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心情十分不爽的蘇以沫!
沫色小區。
陸寒琛和夜白兩人是一前一後的將車子停在了車庫。
電梯里。陸寒琛淡漠的掃了同樣一身酒氣的夜白,「你來做什麼?」
「當然是來找女人了。我的女人至少還在我眼皮子底下。你的女人卻遠在法國。時不時的,一言不合就跑了。這樣一看,我覺得自己比起好很多了。」夜白自我安慰。現在的女人啊!動不動就跑。
「是么?」陸寒琛寒著臉,一臉戾氣。如果這人不是夜白,估計就是一拳揍過去了。「她可一點也不待見你。說是你女人這種話為時過早了吧?」
「那至少我馬上就能見到她了。你呢?只能在家裡眼巴巴的看著,等著。說不定學妹這一氣之下就不回來來了。畢竟,法國還有一備胎在。」如果夜白非要打擊他。而是,他只是在陳訴一個事實罷了。
電梯里,男人的臉越發的冷了。
夜白知道自己調侃他也差不多了。該收斂一點了。不然這傢伙要是等一下抽風了還真是不好對付。他可不想和他在這裡打起來。以至於等一下鼻青臉腫的去見那女人。
十九樓很快就到了。出了電梯,陸寒琛朝1902房間掃了一眼,然後冷冷道:「說起來你也應該喊我一聲大哥。真要是拿不下她了。叫一聲大哥來聽聽。說不定我高興還能幫幫你。」
說完,某驕傲的男人打開門,進屋。然後動作一氣呵成的關門。
夜白:「……」
靠!陸寒琛,你媳婦都跑了你丫的還在這裡腹黑的占我的便宜么?
不過,話說。這裡面的女人和他…那關係。他好像還真要恭恭敬敬的喊他一聲…大哥!
想想!都覺得自己被佔便宜了。
1902房間門口。
先是按了按門鈴。結果他在門口按了都快有十分鐘了。也不見裡面的人出來開門。當然,夜白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放棄的人。她不開門,他自己進去進去了。又不是說不知道她家門密碼鎖。只是,當在一次按密碼鎖的時候,居然…錯了!
她把密碼給換了?
夜白表示不相信又按了一次。結果還是打不開門。
換了!
她真的把密碼鎖給換了!
就是為了防他?
為了遠離他,她辭職離開醫院。現在,又為了防他把密碼鎖都換了。真就那麼討厭自己?女人一旦絕情起來比什麼都狠。
他知道她在家。她的車子還停在車庫裡。所以她一定在家。既然在家,那他就不走。他就在這裡等著。等著她來開門。
門鈴一遍一遍的按著。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但其實,從夜白第一次按門鈴開始。黎晚清就一直站在大門處看著。看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按門鈴。心裡也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喊她。還有另外一個聲音也在告訴她。不要開門。要遠離他,就不要開門。時間久了,他就自己會離開了。
但,她終究是錯了。她低估了他的毅力。他想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擋他。
不知道他在門口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究竟按了多久的門鈴。黎晚清終於還是輸給了他。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為什麼要密碼鎖換了?」他答非所問。
「防賊。」她冷冷道。
他眸子里閃著不明深意的笑,突然將她推回了房間,順便的把門給踢上了。「既然要防賊,你還敢給賊開門?」
「出去。」黎晚清無法理解。她都已經離他遠遠的。不在出現他面前了。為什麼還要對她糾纏不放?
他氣她。惱她從醫院辭職的做法。不由解釋什麼,什麼也不想說,直接堵住了她的唇。「清清…」
他身上的酒味很重。她不由的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他也是一身酒氣突然回來了。當初也是什麼話也不說,直接就吻了上來,無論當時她怎麼掙扎反抗。他都不肯放過自己。直到最後,強行和她…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唔…」
「夜白,你喝醉了。放開我。」
「我沒醉。我很清醒。」
「你放開我。」
他從剛剛的霸道到現在輕輕的吻著她的唇,吻過她的鼻子,臉頰。他埋在她的耳邊輕喃道:「清清,雖然我不知道現在對你究竟是怎麼樣的感情。但我想重新和你開始。我們之間不談當年的那場交易。以全新的身份,重新的開始好不好?」
黎晚清心裡一片莫名的苦澀。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苦澀的感覺?
