造個孩子出來。把孩子給他爺爺,厲家不是就有繼承人了么?爺爺也不會把主意在打在他身上了。他也不用繼承家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此一想,厲承希頓時那個後悔啊!要是早點想到造個孩子,厲家的繼承人不早就有了么?他也不用被爺爺給趕出家門了。
「滾!」
「嗯。滾!造孩子不就是要滾床單么。寶貝,咱們一起滾。」說完,厲承希激動的把喬薇撲倒了。
不過,厲爺,你現在就算計你兒子。就不怕你兒子將來出來了不要你這個粑粑么?
最後的最後,只聽見喬薇怒吼的大罵。「厲承希你個王八蛋。你要是敢讓老娘懷孕,老娘咔嚓你兄弟。」
……
唐家別墅:
唐時風放下手機,看著已經洗完澡出來的小丫頭片子。淡淡開口,「你哪天生日?」
果果一怔,然後回過神來。大叔居然會主動問她哪天生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大叔良心發現,想到她生日要給她送生日禮物了?
正在她還在意淫著大叔要給她送什麼生日禮物的時候。只聽見男人又開口,「嗯?」
「下個禮拜星期六。」果果數了數手指頭,「嗯。今天好像是星期三了。離下個禮拜還有…還有十天。」
「十天後,搬出去。」
果果剛剛還有些激動的小心情瞬間就被這麼一句話給澆滅了。
十天後,搬出去?
為什麼要搬出去?
大叔又要趕她走?
「大叔,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搬出去?我今天可沒有惹你不高興。」果果已經全然忘記了在茉莉餐廳的時候她幾句話把四個男人都得罪的事情了。
至於唐時風為什麼要她搬出去。唐時風當然不會告訴她說,十天後,你就是成年人了。不在是小孩子了。一成年人天天躺在他床上,躺在他身邊,難道你還能指望他真的能一直忍著做君子么?
「這裡是我家。」這丫頭片子還真是把這裡當做她自己家了?
「我不要。我不要搬出去。」要走也是她自己走啊!就這麼被趕出去了她的面子往哪裡放啊?打死也不要搬出去了。「大叔,你不能把我趕出去。你在趕我走,我現在哭給你看。」
說完了,眼淚還真就來了。楚楚可憐的,「我不走,我就不走…」
看著她說來就來的眼淚,唐時風皺了皺眉。究竟是哪裡來的奇葩丫頭?
見大叔絲毫不為所動,果果收了眼淚,大步上前走到他坐著的沙發麵前,抓起他的手就狠狠的在他手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咬的猝不及防的。唐時風連避都來不及避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狠狠的咬著自己不放手。他也不吭聲。
「你趕我走,我咬死你。」
「咬夠了沒有?」不悅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沒夠。」果果也吼了一聲。明明住的好好的?他也沒有她剛剛來的那個時候冷冰冰的態度了。為什麼突然就要趕自己走了?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哪裡又得罪他了?這幾天她明明乖乖的待在家裡不出門了。
「你屬狗的么?」盯著自己手上被咬的很深的一條印,唐時風的眉頭蹙的更深了。
「我要是屬狗的,我咬死你。」果果一點也沒有咬了人家的心虛感和歉意感,惡狠狠的繼續道:「大叔,你要趕我走,我不但咬死你。我炸了你這房子。」
「欠收拾。」
「你欠咬。」
兩人誰也不讓誰。果果反正做事也從來不會經過大腦。想到了什麼就去做。這不,覺得大叔特別的欠咬。直接二話不說了,把人撲倒在沙發上,對著他那涼薄的唇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房間那一瞬間陷入冰點。
果果估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更不會想到,她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一女色鬼,女流氓。這是她第二次強吻人家了。第一次奪了人家的初吻,這是又咬人家。咬完了,果果心裡總算是舒坦了。看著被她剛剛發狠咬的出血的唇,果果哼道:「看你還趕我走不?」
唐時風陰沉著臉,手一派優雅的將唇上的血抹掉。陰森森的盯著她,「你可知道招惹上我是什麼下場?」
「知道。」她哼了一聲,「你不就喜歡拿槍威脅我么?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你拿槍指著威脅了。我不怕。」
「很好。」他陰森森的盯著她,「還記得第一晚住進來我說過的話么?你最好期待你能永遠十七歲。果果,你不該招惹我的。這是你自找的。」
果果:「……」
大叔這話啥意思?為什麼她越聽越不明白了?
