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放心
說完,她從包里拿出一疊紅色的人民幣放在了桌上,「這是你應得的,拿走嘴巴給我閉嚴了。」
小沐像個傻子一樣呆在了那裡,她不放心地看了巫諾一眼,眼中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旋即,她拿起桌上的錢跑了出去。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吳奇默沖著陳宇說道,喜形於色。
她輕瞥了巫諾一眼,目露怨毒,經過今天之後,她就能讓他們徹底的分開,秦長胥只能是屬於她的。
「放心。」陳宇痞痞的說道,嘴角處掛著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要讓秦長胥嘗嘗自己最深愛的人被別人搶走的滋味,越想他心中的慾望便不停地在燃燒。
陳宇找了一個最近的酒店。
他將巫諾放在了床上,雙眼眯了眯,「我到要看看秦長胥喜歡的女人有什麼特殊的魅力。」
說完,他扯了扯領帶,扣子自動的鬆開了,掉落在地。
陳宇將巫諾的扣子輕輕的解開,香肩已經顯露在外,胸前的春光也已經要隱隱詐現。
正當他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踢開,打斷了他的動作。
秦長胥赫然的站在門前,眼中散發著嗜血的光芒,渾身上下透露出了一股殺氣。
「陳宇,你給我住手。」秦長胥凶神惡煞的說道,俊俏的臉因為憤怒而變的有些扭曲。
陳宇瞳孔震了震,顯然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會這麼快出現在這裡。
「呦,你動作到挺快,這麼快就來了。」耳畔邊響起了陳宇低沉的嗓音,大腦正在飛快運轉,想著自己接下來的退路。
「你混蛋。」秦長胥怒吼著,周圍的氣溫也瞬間降到了冰點。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輕輕的蓋在了巫諾的身上。
秦長胥走到陳宇的面前,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領,拳頭像雨一樣打在了他的臉上。
陳宇反擊起來,倆人扭打成了一團,臉上都多多少少的掛了一點彩。
「你敢動她,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代價。」秦長胥一字一句的說道,臉上步上了一層狠厲。
陳宇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他冷哼了一聲,絲毫不在乎的說道:「我就提前幫你驗驗貨,看看她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秦長胥聞言,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手中的拳頭也握成了一團,發出咯咯的響聲。
「你給我等著。」秦長胥惡狠狠的說道,清冽的眼底折射出了一層層的寒光。
若是眼神可以殺死人,恐怕陳宇早就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不就一個女人至於嗎?你要多少個女人兄弟我給你找。」陳宇陰陽怪氣的說道,話中隱隱約約透露出了幾分諷刺。
秦長胥怒瞪了他一眼,「她,你碰不起。」
巫諾是他的底線,上一回他已經放過了他,這回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秦長胥撂下這句話后便抱著巫諾回到了家中。
他小心翼翼的將巫諾放在了床上,眸光停留在她的身上,眼中寫滿了心疼。
「對不起,我又沒保護好你。」秦長胥自責的說道,他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如蜻蜓點水一般,他為床上的人掖了掖被子。
秦長胥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動了幾下,撥打了手下的電話。
電話很快便被那頭的人接起,「老大,有什麼吩咐嘛?耳畔邊傳來一聲恭恭敬敬的男生。
「幫我處理掉陳宇。」秦長胥冷淡的說道,不帶一絲的溫度。
之前,他還念及他們再怎麼說也有血緣關係,做事不能做的太絕。
可這回,陳宇已經完全觸碰到了他的底線,讓他忍無可忍。
「好,給他一個教訓還是?」手下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他隔著手機就能感受到秦長胥的怒火。
「讓他在也生不了孩子。」耳畔邊響起了秦長胥如同寒冰一樣的話,深邃的眸子如同浩瀚的宇宙,身上散發著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
手下聞言,莫名的覺得背後有一陣陣的涼意,「好,我馬上去辦。」
「嗯。」秦長胥虛應一聲,他便將電話掛斷了。
「啊,不要。」房內傳來巫諾的喊叫聲,秦長胥連忙的跑了過去,他沿著床邊坐了下來。
秦長胥緊緊的握著巫諾的手,而巫諾像是有感應一樣,一下子便鎮靜了下來。
「別怕,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秦長胥柔聲的說道,這句話像是在對床上的人說的,也像是自己給自己的一個承諾。
