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大叔,我感覺我快要流鼻血了!
「你走不走?是不是要我報警告你強姦?」
見她那麼激動,夜白也不想在刺激她。聲音放低道:「好。我走。早餐放在桌子上,你記得吃。醫院那邊我已經替你請了一個禮拜假。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在去上班。」
說完,這次夜白是真的走了。
黎晚清聽著傳來關門的聲音,整個人無力的感覺有什麼被抽空了似的。
哭了許久后,起身。
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醒酒湯以及早餐,心裡五味雜陳有些苦澀。
一個人孤獨的坐著,安靜的吃著,不知道是何種味道。有的,只是無盡的孤寂與悲涼。
夜白,我的愛,無處安放!
你不會是我的良人!
所以,不要糾纏我!不要對我好!
……
唐家別墅,一大清早的。
某個丫頭片子睡覺的模樣真的是不忍直視的。四仰八叉的,要不就是整個人滾來滾去的。她睡覺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安分一點。此刻,某丫頭片子白白嫩嫩的大腿壓在人家肚子上,手胡亂的在人家臉上摸來摸去的。
而某男人,一臉陰沉。若不是忍著這股怒火,估計肯定得把她踹下去。
而此刻,某丫頭片子一邊摸人家的臉也就算了。她還不知道嘴裡在嘀咕著什麼鬼?但有那麼一句倒是聽清楚了。
只聽得她嘀咕道:「趕我走,我咬死你。掐死你。滅了你。討厭,討厭的混蛋大叔。」
唐時風:「……」
做夢也想要咬死他?掐死他?滅了他?
「討厭……混蛋……咬死你……」
某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夢中罵的太起勁了?還是在睡夢中是不是夢到自己揍了唐時風一頓?睡夢中咧嘴一笑,手足舞蹈的。不但用手啪了人家的臉,小腳更是在人家身上亂踢。
唐時風臉沉的更是厲害了。此刻估計更是有一種深深的蛋疼!
沒錯!
唐時風現在就覺得蛋疼!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將這麼一個妖孽帶回家了?
又是一腳,踢在他身上。結果某丫頭片子還咧嘴笑的更是高興了。
已經屬於暴怒中的唐時風狠狠咬著牙,「還能不能安分一點了?」
在然後,就好像聽到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一秒,兩秒,三秒過去……
「疼……」
終於,果果被這麼一踹,醒了。
也沒錯,剛剛蛋疼的厲害的唐時風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把她給踹下去了。
摸了摸劇痛的小屁屁,果果睜開眼,看著自己趴著的地方。
靠!
怎麼睡到地板上來了?
屁股為什麼這麼疼?
頓了幾秒,反應過來了。她這是被踹下來了?
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果果怒了。爬起來,二話不說直接爬上床騎坐在人家身上拿起她的枕頭就往人家臉上捂去。嘴裡還罵道:「讓你踹我。混蛋!」
當然!
唐時風又怎麼又讓她捂死自己了?反手抓住她的手,奪過她手裡的枕頭一扔,惡狠狠冰冷冷,陰沉沉的盯著她,「你能耐了?嗯?」
「誰讓你踹我的。」她看著他,委屈。「現在屁股還疼呢。你也狠的下腳踹我。」
他狠的下腳?
呵呵!
她自己剛剛是怎麼踹他的,她敢情都忘了?
「起來。」
「你給我道歉。」果果絲毫沒有注意自己此刻是以什麼姿勢在和人家說話。
道歉!
虧她想的出來!也虧的她敢說!
「你起不起來?」唐時風已經處在極度忍耐的邊緣。臉上的表情更是帶著壓抑的難受。
此刻,什麼鬼未成年?
她在他眼裡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一個勾起了男人會有慾望的女人而已!
任由一個女人曖昧的姿勢坐在自己的身上,如果說他還能沒有感覺的話那可真的是該去看看醫生了。
半響,果果好像反應了過來。然後盯著身下的人看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畫風瞬間轉變。「大叔,我怎麼感覺你這幅表情是被我**了似的一臉不甘願的模樣?」
她話落,唐時風臉一沉。果果看的有點發麻,還來不及驚呼一聲兩人已經換了姿勢。
他冷漠的眸子看著她,勾唇冷笑,「**?你還記得自己是一個女人么?難道就沒有人教過你,不要隨隨便便爬男人的床。不要隨隨便便坐男人的身上。果果,你也不小了。男人與女人之間同睡一張床會發生什麼你應該明白吧?」
她咽了咽口水,莫名犯了花痴,大叔好帥哦!「大叔,我突然發現你好帥哦!」
唐時風想吐血了!
他和她說的這些敢情白說了?
這要是換做一個正常點的女人。一個男人把她壓在身上又說了一番那麼明顯的話。怎麼的也應該表現出害怕的模樣來。就算她在奇葩,那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應該驚叫啊?而不是此刻居然犯起了花痴說他很帥!
他和她簡直就是不在一個頻道上。
他真想問問她,究竟這幅花痴的模樣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不在乎?不在乎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壓著她?對她做那些事情?
「大叔。我感覺我快要流鼻血了。你可不可以別這幅邪魅帥炸天的臉盯著我看。我會受不了的。真的。大叔你看看,要流鼻血了。」
唐時風:「……」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一定是被她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