要是唐時風知道她此刻心中根本就沒有明白這話的意思,估計一定會被氣的吐血身亡。
鑒於大叔的眼神太恐怕了。果果哼了一聲,趕緊爬上了床,躲到了被窩裡。「不和你說了。我睡覺了。」
唐時風盯著她的動作,冷笑。十天,是吧?
很好!
真的很好!
已經給你機會讓你走了。既然你不願意走。那就不要後悔了。在他這裡,沒有後悔葯。
……
沫色,十九樓1901房間。
「吃吧。吃完咱們睡覺。」陸寒琛將煮好的麵條端到了他媳婦的面前。
蘇以沫:「……」
耍流氓可以別這麼的不要臉么?
蘇以沫一口一口的吃著。吃的極慢。陸寒琛坐在一旁淺笑看著。但蘇以沫心裡在想,這幅高冷雲淡風輕的模樣裝給誰看?指不定現在心裡著急的跟啥似的。
當然,他既然一臉雲淡風輕高冷的模樣。她就更加不著急了。一根一根麵條細細的數著吃。她是恨不得可以一碗麵條吃到明天早上去的。
終於,在過去了半個小時之後。陸寒琛的臉從剛剛的雲淡風輕高冷矜貴開始變的越來越黑了。
蘇以沫突然憋著很想笑。但,這個時候可不能笑了。不然她老公肯定會不高興的。他一個不高興,她就慘了。
她繼續慢條斯理的吃著,一點也不著急。
「沫沫,麵條數清楚了么?」
額!
陸寒琛,你丫的果然是憋不住了吧?
「還沒數清呢。老公,你要是困了就先去睡吧。不用等我了。」
「不著急。天還早著,多久我都等你。」可那聲音里,似乎是很不美好啊!一臉咬牙切齒的味道。
蘇以沫拿著筷子的手夾著麵條尷尬的停在半空中,然後一臉很無辜道:「嗯。估計還要一兩個小時才能數清楚。」
「沒事。老公等你。」
蘇以沫:「……」
又是不知道多久過去了。蘇以沫還在和那碗麵條做鬥爭。陸寒琛都已經去洗了一個澡出來了。見自家的媳婦還在數麵條。心裡越發的不爽了。
「嗯。估計還得一個小時。要不你先睡吧。」
「沫沫。吃的也差不多了。晚上吃多了不好。老公幫你消化消化。」
終於在蘇以沫和這碗麵條做了將近有兩個小時的鬥爭的時候。陸寒琛不等了。直接抱起媳婦就往卧室走。
「我麵條還沒有吃完呢。」
「沫沫,你確定有我在,你還能吃的下麵條?」
男人說完,不在廢話其他。動作直接的開始脫衣服。
其實,要不是蘇以沫非要一碗麵條折騰這麼久。估計陸寒琛心裡也不會憋著一股火了。所以,在情事之上,動作並不會溫柔。
「等一下。套…」
既然今晚註定是逃不了了。那就躺下享受吧。只是希望她老公到了最後可以溫柔一點。
陸寒琛起身,打開抽屜。
結果…
沒套了!
不但卧室抽屜沒有了。浴室里,客廳,沙發,書房裡該放的地方都沒有了。這也是前段時間從花城回來的時候太頻繁了,當初超市送的,還有厲承希當做新婚禮物送的,以及後來陸寒琛自己買的。全部都用完了。
「沒套了。要不今晚就算了?」蘇以沫心裡有些欣喜啊。這算不算逃過一劫了?
「我去買。」
陸寒琛起身,穿上衣服,直接出了門。
頓時,蘇以沫的小臉又垮了下來了。
操蛋的人生啊!
陸寒琛,你的臉呢?
看著她老公剛剛幾乎是用奔跑出去的,蘇以沫覺得人生好難啊!
現在,此刻。要不要趁著他不在家,趕緊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