頓了頓,這才開口,強調道:「我不愛你。你走吧。在有下次,我會報警告你強姦。」
他看著她。她的眼中真的沒有一點點的愛意。有的只有冷漠而已。她不愛自己。自己也不愛她。非要糾纏她的理由也只有一個,只是喜歡了而已。
只是,她是真的厭惡自己。厭惡到,連一眼也不願意看自己。
可,他不想鬆開她。一點也不想。
如果說,喜歡了,那麼他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可以把喜歡她變成愛她。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她淡漠的抬起頭,看著他還緊攥著她的手,「怎麼樣你才可以放開我?是不是只要給你了,你就是願意放手了?如果是,你動手吧!反正五年前你也做過一次了。我只求你,得到之後可以不要在來糾纏我了。」
為什麼一定要拒絕他於千里之外?為什麼要用這種話來傷人?傷了她自己,也傷了他。她只是還無法從五年前他**了自己的事情中走出來而已。她沒有辦法接受一個曾經**了自己的男人。哪怕這個男人當年也不是故意的。哪怕這個男人真的和很好。
但在好,她也是有尊嚴,有驕傲的。
她的尊嚴,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去接受一個**了自己的男人。她的驕傲也不允許她將這顆心門打開。男人,她賭不起。也愛不起。她不想落的將來和媽媽一樣的下場。不想將來和媽媽一樣,因為一個男人死的凄慘悲涼。
如果說,黎晚清有她的驕傲。那麼夜白也有他的驕傲。
當年他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做了那些。現在他很清醒。他不會去做那些傷害她的事情。同樣的,因為她的這番話,也傷到了他的自尊心。
「好。是我他媽的腦子有病。是我喝醉了。黎小姐,不見。以後我要是在糾纏你,我他媽的被雷劈。」他清冽的眸子淡漠自嘲的說著,說完,摔門離去。
……
法國。M集團總部。
「沫,已經查清楚了。叫黛兒的在CK總裁伊藤的家裡。還有,她不是被伊藤綁來的。是自己找上伊藤的。據我們查到的消息是,這位叫黛兒的小姐對伊藤一見鍾情。不顧家裡的反對,跑到法國找到了伊藤。現在,她已經成為伊藤最新的情人了。這段時間,伊藤帶著她經常出入各種場合。」
「沫。如果是伊藤把人綁了我們還可以直接將人解救回來。但現在…」
現在是那位叫黛兒的小姐自己找上門的。他們想要把她從伊藤身邊『解救』回來那就比較麻煩了。因為人家那位小姐根本就不會願意跟他們走。
「我知道了。雪,我們還有三天的時間。黛兒的家人三天後一定要帶走她。我們收了錢。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任務完成。」
叫雪的也是知道她很是厭惡伊藤的。所以,當把伊藤的名字說出來的時候,看到她抓狂的模樣也只能是愛莫能助的嘴角一抽,表示只能看到她抓狂厭惡伊藤的樣子。畢竟,伊藤那個神經病變態的男人是真的很討厭。
蘇以沫是很抓狂的。原本不過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綁架了某家千金。誰知道居然會是這麼的狗血劇情。而更加狗血的劇情還是,另外一個『綁架者』居然是伊藤。
這個男人,她厭惡的很。根本就不想和他打交道。但現在,不想交道肯定是不行了。
該死的蘭斯。他肯定是早就知道這位叫黛兒的是去找伊藤了。所以才會把這個任務交給她去做。明明知道她在法國最討厭的男人是伊藤他還這樣做。該死的!
想到該死的蘭斯做的好事,蘇以沫抓狂的心情就忍不住了。直接給蘭斯打了電話過去。
「喂。」那邊電話一接通,蘇以沫就惡狠狠道:「你他媽有病是不是?不知道我最厭惡伊藤么?你是不是想讓我現在去宰了你是不是?」
雪嘴角猛抽。估計敢在boss面前開始說要宰了他的女人也就只有這位彪悍的蘇以沫小姐了。
「小沫沫。別生氣啊。」蘭斯嬉皮笑臉的,「咱們和什麼過不去,也不能和錢過不去啊!你說是不是?」
蘇以沫咬牙切齒的,「是你妹的是啊!蘭斯,我警告你。下次你在敢算計我去和伊藤打交道,我真的宰了你。我告訴你,你要是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定拿槍滅了你。」
「小沫沫,哎呀!我這裡信號不好。什麼也聽不到。你要是想要宰人,那就把伊藤宰了吧。你不是想宰了他很久了么?有爺給你撐腰。別擔心。小沫沫,我在山裡呢。信號又不好了。我掛電話了啊!」
那邊蘭斯連忙的把電話掐斷了。在不掐斷,估計那女人要在電話里把他給罵死了。
唉!
怎麼就攤上這麼一母老虎了呢?
偏偏他還對這母老虎愛惜的緊。
「蘭斯…你個王八蛋。你最好是永遠都待在那什麼寺廟裡別回來。否則老娘殺了你。靠!王八蛋,掛我電話。」
等他從那什麼寺廟裡回來她非要揍他一頓。
雪的嘴角是抽的厲害。但這種情況還好這幾年她們也看的多了。不然還真的有點接受不了啊!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雪又開口問。這位雪,語氣和寧一樣冷冰冰的。不但兩人語氣一樣,就是模樣也是長的很難相似。
「你去給伊藤打電話,就說我約他和他的新女友黛兒小姐明天晚上八點在伊墨菲酒店見面。」
「沫,你是要?」和她相處共事了幾年,她一說,雪就明白她的意思了。所以,她這是要直接搶了?難怪說,這位大小姐的做事方法從來不按套路出牌。比他們boss還要不按套路出牌。在CK總裁伊藤的眼皮子底下搶人,真的好么?
既然事情不好辦。那就直接搶好了。反正,錢收了。至於手段什麼的,她一點也不介意用什麼手段。M集團的招牌信譽可不能在她手裡砸了。
「你去準備一下。我先回去了。我們明天晚上八點伊墨菲酒店見。」
「沫,我開車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走走。」
「那你一個人小心一點。」
「嗯。」
吩咐完了,離開了M集團總部大樓。
說到讓她抓狂的事情除了現在的這件任務。還有讓她煩心鬱悶的就是她老公了。她都來法國兩天了,他就真的一個電話沒有。一條簡訊也沒有。他還真的是就打算這樣了?
「混蛋!」
心情十分不爽的罵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罵誰。她也沒有心思在街頭瞎逛,直接回了住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