醫院裡,陳宇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原本合身的病服,此刻穿上已經寬鬆了許多。
「你以後可能沒有了生育能力。」醫生的話不停的在陳宇的耳邊打轉。
他手中的拳頭握成了一團,目露怨毒,恨意在心底蔓延了開來。
他掏出了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的動可幾下。
「喂,是我陳宇,幫我去辦一件事。」他低沉的說道,臉上步上了一層陰霾,眼中儘是狠厲。
「兄弟,你有什麼事直說。」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豪氣的聲音。
「找人幫我教訓秦長胥。」陳宇一字一句的說道,恨意正在心中翻滾。
此番他吃了這麼大的一個啞巴虧,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秦長胥?」電話那頭的人猶豫的問道,畢竟秦長胥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要幫也辦了這件事,錢和其他的都不會少。」陳宇這回是完全狠下心來一定要讓秦長胥好看。
男人猶豫了片刻,但看到陳宇給這麼高的價格,心裡泛起了一陣陣的動容。
「好。」男人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答應了下來。
「千萬不要手下留情。」陳宇囑咐道,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殺氣。
他烏黑的瞳孔中被狠意充斥著,手緊緊的抓著被子,快要將它撕爛。
「我辦事你放心。」男人自信的說道,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陳宇盯著被掛斷的電話,眼中劃過了一抹複雜的情緒。
他微微的側目,看著窗外的風景,腦子裡卻全都想著該怎麼把秦長胥搬到,把他踩在腳下。
秦長胥走在回家的路上,正在拐彎處,幾輛黑色的車赫然的停在了面前。
他頓時警覺了起來,知道事情並不簡單,他如鷹一般銳利的雙眸環顧了周圍。
車門從裡面拉開,一個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從裡面走了出來,約莫有三十幾個人。
「你們是誰?」秦長胥大聲的質問道,臉上看不出來有絲毫的波瀾,心中卻是有些慌亂,畢竟寡不敵眾。
為首的男人摘下了臉上的墨鏡,一副痞痞的樣子,頭上還染著一頭的黃毛。
「我們是誰你不用知道。」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秦長胥,眼中儘是不屑。
秦長胥抬眸,一雙深邃的眸子愈加的深不見底,讓人琢磨不透。
「那你們想幹嘛?」耳畔邊響起了秦長胥警惕的話語。憑他的直覺,已經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這件事並不簡單。
「有人花錢讓我來教訓你。」男人直接了當的說道。
陽光灑落在他們的身上,將影子拉的老長老長。
秦長胥聞言,心中已經有底,大腦飛快的運轉著,想著該怎麼脫身。
男人掏了掏口袋,從裡面掏出了一包香煙,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嘴裡不停地吐著煙圈。
「兄弟們上。」男人揮了揮手,猛吸了一口煙,拿出了一副看好戲的態度。
眾人聞言,一個個蜂擁而上,秦長胥和他們扭打起來。
他縱然在厲害,可依舊還是寡不敵眾,身上已經多多少少的掛了點彩。
過了一會,他的體力已經有些不支,他被幾個人禁錮住了,押到了為首的男人面前。
「想不到你還挺能打。」男人拍了拍秦長胥的臉,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意外。
秦長胥側目,深邃的眸子被倔強充斥著,他一言不發。
男人見狀,忍不住地笑出了聲來,他陰陽怪氣的說道:「呦,還挺有脾氣。」
說完,男人的拳頭便落在了秦長胥的身上,「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秦長胥疼的悶哼了一聲,他垂了垂眼眸,態度依舊強硬。
「你跪下叫我一聲大哥,說不定我一高興還能饒過你。」男人諷刺的說道,眼裡儘是玩味。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
秦長胥冷哼了一聲,「呸,這輩子都不可能。」耳畔邊響起了他倔強的話語。
雖然他處於這個狀態,可他身上的王者氣息也掩蓋不住。
男人臉色一變,手中的拳頭又落了下去,他凶神惡煞的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剛落下,他一腳又踢了上去,彷彿還不解氣,又補了好幾腳。
「就你現在還狂,讓你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耳畔邊響起了男人滿是諷刺的話語。
嘴角處隱隱約約的掛了點血絲,疼痛在身上蔓延了開來,他緘默著,微微抬眸,狠厲地盯著眼前的人。
「你看什麼看。」男人的拳頭如雨一樣落在了秦長胥的身上。